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门般的一入而散,彻底消失。
叶开惊得眼都瞪圆了。摆着出拳的姿势手都忘记要收回来。……刚那狮子是真的……甚是恐怖!直面而来之时叶开仿佛觉得自己真要被活生生吞了去,可是也不知为什么,这狮子又一次平白无故的消失,一次又一次地消失。
一只手拍上叶开的肩膀,回头一看,原是龙昆九,“……见到那狮子了?”叶开的眼中还透着一点茫然,点了点头,龙昆九皱了眉抬头看了看叶开身后,末了又对叶开说,“你可有得出什么答案?”叶开看龙昆九这么问,还未明白上来,龙昆九又说,“……照夜玉狮子三番两次的去叨扰红雪……可是觉得蹊跷?”叶开脸色倏地就变了,“红雪?”立刻挥手一推龙昆九,箭步往回赶去。
窗内已经点了蜡烛,叶开从窗跳入,就见众人已经聚集在了这间房子里。
“叶开你来啦?咱可遇见大事儿了,”苏怀颜脸上带着点不明所以的笑,叶开并不理他,直奔红雪而去,看那人衣衫合整地坐在床边,却又是外衫被撕开了好几个大口子,眉头也是紧锁。“红雪你没事吧?”手抚上那人肩膀,那人摇摇头,脸色很难看。
“怎么回事?”叶开立刻回过头去问大家。
大家都没应话,也不知是畏介傅红雪还是叶开,只有沈夕琰因是刚来,所以也没什么顾虑,上前一步说,“我们正思虑着,那启灵者怕是寻见了,只是还不能肯定。”
“为什么不能肯定?”叶开追问,像是不愿知道真相,又急需真相来证明一般。
“……因为……”沈夕琰停顿住,看龙昆九此时也从窗户进来了,顿了一下继续说,“……因为那启灵人是要做那承欢交合的角色,自是不该选择个男人的。”说完他有意地看了一眼傅红雪,叶开再望这人,傅红雪的脸已经从刚才甚是僵硬的表情,带上了些羞耻的红色。
“你们觉得启灵人是红雪?!”叶开惊住,虽刚才听龙昆九的意思,自己也是这么怀疑起来,但他还是不敢相信。
“我觉得不应该是我,”傅红雪终是说话了,“于情于理都不应该是我……”
“可是红雪你方才也承认了,那狮子先前便对你无礼过……”苏怀颜接话,叶开一听回首质问傅红雪,“无礼?!怎么个无礼法?”脑中出现的直是那日傅红雪衣不蔽体,面若桃花之相,耳边嗡嗡作响。傅红雪语结,怎好让他回答这样的话!
“叶大侠莫急,那狮子定是未得手,才会又有今天这第二次的。”沈夕琰说道。
可是叶开哪听得了这些,一甩手嚷道,“第二次?!怎么,不得手还要再容忍他第三次第四次吗?妈的老子不扒了那畜生的皮老子就不姓叶!”
“不……不应该是我的!”傅红雪也急了,“谁知道那狮子是不是只是想致我于死地才来第二次,我可是个男人,启灵者的角色是怎么都轮不到个男人身上的!”
“它若要致你于死地只消挥掌便可一击毙命,何以扑上你的床……”裴玉郎这么说着,伸手去接了一小片从傅红雪衣服上撕下来的布条,“……还要扯你的衣裳呢?”
傅红雪一挥胳膊抡刀直指裴玉郎,刀尖抵在那人扇子上,眉间也尽是愤怒,“……好好好,”裴玉郎急忙后退,知这人面薄,万不可再说这些刺激他的话了,否则先死的肯定是自己。
沈夕琰却没有被吓到,他走近傅红雪,笑面看着这个脸色极差、杀气亦浓的男子,“在下倒是知道也许有个方法可以证明你是不是启灵者,书上记载,照夜玉狮子若是选定了一个启灵人,便会留有记号,这记号也不定,世上曾出现过两个启灵人,一个身上腰臀之间留着个六芒之星,另一个是个‘灵’字图腾,那人姓名之中也有个灵字。”
“我身上并无什么纹身记号的。”傅红雪冷冷地道,俨然已不近情面。
只见沈夕琰摇头晃脑,笑道,“曾经自然是没有,现下,可就不一定了。”
傅红雪强扭不过,气愤地站起身来,“看看便知了,又没什么好怕的!”说着就要脱自己的衣服,叶开上手一把捏住那人要解自己衣服的手,厉声道,“腰臀间的位置,你是要脱光给众人看么?!”傅红雪正气着,又见大家硬是要把自己跟那个女人才能担当的‘启灵者’联系在一起,便回口,“都是男人,有什么看不得的!”说着抽了自己的手,哗啦一声将本在刚才和那狮子搏斗时便给撕得破破烂烂的外袍扯下来,尔后便要解里衣的扣子,这边一群人看傅红雪气急的样子,脸色红润如桃花娇魇,眼眸好似也生灵了一般,心中直叹这天下第一美男子的称号来得其所,也不免一个个心有所动起来,连那不太动情的江子岑,也微微有些要红了脸,心中想着,‘也怪不得上古神狮会看上红雪,放是别的什么人物,也是要先纠缠纠缠红雪才肯罢休的吧。’
眼看红雪的衣服就要被自己给退下来了,叶开郁闷至极,都不知该说什么阻止,却听这边龙昆九一声咳,“咳咳……”完了假意地握了拳头收在鼻下,“我们一干人等怎好意思站这儿看人脱衣服,都莫激红雪了,让他自己检查了,告诉我们就成。”说着自己先一摆外袍下摆,迈腿出了房门。其他人一看,也赶紧从飞思之中把自个儿拽回来,咿咿呀呀地应着,“也是也是。”便一个个都出去了。
其实傅红雪脱到里衣的时候就觉得不妥了,但是话都放出去了怎么好收回来,更何况自己先前还摆了那么大个架势。但是这一个个虎视眈眈地盯着他脱个精光,傅红雪自己窘迫的都有些想要循法遁地而逃。好在大侠们还是有分寸的,急急忙忙都离开了,像是怕自己走慢一步傅红雪要抬刀砍人一般。
但这不知好歹的叶开仍旧立在这里,一脸面色不善。傅红雪回头看他,手还放在解开的两颗扣子上。叶开抱着胳膊立在那里,冷冰冰地说,“脱啊,继续脱。”
傅红雪听着手一紧,把自己刚才解开的一粒扣子又扣回去了。
“怎么?反悔啊?”叶开语调没有变,却是越听越耍案詹挪皇腔雇涯孛矗趺疵蝗丝淳筒煌蚜耍俊?br />
“你!”傅红雪哪里听过这等羞辱,气得脸色发白,可是还未张口骂出来,就被那叶开一手拽过来提着领子贴近了怀里,两人面贴得极近,鼻尖都快要碰在一起,“那照夜玉狮子也好,别的什么人也好,”叶开的声音极具威慑力,“我说过,谁看了你的身子,我就挖了他的眼睛,你要是这么不自知地还要在别人面前主动显露你的身体,我可不保证我叶开会不会真变成个什么杀人不眨眼的暴徒!”
“叶……叶开?”傅红雪有点惊讶地出声,发觉这叶开果真如他人所说的一般,近来脾气不仅暴躁了不少,说话也是这么的盛气凌人,仿佛已经不是叶开而是另外什么人。却又感到一只手正拽住他里衣的下摆,耳边听叶开又道“……我要看那照夜玉狮子是不是真敢在你身上留什么记号,若是真有,我炖了它祖宗十八代一起作下酒菜!”说着便一扬手,把傅红雪往床上翻个儿一推,单膝屈跪上床将那人制在自己胯*下,掀了里衣下摆就要看。傅红雪惊得耳朵都红了,拽住自己白色的外裤嚷道,“我自己看便可以了!你别动!”
“这位置还是我看更方便些!”说着使劲便要连着外裤加亵裤,一齐一手扒下来,傅红雪反手抓住自己的裤子,死也不松手,但是只是如此,叶开便看见那腰臀之间,虽有一半被掩在了裤子里,但是另一半——却是坦然地显了在外面——艳丽诡魅地红色,丝丝缕缕。
“!”
虽是先前有着怀疑的准备,但是当真看到时,叶开脑中也是霎间一片空白,傅红雪不知道叶开看见了什么,却感到那人手上已没了动作,便奇怪地回头去看,一见那人的神情,心中直叫‘不好!’,自己连忙松了手将亵裤稍稍拉下去一点去看——
腰臀之间,叶开这下看清了——娇媚欲滴的血色,妖娆万分、鬼魅不绝的图案,好似印烫在这娇嫩的皮肤之上,但更似活生生的存活在这具身体中一般——
彼岸花,花瓣迤逦卷曲,绽放地如火如荼。
夺人
傅红雪的腰臀间出现了一朵艳丽的彼岸花图案,众人一听这个消息,都又是诧异又是无奈,现下可好了,总不能让他们聚在一起,讨论由谁来睡了红雪的初夜?
况且,如何睡一个男人,在座的每一个汉子都是想也不敢想。更别提,睡那个脾气臭到能一刀劈开三棵参天大树的傅红雪。
所以在长到不能再长的沉默之后,苏怀颜先举了举手,示意自己想发言。龙昆九一个请说的手势,苏怀颜憋了半天,说,“谁能告诉我,怎么和男人行房?”话刚说完立刻后背发凉,原是傅红雪一记眼刀飞过来,苏怀颜连忙低下头装作没问过。于是又没人敢应声了。
各自沉默不语,气氛着实诡异。
终于那个执扇子的裴玉郎把扇子一收,笑道,“某人有日不是说,‘娶不娶,猜拳便可’,现下如何,我们来猜个拳?”
“胡闹!”叶开噌地就站起来了,“开玩笑的话也能当真?!”
“别激动嘛叶开,”裴玉郎依旧笑若春风,“那就不猜了,直接让与你便是。”
话刚说完就有一把刀直直地抡过去完全不见手软,吓得裴玉郎急忙仰头躲闪,那大刀几乎是削着他的鼻尖儿飞过去,“铛!”地插(he)进墙里,刀刃还在震荡中摇晃。厅内一下子就静得连呼吸声都没了,傅红雪站起身几步走过去吗,握住刀柄一把抽出墙中的大刀,黑着脸将刀往身后一别,头也没回地带着低气压走出了这商议事情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