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一个月,哲每天不是被男人操就是被男人打,或者被男人操着打,受伤严重馆主会让他休息一两日,其他时候只要哲能动弹就必须去接客。
天一黑哲被扔进床上,天亮昏过去或半昏不醒的哲被抬出房间,一天十二个时辰,哲有十一个时辰是不清醒的,剩余的那一个时辰心如死灰。
“哲少爷,吃点东西吧,你快两天没吃喝了。”哲转过头,面朝青儿,目光似定在青儿身上,又仿佛透过青儿在看别的什么人。
在这晚香馆,馆主、龟公、客人、客人带来的仆从每天对他非打即骂,而其他的小倌,要么嘲讽他如今的境地要么避如蛇蝎,只有青儿,只有青儿和他说话,安慰他,照顾他,起初哲不屑一顾,后来哲心存感激,现在,
粥碗被打翻在地,“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打翻粥碗,哲翻身向里,不再看对方是何表情。
“哲少爷”青儿眼眶湿润,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两日哲突然性情大变,明明他们前几天还同塌而眠。
“不要再叫我哲少爷,我早就不是什么少爷,我是晚香倌的贱人、骚货、母狗,谁都能骂,谁都能踢两脚。”
“我,我不叫就是了,你不想见到我那我去找春儿,我让他来……”春儿是晚香馆的小倌,亦是同样作为小倌的青儿的小厮。
一句话没说完,哲霍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脸色阴沉似水,“我不想见到春儿,和你有关的一切人我都不想见。”哲手指向房门,嘶声怒吼,“滚,给我滚!”
不就是有个小厮,有什么能耐,再受宠也不过是个卖屁股的鸭子!
他可是少爷,是真的少爷,他爹是x城的首富,他家才没有破产,他家有钱,有很多很多钱,一辈子花不完,敢打他骂他敢嘲笑他敢在他面前炫耀,等他出去,他一定要杀了这些人,杀了所有人,所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夜,晚香馆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非相貌身材钱财能力所能形容的特殊。
馆主摇着扇子上下打量眼前的人,衣着跟大厅任何一位客人相比都要寒酸,然而那种久居高位养出的矜贵气派却是厅内所有男人加一起都比不了的。
馆主收回视线,“念在是老主顾的情面上,收你二百文,以后常来。”
男人脸上堆起笑,“一定一定。”
哲到底不想活活饿死,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去到厨房要吃的,一路上经过他身边的小倌竟无一不例外投来同情的眼神,哲阴鸷地回以瞪视,小倌们三三两两散开了。
哲想去找青儿询问发生了什么,到了对方的房门前,他才想起不久前他让人滚。哲恨恨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到了接客的时间,龟公过来喊了一声,哲跟在对方身后慢吞吞往前厅走,“快点!”在对方怒斥时哲条件反射身体紧绷,但却意外地没有拳头或脚踢打在身上。
哲坐在房里等待客人来临,肚子没吃饱,哲起身到桌前倒了杯水,边喝边捏起盘中的糕点送往嘴中。
门开了,哲头也不抬继续吃喝。
“哲儿啊,爹来看你了。”
哲手中的糕点掉落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转过头,紧盯着门口与自己有七分相似年龄五六十的老男人,哲的眼睛充满了难以置信,老头子怎么也来这了?
哲起身,大步走到男人身边,两手攥住男人嘴下的胡子用力向下拽,“嘶,别拽了,爹一把老骨头了,不经拽。”胡子怎么用力拽都拽不下来,是真的胡子,哲又去察看对方的额头,也没有戴头套的痕迹。
就在哲收回手的一刹,男人拥住他痛哭流涕,“儿啊,不要怪爹,爹也没办法,若是不将你卖到这,爹和你娘还有你那痴傻的弟弟都得饿死。”
“痴傻的弟弟……他叫什么,今年多大了?”
男人哭得更大声了,“哲儿啊你怎么了,你怎么连你弟弟叫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叫都啊,你总是喊他豆豆,他今年十八了……”
哲如晴天霹雳,和老头子长得一模一样的“爹”,和豆豆一般大一样痴傻的弟弟,这个世界到底怎么回事,他到底怎么回事?
“哲儿,你没事吧哲儿?”
哲浑浑噩噩地被哲父扶到床上坐下,腰间的衣带被扯开了,哲浑然不觉,在哲父老眼流着泪手从哲遍布疤痕的胸摸到后腰时,手腕被一把握牢了,“你说你是我爹,我是你儿子,你可有证据证明我是你的儿子。”
“你臀上有颗痣,”哲父的手钻进衣下一路游走至右臀臀尖的位置,“在这”哲屁股一缩,他那儿的确有颗痣,但他在晚香馆那么久,有那么多人看过他的裸体,记住他身上位置特殊的痣并不难。
“这很多人都知道,不能证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哲父老泪纵横,“哲儿啊,爹知道你恨爹,爹也没法子啊,爹本来是打算卖豆豆的,但豆豆太能吃了,而且又丑又傻,卖给谁人家都不要,爹就只能……”
“爹会赎回你的,你放心。”
老手再次伸到哲的身上,隔着鸳鸯肚兜抚摸哲微凸的胸,哲本能地侧身躲避,“你这孩子,爹帮你看看伤,对了,爹听说你受伤带了伤药来,爹给你抹。”
一个月以来,接过每晚来的客人加一起至少三十个的哲已然没了最初的羞耻之心,现在让他摆出任何下贱放荡的姿势他都能轻松做到,但是,面对和自己亲生父亲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对方张口闭口“爹”“孩子”,哲不可避免地有了种乱伦的背德感。
哲父从小盒子里挖出膏药,追着躲避的哲抹在了肚兜下的小腹,挖出的膏药很多,哲父手指揉了会儿便换上自己的手掌。
肌肤颤动,小腹升起异样的火苗,哲腾地站起来,方才有一瞬间他脑子里竟划过想要眼前男人操他的念头,不管怎么说,对方都长了一张和家里老头子一模一样的脸,他再怎么饥渴也不能,不能……
“哈啊……”
“疼?爹轻点。”哲父再次挖出一大坨药膏,掀开大红的肚兜,摸在了胸口,乳头被轻轻揉弄,胸膛片片酥酥麻,哲两手撑着桌子,额头沁出汗,胸膛起伏不定,像是很累的模样。
“不要,不要再抹了……”哲粗喘着气恳求。
“不抹药伤怎么能好。”外袍撩起,亵裤被褪至腿根,一只苍老却依然气力不减的大掌揉搓上臀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指尖似是无意划过后庭,哲身子一颤,叫出了声,“嗯……”哲父两眼一瞬不瞬地凝视儿子翕张的骚屁眼,“乖儿啊,马上就好。”
微凉的膏药被手指推送进穴内,挺翘的臀像是受到寒冷似地细微抽搐,哲流出口水,一脸的淫荡享受。
嘴中叫着乖儿,哲父手指在哲的屁股里慢悠悠地转来摸去,“嗯!”骚点被摁了一摁,哲身子一个激灵,屁眼咬紧了哲父的手指,“哲儿,爹的乖儿,放松,你这样咬着爹的手爹如何上药?”
药上完,哲的鸡巴翘到了天上。
哲父收回药盒,站在房间整理衣衫,“哲儿,爹走了,爹会再来的。”
“爹”哲扯住了转身离去的老男人的衣袖,“不要走。”
外袍随手扔在地上,提上去的亵裤重新褪至腿根,哲双膝一弯跪在地上背朝天屁股朝门高高撅起,“爹,儿子难受,帮帮儿子,操儿子,用爹的大鸡巴操死儿子。”
“哲儿,你,不可!我们是父子啊!”
“爹把儿子卖到儿子,爹来这里,嗯……”哲从地上爬起,换了个方向,脱掉碍事的亵裤,面朝房门挽起两腿,嘴张开,吐出舌头像狗一样吐在唇外,口水滴滴答答。
“爹给儿子抹药,抹那种药,不就是想肏儿子,哈……死老头子,快过来肏你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后的男人脸上现出犹疑的神色,须臾,哲父趴在了儿子身上。
肚兜掀起,瘙痒的奶子被抓住胡乱揉捏,“哲儿,爹对不起你。”话音未落,奶头被含进口内,哲父吃儿子的骚奶头吃得津津有味,啧啧声传遍整个房间,哲的两腿张得更大了,口水泛滥成灾,眼神涣散无光,“肏儿子……儿子想吃爹的大鸡巴……哈啊……”
忍了许久的哲父迫不及待地脱掉亵裤,跪在地上架高儿子的一条腿,扶着虽老却精神抖擞不输许多年轻人的粗大鸡巴插进儿子的屁眼。
吃到爹大鸡巴的哲爽得舌头收不回去,就那么在嘴巴外一直吐着。
发骚的哲被掀翻在地,哲父扯开儿子的两腿,挺动老腰,粗黑的鸡巴在儿子的骚屁眼顶进抽出。
“哈啊……爽死了……爹的大鸡巴肏得儿子好爽……爹用力……干死儿子……尿给儿子……”
两腿抬高,哲父猛力干发骚发浪的儿子,鸡巴次次全根没入,“哲儿,爹想干你很久了,屁股比你娘还大,一看就知道欠操。”
“这么多天吃了多少根男人屌?有没有想过爹的大屌?”
被亲生父亲和亲生母亲比屁股大小,被骂欠操,屁眼死死吃紧了鸡巴,哲一声又一声不停地浪叫,半隐在肚兜下的大鸡巴兴奋地喷涌出淫液。
“吃了……哈……特别多根……想过,想爹的大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阵快抽,哲父泄在儿子屁股,疲软的鸡巴埋在体内,哲父搂住淫乱的儿子喊着乖儿亲儿亲在哲的嘴巴,老舌头和粉艳的淫媚舌头搅合在一起,“唔唔……”奶子被用力挤压,哲的屁股也同时缩紧了。
疲软的鸡巴一点一点勃起,哲跪趴在地,哲父埋在儿子身上,鸡巴在流精骚屁眼进出着。
肏了两回,哲父揪着儿子的奶头尿在儿子屁股里,亲生父亲的尿比别的男人的尿似乎更烫,哲屁股抽抽翻着白眼喷精。
干爽了尿爽了的哲父收回老屌提裤子,尚未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的哲,歪斜瘫在地上,屁眼开合间腥臭的黄尿淌出体外,被不知多少男人多少根鸡巴尿在体内的哲早就习以为常,非常享受滚烫的尿液冲刷在穴道的刺激感,甚至在客人因怜悯不忍射尿时哲撅高屁股求对方射进来。
从地上起身,看到老男人要走,向来被玩一夜如今不到半夜完全没爽透的哲哪里舍得放对方离去。
哲四肢着地爬到哲父身后,衣服被拽,哲父转过身,“哲儿你这是做什么?”哲不说话,只是张着嘴流着口水摩挲对方胯间,系好的裤腰带抽开了,哲握住一团疲软的肉块就往嘴里塞,哲父大惊失色,“哲儿!”
哲父向后躲避身子企图抽出被强塞到嘴巴的屌,但根部被哲牢牢握紧,若是动作幅度大疼得反倒是他,年龄大了一晚能来两发已是极限。哲父好言好语同儿子商量,天很晚了该歇息了,如果真的那么想要他出去和馆主说一声,让其他客人上来,然而无论哲父说什么,哲通通充耳不闻,攥住鸡巴吃得津津有味。
从龟头舔到根,含住鸡巴下的小球又舔又嗦,两颗一起含进嘴巴,哲父被舔至勃起,拒绝的话不再说。
折腾了两回气力大减,哲父褪下亵裤坐到床上,哲眼热地立即提腰掰臀坐了下去,被又肏又尿的屁眼湿软非常,轻松吞下硬挺的大黑屌。
哲拉起父亲的双手贴在胸前,自己扭着腰上上下下地动,“没有廉耻之心的贱人呐,勾引自己的亲生父亲。”哲父一边骂着一边两只老手揉弄儿子的胸,大概率是春药用多了的缘故,哲的腹部肌肉消减些许,胸前的薄薄一层更松软,不像腹部消逝反而愈发增大,上下动作过于激烈时明显凸出的胸会一晃一晃,倒不像男人的胸肌了,更像女人的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大鸡巴,好吃,爹干得儿子好爽,哈……爽死了……爹操死儿子……”
听着哲口中的淫言浪语,哲父如吃了壮阳药,插在屁股内的老屌硬度节节攀升,哲父钳住哲的两瓣大屁股,拿出当年和妻子第一次的劲头儿猛发力向上挺胯,啪啪干身上发骚的儿子。
被大力肏得爽极,哲浪叫声要掀翻屋顶,“嗯……啊……爽,爹干儿子,干娘的逼那样干烂儿子的逼……”
听到如此淫荡背德的话语,哲父怒骂一声:“贱货!老子肏死你!”掀翻身上的儿子,哲父公狗骑母狗一样骑在儿子身上,湿漉漉的黑屌噗呲捅进儿子的骚屁眼,啪——啪——啪——青筋暴起,一阵狂干。
哲被干得浪叫连连,贱鸡巴甩着乱喷乱吐。哲父干累去倒了杯水喝,喝完管龟公要了壮阳药,吃下壮阳药的哲父只感觉浑身有用不完的劲儿,恨不得倒拔杨柳,上山打虎,哲父将这股回归青壮年的劲头通通用在干骚浪淫贱的儿子屁股。
吃了一盘糕点,喝下两壶水,哲父扯起儿子的两条腿,老当益壮的粗黑屌噗——一个猛子肏进儿子屁股,“啊……”哲两臂撑在地面,犹如被扯起后肢的四脚兽,硬如铁的鸡巴在体内冲撞,每次抽出骚肉壁都会紧紧吸吮挽留,“贱货!”哲父更凶猛地肏干自己的儿子。
屁眼被干红肿,又被尿了好大一泡尿,哲也浑身紧绷屁股抽搐尿了出来,哲父抬高哲的两腿,看着儿子在自己面前被干到喷尿的淫荡样儿。
“嗬……嗬……”
天亮,哲父和哲一同被抬出房间,虽已见过很多次这种场面,龟公仍是鄙夷嫌弃地皱紧眉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晚香馆众小倌向来以色侍人,十六七十七八的年龄最受客人欢迎,而一旦过了二十,客人们会对其容貌能力各方面挑挑拣拣,年龄越大价格越低,哲却是晚香馆的反例,他年龄是晚香馆现存小倌中最大的,比许多客人还要大,但因着前丞相之子这一响亮的名头在,每天来晚香馆指名道姓要哲的客人络绎不绝。
这天又有几个客人点名要哲少爷作陪,哲从床上爬起来,整理衣饰,现在哲已经不用龟公催了,每天一到固定的时间,哲会用过晚饭从后院自主地来到前厅,他没有才艺表演,他就像龟公一样给客人倒酒。
昨晚比较特殊,客人酒喝多了睡着了,半夜醒了拉着他做,他摆出各种姿势被玩到天光大亮,累的不行睡过去一觉睡到了晚上。
哲来到前厅,根据龟公的指示到了有四五男子的一桌,众人见哲来了,纷纷站起来同哲打招呼,好像哲是他们的朋友一般,实际上确实是朋友,不过是前丞相之子哲少爷的朋友,不是他哲的朋友。
哲习以为常,不管是客人还是朋友亦或亲生父亲,这些人的最终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干他。
“哲兄,请。”一玉冠蓝衫,年龄大约二十五六的男子倒了杯酒,他端起酒杯递给哲,哲接过一饮而尽。
“哲兄豪爽!”
“哲兄性情中人!”
男人们抚掌而笑,一一倒了杯酒递给哲,哲每一杯都接了,每一杯都喝了。
“晏温对哲兄仰慕已久,这一杯晏温先干为敬。”
是一开始的蓝衫男,哲盯着对方饮下杯中酒,见哲盯着晏温其余人纷纷起哄,在起哄声中晏温走近哲,爽朗地笑着,哲眉头皱起,晏温不是第一次来了,但哲还是难以适应,只因对方和当初在酒吧附近公共厕所遇到的蓝发男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哲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以为对方就是蓝发男,但两人性情天差地别,蓝发男很少笑,总是阴沉着脸,而晏温无时无刻不在笑着,是个豪爽的性子。
“哲兄”听到对方叫自己,眼睛亮亮地望着自己,哲也不扭捏,倒了杯酒进嘴不咽,两手捧住对方的脑袋吻了过去。
“哦~”其他几人叫好,
“有情人终成眷属”
“不枉晏温弟一片痴心”
吻到难舍难分,嘴角流出的不知是津液多还是酒液多,眼看两人已经开始抽腰带了,其他人不乐意了。
“嗳,晏温弟,不急于一时啊。”
“是啊,晏温兄,再喝几杯。”
晏温松开哲,擦过嘴角笑了笑,爽快地应了声好,众人继续喝酒作乐,只是地方由一楼大厅换到了二楼房间。
门一关,外头瞧不见里面,众人更加无所顾忌起来,除了哲另有三小倌在,几人喝酒划拳,赢了的喝酒,输了的脱衣服,身边的小倌脱衣服,一炷香的功夫,一小倌浑身上下只剩肚兜,另外两小倌连肚兜都没,肚兜一只挂在一男子胸前,一只被当作盖头盖在了小倌头上。
“爷,讨厌,不要捉弄人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捉弄的就是你,过来,给爷亲一个。”
晏温划拳很厉害,哲只少了一根腰带。
其他小倌已经被客人搂住又亲又摸或者直接干进去,反观哲这边,醉醺醺的晏温拉着哲的手诉说倾慕之情,同与晏温见面不是第一次同理,听晏温絮絮叨叨诉说倾慕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哲听着,一边敷衍回几个字一边夹桌上的菜吃,肚子不吃饱很难应付一夜甚至有可能是一夜一天的活动。
说至情浓之处,晏温不再称呼哲兄,
“阿哲,如果你当初愿意跟随我,又怎会落得如此境地?”
“阿哲,你不该,不该啊。”
“阿哲,我心悦你。”
若哲是初来晚香馆的那些十五六什么也不懂渴望被关注被爱的小倌儿,那么晏温的一再表白定是深深打动他,但哲是个老油条,久经沙场,别说一个晏温,就算再来十个他也雷打不动,该吃吃,该喝喝。
何况晏温的喜欢不止对他一人,晏温家中已养了从晚香馆赎出去的五个小倌,据说那些小倌每一个都得到了晏温的深情表白。
“是哲福薄,若能重来一次,哲定随了贤弟去。”嘴上说这句话的哲心里在作呕,但他不得不说,哄不了客人开心,稍有差池便会被毒打一顿。哲被打怕了。
听到哲的这话晏温当即情动不已,牵住一只手覆在自己的脸侧,深情款款地望着对方,继续诉说自己的倾慕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饱喝足,哲手不松,从自己凳子一扭身坐在了旁边人身上,他身材比一般小倌要健壮许多,好在晏温不是只瘦猴,能撑得住他的一坐。
“阿哲”晏温抱住怀中人,醉意朦胧的双眼仰望着上方,哲亦低眸回望,大概是这段时间歪瓜裂枣见多了,之前这么张脸哲只觉平平无奇,没一丝出彩之处,现在玉冠黑发,剑眉星目,凑合可以。不过每次对方见到他都用一种自以为非常深情却令他恶心到不行的眼神看着他,为了不挨打,他不得不同样眼含爱意回望对方。
此时此刻,弟有“情”,兄有“意”,两人俨然一对痴恋的难舍难分的眷侣。
哲最先扛不住,再对视下去他的晚饭要吐出来了,低着头,将本就散开的外衣褪下肩头,却是不完全脱下,而是脱一半留一半,两只肩膀半截脊背大喇喇暴露在空气中,而大部分脊背和后腰仍隐藏在衣下,若是以前,哲绝做不来如此搔首弄姿的形态,现在,手到擒来。
且脱的过程中眼含秋波,腰耸臀晃,极尽媚态。这些以及其他的床上技术口交技术等都是馆中经验丰富的小倌教他的。
今夜哲胸前依旧是红色肚兜,只是图案变为两男戏乐图。晚香馆给每个小倌的肚兜颜色基本是固定的,青儿是青色,春儿是粉色,哲是婚嫁所用的大红色,红色衬得哲皮肤更皙白。
晏温瞧着肚兜上的图案瞧得眼热,伸出手摸了上去,哲为晚香馆挣了不少钱,因此他所用的肚兜和青儿一样都是上好的绸缎缝制的,触手滑腻,令人爱不释手。
哲摁住在胸前乱摸的手,骚浪地喘息着,牵着那只手向上摸摸到乳房——鼓鼓囊囊的两大团,哲的胸比之前更大了,隔着肚兜晏温揉搓乳房,“哈……嗯……再多摸摸……爷……”晏温的手一顿,“哲兄,弟说过很多次,喊弟晏温就好。”
哲马上改口,“晏温,再多摸摸我,阿哲好想你……”逢场作戏哲再熟练不过了。
晏温眼中闪出光芒,动情地喊道:“阿哲!”两只手摸上胸,揉摸着顺着往上穿过腋下拥住人,唇换手吻上胸,虽然隔了一层肚兜但晏温吻得仍是非常热烈。
肚兜揉得尽是褶皱,掀了起来,晏温一颗脑袋埋在哲的胸前,“哈……嗯!嗯……”舌头舔在乳头,双唇含住乳头吸吮,本就挺立的乳头胀得更大,胸前酥酥麻麻,哲舒服地流出口水,两只手抱紧了大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好大……”在哲的叫大声中,晏温硕大的阳具缓缓进入哲的体内,哲则两手用力掰开屁股,使得对方的鸡巴更容易更快速进入到体内。
进入到二分之一晏温玩起哲的屁股,而哲则自己挺动雄壮的腰肢上上下下吞吐阳具,屁股被揉捏出各种形状,哲舒爽极了,为了让自己更爽哲掀起肚兜凑近身下的脑袋,晏温一口咬住了又大又骚的乳头。
兴致被完全勾了上来,晏温咬着乳头挺胯往上顶,骚屁眼提前做过准备,抹了许多的油膏,而哲又是个骚到不行的,三五下被干出了水,沾了油膏油光水亮的大屌噗噗顶进骚屁眼,屁眼被来回干,乳头被重重咬,听着大鸡巴干自己的声音,哲爽得不行。
“嗯……爷好厉害……奴家要不行了……要去了……”
放浪叫着要去了的小倌,白嫩的两条腿被架高在肩膀,男人粗黑的鸡巴在骚穴奋勇抽插。
很快另俩小倌也气喘吁吁骚叫要去了,三个男人彼此交换眼神,不一的姿势统一,三个小倌并排跪在地上,三根鸡巴同时干进三口骚穴。
“啊……啊……啊……爷……太快了……遭不住……”
“爷……奴家要死……饶过奴家……啊啊……”
“不要,爷……不要了……不要了……嗯啊……”
三个男人哪管小倌如何要死如何不要,他们事先就说好了,今晚比一场,看谁最先把小骚货干出精,因而三小倌越叫,男人们越兴奋,鸡巴疾风骤雨往里顶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晏温没有参赛,但被小倌们骚叫影响到的他也加快了速度,两手抓牢了大肥屁股,大鸡巴噗呲噗呲上顶哲的骚屁眼。
三小倌位于中间的音颤身抖,秀气的一小根噗喷了出来,人也随之软倒在地,接着是朝门左边的,没多久,右边的也倒下了。
把小倌最先操出精的男子得意地一仰头,回到酒桌自斟自饮了三大杯,其余两男子不服气,他们认为是中间的那位太过瘦弱换任何谁肏都会先出,胜利的男子讥笑两人赖皮,三人吵了起来。
另一边,在屁股里大鸡巴的猛烈冲刺下,哲骚叫着屁股抽搐,小腹前的鸡巴摇晃着喷出精液。
哲起身下到地面,屈膝跪了下去,脑袋埋在椅中男人的胯间,张开嘴含住半软的鸡巴津津有味地舔去铃口涌出的剩余精液。晏温眯着眼,五指插入发丝,神情享受。
精液一滴不剩,晏温拉起地上的人,两人相拥着倒在床上,互相抚摸,互相亲吻,互相舔舐,争吵的三人吵不出结果,于是决定再来一局,哪里想到中间的那小倌哭着说他是新来的,他真的不行了,求各位爷饶过他,爬到桌下哭着瑟瑟发抖抱成一团。
自认赢了的男子心情大败,辱骂了小倌和将小倌带来的龟公一通,转而将视线投放在床上的哲身上。
晏温不肯让出哲,三个同伴轮番上阵劝说,见晏温仍不肯让出,赢了的那位便将躲在桌下的小倌生拉硬拽出来,一把塞进晏温的怀里。
“这个,和你换,你摸谁不是摸,等兄长我赢了这俩赖皮就还你。”
哲无所谓,谁操他都行,只要让他爽,但是面上却是作出依依不舍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