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贼的事是我编的,所以你一开始杀的那个人多半目的跟你一样。”
我送到嘴里的烤鱼好像没熟,我吐了出来,抬手挡下爵爷手下的鱼,放在火里继续烤。
我歪头思考了一下,觉得应该装作有点人性的样子。
“爵爷,你……太坏了。”
我故作受伤地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然后眯起眼笑起来。
“不过他可不无辜,冒犯了爵爷总要付出些代价。”
“你可别跟我说冒犯……收起你这套。”
爵爷站起身,抖了抖前摆,骑上马上路了。
“爵爷,鱼!”
我跟在后面咬了一口烤鱼,这回熟了,便举起来给爵爷看。
爵爷俯下身子闻了闻,皱着鼻子躲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腥了,不吃。”
我放下手,疑惑地看着烤鱼,又咬了一口。
反正我没吃出来,爵爷说腥就腥吧。
一路上我找到什么浆果野味爵爷都不吃,我以为爵爷挑嘴,吃不惯这种应急食品。便从农家借灶台做饭,端出来后发现爵爷在啃馒头,看了一眼我手里的菜说他饱了。
这是挑嘴吗?这是挑人啊!
我含泪吃了三大碗饭。
也不难吃啊。
日落前赶不到下一个村庄了,这时爵爷就又要翻旧账,拿眼刀子刮我。
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能忍得住嘛。
我给爵爷搭好帐篷之后挂在树上,仰面看着空中的月亮。
月亮像个鱼钩,勾住了好多星星,母亲教我学过星象,可每次我都只有在她考时才背,现在也差不多忘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迷迷糊糊地合上眼,耳边不知何时想起了轻微的虫鸣,给黑夜添了一丝生机。
……
我忽地睁开眼睛,困意全无。
“羽儿,爵爷呢?”
“娘,爹他……被叛军杀了……”
女人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喉咙里哽咽了半天只发出一声哀嚎。
“他为何要这么做……”
“娘,白副将在西边接应,我们走吧。”
这少年虽不及女人肩高,身上却披着黑色的盔甲,背着一杆长枪,牵着一匹黑马,眉宇间透着从容坚定。
“不,我不信,爵爷他不会……”
少年拉起女人的手,叫她握紧缰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还有我陪着您呢。”
在少年的轻声安慰下,女人振作起来,骑上马向西行。
可命运没有应下少年的承诺,他们遇到了埋伏。
绊马索将马的前蹄紧紧捆住,女人跌下马去,下意识护住腹部。
“一个孩子,一个女人,岂不是轻而易举就能杀掉?”
这句话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说这话的人也不过是个半大孩子。
追兵比少年还要矮上一头,他腰间挂着两把弯刀,从树后走出来。
少年拔出长枪,枪尖对准这不速之客。
“无欢,念在你我情同手足,我可以放过你。”
“你放过我?情同手足?”
他尖声叫起来,然后是一阵狞笑,不知他是觉得哪句话更可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的眼睛像明亮的辰星。
“不错,无欢,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弟弟,但你父亲做出的事情已经无法弥补了,我以后会来报仇。”
“你没有以后了!”
无欢拔出刀掷向女人,然后握着另一把刀刺向少年。
“让我来领教领教北公爵大公子引以为傲的枪法!”
就像少年不知无欢的杀意从何而起,无欢也不知少年的仁慈有何必要。
枪尾扫落弯刀,无欢手中的刀劈在少年的肋甲上,留下一条长长的划痕。
“你不该动我母亲。”
少年的声音变得像冰一般冷,枪上的红缨像应着他的话语停止飘动,然后锋利的枪尖如骤雨般落下,令人应接不暇。
霎时间,无欢的肩上就被戳出几个成年人指肚大小的血窟窿,无欢惨叫着倒在地上,少年没有杀掉他,而是收起枪转身离开,却看见女人惊恐地指着他身后,少年回头……
传来破空之声,少年的视线被血染红了,他抓不住手里的枪,像个断了线的木偶倒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样?你父亲也是这么死的。也算是,殊途同归了吧?”
无欢重新站起来,手里是一把十字弓,他藏在草丛里以备不时之需。
少年的反应很迅速,但那只箭射进了他的左眼,也许还要更深。
他用最后的力气摸到了一开始无欢扔过来的弯刀,却不是射向无欢,而是绊马索。
“不要回来……不要给我报仇!”
“让她走吧!跑吧!最好像个败犬一样就这样苟活一辈子!”
无欢目视着女人骑马离开,走到少年面前蹲下。
“你如果够坏,死的就是我了。”
少年咧开嘴发出了最后一声笑。
“那不是很好吗?说明我到死都不算太坏。况且,你也不算坏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眼中的虫鸣诉说着雄蛊的痛苦。
我翻进帐篷,发现爵爷不顾仪态地蜷缩在被子里,轻轻颤抖着,被我带进来的冷风激到,颤抖的动作更大了,我转身将帐帘系紧。
“爵爷,让属下看看……”
我凑近爵爷试图剥开被子,却闻到了极浓的血腥味,不禁加重了力气。
“爵爷身上有伤?”
爵爷露出头来,惨白的脸色令我手足无措,黄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流下。
“没有……”
“那这味道是怎么回事?”
我大概是头一次对爵爷的语气这么严肃,爵爷无力地摇摇头,低垂着眼皮要缩回被窝里。
我不敢赫然动手,唯恐伤了爵爷,只能用鼻子确认血腥味的来源。
闻了一圈竟是在爵爷的身下,我试探性的上手按了一下,竟摸了一手鲜血。
“别闻了!……你是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爵爷察觉到我的动作微微抬头看我,奇怪的是他脸上带着些薄红。
我把手上的血给他看。
“爵爷,您这伤很严重了,让我简单包扎一下也行啊。再说您身上我哪处没看过。”
爵爷嗔了我一眼,我慢慢拉开被子,他这回没阻止我。
爵爷的手紧捂着下腹部,但并不是出血的位置。我继续向下掀,从胯部开始一片狼藉,血顺着臀部流到腿弯,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铁锈味。
我低声道一句冒犯了,便缓缓褪下爵爷的里裤,但检查一番发现没有外伤,我盯着一颤一颤正在吐血的花紧锁眉头,陷入了沉思。
“羽毛……好了吗?”
以我浅薄的见识实在无法理解现在的情况。
“可能……是内伤。爵爷,您还有哪里疼吗?”
“肚子……”
“肚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伸手摸向爵爷的腹部,按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任何内伤的迹象。
“好点了……”
“好了吗?”
我又按了一会,看爵爷表情确实有所舒缓。
难道是腹部痉挛?
但这……血又要如何解释?
“夫人,少爷他……”
女人伏在马背上痛哭,她的眼泪打湿了漆黑的马鬃。
“羽儿……我的孩子啊!他在极地出生,也在这极地死去……”
白副将牵着马和马上的女人走过高山,跨过河流,来到南方,这个四季常青的地方。
女人肚子里的遗腹子出生了,是个男孩,他有着像他母亲一样的眼睛和像他父亲一样的嘴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婴儿扯着马鬃,发出清脆的笑声。
女人抚摸着婴儿的脸露出了笑容。
“我希望你是个女孩,能一世无忧,也希望你是个男孩,报我丧夫丧子之仇。”
女人对着白副将说。
“回去吧,回到极北之地,只有那里能炼出锋利的刀刃,命运已经为这孩子指明了方向。”
女人看向孩子的眼神已经完全不同了,不是看向骨肉的眼神,而是看向一副上好的钢材要将他锻造成削铁如泥的兵器一般。
“夫人,您想给小少爷起什么名字?”
“羽儿……”
女人失神地呢喃着。
“羽毛,他会像羽毛一样永远在空中飞翔。”
“夫人,这种手段会让他……停下吧!您只有他这么一个骨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只有这样,他才能变得更好。他不需要他哥哥的仁慈。”
女人将一根一乍长的银针插进已经长大的孩子的颅内。
女人是如此疯狂,而白副将因为被老仇人发现被斩断了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
他看着羽毛醒来,不在是那副孩童般的纯真,他看向白副将,薄薄的嘴唇咧开了一个微笑,也仅仅只是一个笑。
从这一刻开始,白副将知道,这件兵器已经炼成了,而且已经无法逆转。
“无欢,既然你那孽种父亲已经病死了,那就由你来一起偿还我这丧夫丧子之痛吧……希望你以后的每一天都能受此折磨。”
羽毛懵懂地看着他的母亲,然后抿嘴笑了。
“羽儿,我是谁?”
“娘。”
羽毛脆生生地叫了一声。
“那你喜欢娘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羽毛露出了一个困惑的表情。
“喜欢是什么样的?”
“是心甘情愿的服从。”
“我喜欢听娘的话,那我喜欢娘。”
“不,你不喜欢,你谁都不能喜欢。”
羽毛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睛,笑起来。
“好啊。”
女人带着破碎的笑容抚摸着少年的脸。
“羽儿……我的羽儿啊……”
只叹不知逝者已矣,生者如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折腾了半夜,爵爷终于睡下了,我还得苦哈哈地给他揉肚子。
熬到了第二天早上,爵爷说腹部一坠一坠的痛,可我摸了半天也没发现有脏器移位,只能归结于剧痛产生的错觉。
这荒郊野外没有医馆,回头路更是万万不能走,只能硬着头皮往前碰碰运气了。
给爵爷换上干净衣服后,我将被血染过的衣物聚在一起点火烧掉了。
“爵爷,属下抱您上去。”
我轻轻环过爵爷的腰,将他抱上马,爵爷双腿紧紧并着,不愿分开。
我挠了挠头,也骑上马,把爵爷圈在怀里。
“爵爷,这样可以吗?”
爵爷眼底发青,好像没有听到我说话。
于是我又问了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爵爷才恍惚地抬起头,看见我的脸后表情陡然转阴。
“都是你的错!我从没有这么……”
爵爷用不知从哪拔出来的小刀戳在我胳膊上。
……好疼啊!
我欲哭无泪。
我觉得不是我的错,因为我的东西又没吐血。
但爵爷是千金之躯娇贵得很,也许……我真的伤到里面了?
胡说!我可小心了!
爵爷红着双眼把刀剜了一圈,我忍着痛甩起马鞭把情绪发泄在马屁股上。
马儿收到指令,飞一般窜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爵爷手中的刀被颠脱了手,我伸头一口叼住,把刀刃紧紧咬在齿间,说什么也不松口。
“……你以为我只有一把匕首?”
“……”
我乖乖把刀吐到爵爷掌中,爵爷拿过来抵在我的嘴角上,我故意翘起嘴去碰,一边腾出手去揉爵爷的肚子。
爵爷像只猫咪,不吃软也不吃硬,只挑喜欢的吃。被我揉了一会之后就把刀收回去了,靠在我的肩上偶尔发出轻哼。
我能感觉到带着爵爷体温的液体淌出来,滴在我的腿上,再慢慢凝固,带来刺骨的冷。
“爵爷,您不会死吧?”
当然不会,我只是问一下,只为了心安。
……不会吧?
爵爷恹恹地抬眼看了我一眼,又要合上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唇在爵爷的眼角上轻贴了一下。
爵爷的脸上终于有了鲜活的表情,似盛怒又似羞涩。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直视前方路况。
无欢从黑夜中苏醒,身下似乎被垫了什么东西,血没有流出来,腹中的疼痛也减轻了许多。他掏出火折子点燃桌上的烛台,发现身在一个密闭的空间中,好像是地窖,发出阵阵霉味。
羽毛不知去了哪里,无欢拿起烛台走到门口,发现竟然被人从外面用铁链锁住了。
无欢本来就因为身体原因更加易怒,当下直接黑了脸,一掌震碎了木门,令人发笑的铁链摔在地上,在一片寂静中发出刺耳的声响。
“白羽?”
无欢轻轻呼唤着,眼中是满是阴冷之色。而然刚踏出门口一步,他脸色微变。
腿间流出的东西给人一种失禁的错觉。
无欢本来习惯了迈大而慢的步子,可这样一来冷风钻进裤子里新添了一丝湿冷的恶心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欢嫌恶地把前摆护住,拿烛光照亮周围,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狭长的地道中,走廊两侧都是一间间封闭的房间,与自己之前呆的地方如出一辙。
并且……
遍地都是残肢断臂,仿佛用鲜血重新粉刷了一遍。
我的脑后一阵刺痛,我试图站起来,强烈的眩晕导致我在地上挣扎了半天。
一只手拽着我的领子把我提起来。
“你主子呢?”
……
这可说来话长了。
我眯起眼睛试图聚焦……失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马上日夜兼程跑了两天,终于在第三天太阳落山前看到了村庄。
村庄不大,只有十几户,很多孩子在村口,下意识让我放松了警惕,询问过后领头的孩子向我指了村里大夫的住所,我随手掏出些果干给他们分了。
不过奇怪的是,现在正应该是播种的季节,田地里却没有幼苗,已经荒废了许久。
也许这村子已经不靠庄稼赚钱了。
我忧心爵爷的病情,没有过多在意这个显眼的警告。
大夫帮爵爷看过之后说说这只是寻常女人每月要来的月事,只是来得这样晚的女子他还从未见过。
我犹豫了半天也没把爵爷是男的事说出来,只是问。
“以后每次都要这么痛吗?”
“这要视个人体质不同,有人虽身体健康,来事时能痛的死去活来,有人身体虚弱,却尚能活动自如。”
大夫捻着他那把破胡子,语气慢悠悠的,然后又交代了一堆注意事项,听得我一愣一愣的。
没想到离了母亲还要背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舔了舔毛笔尖开始记录。
当大夫讲到熬红糖姜茶时糖水比例和茶叶种类时,我眼中的蛊虫突地一跳,血泪疾冲而下。
我猛地弹起来,掀起眼罩,露出鲜红的眼珠,抄起毛笔把大夫的手钉在桌上。
“我家爵爷呢?!”
大夫被我的动作惊到说不出话来,一开始是他的娘子带走了爵爷。
该死,我是怎么放得下心的。
我见他不说话,扯着他穿着毛笔的手把他拖在地上走,一出门发现我的矛被拿走了。
“好,好啊!看来我是进了贼村了啊!”
我怒极反笑,捡起院子里用于劈柴的钝斧,一回头看见那大夫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我记得我说过让你等着我吧?”
我半蹲下身子低空甩出斧子,斧尖砸在他的腿弯处,他在地上翻滚哭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被要挟的!我带你去找人!”
“好啊。”
我的指尖抚过斧柄。
“不过我还是不太放心。”
我举起斧头砍断了大夫的腿,既然他会医术,应该死不了。
我继续拖着他走,按照他提供的位置,我走到一处隐秘的地窖入口处。
“你的人被带到了这里……”
这大夫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可怜模样,我好心放过他,走进了地窖。
“哟,刚才那人是从哪弄来的?长得真俊,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被放置在榻上被谈论的无欢紧缩眉头,仿佛对自己的处境有所察觉。
“你是不知道,她家那位听我家那口子讲得可认真了,还拿个毛笔记呢。连人被偷了都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他要是找过来可怎么办?”
“那就把他杀了,叫他娘子做寡妇。”
几个妇人一齐娇笑起来。
我右拳轻击在左掌上。
“就这么办。”
这村子以贩卖奴隶为生,村民拐卖妇女和儿童,坑害过路的旅客,这种现象不是个例,我只是没想到能猖狂到这种程度。
地窖里关着神智不清的女人和孩子,有些还大着肚子,宛如牲畜。
我提着带血的斧头一间一间撬开房门,里面的人要么蹲在角落里怯生生地看着我,要么疯了一般冲上来,这时候我会给她一个痛快。
终于我在最后一间房里找到了爵爷,我几乎要崩溃了,我跪在房门口,浑身上下都是血浆,双手像被血泡过一样。
我如释重负,我刚要走进去,就听到地上穿了阵阵马蹄声。
我改变主意,关紧房门,又用铁链锁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将地窖的入口重新掩藏起来,借着月光走到那队举着火把的人面前。
那队人一身红甲,是光明大将军的军队,领头人我不眼熟,他看见我一身鲜血,连忙上前询问。
“我本是此处村民,但没想到北公爵的军队到此处一顿烧杀抢掠……”
我的脸上混着血和泪,令人心生同情。
“你放心,光明将军一定会让无欢那贼子对你们有个交代。”
“光明将军?光明将军在这?”
我的脸上迸发出肉眼可见的欣喜。
“对,你看……”
领队转头指向一个方向,我趁机抽出他的佩剑,抹了他的脖子,其他人都愣住了,我骑上他的马冲着他指的方向奔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手臂上流下的血也许是我的。
我看着面前的光明。
“想不到将军能特意为爵爷送行,我替爵爷心领了。”
“无欢,在这,对吧?”
光明不接我的话,他提剑指着北方,黄金面具下的表情不可捉摸。
我沉默地举起剑,用动作告诉他答案。
光明的军队将我们二人的战场围了起来。
“用矛,你尚能和我打成平手。用剑,你会输得很惨,不仅仅是坠马这么简单了。”
“那我们就打个赌,若我能摘下你的头盔,你就要回你的南方。如果我摔下马,我就亲自带你去抓无欢。”
光明是战神,战神是不能拒绝别人的挑战的。
所以他知我不会背叛,但还是要应下赌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跟你赌。”
……
意料之中地……输了。
我缩起身体从马蹄下滚开,滚到擂台边缘又被光明的士兵踢回去,最后我被光明提起来。
“你主子呢?”
我试图掰开他的手。
“你已经输了!”
光明一拳捣向我的腹部,我的五官痛苦地缩在一起,然后掀起一丝冷笑。
“你居然……相信我的话?”
仅有的力气支撑我说完这句话后,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了。
无欢躲开地上的残肢,走出地窖,可也不免脚底沾上血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应该他那侍卫的杰作。
疯狗找不到主人了就要咬人。
但眼下他不知道去哪了,他应该是找到自己了,又是什么原因使他离开了呢?
无欢几乎立刻就想到了自己那群极具信任危机的手下,叛徒不只有他亲爱的副将军,还有很多……
无欢握紧了手中的折扇,面含阴冷之色。
“大将军,我真的越来越欣赏你了……”
无欢想要的无非是这世间最简单的东西,他想要一个只属于他的东西,从里到外,吹毛求疵。这个人必然要残忍而善良,狡猾而忠诚,聪明而懵懂,能被他诱惑但又永远纯洁。
无欢要的太多,但他仍然得到了。
现在他怕他弄丢了。
尽管理智告诉他蛊虫是万无一失的,但如果白羽找到了破解的方法呢?他那娘会坐以待毙吗?
或是……他被别人杀了呢?既不死于无欢手下,也不死于背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讽刺了。
得快点把他找回来。
我在这二十几年中,从未获得一丝快乐。
诚然,我已经被仇恨填满了身体,直至今日都会被噩梦惊醒,但也只有在梦里才能看到我的丈夫和儿子。
每当我教导我那真正活着的儿子时,我总是摇摆不定。我想教他读书写字画画女工,又想教他骑马射箭兵法打仗。
羽毛看向我时的眼神是那样迷茫,他总是不知道我明天要教他什么。
我想教他什么?
我想让他好好活着,又疯狂地想让他帮我复仇。
太丑陋了,我这种母亲……
但也请原谅我。
因为你没得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用了一点手段,修改了羽毛的一些小毛病,即使我知道这会让他改变,变成连我都忍不住厌恶的人。
但这对无欢这个杂种来说,再好不过了。
我会看着他高傲的姿态狠狠摔在地上。
今天羽毛从军营回来跟我说他好像喜欢上无欢了。
真好,我要笑出声了。
无欢啊无欢,我会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我就快得到快乐了。
我的羽儿啊……
我被光明关在狗笼子里,好挤。
真小气,爵爷的狗笼子肯定比这大,而且只给我一个人住。
我一脚踹开试图拱过来的狼狗,冲它咆哮了几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学习外语是很重要的。
笼子外面围了一圈人,指着我大声嘲笑。
我躺在笼子里完全没有羞耻之心,甚至还有点困。
觉得没意思人群就渐渐散了,所以就算羞耻,也完全不能放在脸上。
我这么想着,从狼狗尾巴上狠狠揪了一撮毛放在手心里把玩,那狼狗疼得转头就要咬我,可惜我的脚死死卡住了它的脖子,让它无法回头。
“喂,是不是无欢经常把你放在笼子里养啊?哈哈哈哈哈哈!”
“那当然。”
我露出一丝轻蔑的笑。
“我家爵爷的笼子啊,可是纯金质的,硬度嘛,当然比不了大将军这铁笼子。”
我轻巧地翻了个身。
“而且啊,太大了,睡着没有安全感。大将军这多好啊,还有人陪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说着狠狠踹了一脚角落里的狼狗,它发出一声哀嚎。
我听着舒服多了。
也力拨开围观的士兵,指挥他们把我搬进光明帐篷里,狠狠把笼子往地上一扔,我痛得呲牙咧嘴。
“白羽,看来你还挺习惯你的新房间的。以及……新伙伴?”
光明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狼狗。
“白羽毛,你可以叫我白侍卫,或者叫我羽毛我也受得了。”
“我听说,你是无欢的胯下之臣?”
光明的侮辱不可谓不明显。
“不错!”
我的骄傲也不可谓不明显。
“哦?你都给他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恶!这个光明居然……
想打听爵爷的床上英姿?
我清了清嗓子。
那我可要说了!
比比谁坚持不下去!
“爵爷他喜欢我趴在地上xxx,然后他xxx,再xx。有的时候我主动xx,给他xxxxxx。但要说爵爷最喜欢的还是我穿着xxx,假装被他xxx,搞到xx,浑身xx。最后我给他xx,他拿链子系在我的xx上,不让我xx……”
光明黑着脸让我闭上嘴,我露出一个乖巧的微笑。
“听你说了这么多,让我也感受一下?”
我笑容凝固。
光明,论恶心人还是你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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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拒绝吗?
光明已经把我从笼子里拖了出来。
我都还没给爵爷做过啊!我嘴上的第一次!
于是我和光明都抱着纯纯恶心对方的心思搞到了一起?
不可能,我拒绝。
我把嘴死死抿住,光明便来撬我的嘴,你来我往竟是打得有来有回。
看帐内人影晃动,士兵皆奇道,难道男人的滋味这么好,连大将军都忍不住?
无欢立在树上冷脸远远望着这一切,几次想不管这负心人,但看在雌蛊还没有发作的面子上,才没有离开。
光明走出帐篷擦了把汗,让士兵把羽毛抬回去,羽毛也是呼哧带喘的,躺在笼子里面一动也不动,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口。
等看守松懈下来,无欢才走近他的侍卫,用扇尖挑起他的脸,羽毛紧紧闭起眼睛,不愿理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跟我的时候都没见你这么卖力。”
“爵爷!”
他咻地弹开了眼皮,小声但清晰地叫着,圆溜溜的眼睛湿漉漉的,好像受了很大委屈。
“属下没让他动我,属下誓死扞卫自己的贞洁了!”
羽毛张开嘴巴,吐出粉红色的舌头,然后就要脱裤子……
这就不用了。
嗯……换个地方再看。
无欢按住他的手,掏出钥匙打开了笼门,羽毛冲出来就要蹭他。
“一身畜生味,不沐浴就不许碰我!”
于是他冲到无欢面前又猛地停下,亦步亦趋地跟在无欢身后。这种感觉令无欢感到愉快,用指尖亲昵点了点他的耳廓。
“这是我第二次把你从笼子里带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属下保证以后除了爵爷的笼子以外谁的都不进。”
羽毛举起三指朝天发誓,表情认真。
“你最好是。”
逃出光明的军营,顺便顺走了一匹马,爵爷侧坐在马鞍上等我来环他,我不好意思地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把衣服脱下来直接打赤膊。
结果刚脱下来就打了个大喷嚏。
“……你穿上吧。”
“没事没事,属下活动一会就好了。”
我灵巧地跳上马背,驾马北上。
“你家里还有人吗?”
爵爷看似不经意地问起。
“有母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兄弟?”
我思考了一阵。
“有一个哥哥,但我还没出生时就夭折了,娘不怎么在我面前提他。”
爵爷的目光投向远处,初生的太阳光透过薄雾在他脸上浅撒上一层金粉。
“我一直想有个兄弟,可爹只有我一个儿子。”
爵爷的语气好像在埋怨自己的父母没有给自己买玩具一样。
果然下一秒他就看向我。
“你叫我一声。”
“爵爷,这……”
“叫哥。”
我抿了抿嘴,低头看着爵爷,爵爷正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我,笑弯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确定爵爷真正的意思。
“那我们就是在乱伦。”
爵爷抬头大笑起来,额前的碎发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刮着我的下巴。
“不错!乱伦哈哈哈哈哈!”
爵爷做出了出乎我意料的事,他主动亲上了我的脸颊,腮边的软肉被轻轻啃噬,然后一路滑到我的唇边,徒留下艳丽的水痕。
“那岂不更好?”
蛊惑之声似真似幻。
我搂住爵爷的肩回吻,将他固定在自己怀里。
尝尽这两瓣唇,想让它再也说不出伤人的话语。
爵爷摸着我的腰一路向下,停在我的工具上,开始解我的腰带。
“就在马上……不许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腰带挂在我脖子上系了个结,被爵爷握在手里。
“爵爷,大夫说月事期间要避免房事。”
我抓住爵爷在我器官上作乱的手,按在马背上。
爵爷拽着我的脖子凑近他,吐息间带来的幽香已是令人满面潮红。
“你能忍住?”
他用鼻尖轻蹭我的下颚,热气激起我一阵鸡皮疙瘩。爵爷在马背上轻盈地转了个身,双腿夹着我的腰,臀部贴在我的器官上摩擦。
已经快到临界点了。
“羽毛,快帮帮哥哥……”
我忍不住。
我拉着他的腿把他按在马背上,褪下爵爷的裤子,但还是在看到血巾之后停下了。
“爵爷,改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婆婆妈妈的。”
爵爷怒视着我,用脚踢了踢我的肩,转过身不理我了。我帮爵爷提上裤子,爵爷扭开拒绝了我,伏在马背上把脸埋进马鬃里。
“后面……最好不要向第一次那样疼,否则你就提头谢罪吧。”
长长的后摆遮住了春光,我撩起来,底下是圆润紧实的臀瓣,中间是一口娇嫩的肉花,比前面更青涩紧致,透出淡淡的粉。
我将缰绳交到爵爷手中,亲了亲他的后颈。
我捞起爵爷的腰,对准了自己的器官,简单扩张后就插下去。
大概还是很痛,因为爵爷开始挣扎起来,我将他死死压在马背上,轻轻衔住他的耳垂,齿尖刺进敏感的耳洞,爵爷不喜欢这些繁杂的饰品,却不知出于何种目的打了两个耳洞。
“好烈的马啊,对不对,爵爷?”
我不用刻意抽插,随着马匹颠簸,爵爷的肉洞就知道一吞一吐,撑到极致的肉壁紧紧含住我的器官,慢慢渗出肠液来润滑。
爵爷把脸埋在马鬃里无意抬头,我扶起他的脖颈让他看向前方,细腻的皮肤下是人类最脆弱的部位,小巧的喉结在我的手心上下滚动。
“爵爷,要看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爵爷却扭过头看我,抓过我的手去摸前面的花,这朵娇花被情欲浇灌得滚烫,花瓣像蚌肉般轻轻蠕动着,吸附在我的手上,引我深入。
我把花包在掌中揉捏,但爵爷想要的不是这个。
后面吃得满满的,前面还空虚着不停地流出蜜来,等着有人亵玩,温柔的抚弄只是隔靴之痒。
我将花口堵住,这样爵爷也不能伸手进去。
要听大夫的话啊,爵爷。
“放开!羽……”
我顺着马的力道狠狠顶进肠道深处,成功把爵爷的话打断。
“爵爷,我现在够卖力了吗?”
最后还是停下了马,因为马鞍上流满了各式液体,爵爷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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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舀起河水清洗马鞍一边听爵爷分析。
“他想让我答应他不再侵犯王城,但他杀不掉我。”
“光明想收复极地?”
“极地只能是北公爵的。”
过了半晌,爵爷缓缓吐出这句话。
“极地是北公爵的封地,如果想收复必须要选出一个合适的人选来。保证他效忠于我王。”
“将军的意思是……?”
光明露出了与他名字相去甚远的阴险表情。
“我将上书给元老们,罢黜北公爵无欢,给极地另立新主。无欢不会心甘情愿的,这样一来,极地就陷入动乱。到时候元老也说不了什么了。”
“可无欢在元老中也有亲信,就连极乐宫进攻王城这件事都被元老们轻轻翻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老们年纪大了,自然身体不太好。”
“倾城王妃!王妃!您不能这么做啊!”
“为什么不能?嗯?”
那是块成色极好的羊脂玉雕成的白象镇纸,被王妃高高的掷起来再接住。看得侍女们心惊胆战,也不知王妃一双芊芊玉手是如何支撑镇纸的重量。
“小心啊,王妃!”
嘴上这么说却没一个人敢从她手中拿走。
无趣。
倾城撇撇嘴,把镇纸放回桌上。
“回宫。”
以倾城的魅力,找到死心塌地的男人再简单不过,她走到哪都有一群人簇拥,她腻了。
甚至不想再敷衍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何况她本不是倾城,只是一个死而复生的幸运儿罢了。
倾城舒服地躺在轿子里,随手拿起侍女端着的水果啃了一口。
真舒服啊,这小日子过的。
她每天的生活就是早上出宫游玩,晚上回宫应付王。这王声音尖的像个太监,还拿腔作调的,床上还早泄。
倾城还得装作爽到,每天表情都快僵了。
又捻起一颗葡萄送入口中,倾城有些困了,她数着自己一道一道走过的宫门,最后到达了王的寝宫。
“我可没说要到这来啊?”
带路的护卫们都摸不着头脑。
“王妃,可平时……”
倾城眼皮都不曾抬一下去看他们。
“我今天乏了,回我的寝宫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王妃。”
已经是时候了,我王,就让你再快活几天。
……
“王妃,这是元老们送来的密函。”
倾城接过拆开,细细读来。不一会便拍掌大笑。
“有趣有趣!光明,无欢狗咬狗,最后胜利的将是我!”
倾城躺在柔软的床上,周身只围了一缕轻纱,她轻盈地越过枕头和被子叠成的障碍,从床头的暗格中翻出一幅画来。
这是一幅美人图,一眸一笑间尽显魅力,线条行云流水般勾勒出女人身上的曲线,尽管只用了朴素的黑色,眉眼间的俏丽仍被轻而易举地捕捉到纸上。
倾城着迷地抚摸着画上的女子的脸,双腿不由自主地紧夹着,面上浮起酡红。
她突然丢下画,跑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开始自渎。
“倾城……倾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看着镜子嘴里叫着女人的名字,她抚过自己的脸颊,把自己眼中的迷情乱意看了个彻底。
没有人能拒绝倾城,就连她自己也是。
不能得到男人的爱?
谁稀罕了。
那她就去爱女人,爱自己。
是的,这世间能配上倾城的,也只有她自己了。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倾城慢慢软瘫在镜子前,她伸手去摸冰冷的镜面。
“王妃,元老求见。”
倾城没有收回手。
“让他们在外面等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擦过马鞍,我烧水给爵爷清洗下体,爵爷两条腿分别搭在我的双肩上,仰面躺在岸边的大石头上,合上眼小憩。
“好像不流血了。”
我用柔软的布料小心擦拭,发觉已没有血色了。
爵爷听了我的话腰部发力撑起身体,低头凑近就要看。
“啊———!”
突如其来的尖叫声使爵爷下意识绞紧双腿。
“爵,爵爷……!”
我的脖子快被夹断了!
我扶着爵爷的大腿,顺便揩了把油。
等爵爷腿上的肌肉放松下来,我抬头发现那发出尖叫的人已经跑没影了。
“不必理会,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爵爷重新躺回被晒得暖洋洋的石头上,用腿间的软肉磨我的脸,偏偏他还爱看我窘迫的样子。
“你可以光明正大的摸,我许你的。”
再走两个月就能到达爵爷封地内的第一座城池,我们走上了官道,行人也变多了,村庄也密集起来。
傍晚时分找到了可以借宿的农家,这回我仔细检查了一番,绝对没有任何问题了。
家里男主人是个猎户,女主人是个绣娘,家里有个独女出去玩还未归家。
爵爷装作商人和男主人辩论普通兽皮用高级鞣制工艺和珍贵兽皮用普通鞣制工艺到底哪个更有性价比和市场竞争力。
我一窍不通,我头都大了。
难道不应该是珍贵兽皮用高级鞣制工艺更好吗?
我话一出口,爵爷他们就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
“看来我这学徒还是学艺不精,让阁下见笑了。”
爵爷摇头冲猎户苦笑,猎户哈哈大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小兄弟说得不错,只不过买珍贵兽皮的人大多只图个名头,寻常人家当然是要挑耐用的。”
总之爵爷一副和猎户一见如故的样子,他晚上打算杀只羊给我们吃。
我看爵爷只是看上他家羊了吧。
饭做好后他家女儿从外面跑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群闻到香味的孩童。
我很喜欢孩子,这是真话。
我笑着站起身打算逗逗她,没想到她指着我和爵爷就冲她的玩伴大喊。
“就是他俩!我在河边看见这个大哥哥看另一个大哥哥的屁屁!”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身体保持着一个要起不起的姿势,爵爷在我身后诡异地沉默了。
猎户两口子停止了全部动作,视线在我们两人身上来回扫,本来吵嚷的孩子们也发现事情似乎不太简单,很快散了个干净,只剩女孩。
我默默直起身站在爵爷身后,清了清嗓子,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是什么样的理由会让别人看自己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爵爷!快用你无敌的大脑想想办法啊!
那女孩似乎怕没描述清楚没人相信她的话,咬了咬手指,眼睛看向自己父母。
“娘,姿势就跟你和爹在床上打架一样!”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
爵爷镇定自若,伸手稳稳地端起茶碗浅抿一口,然后放回桌上,茶碗接触桌面,发出了不合常理的撞钟声。
这道声音像是什么特殊的开关,女主人赶紧拉过女儿对爵爷赔笑。
“哎呀,小孩什么也不懂,瞎说呢……快,吃饭吧。菜都凉了……”
“无妨,童言无忌罢了。”
爵爷缓缓摇着折扇,笑着看向女孩。
“小姑娘,我喜欢诚实的人。”
我给爵爷铺好被褥,准备打地铺时,背上多了个重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爵爷正似笑非笑地用脚掌踩我的背,有节奏地按压,银色的长袍下是真空地带,散发着淡淡的体香。
我把那只脚掌捧在手心里,用体温捂着。
“爵爷,这是别人家……”
“反正他们都知道了,你怕什么?和我做委屈你了?”
“属下不敢,只怕有损爵爷清誉。”
爵爷收回脚侧身躺下,手支着头,月牙弯刀般的眼中不知在盘算什么。
“过来。”
我膝行过去,他伸手拍了拍我的头,拉下我的眼罩,指肚沿着眼眶打转。
“以后不用戴了,这眼睛多美啊。”
爵爷托着我的脸把我引到床上,欣赏自己的造物,温热的手掌摩挲着我的眼尾,揉到有些微微刺痛了,爵爷才放过我。
他双腿攀上我的腰,手环过我的脖子,热气打在我的眼睛,上了层甜腻的雾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誉?从你第一次冒犯我开始,我就没有了,被你夺走了。”
爵爷的语气有些委屈巴巴的,眼里还泛着不知真假的泪光,我忍不住伸手去安抚他皱起的眉头。
我实在是很吃这一套。
我心可软了。
当然只是对爵爷心软。
我托起爵爷的腰,指尖触及凹陷的腰窝。
“那属下可就要再冒犯一次了。”
爵爷的眼睛里像藏着颗星星,总是在发光。
“请吧。”
花道紧实温热,层层将我裹住,掌下是细腻柔韧的腰肢,爵爷潮红的脸上挂着汗珠,他挑了我一眼,微启双唇发出一丝几不可闻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像闻到猎物气息的狼一样停下动作,竖起耳朵。
“好听么?”
我被魅惑着点头。
爵爷慢慢解开上身的长袍扣子,露出形状饱满的胸膛,仿佛雄狮给鬣狗的施舍。
我试探地用唇碰了碰,观察爵爷的表情,爵爷合着眼,半纵容地把手搭在我的胳膊上。
我见爵爷不阻止,开始舔舐粉嫩的乳头,爵爷随着我的力道发出轻哼,我等它完全挺立起来后一口咬住。
搭在我胳膊上的手陡然发力,爵爷睁开眼睛,声音里带着淡淡的怒意。
“放开。”
说着伸手来扯我耳朵,我死不撒嘴,口中的乳肉软绵绵的,口感不错,舌头围着乳尖扫一圈,爵爷的身体就跟过电一样软下来了。
我叼着爵爷的乳肉在齿间轻轻磨了磨,爵爷推开我也不是,抱住我也不是,只能红着眼睛瞪着我,然后被我灌一肚子精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爵爷,你说过你许我的。”
我终于放开红肿的乳头埋在爵爷颈间撒娇。
爵爷冷笑着用金手杖戳我的额头。
“可惜我说话从来不算话。”
我哽咽一声,转头含泪咬住了爵爷另一边乳肉,提枪再战。
既然爵爷让我冒犯他,不如就彻底一点。
“我要……杀了你……嗯……”
爵爷几乎抓不稳金手杖,原本夹着我的腰的腿开始挣扎,我碾过爵爷的花蕊,让他颤着身子消停了一阵。
“爵爷最喜欢属下了,怎么会杀了我呢?”
我离开饱经蹂躏的胸口,讨好地笑着亲了亲爵爷的下巴,他扭过头,把白皙的脖颈暴露在我眼前,优美的曲线印在我的脑海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舔了舔嘴角,欺身而上,凶性展露无疑。
迎来疯狂的反抗和怒斥,渐渐变为欲拒还迎和甜腻的喘息。
“罢了,算我赏你的……”
呻吟声不绝于耳,爵爷好像彻底了放弃遮掩,肆无忌惮地把欲望呈现出来。
极地之主,北公爵无欢,万人敬仰的存在,谁都得向他低头,否则就人头落地好了。
不错,就这么办。
不管是王,光明,或是别的什么人,只要爵爷一句话,我都办得到。
我将爵爷最后一缕凌乱的发丝整理好,看着爵爷的睡颜,碰了碰他的唇。
“爵爷,属下失礼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二天爵爷神清气爽地起来了,脖子上还带着牙印,我想拿条围巾遮一下,爵爷拒绝了。
“遮什么?你觉得和我见不得人?”
我红着脸摸了摸鼻子,爵爷已经摇扇出门了,我赶紧跟上去,迎面就碰见了猎户家的女儿。
女孩看着我的眼睛有点害怕又想和我说话,低着头抓着我的裤子要把我拉到一边去。
爵爷颔首允许,我随着女孩来到屋后,蹲下来与她平视。
“大哥哥,打人是不好的……”
“打人?”
女孩点点头,胆怯地瞄了我一眼,抓过我的手,在我的手背上拍了一下。
“疼不疼?”
其实不疼,但我配合女孩答是。
“你看!”
女孩的表情有些骄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打人很痛的,所以你不要打漂亮哥哥好不好?”
我的脸又红了。
“我没有打他……”
“昨天晚上漂亮哥哥叫的好惨呢!而且他脖子上还有伤口。”
女孩一脸不要糊弄我的表情,又在我的手背上拍了几下。
最后我再三保证不会,欺负,爵爷这小妮子才放过我的手。
手劲不大脾气不小。
走出半里地,爵爷突然停下马,微微侧头。
“若我现在要那小姑娘的人头,你待如何?”
“给您带来。”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爵爷已经笑弯了腰,最后止住了声音身体还是一颤一颤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啊,你可真是条好狗。”
“爵爷不喜欢?”
“当然不是。”
爵爷示意我接着上路,我夹起马肚,马儿重新跑起来。
“你唯独不能在这方面忤逆我。其他的,我愿意把你当成特例。懂了吗?”
就是除了床上都听爵爷的是吧?懂了懂了!
我连忙点头。
“只要王妃应许,这罢黜的事,就定下了。”
元老们再三求见,倾城才答应见他们一面。
“这可真是说笑了,倾城一介女流,怎能插手国事。”
话是这么没错,可谁让倾城的义父是朝堂上的丞相,文官之首。是除却元老之外话语权最大的人,让元老们颇为忌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如今连政事都要过问后宫,实是耻辱。
这倾城如果像之前一样安安生生地呆在王的床上,偶尔吹几句枕边风也倒罢了,可她现在分明已经开始将手伸向朝堂之上。
偏偏王还不知轻重地把权力分了出去。
“王妃,既然王把国之重任交给了您,那您就要做出决定。”
“是嘛?”
倾城起身走下王座,带起一阵浓郁的香,将人层层围进去,叫人失了方寸戒心。
元老们到底是见过大风浪,一一晃神就恢复了常态,呈上奏书。
倾城直接掀开扉页,侧头随意扫了一眼便合上。
是个连名字也没有听说过的炮灰。
光明推荐的自然是自己的心腹,可倾城不想叫他只手遮天,但她手中也没有合适的人选。
“不是我不愿意答应,只是,要和无欢竞争这北公爵之位的岂能是凡夫俗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老们互相交换了眼神,觉得倾城的话不无道理。
“那王妃的意思是?”
“你们可还记得二十一年前,血洒极地那场战役?”
倾城可是记得很清楚,她在那场战争中失去了母亲,得罪了一个疯批神经病,还和一个疯婆子签订了什么破契约。最后流浪到南方被义父收养,送进王宫侍奉王。
“老公爵的大儿子死在无欢手里,可他妻子逃走了,肚子里还有一个遗腹子,现在算来,也正好二十一岁。”
“可……谁也不能保证他是男是女,更何况我们连他活没活到现在不知道。”
“所以我要你们放出消息,说王已经找到了老公爵的遗腹子,并且有意立他为北公爵。这样一来,极地就自己乱了,拥护新主的人会迫不及待地放弃无欢。据我所知,无欢的脾气……可不太好,您们说是吗?”
这样既削弱无欢的势力,也让光明扑了个空。
本不是顺位得来的权力,无欢,这样你还睡得着么?
倾城,这个心如蛇蝎的毒美人,或许也正是因为这点才让男人趋之若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事实上,无欢不仅睡得很香,而且老公爵的遗腹子还在给他做口活。
无欢满意地抚摸在他胯下忙活的毛茸茸的脑袋,也不知他从小受得是什么教育,比起侍卫更像个全职保姆,还能暖床。
发泄过后无欢让他用茶漱口,羽毛照做了,回来又跪在他脚边,把下巴搁在他膝上,用圆溜溜的眼睛盯他。
上次看见这么圆的眼睛还是父亲养的猎犬。
路过城镇买了辆马车,虽然速度慢了一些,但已经进入极北之地,光明不会赫然越界。
而且比起打仗,逗狗不是更有趣吗?
芜湖!
终于不用骑马啦!屁股都磨出茧子了。
我趴在爵爷腿上美滋滋,可还没多闻闻爵爷身上的香味,就被踹到前面去驾车。
还是骑马好……至少能抱着香香软软的爵爷,而现在我只能被风扇嘴巴子还没人慰藉我受伤的脸颊。
经过近两个月赶路,我们终于到达了极地第一座大城,总算是和文明社会接轨了,爵爷先打算带我去酒楼里吃一顿,然后找城主把他敲打一番征用一点盘缠,他还要感恩戴德呢。
“听说王要动极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会吧?极乐宫虽然吃了败仗,但这天寒地冻的,光明怎么打进来?”
“嗐,谁跟你说又要打仗了,是……找到了!”
“什么?他……?”
我用余光扫向那几人,对他们的谈话颇有兴趣,可惜他们刻意压低了声音,我只能听个大概。
那几个酒客都上了年纪,聊了一会政治时事,又开始伤春悲秋起来,只不过说得都多少有点不过脑子。
“当年老爵爷的大公子栖羽为人正直,心地善良,一杆花枪耍得出神入化,想不到竟败给了北公爵。”
我看向爵爷的脸色,瞧不出什么明显的情绪,但就是感觉不妙。
“若不是大公子让了无欢一招,现在极地还不知道是谁的呢……”
“唉,栖羽公子实乃良善之人,可惜啊可惜。”
今朝的官,敢编前朝的史?
我刚想拍案而起,教训这几个碎嘴子,爵爷就先捏碎了手中的茶杯。
“爵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低声惊叫,上前查看他的手。
爵爷张开手掌,等我摸上去后猛地握住,茶杯碎片扎进了我们两人的血肉,鲜血从指缝间流出,两股血夹杂着对方汇成一滩。
我慢慢蹲下,另一只手盖在交握的手上。
“属下把他们都杀了,好不好?”
爵爷隐忍着怒气,脸紧紧绷着,但他的睫毛一颤一颤地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
“不用。”
他从喉咙深处挤出这两个字,然后慢慢放开了我的手,我小心地把碎片挑出来,起身去马车里找药。
正当我在行李中翻找时,我的眼睛一动,提醒我看向身后,我下意识听它的警告转身,然后我看见了鬼狼落在离我三米远的地方,他似乎刚刚落地,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惊惧的眼神看着我,嘴巴蠕动了一会,吐出一句不相干的话。
“极乐宫乱了。”
鬼狼害怕白羽,他有时候感觉白羽跟无欢很像,只不过白羽的恶意被一层一层掩盖得很好,远没有无欢那么直白。
当鬼狼说完这句话时,白羽的眼睛像他的矛一样锋利地射过来,并且嘴角微微上扬,那抹笑意流畅得有如热刀切蜡,却散发着刺骨的寒意,在极地恶劣的温度下也如此明显。
“这话,劳您解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恶鬼般的赤色眼珠毫不掩饰地监视着他的动作。
鬼狼知道相思蛊,它名字听起来是情蛊,但却是无欢用来克制黑袍子的,不论他走到哪里,都会被这眼珠盯着,穿越时间的能力被它死死压制,速度的优势在白羽面前也发挥不出半点。
只要白羽一天不死,鬼狼就无法更改过去。
这眼睛会永远注视着他。
“有人听信了谣言,坚称老公爵的遗腹子会回极北之地复位。”
“假的。”
白羽干脆地否定,轻笑着摇头。
“这么明显的离间也看不出?还是他们早就想反了?”
鬼狼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能深深地低下头颅。
“你禀报爵爷了吗?”
“未曾。”
“怎么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无欢那反复无常的性格,鬼狼到宁愿忍受相思蛊的压制。
“我怕冲撞了爵爷。”
“你……是该怕,爵爷现在心情可不太好。”
白羽的语气中夹杂着些许笑意,向他展示手心上的伤口。
鬼狼避讳着那抹令人恐惧的赤色,向后退了几步。
“以后如果爵爷没有召见你,就别出现在他眼前。”
“好,好。”
鬼狼巴不得这样。
白羽从马车里取出一瓶药膏揣在怀里。
“极乐宫的事,我会向爵爷禀报,就不麻烦您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只觉得鬼狼的话语序错乱,含糊其辞,也许极乐宫的情况已经不容乐观。
我走回酒楼,发现爵爷负手立在厅中,地上全是尸首和桌椅残骸。
我赶紧递上药膏,给爵爷包扎。
“爵爷,怎能让他们脏了您的手?下回交给属下就好。”
爵爷后知后觉地伸手给我,面上一阵恍惚,抿着嘴不说话。他脸上的表情,是无论如何都得不到一样东西时,那要了命的欲望。
爵爷转头凝视我,让我心里有点发毛。
“爵爷……”
我将他唤回神,只见他面色恢复如常,提起衣摆,给我看不小心沾染上的血渍。
“我脏了。”
这话可说不得啊!我的爵爷!
我捧起衣摆看了看,发现还可以挽救一下。
“属下给您洗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爵爷轻轻应了一声,眼瞧着城中的官兵围上来,掏出金手杖指着领头队长。
“跟你们城主说,北公爵无欢到了。”
城主跪在地上听爵爷有一句没一句的敲打,我跪在爵爷脚下端盆水拿皂角给他洗衣服,我感觉良好,就是城主时不时投来疑惑的眼神。
爵爷换上新袍子,听着水声也不觉得烦,我将血渍搓掉,举起来给爵爷过目。
爵爷用金手杖拨弄查看,满意的点头,然后收回目光继续对倒霉蛋城主冷嘲热讽。
等城主退下后,我向爵爷讲起鬼狼带的话,爵爷只是烦躁地拜拜手。
“都杀了便是了,还费什么口舌,一群吃里扒外的蠢货。”
我退到他身后应下,感觉最好不要告诉鬼狼爵爷的决定,有必要的话,我会亲自动手。
“再走半个月才到极乐宫,现在急也没用。”
爵爷起身观赏城主大厅中挂着的水墨丹青,我也打量了几眼,发现画的还没我当年给倾城画的好看,便没了兴趣。
说起来,我还没画过爵爷呢。
画……画春宫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算了,爵爷肯定脸皮薄,说不定还要骂我。
“你家是不是在这?”
这半个月走得顺畅,很快到了我家,离极乐宫宫门不足半日路程。
“属下确实在这长大。”
“你该回家看看家人,我们离开极乐宫已经两三年了吧?”
我想起母亲,点点头。
我的确有点想念她了,虽然她老是要我学这学那,但时至今日大部分都派上用场了。
“那,爵爷……”
“探望过后,回极乐宫找我。”
“遵命。”
无欢看羽毛只拿了矛,冲他行礼后消失在路的尽头。
他不着急回宫,他也要去看望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熟人。
路边的鸟市叽叽喳喳地鸣叫,无欢一眼就看中了它。
粗厚的鸟喙轻啄着洁白无瑕的羽翼,灵动的眼睛捕捉着风的轨迹,头顶一簇金冠羽像朵盛开的葵花,挺着胸膛气宇轩昂地立在架上,身无枷锁却不飞走。
是只品相极好的凤头鹦鹉。
“这鸟多少钱?”
鸟贩刚想说个数,余光就瞄到无欢腰间别着的金手杖,两股战战,哆哆嗦嗦吐不出完整的话来。
在极乐宫眼皮子底下的小城,谁人不识这东西的含义?
“您,您要是喜欢,就直接拿走……”
“哦?”
无欢嘴里滑过一个上挑的尾音,伸手去逗弄。
“不过,您需把这只鸟一起带走。”
鸟贩鼓起勇气,指着角落笼子里的一小团杂毛,无欢细细看过去,发现这是一只麻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最常见的鸟类,比起凤头鹦鹉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麻雀将这鹦鹉当自己的孩子抚养,可这鹦鹉长大后不愿离开养母,小人已将它卖出六次,无一不逃回来,想是只有一起带走了。”
无欢听闻这桩奇事,竟笑了。
“这寓意不错,连这麻雀都给我吧。”
鸟贩也不知这有什么好寓意,只见无欢丢来一锭银子,提起装麻雀的笼子转身就走,架子上的凤头鹦鹉歪着头冲无欢鸣叫几声,拍打着翅膀落到无欢肩上。
无欢来到一处农屋前等院子里只剩下了一个人,他走了进去,一位老妇人正在院中的桌边喝茶。
老妇人见无欢走进了,也不意外,眯起眼看着不速之客。
“哟,好俊的姑娘啊。”
无欢也不恼,把鸟笼放在桌上,鹦鹉自己飞到笼子上,低头啄啄脚爪。
“姑姑,怎么连亲侄儿都不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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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怒喝道,手中的茶水泼向无欢,他侧头象征性地躲了一下,脸上笑意未消。
“许久不见,姑姑肝火甚旺。”
“你若真当我是长辈,又何苦给我儿下蛊!”
无欢指尖轻轻擦去脸上的茶水,眼神落在鹦鹉上,所答非所问。
“侄儿知道姑姑最喜这鹦鹉,今日便寻来给姑姑。”
无欢用扇尖抚过金黄的冠羽,视线移到笼中的麻雀身上,禽类敏锐的洞察力感到一丝不安。
“只是……他却有个拖累。”
无欢收回扇子,负手看院中的残花。
“蛊是我下的,但他应该感谢我,感谢我放过了你,也就是放过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杀了他的哥哥,他亲哥哥。你父亲的债也要算在你头上。”
无欢发出阵阵冷笑,像北风刮过房檐下的冰凌,冰凌清脆断掉的声音。
“他如果想杀我,雌蛊就会先杀了他。你手中的锁链已经断了,他现在是我的了。”
无欢刚得到相思蛊时就对它爱不释手,将它养在身上,用自己的血肉精心喂养。
相思蛊为一对夫妻蛊,可以让雌蛊的宿主获得克制黑袍子的能力。但雌蛊离不开雄蛊,否则就会变得凶残无比,会不惜一切代价钻破身处环境的障碍以回到雄蛊身边。如果雌蛊的宿主想杀了雄蛊的宿主,雌蛊则会深深钻进其脑内,由内而外炸开,体液变成剧毒,令宿主原地暴毙。
因此得名相思蛊。
多忠诚的小东西啊。
无欢抚摸着雌蛊柔软的腹部,思考着应该把它送进谁眼睛里。
他突然想到了他第一次杀人时,那个少年将死之时双眼灿若星辰。
“情同手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栖羽死了,但他母亲和她肚子里的崽子都还活得好好的。
无欢兴奋地舔了舔嘴角,为自己绝妙的想法激动得浑身颤抖。
父亲的侄儿,亲姑姑的儿子,他的表弟……
他的血亲!
是唯一能与他比肩的。
是的,只有他可以得到这个珍贵的礼物。
无欢抚扇大笑起来。
“我迫不及待要见到你了,我亲爱的表弟。”
我见过母亲,然后回到极乐宫,没找到爵爷,倒找到鬼狼了。
他手里捧着一杆漆黑的枪,枪身刻着一个羽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我从无欢的兵器库里找到的。”
我静静看着他。
“它是栖羽公子的兵器……栖羽公子,是你亲哥。”
我眼角抽了抽,从长久的自我麻痹中醒来,微微张口,上下嘴唇一碰。
“不错。”
这回鬼狼震惊了。
“你早就知道?那你!?”
“你想要我杀了爵爷?用这杆枪?”
鬼狼闭上嘴颤抖,身上漆黑的羽毛随着他的动作哗啦作响。
我走上前,手掌抚过枪身,感受着大哥唯一留下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惜,我不会用枪,只会用矛。”
我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抬眼看向鬼狼。
“把它放回原处。今天的话我可以当做没听过,但是,没有第三次了。”
我得忍着,忍到最好的时机,对吧,娘?
无欢,我们可真是流着同样的血,一个明知是自己表哥还是上了,一个明知是自己表弟还是从了。
我们都烂到骨子里了。
一见钟情是假的,蓄谋已久才是真的。
可我不光要骗你,还要骗自己,把假的骗成真的。
我脖子上的锁链到底在谁手中,也许只有我死了才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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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错,我必须报仇,无关感情,这是义务,我做为儿子、弟弟的义务。
我蹲在房顶吹凉风,极地的夏日晚上没了太阳,显出了冷意。
“我真的很少见这么矛盾的人了。”
满神悄无声息地飘在我身边,同我一起看空中挂着的月亮。
“我也很少见这么闲的神。”
满神也不恼,她从来都没有恼过。
“你嘴上说要报仇,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
我默默摸上自己的胸口,手掌下的心脏正在有节奏地跳动。
“何以见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满神忽地凑近了我,手指悬在我的眼上将碰不碰。
“这蛊虫可看不得你迟疑,若你真想杀了无欢,你早就死了,我说你矛盾,正是因为你爱他,却要杀了他。连这蛊虫也被你迷惑了,不知是留你还是不留。”
我扭过头,闭上眼睛,却满心满眼都是那人。
“这是娘的计划,现在看来很成功。”
满神笑着,满眼都是怜悯。
“好狠心的姑姑,好狠心的娘!”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反驳。
“无欢束缚你的身体,可你娘却囚禁了你的思想。”
我从小背过的那些书,写的全是些礼义廉耻,忠孝二字,筑起一座密不透风的牢笼。
我苦笑着称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欢说你娘手中的锁链断了,是也不是?”
我的舌尖攀上一丝苦涩,我给不出答案。
满神无奈地摇了摇头。
“看来你的选择依然是不和我赌。”
“对。”
这回我干脆答道。
无论成功还是失败,我都尽力了,何必强求一个结果。
我回宫的第三天,传来了我母亲病逝的消息。
我母亲身体健康,是服毒自杀。
我请假回家守孝,看见了笼子中的麻雀尸体,和立在房梁上哀鸣的凤头鹦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邻居说进来时就这样了,我检查麻雀的尸身,发现是被人活活拧断了脖子。
我检查时,鹦鹉不断俯冲下来啄我的手。
我把麻雀摊开放在桌子上,鹦鹉啄了啄麻雀的胸羽,徘徊着不想离开,一张嘴竟吐出人言。
“是拖累……锁链!报仇,报仇……”
鹦鹉用滑稽的腔调尖声嚎叫,声音直把我刺成了筛子。
最后脱离锁链的鹦鹉飞上了天空,离开了麻雀。
我怔怔地望着它飞远。
它逃脱了,那我呢?
“娘啊,您就这么相信我会成功吗?”
羽毛的娘死了,他得去守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欢很不爽。
那疯女人用生命赌羽毛的选择,也倒狠毒。
无欢有些欣赏他这个姑姑了。
文心和无欢的父亲是一母同胞,她最恼背叛,却被自己的弟弟狠狠耍了。
她如何咽下这口气?
自然是要无欢付出代价,谁让他父亲短命呢。
无欢无奈地叹了口气,仿佛他自己手上没有栖羽的血。
想必再见到羽毛就是死期。
谁的死期?
无欢抿笑的嘴角隐藏在折扇投下的阴影后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反正不会是他无欢的。
深夜,极乐宫北公爵的寝宫里,无欢在等人。
等一个要来取他命的人。
可无欢却只穿里衣,不带武器。
这不像在等仇人,更像是等情人。
他闭上眼静静等着,听窗外呼啸的风声,放松身上每一块肌肉,让自己的身体软下来。
那人是个经验丰富的武者,一眼就能看穿猎物紧绷的神经。
门口传来轻响。
那人到了。
无欢仍然没有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没有掩饰自己的脚步,不吵人,又能让人听的清楚。
他会用什么武器杀死自己呢?
无欢闭上眼在一片黑暗中这么想着。
是轻便的匕首划过脖颈,还是用他熟悉的长矛刺破腹部?
他走到无欢床边停下,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好像在掏什么东西。
过来一会,他慢慢伏下身,挡住了无欢眼前的月光,投下一片阴影笼罩在床上。
一滴,两滴。
温热的液体落在无欢脸上。
无欢猛地睁开眼,眼前却不是满脸血泪凶神恶煞的索命鬼,而是一只悲伤的哭皱起脸的委屈小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爵爷……我,我,我……呜……”
羽毛平时语速不急不缓,语调没有明显的感情波动,听起来很舒服,就连在床上办事都从未有过气息不稳的情况,如今他哭的稀里哗啦,眼睛都要被淹了,舌头像今天刚装上去的,一句话也说不利索。
无欢不信邪,他刮下脸上的泪珠在月光底下看,晶莹剔透。
真的不是血泪。
他眯起眼睛把手上的泪珠送入口中,是咸涩的,没有血腥味。
蛊虫没有发作。
难道自己真的已经把羽毛紧紧攥在手里了吗?
我只觉得很伤心,胸膛要炸开了,我从没有想过母亲会离开我,或者说,走得这么早。
现在能听我说说话的人只有爵爷了。
满神不是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爵爷,我娘死了……”
我死皮赖脸地蹭进爵爷的怀里,把脸埋在他的肚子上,爵爷僵了一瞬,然后把手放在我的头上,慢慢从头顶到发尾轻轻抚摸。
爵爷是有腹肌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变得像块羽绒枕头似的软。
我环住他的腰,手摸向爵爷的屁股。
爵爷的狗狗很伤心,要睡睡爵爷才能好。
“你不是在守孝吗?”
我感觉吸进去的空气变成了针,刺进肺里。
“可属下一个时辰不见爵爷就像过了一年似的。”
我卑鄙至极,利用母亲的死当苦肉计。
爵爷的手加了力度,他抱紧了我,像是要把我的头按进他的肚子里,成为他的一部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好啊。”
爵爷在发抖。
他的手,他的身体,他的声音。
我将脖颈的锁链双手奉上,爵爷,您能控制住这条恶犬吗?
我们缠吻撕咬在一起,分不清给对方的是欢愉还是痛苦。
运动过后我赖在爵爷身体里不想走,爵爷也没说什么,只是把脸紧紧贴着我,我亲去他腮边的薄汗。
那么,我们就是唯一的亲人了。
即使我们恨不得没有。
怀里的人是软的,味道是好闻的,但却是最烈的毒,毒得我全身都被腐蚀了。
天亮就杀了你,而现在我只想好好抱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眼角抿出一滴血珠。
我是极乐宫里的太医院头头,掌管众多太医多达二十年,要问为什么我的官途如此顺畅,因为我从没给爵爷瞧过病。
一是本来爵爷就身体健康,一拳能打十头牛。二是爵爷不喜欢被人碰。
曾经有个年轻太医不懂事,直接去摸爵爷腕子把脉,结果自己腕子反被折了,现在还半死不活地躺在家里呢。
一来二去,爵爷也不找我们了,太医基本上都是摆设,我们也乐得领空饷。
今天早上我就觉得不对劲,乌鸦直绕着我头顶打转,我就觉得不妙。
这不,我一当值,就来人说爵爷传我去给他问诊。
我腿都软了,我都十多年没见过爵爷了,他怎么就病了啊,我还想活到退休呢。
我磨磨蹭蹭地背着药箱走到爵爷寝宫外,发现门外有人迎我。
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在一众侍卫中身着便服。脸上带着少年人的朝气蓬勃,五官十分柔和,看上去没有半点反骨和傲气,很讨我这种老年人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走上前来冲我行礼,然后就要带我进去,我连忙拉住他,问爵爷到底有什么症状。
年轻人想了想。
“爵爷气色不错,但今早起来就一直在吐,饭也吃不下,觉得恶心。”
肠胃问题好办。
我松了口气,随他走进去。
扑面而来一股石楠花的香气。
我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爵爷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懒懒地挑了我一眼,然后把手臂伸出来。
鼻间的石楠花味已经浓得使我快失去嗅觉了。
我看了看立在床边的年轻人,他正满脸忧虑看着爵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点明显过头了。
我用丝线悬着给爵爷诊脉。
然后。
我,我……
我的手有点抖,我的心也开始抖。
我擦擦脸上的汗水。
“爵爷身体如何?”
我支支吾吾半天,只说要换手再诊。
难道我的医术退步了?
爵爷的身体十分健康,仍然一拳能打十头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他现在确实有病。
但,什么样的怪病会让脉象变成喜脉???
这话我要是说出去,我肯定得死。
现在重要的是我要先把爵爷蒙过去。
我用祈求的眼神看向年轻人,希望他能帮我说几句话。
年轻人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张口说。
“太医可是忘了什么东西,要属下去拿?”
我连忙接下他的话。
“我确实有些东西忘了,只是药品种类繁多,我需自己跑一趟。”
年轻人略有不安地撇了一眼爵爷,竟替他允许了,爵爷也完全没有动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爵爷可以这样容忍他的逾矩?
他送我出去,又在我离去时拦下我。
“爵爷的病,可难治?”
我觉得我能对他透露一二。
“爵爷的病……既寻常又罕见。”
“怎么说?”
“若搁在女子身上,就是寻常,若落在男子身上,便是万年难遇的奇症。”
所以我要赶紧跑路了,这爵爷爱谁伺候谁伺候吧,我的脑袋可只有一个。
年轻人退去礼节性的笑容,突然按住我的肩膀,低声问道。
“太医诊出的,可是喜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大惊。
我震惊地看着他,手哆哆嗦嗦地摸上胡子,说出了我这一辈子最大胆的话。
“你你你,那是你的?”
年轻人慢慢眨了眨眼,脸上的笑又重新活过来,面红腼腆地像个大姑娘。
“是啊。”
是啊。
是啊……
是……
我觉得这小伙子是真的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完了完了完了,计划有变。
爵爷真被我搞出孩子了。
让北公爵未婚先孕,我可能要被抓去浸猪笼。
更可怕的是,爵爷要是知道了会怎么办,极乐宫内乱尚未解决,又添新患。
听了太医的话,我混混僵僵地走回寝宫,看到爵爷脸色铁青又开始吐了,听到我的脚步头也不抬,随手把床头的花瓶扔过来,我伸手接住,放置在旁边的柜子上。
地上横七竖八的都是侍卫尸体,想来是听到爵爷呕吐的声音进来看,被恼羞成怒的爵爷杀了。
我们默默对视。
爵爷不是傻子,他大概也猜到了。
做的次数太多了,也不知是哪次怀上的。
“我不能要。”
爵爷的眼睛漆黑一片,这话咬字极重,仿佛是在做什么重要的决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不能要,起码不是现在。
“可我不想不要。”
我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胸膛里涌出来,快活地整个人要爆炸了。
我跨过地上的重重尸体,走到爵爷身边跪下。
“如果爵爷想要,属下一定尽力留住它。”
我是太医,我又被叫去给爵爷看病了,听说极乐宫的近卫又死了一批,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那个年轻人。
然后我就看见他和第一次一样在门口迎我。
这回他整个人好像被甜水泡过一般,神采奕奕。
我又一次肯定了这小伙子不简单,我上次回去后向别人打听他,他们说他是从士兵中被爵爷选中,一路升到了贴身护卫,但其实是爵爷的面首,而且虽然不再升职,在宫中的话语权也仅次于爵爷,武功也是。
我看着他背后从不离身的尖矛擦了擦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他是个性格温和的老实人,大家对他的印象都不错。
这小子能在爵爷身边活这么久,运气可太好了,是锦鲤转世吧?
我还听说有人组了局,赌他还能活多长时间。
我说不准,但以医学视角来看,他大概还能活很久。
给爵爷诊完脉,我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年轻人拉出去了。
这小伙子真会来事,没让我直面深渊,我私心也希望他能多活几年。
“注意事项跟属下说就好,爵爷听了恐怕心情不舒畅。”
我巴不得的。
于是我看着他掏出一个小本子,准备听我吩咐。
那天我们从早聊到晚,我嘴皮子快磨破了,他手也写酸了,记了大半本笔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属下回去挑灯夜战,争取早日融会贯通。”
他姿态放的低,我可受不起,连忙叫他有困难还是要问我。
我回去的路上想到手下几个笨徒弟,叹了口气,要是他们没有天赋,也能这么努力就好了。
我问爵爷要不要事后处理掉那个太医,爵爷说无妨,反正一个老头子哪也跑不了,让他把嘴缝严实就行。
爵爷吩咐我去叫鬼狼杀几个叛军首领挫挫锐气。
我信不过鬼狼,要知道他刚刚窜嗦我刺杀爵爷,但我不能亲自上阵,爵爷还需要贴身照顾,离了爵爷,我便不能心安,雌蛊也不会放心。
带着香囊也不行。
难保对方不会派杀手过来,虽然肯定都不是爵爷的对手,但我会尽量杜绝此类可能。
借着蛊虫的力量,我轻易找到了湖边钓鱼的鬼狼,没想到他居然有这种爱好。
他见我来了,便收起鱼竿,用他那死人脸对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乞求心安,我只能这么做,什么也不想,盼着鱼儿咬钩,又不想它被钓上来受难。”
“那不如不要放饵,何必这么纠结。”
鬼狼看着我,就像一个死人在看另一个死人。
“不如直接死了,活在世上徒增烦恼。”
“不错,但人生下来就是要还债的。”
我冷着脸,拨弄背后的矛。
“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他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浑身的羽毛都跟着抖动。
“笑话!”
我怒喝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你早就死了!是你为了活命,背叛了自己的族人,给侵略者做牛做马,宁可当个畜生、胆小鬼,也不愿意拼着命给他们报仇!”
这一段话说出来只觉得如鲠在喉,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骂谁,鬼狼露出一丝苦笑。
“你和我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转过身,背对着他,手几次伸向矛身,都被我忍住了。
“区别在于,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真的知道么?
以及……
“我说过吧,没有第三次,否则,我会代替爵爷收回你的袍子。”
我最后还是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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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爵爷,没人知道鬼狼的弱点。
他逃脱了,但他没逃跑。
鬼狼知道自己逃不掉。
“我去!我去……”
他紧握着手中蛇一般扭曲的剑。
我把人名告诉他。
“以你的速度,应该很快就能带来好消息。”
无欢觉得自己疯了。
他虽然把自己一直当成男人,但也不是一点常识都没有,他有点后悔每次都让羽毛弄进去了。
仔细想想,他俩这个频率,想没有都难。
这回搞出人命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欢是被强烈的恶心感弄醒的,他几乎眼睛还没睁开就趴在床边开始吐。
好难受。
而且羽毛的那东西在他身体里呆了一晚上,把他的花瓣撑得合不拢了。
更难受了。
无欢向来都不是会委屈自己的性格,他难受,别人也要一起难受。
所以他照着羽毛的腰就是狠狠一拧。
羽毛被惊醒的样子勉强把无欢取悦到了。
他刚想张口说话,便又是一阵恶心,于是他不得不继续吐。
完了。
无欢想。
真应了羽毛的话,他肚子里有狗崽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羽毛扶着他的身子,不安之下眼中有些不明的情绪在涌动,但最终都化作对无欢的担忧。
“爵爷,属下去传太医吧。”
无欢不想,他知道自己大概是怎么回事,他抬头看羽毛。
羽毛眼中含着晦暗不明的情绪,每当这种时候,他那眼珠便格外鲜红艳丽。
无欢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腹部,在羽毛期盼的目光下,他咬了咬唇。
“去传吧。”
之后瞧那太医的脸色,无欢也知道八九不离十了。
等羽毛把太医领出去后,无欢呕吐的声音引来了其他侍卫。
“爵爷……”
不能让其他人看到自己这幅样子。
他只要羽毛就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无欢把那些胆敢冒犯他的人全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