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2 / 2)

她心情复杂难辨,有丝丝缕缕的甜缓缓蔓延出来,就像是拉扯成蜂蜜丝的甜蜜。

丹朱红唇嗫嚅两下,她吐出两个字:“谢谢……”

楚辞意有所指瞥了眼还被抱着的臂膀,调笑道:“如何谢?还要和我做夫妻么?”

这话提醒了姜琴娘,她慌忙放开楚辞的臂膀,人不自觉往后退。

乡野的架子床,本就不算宽敞,被褥也不够精细,可纱账一笼罩下来,空间瞬间狭小,连带空气中,有某种东西逐渐在升温,并渐渐燃烧起来。

楚辞没给姜琴娘后退的机会,将他推上床的是她,说要做夫妻的也是她,这会他再不做点什么就当真不算个男人。

他手一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人捞过来往床上一滚,再压住!

姜琴娘惊呼一声,人还没反应过来,胸口就被撞压上,差点呼吸不上来。

楚辞扣着她后脑勺,不容拒绝的道:“做个半路夫妻?”

听闻这话,姜琴娘羞的眼神四处闪躲,她推拒着楚辞胸口,奈何那点力道根本没法挣脱。

“先生,你说过不逼我的……”她既是怕又很慌,更是觉得有点点的委屈。

他分明承诺过了啊,怎么转头就说话不算数了?

楚辞忍不住低笑出声,一只手已经灵活的从她衣摆里头钻了进去,入手之下,肤若凝脂,滑腻如乳,细嫩的让他根本不用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就碰坏了。

“我不逼你,但今晚是你拉我上床来的……”他说着,已经下嘴含吻上了她的。

一番气息交换,唇

齿相依,姜琴娘昏呼呼之际,衣衫盘扣不知何时又被解开了。

姜琴娘的身段很好,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尽管她平时穿着寡淡,衣衫多宽敞,可也挡不住那股子清媚如妖的艳色。

可当楚辞碰触到鼓囊囊的山峦之时,他才晓得那等美妙难以想象,销魂又蚀骨,让他此刻为她而死都是甘愿的。

春闺香浓,夜色深深,芙蓉花开,靡靡生烟。

不过是一朝春事,灼热而潮湿。

姜琴娘意识回笼的时候,她的衣裳松垮落在臂弯里,洒腿阔裤挂在细细的腰间,露出形状精致可人的肚脐,好像稍微一用力,那亵裤就会掉下去。

带薄茧的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沿细直的大腿线缓缓往上,撩起火星,氤氲浸润出潮湿而温暖的沼泽。

春水蔓延上来,从蜷缩的脚尖到头顶,姜琴娘死死拽着薄衾,难耐的逸出破碎浅吟。

她没感受过这样的,巨大的空茫涌上来,眼尾弥漫出水汽,她几乎快哭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却确定自己想要的东西只有伏在身上的男人能给她。

“先生……”她无措地抱着他脖子,无意识地挨蹭上去,“先生……”

楚辞热汗淋漓,打湿鬓角,呼吸粗重。

“叫我九卿,琴娘叫九卿。”他低声在她耳边要求。

姜琴娘愣了下,从善如流:“九卿……”

微卷的舌尖音,被姜琴娘用软糯娇娇声音喊出来,无异于最猛地春O药,楚辞几乎一瞬间理智崩塌。

好在他险险忍住了,声音喑哑低沉的问:“琴娘,想要吗?”

诶?

“要什么?”她媚眼如丝,呵气如兰,一身妖媚,在不精细的薄衾上,青丝铺泄,肤白如玉,黑和白极致的对比,带着一种冲击眼球的爆裂美感。

楚辞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珠,有些哭笑道:“真要了你,明个一早你该怨我了。”

他说着长叹一声,翻身下去,拿薄衾将姜琴娘密密实实地包裹起来,然后再连人带被子的抱住。

姜琴娘是在一刻钟后彻底恢复理智的,她脸红红的,稍微一动,就能感受到腿间湿热的滑腻感,不太舒服,可一想起刚才两人,她又生出依恋来。

楚辞见她清醒了,低笑了声:“不相信我么?”

从头至尾,他没有要她,只是该亲的亲,该摸的摸,不能做真夫妻,那就算“半路”夫妻。

姜琴娘羞赧,乖乖地缩他怀里,没有说话。

楚辞温情地亲了亲她鬓角:“很晚了,我守着你睡。”

姜琴娘点了点头,她翻了身面对他,将自己挤到他怀抱里,听着另外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心跳,闭上了眼睛。

发香幽幽,又酸又甜,苦橙靡靡,浸人心脾。

楚辞没有睡意,他垂眸瞅着她,借着微弱光晕,目光深刻的几乎要将姜琴娘的眉眼悉数镂刻进心里。

一夜无话。

隔日一早辰时中,姜琴娘睁眼,身边已经没了楚辞,她手往被褥里摸了摸,还带余温,那人应当才离开不久。

黑白分明的眸子亮澄澄,嫩腮薄粉,当真美艳不可方物。

赤朱端了洗漱的热水进来,见姜琴娘坐在床沿,青丝披散,嘴角含笑,面颊的小梨涡瞧着都像洒满了白砂糖。

而且,她说不上来,总觉得自家大夫人有点不一样,好似那种将开未开的粉嫩花苞,花苞尖带颤巍巍的晶莹露珠,仿佛眨眼之间就能娇艳怒放。

姜琴娘等人在谷里简单用了早膳,她带着苏重华和苏瑶去跟苏老拜别,苏老点了点头,让她不用担心明年新锦。

有苏老这话,姜琴娘放心了,她带着人往外走,没见到苏瑶复杂的目光。

一行人在织女窑呆了两天,这会才回县里。

回去的路途很是平静,姜琴娘和苏瑶一辆马车,后面是楚辞和苏重华。

苏瑶自打发现了姜琴娘和楚辞之间的关系,她便沉默了很多。

姜琴娘不晓得她是怎么想的,不过她想着约莫日后要往京城去一趟,遂道:“阿瑶,你想不想参与苏家的买卖?”

苏瑶抬头,诧异地看着姜琴娘。

姜琴娘微笑道:“甄选会还没出结果,但最坏的,也不过是苏家没入内府的眼,可是明年新锦出来,我要上京城一趟,府里总需要个人来理着。”

苏瑶扭着手指头,思忖片刻,别开头还是没说话。

姜琴娘继续说:“咱们家人少,我能信任的人不多,虽然我可以安排管事来操持,但总归不是苏家人,不会尽心尽力,你要是想学也好,日后不管嫁到何等人家,都是有用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她叹喟一声:“世事艰难,对女子更为苛刻,所以能有一技傍身,总是好的。”

说完这话,姜琴娘便不在说了。

好半晌,就在她以为等不到苏瑶答案的时候,听到她很轻声的说:“我学。”

姜琴娘脸上笑意转浓

,小梨涡甜齁腻人:“好,我会倾囊相授。”

两人说到这,好似又没话了。

姜琴娘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滋味,不过她自问这些年没对不起苏家对不起苏瑶,所以,不管她能不能接受楚辞和她的关系,她也没办法。

马车在晌午时分进的城门,还不曾到苏家,古氏身边的老妈子白姑早等在城门翘首期盼。

“大夫人,大夫人,”白姑不断招手,“老奴有要事回禀。”

姜琴娘撩开门帘,娥眉一蹙,探出头来。

白姑一脸兴奋之色:“大夫人,京城那边来人了,是个穿红袍的小公公,人已经在府里等上两个时辰,老夫人要您速速回府。”

闻言,姜琴娘心头一凛:“加快速度。”

苏府正堂,手脚不甚便利地古氏战战兢兢地陪坐着,主位上是个面白无须,很是年轻的红衣太监。

那小太呷了口茶水,眉目生出不耐来:“还要等多久?”

古氏犹犹豫豫的说:“应当快了,贵人您再等等,草民已经差人去支会了。”

这话间,姜琴娘提着裙摆匆匆小跑着进来。

跑的我太急,她鼻尖还渗出了细密的热汗:“草民苏姜氏见过贵人,让贵人久等了,是草民的不是。”

说着,她看赤朱一眼,赤朱福至心灵,赶紧奉上茶水钱。

那小太监掂了掂钱袋,感觉里头沉甸甸的,适才露出些许笑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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