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给您留着呢!没有也得给唐爷腾出来!”
在大堂坐下的江宿秋悄悄侧头,瞄了眼那人长什么样,心里暗暗记住这是个很有地位实力的人。
万一以后路上被这人撞了,她立马立正说是她的锅。
酒楼里和江宿秋猜想完全不一样,客人多得每桌都坐满了人,上菜上得极慢。
段绪江宿秋点完菜后,两人独占窗边大桌,对着只有茶壶茶杯的桌子大眼瞪小眼,也不知道小花三人什么时候来。
大堂里人多,各桌聊着五花八门的事,隔壁窗边另一桌聊得尤为激烈。
“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我堂哥的女婿记得不,在京城经商,前两天刚来家。”
“照你说的,那姓姚的背后居然是原太子?”
“可不是呢,谁想得到啊,现在姚党如日中天,朝廷上下谁敢多说一句话,呵,没几天就出事。”
“那皇上什么反应啊?”
“皇上还能什么反应?景王失了踪迹,如今一边倒压在皇上头上,剩下的人人人自危,屁都不敢放一个,唉,要乱了。”
“到底去了哪巡视,听说都没消息两个多月了,别不是……”
“若是景王在,还有他们的事?手里握着十万铁骑,谁敢冒头就送去见阎王爷!”
“听说,我是听说啊,看现在皇上一声不敢吭,景王音讯全无,没准真是……”
没事干的江宿秋竖着耳朵快活吃瓜,听到后面他们开始压低声音了。
失去了瓜的她好奇拽了拽一言不发的段绪:“你知道这些皇儿子的事吗?”
“知道一点。”
他顿了顿,又说,“还有,那叫皇子,现在叫王爷和亲王,不可与皇上相提并论。”
“反正就是上一届的同批儿子嘛。”
江宿秋不甚在意地嘟囔着,兴奋地做着分析,“那景王在,他们就不敢兴风作浪,只剩皇上,他们就敢搞事……”
最后她总结疑问:“那为啥景王不做皇上呢?”
段绪一口茶喷了。
看着他的反应,可能聊这种话题在古代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吧……
江宿秋拍了拍胸脯,还好自己没坐他对面,和段绪这个思想比较开放的聊,她还是蛮放心的。
“哎呀咱们自家人说点小话子嘛,没别人听得见!那些什么皇上王爷的更听不见!”
说罢她又安慰:“放心放心。”
段绪擦了嘴,等擦桌的伙计离去后,随口回答:“可能……景王懒得做皇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