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别说我了,倒是说说你,你刚才在干什么?哪有用嘴生火地,你有没有生过火啊?”
他的脸顿时红一阵白一阵,期期艾艾的说:“扇子不好使,风太大了,满屋子都是烟灰,只好用嘴,可这火一会儿着一会儿灭,一碗药熬了好{炫&书&网久……不过,马上就好了,再生一次火就好了,你再等等啊!”
说着,他又一溜烟跑回去重操旧业,俯下身子对着炉子吹气。真是难为他了,估计真的是第一次干这种活吧。
我哭笑不得,只好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做了一个请让开地手势。
小白半信半疑地走到一旁,我蹲下身子,先点燃一些干树枝,塞到炉子里,再架了一些干木块在上面,接着用蒲扇轻轻地摇,三下两下就把火给点着了,然后转过头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小白抿了抿嘴,翻了两个标志性的白眼,才依着我坐了下来。
浓浓的药味在鼻尖萦绕,偶尔听见一两声木块烧裂地噼啪声。
忽听小白轻声问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我有点莫名其妙,难不成他也要我交待底细?
“告诉我你想走啊?”原来是指我昨天逃走的事情。
我笑笑,随口应道:“告诉你有用吗?难道你带我走?”
“当然有用。”他的语气有些责备的意味:“如果我早知道你想走,绝对不会让你等到现在。你看你,没走成不说,还把自己给弄病了,真是个笨
“你才笨蛋呢!”我白了他一眼,反唇相讥道:“你不笨为什么早不知道我想走?”
小白张了张嘴,却又无从辩驳,但又很不服气,在那里嘟囔道:“谁让你不早说,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啊?笨蛋,你不是跟展昭比武吗?不是说赢了就带我走吗?怎么还留在这里啊,是不是打不过人家啊?”我故意拖长声调,叹息道:“唉,我早就知道,所以我才没有指望你啊,只好自寻出路了!”
小白最受不了别人说他技不如人,尤其那人是展昭,这个我自然知道。可是我最喜欢看他气极的样子,所以故意说出来气他。谁知等了半天,却不见他来反驳。偷偷瞧了过去,却见他脸色微红,怔怔地不说话。
看来这招不灵,赶紧换招。
“喂!”我用胳膊肘轻轻地推了一下他,道:“你为什么不问我?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问你什么?”他抬起头一脸茫然。
我瞪了一眼他:“少装蒜,你昨天跟展昭吵什么来着?”
“哦!”他(炫)恍(书)然(网)大悟,却又不屑的说:“这有什么好问的。”
我吃了一惊,他居然不在乎我不是包青青这个事情,是不是有点匪夷所思啊?
我不死心,又问:“难道,你不想知道我是谁?你不怕我是坏人?”
他“切”了一声,撇了我一眼,语气更加的不屑:“就你这样也敢说自己是坏人?”顿了一下,又说:“我管你是谁,你是我认识的你就好了!”
我这样,我这样怎么了,难道我脸上写着好人两个字,虽然后面那句话比较顺耳,可是前面那句话,我怎么感觉是在鄙视我呢?
算了,既然他不在乎,我也就放心了,多一个敌人就少一份危 3ǔωω。cōm险,恩,还是小白比较好,不太在乎我是不是包青青,不像展昭……唉,一想起展昭就郁闷。
“怎么了?”小白见我叹气,又关切地问:“又想着逃走啊?”见我不作声,又一脸认真地说:“你放心,等我帮展昭把那件事办完,我就带你走,带你回江宁酒坊好不好,请你当大厨。”
“当你个头啊!”我白了他一眼,我想的根本就不是这回事:“哦,对了,你刚才说帮展昭办一件事,是什么事啊?”我的好奇心又来了。
小白拣起一根枯枝,随手摆弄着,闷闷的说:“既然输了,我自然会帮他办到。”说着,将树枝狠狠地抛了出去,又道:“早知道你这么想走,我绝对不会输给他。算了,不说了……药好象熬好了。”说着,就去查看炉子上的药罐。
这家伙,输了还不服气,早知道他会这样。可惜没有亲眼看他们比武,否则真想看看小白是怎样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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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似是故人来
小白终于把药倒进碗里了,不过他看上去技术不熟,把自己烫得手忙脚乱的,我想上去帮忙,他却说我这么有难度的事我肯定做不了,我一气之下就由他去了。哼,我才懒得告诉你提药罐的时候手里应该拿块湿毛巾呢,谁让你老鄙视我,烫死你活该!
轮到他劝我吃药了,我告诉他我才吃过药,这碗药得下顿吃,他却逼我现在喝,说是这样病才好得快。我又告诉他药不是喝得越多越好,要定时定量吃,他还是不依不饶。
看来跟他讲道理是行不通的,同时我也看出来了,他大概很少喝药,估计连药是什么滋味都不太记得了。
于是我便哭丧着脸说:“你是不是在药里加了特别多的黄连,为什么你熬的药特别苦,你是成心整我是不是?”
他皱着眉,捧着药汤自言自语:“不会吧,我什么也没加啊,难道是熬太久了的缘故?这药很苦吗?”
“是啊!”我的表情更夸张了:“苦的要命啊,不信你自己尝尝啊!”
“是吗?有那么苦吗?是不是我尝了你就喝?”
我使劲的点头。
他犹豫了半刻,终于狠下心来,喝了一口。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反应。
谁知他竟然眉头都不皱一下,在嘴里稍微停顿了一下。就吞了下去,末了还舔了舔嘴,貌似味道还不错。
我诧异地看着他将碗重新递回我地手里,看着他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心想:这人有没有味觉的?
难道这药真的不苦,我舔了一下,妈呀,苦得要死。好奇心害死人啊,我赶紧将药给倒了。
正准备回房,忽然窜出一个人来,将我挡在门口,定睛一看,却是丁兆惠。
“展昭刚才跟你说了什么?”她没好气的问我。
“奇怪了,他说了什么你应该去问他,干什么来问我?”说完,拔腿就走。
对于没有礼貌的人。我向来懒得搭理的。以前她对我还算客气,可自从知道我不是真的包青青,她简直就把我当作仇人了。反正我再也不会阻止你和展昭了,你爱咋咋地。
还未走出两步。她又一个箭步拦在我面前。性情再好也会被惹出脾气来的,我冷冷地看着她:“丁小姐,你是想用武力来逼我说吗?”
她脸色微微一红,道:“不是。”看来她也不是完全蛮横不讲道理。
我抬脚欲走,她又拦住我。开口道:“想不想知道昨天白玉堂为什么输了?”
这是在跟我谈交换条件吗?
我暗自好笑。道:“想知道又怎样。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切,难道我不可以去问张龙么?
可是她又说:“别人可能知道,可是别人不一定会告诉你。”
什么意思。我向来是好奇心大于牛的。
可是我又不想因此妥协,才不要让她得逞呢,我还是迈开了步子。
“我告诉你吧,白玉堂输是因为他没有武器。”
没有武器?他的武器,不是扇子么?上次那把被废掉了,这次,难道也被废掉了。
哎呀,太可惜了,那把沉香木扇啊,送出去还没两天呢!
又听见丁兆惠在后面故意抬高音调说:“他本来有武器的,可是关键时候,他舍不得用,可见那把扇子对他来说有多重要啊。1……6……K小说网”
什么,这个猪头三,我送他扇子又不是用来看的,幸好比武的是展昭,要是换作别人,那可怎么办啊。
我丢下丁兆惠,气呼呼的跑去找白玉堂,准备教训他一通,却发现他不在房里,只得作罢。
晚上张龙又来给我送饭,他告诉我白玉堂也病了,我吓了一跳,刚才还看他活蹦乱跳的,怎么可能?细问之下才得知,他刚才看见白玉堂躲在一个角落里剧烈地呕吐,好像病得还不轻。
我听了一口汤差点没喷出来,我就说嘛,他养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