能做掮客的人,那都是聪明绝顶之人,数学又怎么可能是个考20分的人 ?'…87book'
想想周小山,他当年欺骗女科学家时所用的伎俩,不也是去给那女科学家当研究生吗?那女科学家一边搞科研活动一边还带研究生,而周小山,就是以学生的身份接近那女科学家的。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会在她的身上演绎,她不是科学家,也没有带研究生,只不过是一名普通的高中老师,就是这样,也狗血的碰到了掮客。
已经落入魔掌,想要逃命那是天荒夜谈,可她不愿意就这样甘心认命,即使她去做了标本,可她肚子里的孩子,总归是无辜的吧?
想到这里,她倒是平静了下来,望着乔子墨,然后轻声的说了句:“行,既然落到你们的手里,我也认命了,但是,我有个要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什么要求?”乔子墨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心里为她的认命非常的不爽。
“我怀孕了,”云端说这话时手慢慢的滑落在自己的小腹上,然后轻轻的覆盖在上面,望着乔子墨说:“你能不能跟你的老板说一下,请他稍等几个月送我进实验室?我想把孩子生下来,孩子是一个无辜的生命不是吗?”
“什么?”乔子墨听了她的话大吃一惊,然后愣愣的望着她,惊愕了半响才反问了一句:“你怀孕了?”
“是,”云端非常简单的回答,“怀孕13周多两天了,麻烦你跟你老板求求情,我只要半年的时间就可以把孩子生下来了。”
“你……”乔子墨听了她的话气得瞪了她一眼,想说什么,却是又没有说,即刻转身走出门外,接着砰的一声摔门而去。
云端就坐在房间里,乔子墨摔门而去后她试着去开过门,当然是打不开的,而她也没有那个能力把这房子的墙壁给推倒跑出去,再说,即使把房子的墙壁推倒了,她又能跑到哪里去?
她在这间房子里一呆就是半个月,乔子墨走了就没有再回来,而每天给她送饭菜来的是那个把她从安哥拉押到东京来的女孩子,她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这个女人对她好似敌意很深,每次送饭菜来都不说一句话,猛然有一天,她像是诅咒似的说:“你怀孕了也没有用,因为你这样的血型生出来的孩子都是畸形的或者是无脑儿,难道你以前的医生没有跟你说过?你居然还异想天开的要生孩子?”
云端听了这女孩的问话才想起自己的血液好似的确不适合生孩子的,因为在她和王君御结婚三个月后,她曾经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
其实事故不是很大,那天她开车在路上,因为避让一条跑到路中间的小狗而把车撞到了旁边隔离带的树干上,而她的手臂被碎了的挡风玻璃飞过来给砸出血来了。
那血一直不止的流着,在医院里也一直都止不住,把她父亲和大姨吓得脸都变色了,后来好在终于止住了。
那一次,仅仅只是手臂有伤口的她不仅住院了,而且医院的医生还给她抽了足足五管血去化验,而且还莫名其妙的给让她验尿。
在验尿时她问了句护士这是做什么,护士说验一下看你怀孕没有,她当时脸一红,原本想说我没有怀孕,也不可能怀孕的,可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
那一次她在医院里住院一周,王家奶奶来看了她,只是她看她的脸色略微有些怪异,不过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只说大人没事就好了,别的都不重要。
她是因为护士不小心把检验单遗留在床头柜去找医生的,想着要把检验单交给医生,可在医生的办公室门口,却听见医生在给自己的父亲和大姨说:“只要不怀孕,不生孩子,以后尽量不要弄出大的伤口来,她应该没什么大事,所以你们一定要告诫她,生孩子是大忌,而且也不要让她去冒险,因为她这样的身体是不能生孩子的。”
她是从那天开始知道自己不能生孩子的,好像她的病有个奇怪的名称,叫什么未定义什么什么的,反正就是医学界目前还给不出准确的名称来的一种新型病例。
她出院后,大姨就一再的告诫她,注意避孕,千万不要去冒险,生孩子的事情不要去想,不过同时也告诉她,王家不会因为她不能生孩子就嫌弃她的。
她当时没有把大姨的话放在心上,因为她不需要避孕,她和王君御之间都不发生那样的关系,根本不需要担心怀孕的事情。
后来在香港和王君御发生那样的事情后,她当时太过慌乱太过难受,或许心里本能的抗拒不能生孩子这种定论,所以她彻底的把避孕的事情给忘记了。
而现在,这个女孩子告诉她,她这种病毒携带的人生孩子不是畸形就是无脑儿,她才猛然反应过来,为什么医生说她不能生孩子。
其实不是她不能生孩子,而是她生的孩子对这个社会无用,只会增加自己和社会的负担,这样的孩子生还不如不生。
而现在,孩子已经在她肚子里三个月了,她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畸形的或者是无脑儿,因为她都还没有去做过任何的检查。
乔子墨终于在16天那天再次出现了,他走了半个月人好似瘦了一圈,她不知道他去做了些什么,只知道他是来带她走的。
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但是她是他的俘虏,除了跟他走就没有别的办法,于是跟着他上了车,跟着他从那个山上下来,跟着他一起进了东京市中心。
他带她去了医院,给她做了一系列的产检,医生说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孩子发育也还是不错的,但是依然担心会畸形或者是无脑,所以依然建议她引产。
她不愿意引产,说已经怀孕三个月了,无论如何要等到孩子大一些再说,如果24周做四维彩超,孩子真是畸形或者是无脑儿,那她会选择引产的,因为那样的孩子生下来不光是大人痛苦,孩子更加的痛苦,生还不如不生。
她坚持要等,乔子墨没有办法,只能依了她,然后带她到市中心的一所公寓里去住下来,这才慢慢的跟她说起他做掮客的经历。
他说从小家里不富裕,很穷,全天下都一样,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所以他就比别人更加的努力,只想着长大能帮妈妈赚大钱不让妈妈那么辛苦。
乔子墨并不是日本人,其实是中国人,因为曾祖父是抗战时期被抓到日本来的,后来日本战败了,当时应该把他曾祖父遣送回中国的,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给漏在了日本。
他祖父那一辈就穷,在日本的中国人非常的受人歧视,一直到他父亲那一辈,家里日子才好过一点,可,母亲不知道父亲在做什么工作,好似长年在外。
后来他长大了才知道父亲是在做掮客,日本有个医学研究中心,听说专门寻找那种携带新型病毒的人来做活标本。
父亲死的时候他还不到12岁,父亲是被那个研究中心送回来的,研究中心说父亲这么多年功劳是有,但是过错更大,因为12年前,父亲放走了一个叫端木瑾的病毒携带者,这是一个极其重要的血液异常病毒携带者。
父亲临终前告诉他,不是他不愿意完成任务,是他找到那个叫端木槿的女人时,那个女人已经怀孕了,而且非常悲催的是怀了自己姐夫的孩子,那个女人又非常固执的要把孩子生下来,当时他自己的妻子也怀孕了,所以心一软,就放过了她。
父亲死了,而他却被研究中心看中,还在12岁时就被定为掮客,直接接走去训练,18岁开始执行任务,为研究中心做过不少的事情,包括去美国医学研究中心偷资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