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敢骗朕!”萧启瞪着还一脸不知所措的百里瑾,心里顿时又是一怒,正想再拉紧鞭子。却见到百里瑾被踢肿的脸和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手中的鞭子不由得慢慢的松了些,放低语调说道:“朕给你机会解释,说!为什么骗朕?”
感到呼吸顺了些,百里瑾喘着气看着萧启,不停的摇着头。欺君是死罪,他绝对不有做出什么欺骗萧启的事,何况他也没什么要骗萧启,也不愿去骗……突然想到会不会是昨夜未央宫中醉酒做了什么或说错什么?可是他醉了,就算做了什么,要怪罪早该怪罪了……
看着百里瑾摇头,脸色又不断的变化,分明就是心虚装无辜。萧启握鞭子的手捏的更紧,用力一拉又将百里瑾拉向身边。低头看了眼因为脖子被勒紧难受的百里瑾,转头拉着鞭子便向潇湘苑走去。
踉跄的跟在萧启身后,百里瑾一边要抓着脖子上的鞭子,一边要紧跟着萧启的步伐,不然整个人就会被拖到地上。这样已经够难受了,他可不想一路被拖着走。
一进潇湘苑,萧启将手中的鞭子一甩,百里瑾就被甩到了地上。瞪着趴伏在地上重咳的百里瑾,萧启转头坐到床上,拿起那些信砸到他的脸上,“你没骗朕,这些是什么?”
茫然的看着掉落在地上的信,那些都是陈子陵的字迹,可是陈子陵有好久没给他写过信,这些又是怎么回事?随便抓起一封信,百里瑾疑惑的转着头看着跪在一旁的齐轩。见齐轩惨白的脸,低着头,身子还微微的颤抖着,连忙低下头将信拆开。
草草的一看,信是陈子陵随驾出征时给他的,都写着些平日里的琐事还有对他的相思之情。微微的皱着眉,他喜欢陈子陵的事,萧启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赐他和陈子陵为对人,这何来欺骗之说?
接着一团纸砸到脸上,抬头就见萧启半靠在床上,手握着鞭子,眯着眼睛看着他。百里瑾心里一窒,也忘了看那团纸,只是怔怔的望着萧启移不开眼。两人视线对上,百里瑾觉得看到一只慵懒,却会随时出击咬死他的狼王。惊得身子微微的抖着,两手无措的在地上找寻着那团纸,心慌乱的跳着就像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一般。
好不容易捡起那团纸,打开看了眼,百里瑾便知道了什么事。惊恐的抬起头看着萧启,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那是陈子陵写给他的信,上面详细的解释了陈子陵和齐轩怎么计划假装相爱引人注意,让他不要误会吃味和配合。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封信是一年前写的,为什么他从来没见过?
脖子又是一紧,接着被用力一扯,整个人就被拉到床边。下巴被抬起,就见萧启薄唇轻轻的开启。
“你们都当朕是傻子吗?合起来骗朕!”手腕一转,鞭子自动的松开百里瑾的脖子,却重重的抽打在他的身上,顿时胸口衣服裂开一大道,露出白净的前胸。萧启眉头一凝,抬脚将百里瑾踢离身边,喝道:“你为何要骗朕!”
“没有……臣……”
“你敢说你不知道吗?”原以为百里瑾是单恋陈子陵,心疼他,想成全他,顺便让陈子陵不能和齐轩一起。可是他们竟是两情相悦,还合着别人一起骗自己,他百里瑾置自己于何地?是不是自己为他做的事,他都在心里嘲笑着?
越想越气,萧启挥着手中的鞭子快速的抽打着百里瑾。其实只要百里瑾愿意认个错,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不想他找陈子陵的麻烦,那他可以不找,反正又不是小孩子,那些怨恨早都消散了许多。可是为什么事到如今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要骗他,不愿认错?
缩着身子躲着鞭子,不知什么原因萧启落下的鞭子都恰到好处打在身上,打的很痛,身上的衣服也被打破,可是身子却没有皮开肉绽,只是留下淡淡的红痕。百里瑾知道,在萧启盛怒之下说什么都是无用的,只能让他先出气够了,再做解释。
“皇上,百里他什么都不知道,信被我藏起来了,他一封也没看到!”齐轩看着缩成一团的百里瑾,心里万分后悔为什么要把那些信藏起来,若不是他藏起来,今日也不会让皇上看到。欺君是死罪,看来今日他们都要命丧于此。如是要死让他和子陵共赴黄泉就好,百里就不要再来插上一脚了。
“你说什么?”萧启停下手中的动作,心里不由得一松,怒气也减了许多,转头看着跪在一旁磕头的齐轩,“你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见萧启不再抽打百里瑾,齐轩连忙说道:“他不知道,我喜欢陈子陵,想让百里误会,才把信都藏起来。我想取而代之,可是……他们是命中注定的一对,谁都不能拆散的……”
手中的鞭子重重的一挥,齐轩漂亮的脸上多处一道深深的血痕,也成功的让齐轩闭上了嘴。萧启听到齐轩后面的话,刚刚收起的怒气瞬间又爆了出来。命中注定的一对!谁都不能拆散?
缓缓的撑起身子,就见齐轩满脸是血的跪在地上,百里瑾疑惑的看着萧启,他们刚刚说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事?还不等他弄明白,萧启手中的鞭子又缠上他的脖子接着整个人就被拖到了床上。
“给朕滚出去!”
萧启的声音震得所有人一愣,房中的御龙卫马上扶起齐轩向外走去。齐轩呆呆的看着关起的房门,马上拉着身边的人低声的说道:“快去找洛尚书,不然百里就完了,快!”
百里瑾刚想爬下床,脖子上的鞭子被一勒,萧启的声音冷冷的从身后传出,“朕何时准你离开了?”
感到喉间的鞭子又绕了两圈,百里瑾有些痛苦的喘不过气,手指想将鞭子拉出点空隙,可是鞭子却越缠越紧,连他的手指也一同搅了进去。
拉着鞭子,萧启让百里瑾的背靠在自己的胸前,若是没有那根随时会勒死百里瑾的鞭子,两人这般坐靠在床上,倒像是正在情话的情人。托起百里瑾的下巴,让他的头仰起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看着那张因为憋气而通红的脸,萧启不由得想起进贡的石榴石,血红剔透,美不可言。
手指轻轻的点着百里瑾颤抖的唇,萧启勾起嘴角,低声说道:“两情相悦!你是不是觉得朕是个傻子?难怪你会那么可怜齐轩,原来你还有点良心啊!陈子陵不愧是个杂种,能这么狠心的利用他。你真的一点都不知情吗?你们同吃同睡,你敢说你一点都不知情吗?”
呼吸越来越困难,百里瑾双眼有些无法聚焦,明明萧启就靠在他的头边,可是他却什么也看不清,耳边说了什么也听不清。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可原本扎起的长发却散落了下来。
扯下百里瑾的发带,萧启含着百里瑾的耳垂,轻声说道:“知道为什么御龙卫的发带特别长吗?那是为了捆住一些不听话的手,百里,乖,把手从脖子上拿开。”
边说着萧启边抓着百里瑾的手别到身后,用发带重重的扎着。轻轻地拉下百里瑾身上已经破裂不堪的外衣,手指在他胸口的榴花纹上轻轻的抚着,轻笑的道:“榴花未开,陈子陵是不是不举?天天搂着你,你竟然还是处子。听说百里族没有女子,男子天生就是让人上的。昨夜朕就想要你了,今日也不迟!”
“不……不要……”喉间的鞭子让百里瑾说话都困难,艰难的开口吐出两字,就再也说不出其他的。只能挣扎着身子躲着萧启,可是整个人都被萧启紧紧的抱在怀中,怎么也挣不开。
将百里瑾推到在床,萧启一手握着鞭子,一手扯着百里瑾身上的衣服。这宫中百里瑾是唯一一个能让他开怀的人,他想永远把百里瑾留在身边。当他知道百里瑾喜欢陈子陵时,他其实心里很高兴。因为那时候他以为陈子陵喜欢齐轩,所以就想拆散陈子陵和齐轩当做报复陈子陵,然后把百里瑾和陈子陵拉成一对,这样百里瑾定会心存感激,而陈子陵也会因为齐轩的事冷落百里瑾,最后百里瑾一定会伤心,他就能好好的安慰,这个人最后只能是他的,只会对他笑。
可是百里瑾竟和陈子陵是两情相悦,那他做的一切是不是都是白费了,不但白费还被人当做是笑话。一想到有朝一日陈子陵也会向现在这般压在百里瑾,心里就堵得慌,手中的鞭子勒的更紧,抬起百里瑾的腿,整个人便压了上去。
痛!很痛!可是都没有要窒息的感觉来的难受。百里瑾张着嘴想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两眼涣散的看着在眼前不断晃动的脸。刚刚还笑着给自己摘果子的人,现在怎么就变得如此凶神恶煞?这是不是就是世人常说的君心难测?
不知是因为脖子被勒的太紧,还是因为萧启不断的掠夺的关系,百里瑾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以至萧启也难受的皱着眉,若不是有血的润滑,恐怕对两人都是种折磨。
胸口火烧的痛,喉间也是股腥甜,因为脖子被勒着,一口血怎么也吐不出来,最后别憋会胸口。百里瑾一动不动的任由萧启翻来覆去,张着嘴无声的说道:“榴花开了……”
放下手中的鞭子,萧启停下所有的动作。从知情事后,从来没有这么淋漓畅快。百里瑾的身子像是天生的尤物般让他欲罢不能,难以自制。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