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暮心瑶越想越气,觉得苏氿和君御离不识好歹。
然而君御离却是对她刚才的话恍若未闻,只是冷声质问:“是暮鄢派你引孤和阿氿来枫林的?”
暮心瑶明白了,君御离和苏氿这是怀疑她是姑母的帮凶。
“虽然本宫的确和姑母是一伙的,但约你们来火烧枫林也是一时兴起,本宫也没想到这才刚走,古阵法就启动了。”暮心瑶生怕苏氿和君御离误会。
她丹凤眼妖媚,眼中皆是坦荡之色:“苏氿,若是本宫做的,本宫二话不说就认了,但这和本宫没关系,就算你不信本宫也要澄清。”
君御离从暮心瑶身上移开视线,对苏氿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暮心瑶没有撒谎的痕迹。
苏氿自然相信君御离的判断,而且她自己也注意到暮心瑶的神色,不像是说谎。
只不过,这事不是暮心瑶所为,却未必与暮心瑶无关!否则古杀阵怎会在暮心瑶离开以后才启动?
显然就是想要御离哥哥的命,而不敢伤及暮心瑶。
苏氿和君御离都想到了暮鄢。
苏氿把那卷草席塞到暮心瑶怀里,绯唇勾起浅笑,带着些些许威胁的味道:“暮心瑶,既然你喜欢睡这草席,那就好好睡。”
暮心瑶拿着草席是手一抖,险些就把草席往苏氿脑门上扔去了。
反正苏氿也知道了她拿草席做什么,暮心瑶也不装了,掌中凝起灵力,一把火把草席给烧了,表情嫌弃:“谁要睡这裹死人的草席了?!”
暮心瑶看出来苏氿这是要逼她睡这裹尸体的草席,心中恶寒,所以干脆就把它烧了个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然而暮心瑶想得太天真了,她烧了那张草席,还有无数张草席等着她。
第二日一早,暮心瑶翻来覆去感觉浑身不舒服,她伸手一抹,原本清凉滑润的玉簟变成了扎手的草席!
暮心瑶瞬间清醒,猛然坐了起来,呆滞了好半晌,脑海里浮现出苏氿那似笑非笑的娇颜,想起她说的话勃然大怒!
“苏氿!君御离!”
不用猜也知道,这肯定是苏氿和君御离的手笔!
暮心瑶气得发抖,想直接带人杀去太子府,但最重还是理智战胜了一切。她打不过苏氿和君御离,她的人也打不过。
暮心瑶最后只能气愤地在睡前换上了新的玉簟,并且让宫女在帐外守夜,还特意放了抹神识在外面警惕着是否有外人进入。
然而,哪怕她防范得再好,第二日身下冰凉温润的玉簟依旧变成了粗糙扎人的草席。
一连五六天下来,暮心瑶都没能睡个好觉,最后暮心瑶实在忍无可忍了!
这几天暮心瑶因为心情不佳,都没有让柳岸侍寝。这会儿柳岸来伺候暮心瑶,看到她床上的草席已经不陌生了,默默换上玉簟,然后给暮心瑶沏了杯茶,道:“公主,消消气。”
暮心瑶灌了一口茶水,英气的剑眉挑起,带着怒意。她发泄地一掌拍在桌案上,看着桌子瞬间化作齑粉,这才舒服了。
“柳岸,告诉本宫,苏氿在哪?”暮心瑶咬牙切齿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柳岸虽是鄢国男子,却不同于东方巍那般魁梧,反而带了些许病弱风流姿态。他虽是面首,但却出自鄢国名门柳家,且是嫡子,故而在暮心瑶面前虽然表现谦卑却并不卑贱。
“太子和苏氿刚出门,似是要去锦簌园。”柳岸在暮心瑶身边也不是以色侍人的,他负责帮慕心瑶打探收集消息。
“锦簌园……”暮心瑶眼睛微微亮了,她伸出手指算了算日子,“正好是崔锦乐在锦簌园设秋晴宴的日子。”
与未国杏陵满城杏花不同,大渊四时繁花轮换。最富盛名的当属“花开时节动京城”的牡丹,“我花开后百花杀”的菊,以及“临水枝枝映晓妆”的木芙蓉。
牡丹与菊以上苑宫中为绝佳,而木芙蓉当以锦簌园为盛。
且锦簌园的木芙蓉是稀罕名贵的醉芙蓉,可一日变三色,晨时初开花冠洁白,后渐为粉红,随日西沉转为深红,各有姿态,千娇百媚。
锦簌秋晴,说的便是晴初霜旦时节,锦簌园中醉芙蓉似锦灿烂的景象。
每年芙蓉花开时节,崔锦乐都会寻一个晴日设宴,邀世家年少的男男女女前去赏花赏景。
今年自然也不例外,崔锦乐早早就给永安世家公子和小姐们下了帖子,只不过她还不知道的是,锦簌园已经被她那便宜弟弟崔崇易主了。
柳岸拿出一张烫金帖子,看了看上边的时间,对暮心瑶和声道:“崔家秋晴宴是在今日,公主可要赴宴?”
暮心瑶是鄢国储君,且是帝后唯一的侄女,永安世家对她都不陌生。她来永安城后,六大世家举办的或大或小的宴会都有邀请她,但暮心瑶却鲜少赴宴。
因为她忙,人在大渊永安,却该有一大堆鄢国事务等着她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