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开傻眼了!
呜呜,糗大了!原来包裹里装的并非我所想象的白花花的银子,而是一堆五颜六色地小瓶子,不知道干啥用的。
好尴尬啊,怎么办啊,说好请客的!脸烧得发烫,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这时,小白突然一声高喊:“伙计,去问问你们掌柜,咱们地账是不是有人结过了?”
我们三个都诧异地看着小白。又有人帮咱们买单?
果然,不大一会儿,伙计屁颠屁颠地跑回来告诉我们,账已经结了。
是谁这么好心?难道是襄阳王?为了收买小白?所以小白才会这么心安理得?
既然是襄阳王的,不吃白不吃啊,不过,看展昭神情,似乎隐隐有些不快耶,对啊,他可是朝廷命官,这不等于公开行贿么?那下次还是不要了。
只不过,没有下次了,一出客栈,展昭马上正色道:“我看,我们还是带点干粮上路吧!”
小白双手抱胸,叹了口气:“有的人不领情,有的人要失望了!”
莫名其妙,应该是他自己失望才对啊,襄阳王想给人情的是他,又不是我们。
不对,既然小白这么说,那应该不是襄阳王,难道是……
不会是她吧!丁兆惠?
那个船家!对了,船家,一开始就跟着我们,一路上买单的肯定是她!
太过分了,想这样追到展昭,真是,当我们家展昭是吃软饭的么?怪不得那两个掌柜都不肯收银子呢,说是不要让他们为难,想必丁家在这里有钱有势,他们也不敢得罪。
真后悔,早知道是她,我才不要吃她请的饭呢!
“好,不住店,不去餐馆!”我连声附和,展昭有些歉意地看着我,我忙眨眨眼,笑嘻嘻地说:“路上,我给你们做饭吃!”
“好啊!”苏轼脱口而出,一声欢呼,他跟着起什么哄啊?我们又不是一路的。
我们几个诧异地望着他。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反正我也没什么事,一个人游山玩水也没意思,就让我跟着你们吧!”
见我们三个不答话,他又用指指我,小心翼翼地说:“我,我想尝尝青青姑娘做的菜。昨天听她说的那些菜,我尝都没尝过呢!”
原来如此,我可是没有意见的,况且我还有事要求他。展昭见我没有反对,也就默许了,倒是小白,一脸地不乐意。
其实,我是因为昨天夜里听苏轼说他认识灵隐寺的什么佛印大师,想要他带我们去灵隐寺一趟。跟苏轼一讲,他果然乐意带路。就这样,我们朝着灵隐寺去了。
一路上默默不语,感慨万千,也许马上就要见到楚牧了,也许见不到,见不到该怎么办,见到了,我地时日却不多了,又该怎么办,心就像悬在半空,没有半点着落。
71 法海的忠告
与九百年后相比,去往灵隐寺的山路更显崎岖。展昭和白玉堂自不必说,爬山如履平地,我因为心有所系,一路上并不觉得如何累。
倒是苏轼,许是昨日摔狠了,一步三歇,气喘吁吁。小白这个罪魁祸首一边嘲笑苏轼这种身体出来游山玩水不如回家绣花,一边以木棍当手,半拖半拉,才将他拽上山。
到了灵隐寺,苏轼轻车熟路的带着我们七拐八弯,来到一间禅房外面,里面传来一个略显苍老却声如洪钟的声音:“你们来了!”
听到这个声音,我浑身一震,想必此刻脸色都变了。
展昭按住我的肩头,关切地问道:“青儿,你没事吧!”
我没有答话,也没有顾及小白和苏轼诧异的眼神,而是一把推开禅门。
里面,一座神龛,一个白须老和尚,目光炯炯,面带微笑!
果然是他!那个千刀万剐的死法海!原来法海就是佛印,佛印居然是法海!
他怎么知道我们会来?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今天,我一定要问个清楚明白。
正准备冲上去将他一顿暴打,突然意识到身后有展昭等在场,似乎不妥,万一这死法海说起九百年前的事,那我的冒牌身份岂不是暴露了?虽然说我并不想要这个身份,但我若不是包拯的女儿,那真正的包青青何在?到时候,我恐怕不单是杀害皇子的凶手,也是杀害包青青的凶手了。
再者,展昭之所以会相信我的说辞,会陪我去找解药先,小白会一路保护我。也是缘于这个身份。他们若知道我不是包拯的女儿,会不会将我碎石万段?
冷静,我必须冷静,必须找一个跟法海单独相处的机会。
刚才地我似乎有点失态,希望他们不要怀疑才好。现在该怎么办呢,先装作不认识?
正踌躇间,法海先开口了:“四位施主。别来无恙!”忽然视线一转,“包施主还记得老衲吗?”
这一喊,惊出我一身冷汗,死法海认出我了?他当然认得出,他不会就在这里揭穿我吧?
怎么办。要不要装作不认识?或者脚底揩油…………溜?
不对,他喊我包施主,却不是我的本姓李施主……
先看看再说!
这时,他们三个已经和法海寒暄上了,展昭忙对法海解释我失忆之事。
我注意听展昭的言辞。似乎展昭和包青青之前见过法海,却并不知道他的法号。
忙拉过展昭,细问缘由。才得知包青青十二岁那年,也就是四年前害过一场大病,幸得一位高僧相救,并赠予三宝,当时展昭和白玉堂也在开封府。没想到那位高僧却是灵隐寺的佛印大师。。。
原来三宝是他送给包青青的,看来三宝定有蹊跷。
待他们几个寒暄完了,正准备带我离开,我称自己有几个问题想单独请教佛印大师。他们三个离去的时候,我注意到,展昭地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那眼神让我隐隐不安,却没有时间细想。
轻轻地关上门。用力的深呼吸,慢慢转过身来。我盯着法海,尽力压制住想揍人的冲动,尽量使自己心平气和。
脑子里有一堆的问题要问,可我问出的第一句却是:“楚牧,他现在在哪儿?”
法海微微一笑:““施主只关心这个吗?施主难道不关心自己身上地毒?不关心今后的命运?”
废话,我当然关心,可我现在最最关心的是楚牧他在何处。
“请你告诉我好吗,楚牧他现在在哪儿?他有没有跟我一起来这里?至于其他的,如果你愿意,就请告诉我吧!”先套取最重要的情报再说。
法海摇摇头:“老衲不能给施主答案,一切还需施主自己解决。这是你命中注定地劫数,谁也帮不了你。老衲只想奉劝施主,凡事不必太过执着,施主又何必苦苦纠缠于过去,只有放弃过去才能拥有现在,不如为眼前的人好好打算吧!”
“什么意思?你要我放弃楚牧吗?放弃过去?你莫名其妙的把我弄到这个地方来,就是为了让我放弃过去?我为什么要接受这一切?你凭什么让我承受这一切?”我一通怒吼!
“这是施主前世未了地因缘,前世的债必须偿还,施主若能承受这一切,不但于你自己有益,于他人也是功德无量。施主若是一意孤行,执意要去寻找故人,或是执意要回到过去,恐怕会累己累人……”
鬼话连篇?我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我怎么帮助他人。
看这个死秃驴如此狡辩,多半是不会说了。问了也是白问,要不要逼迫他说呢?不行,他能穿越古今,法术肯定不小,不过上次在树林被劫,他好像一点武功都没有,还被人打得那么惨……
我强压住怒火:“那你告诉我,我还能不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