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下哲初夜的是个僧人,年过七旬又瘦又矮又老又丑的僧人,这僧人年轻时就和门内其他僧人胡混,被方丈发现赶出寺庙,之后打着xx寺庙的旗号到处坑蒙拐骗,然后用骗来的钱在各处倌馆游荡。
见到哲那张年轻充满活力又浓眉大眼的俊脸,老秃驴哈喇子滴了一地,没有用药,阳具老当益壮地挺立而起。
哲被押送到二楼,四肢大张绑在床上,身上依旧没有一片布料,在等待被客人开苞的短短一炷香时间,由于药性完全侵体,四肢又被绑住,无法自疏欲望的哲身躯扭成水蛇,靠屁股不断摩擦床铺来缓解体内的燥热,但能够缓解的实在太少了,微不足道,他想要,他渴望的是大力地、恶狠狠地、粗暴地对待。
尽情地侵犯他,强暴他。
“哈……大鸡巴……操我……操我……操死我……快操死我……”
等了许久许久,浑身大汗淋漓,终于听到门响了,哲满怀期望地侧过头,却看到一个比桌子高了没多少的面目可憎的老秃驴,这样一个土埋到脖子的老东西,别说满足他,能硬起来吗?
拄着禅杖,老秃驴一步三晃桀桀怪笑着接近床,哲的视线定在对方下体,那里居然撑起了一个不小的帐篷。
到了床边,老秃驴扔掉禅杖,整个人蛤蟆一样扑在哲的身上。老秃驴常年一件宽袖僧袍,为了更好地扮演苦行僧,僧袍破了补,脏了也不洗,一年到头穿在身上,几步远就能闻到老秃驴身上传来的臭味,更不用提对方和自己面对面。房间里的熏香在此刻完全丧失了其功效,哲满鼻满脑都是臭味,好似一脚跌进屎坑里。
哲张大了嘴,呼吸,嗓子发出呕的声音。
枯瘦奇丑简直不能称为手的手抚摸在哲的裸体,浑浊的双眼迸射出诡异的淫邪之光,老秃驴也张开松弛的嘴,一条短小的发黑的布满黏腻涎液的舌舔在哲的脸上,哲的心里快要恶心死,胃里止不住翻滚,然而被春药浸淫多时的淫荡身体却是非常享受老东西的玩弄。
两根发霉的柴火棍似的手指夹住了哲的乳头,胸膛蓦地酥麻,哲挺起胸浪叫出口,“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秃驴桀桀怪笑,黏腻的舌头舔在哲的嘴巴,哲摇着头躲,夹在乳头的力道加重,哲不由张开嘴,“啊……”那短小发黑中毒了般的舌头则趁机钻进哲的嘴巴。
“唔唔”老秃驴捏着哲的两只乳头,用力搅合哲的舌头,口水大量涌出嘴角,老东西眼馋地一阵吸溜,将哲流到口外的口水一滴不剩地吸进自己嘴里。
绑在脚踝的长绳解开了,哲的双腿被抬起打开,老秃驴一张丑脸埋在哲的下体,缺了几颗牙齿的嘴拢紧,吸吮哲流出骚水的无毛屁眼。
“哈……嗯……”快感胜过恶心,哲腿根打战,爽得口水直流。
吸到再也吸不出来,老秃驴舔着唇解开自己的裤腰带,那穿了不知多少年的已辨不出本来颜色的僧袍随意扔在床角,老秃驴光了身子,和哲的年轻白皙充满活力有弹性有光泽的皮肤相反的是,老秃驴的衰老黢黑不见生机满是褶子皱纹。
更为丑陋的是胯间那物,不及哲的一半粗,三寸多长,黑乎乎的像一根烧焦了的小木棍,却比木棍要丑陋恶心多了。
老秃驴扶着自己几百日没洗过一次的臭鸡巴,对准哲翕张的屁眼流着哈喇子往里插,谁承想能拿起八尺禅杖的手关键时候不顶用,哆哆嗦嗦,插了三次愣是没插进去。
等了半天没吃到鸡巴的哲欲火焚身,“快点……肏我……狠狠肏我……”边淫叫边扭动身子,好不容易插进一个头,屁眼一动,又滑了出来,老秃驴大怒,“闭嘴!”
哲忍着难耐的欲火闭上了嘴,为了让鸡巴更好地进入屁眼,哲主动张大了腿,挺起腰,在感受到鸡巴抵在屁眼口时颠身向下吞。
老秃驴一挺胯,这下黑鸡巴终于插进去了,老秃驴松了一口气,那边哲已经等不及地骚叫起来,“肏我……肏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着哲的骚叫老秃驴也是欲火焚身,当即扯起哲的两条大长腿,挺动瘦小的腰板儿呼哧呼哧地干了起来,这头老秃驴往里戳,那头哲各种扭腰晃屁股,以让自己更为爽快。
插了百来回,老东西中风般身体一阵抽搐,泄了。
而哲刚体会到快感没多久,“不中用的老货。”
听到哲骂自己,老秃驴扬起手,啪给了哲一巴掌,虽然老鸡巴不顶用,虽然手扶老鸡巴时仿佛中风似地,但抽哲巴掌却是很有力气,哲被打得偏头,白皙的脸颊浮现通红的五指印。
一千两买的初夜,自然不可能做一次就走,但要等阳具重新硬得些时候儿。
床上的老秃驴下去了,步履蹒跚地走到房内桌前,拿起桌上的几个盒子一一打开,哲大概猜到是什么,一盏茶的功夫过后,果见老东西抱着一个盒子又步履蹒跚地回来了。
是一串缅铃,每一个龙眼那么大,一串共六个,六个缅铃一一塞入哲的下体。
哲的两腿被扯高乱晃,屁股乱晃,屁股内的六个缅铃乱晃,在骚穴道滚来滚去,跳动震颤,每当滚至深处,老东西就会放下哲的腿,手抓向屁眼口的细绳,一拽,缅铃被拽出多半个。
就这样,哲的屁股塞着六个缅铃被老东西趴在身上一边舔着胸一边时不时拽一下缅铃绳。
牙齿咬在乳头,像是证明自己有的是力气而牙关合紧不断施力,哲从飘飘然的酥麻到乳头被针扎了似刺痛再到痛到叫出声,乳头被咬出血,哲痛哭流涕求饶,“松口,不要,不要咬了,求你不要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东西松开了口,然而下一刻另一只乳头就被咬住了,死死咬住乳头,枯瘦的手揪扯方才被咬出血的乳头,两只乳头同时受到迫害,哲痛苦不堪。
“啊!求你,停下,太疼了,我的乳头要掉了……啊!”
啪!哲的脸挨了一巴掌。
“老衲可是花费一千两买了你的初夜,别说要掉了,就是真的给你咬掉你也该跪下谢老衲。”
为了让自己玩得更爽,老东西把一小盒助兴的油膏全挖出来抹在哲的两乳和屁眼,没一会儿,哲就脸色潮红,口水泛滥成灾,无论乳头被如何拧哲都叫爽,像是失去痛觉,不被拧了张着嘴浪叫着求拧。
拧够了乳头,老秃驴又想出新的花样折腾哲。缅铃拽了出去,老秃驴捡起地上的禅杖,慈爱地抚摸,听到叮当作响的声音哲睁开眼,就见老秃驴把和床差不多长的禅杖拿上了床,哲搞不懂对方要做什么,直到一条腿被扯高,禅杖的尾端对准了自己的下体。
老秃驴桀桀怪笑,圆润寸粗的杆体戳进了哲的体内,躺着的哲一声不语,老秃驴以为对方吓坏了,实际上哲想的是真鸡巴不顶用来个假的也行,而且禅杖那么长,轻松能捅到头。
禅杖进去了七八寸,远超过老秃驴的鸡巴长,又进了些,进到头了,老秃驴两手握紧了禅杖捣蒜似地瞎捣起来,哲随之抬高了屁股任人捣,又脏又干的禅杖插了一盏茶的功夫一片湿漉漉,而被插的哲哪有半分痛苦,分明是快活到不行。
哲越快活,老秃驴越不快活,禅杖重重砸在地面,老秃驴跳下床,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包袱,从里面掏出条鞭子,但见那鞭子尺长有余,通体乌黑,而有约五分之四的长度布满了小小的倒刺。
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仅仅一鞭子下去,哲身子剧烈颤栗,面容扭曲痛苦,老秃驴快活地笑了,这才是他想看到的。
老秃驴爬上床,寻好合适的位置站定,手持倒刺长鞭唰地又是一鞭子。
左一鞭子,右一鞭子,没有规律可言,抽在胸前,抽在大腿,有时也抽在脸上,抽在跳动的阳具。
“啊!停下!”
“啊!住手!”
“啊!求你……”
哲的惨叫充斥整个房间。
老秃驴想不偏不倚抽在乳头,却是手抖得厉害,一连抽了七八鞭都没抽中,老秃驴恼羞成怒,啪啪乱甩鞭子。
娇嫩的龟头被抽中,倒刺勾在柱身,哲凄厉惨叫。
绑住双手的绳松开,老秃驴命令哲撅起屁股,被抽得满身是血痕即使一整盒春药也难以抵消痛楚痛到发抖的哲哪里有力气起身,老秃驴以为对方不服从,啪地狠狠一鞭子抽了下去,这一鞭子抽在哲的脸上,瞬间,俊朗的面容皮开肉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哲捂着脸惨叫着跌下床,他要逃。
被一路抽到房门口,哲拼尽全身气力打开门,却见门外一左一右站着两大汉,见哲跑了出来,两大汉立刻凶神恶煞地制服跑了不到两步的哲。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们!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花一千两买的初夜还不过一个时辰就逃跑出去,老东西愤怒极了,馆主闻风而至,堆起笑脸拍打老东西起伏的胸口。
“退钱!”老秃驴扯长脖子吼。
馆主脸上的笑一霎没了,退钱是不可能退钱的,何况退钱退的不仅仅是钱,还严重影响到他晚香馆的声誉,小倌初夜被退回,传出去他这晚香馆还开不开了。
“师傅”馆主脸上重新堆起笑,弯着腰围着赤条条瘦骨嶙峋的老秃驴转来转去,“大爷,您已经拍下了,其他客人都散了,您这玩一半退了让我如何再卖呀。”
老秃驴并不是真的想退,他只是想彰显一下他这个竞得者应有的气魄,在馆主的再三乞求和承诺赠送各种玩具药膏之下,老东西装作勉为其难点了点头。
馆主给两个大汉送了个眼神,二人立即架起哲回了房间。
半死不活的哲被摁住四肢摁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老东西桀桀笑着挥舞手中的倒刺长鞭,啪!猛地一鞭子抽在臀部。哲惨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抽臀令老东西不满,他示意两个大汉一人一只手扒开哲的屁股,而害怕鞭子抽到自己的大汉显然不能同意,最后,哲的两腿被向两边扯开极大的角度,像一只青蛙趴在地上,隐藏在两股之间的骚屁眼终于暴露在眼皮子底下,老东西咧开嘴笑出口水。
倒刺长鞭呼啸着甩了下去,啪!一鞭子正中屁眼。倒刺勾在皮肉,几个眨眼,哲的屁眼血肉模糊。
“啊!”
“啊!!”
“啊——”
二楼惨叫声不止,而楼下大厅却依旧歌舞升平,紧挨哲的两个房间其内颠龙倒凤,清秀的小倌被客人摆出各种姿势进入。
“嗯……嗯……爷……顶到了……嗯啊……”
“哈……大人雄伟……青儿要撑坏了……嗯啊……好粗……呃……”
期间,哲晕了两回,被大汉掐人中掐醒,到天蒙蒙亮,哲又晕了,大汉瞧着时间差不多了,掐了人一回没醒就不再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哲仍旧惦记着逃跑,不过他不敢再莽撞行事,他想从长计划。这份计划包括很多,他首要要弄清楚的是他究竟在剧组还是真的穿越了,如果穿越了,他在这个奇葩世界的身份社交具体的又是如何,他该怎样利用已有的条件求救他人或自救。
被老秃驴残暴虐待过的身体元气大伤,一只脚踏进鬼门关,如此自是无法接客,哲被要求在后院休息两日,这两日皆是青儿贴身照顾哲。
哲一有空就观察青儿,看对方的衣着,从衣服到鞋子到头发,头发他不经意用手肘压过,在对方痛呼弯腰时哲的手摸上对方的额头,然后看了又看抠了又抠也没发现头套的痕迹。
哲不死心,躺在床上一天到晚嘴里蹦出各种现代词语,手机汽车公交飞机等等,青儿一脸懵,眨着水灵的大眼睛好奇问:“哲少爷,公交为何物?”帕子绞来绞去,耳尖微红。
哲转过身,“没什么。”
两日的时间过得飞快,可哲身上的伤根本没好,很多地方连痂都没完全长出,鸡巴和后庭更是一碰就痛,哲卑微恳求馆主再让他多休息几日,而馆主却是破口大骂,骂哲不知好歹,要不是他买下他,他早就饿死了,而哲居然不知感恩,三番两次想着逃跑,更是在初夜惹怒客人,使得晚香馆的声誉大打折扣。
“梅姐”一旁的青儿也不忍哲少爷这个凄惨模样还要去接客,只是他刚开个口就被厉声打断了,“闭嘴!”
馆主两手叉腰,张开血盆大口,“还有你,青儿,不要仗着那位大人宠你你就无法无天,你如今模样嫩,他宠你,等你哪天人老珠黄,他一脚蹬了你。”
一张大嘴唾沫星子横飞,骂了足有半个时辰,哲也在这半个时辰内得知了青儿因傍上一位来头不小的大人因此不用像他这样身受重伤还被逼接客。
哲想起来,那晚他隐约听到了青儿的叫床声,所以当时嫖青儿的就是那位来头不小的大人,究竟多大来头?
馆主骂完指使龟公架起床上病殃殃的哲去沐浴更衣,在哲痛苦地洗过澡又再次回到前厅二楼房间时,青儿眼里含着泪赶来告诉哲,今晚他要侍候的是附近十里八乡的恶霸少爷,描述了此人的种种恶行之后青儿叮嘱哲一定不要再试图逃跑,否则不用馆主出手那位少爷也不会放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前,豆豆刚被接来家里的时候作为正室所出的哲高高在上地以言语羞辱对方,各种肢体动作上霸凌对方。
起初豆豆会反驳反抗,在哲骂他是野种贱种时大声嚷嚷自己不是野种不是贱种,他有妈妈,现在也有爸爸了,所以他不是野种。哲冷笑着继续言语羞辱,骂豆豆的妈妈是小三,是婊子,婊子生的儿子就是野种贱种,也只可能是野种贱种。豆豆哭着冲上去想要教训侮辱妈妈的坏家伙,却在哲一尺的距离被保镖拦住掼倒在地。
豆豆的妈妈是不是小三哲心知肚明,豆豆如何来的哲也清楚明白,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辱骂以及命令保镖暴揍豆豆。
为了演好兄友弟恭,豆豆所有的伤都不在明面,除了脸和脖子,其他地方胸口后背屁股大腿小腿胳膊脚皆是淤青伤痕,豆豆敢反驳他敢不听话,就一直打一直打,打到狗一样缩在墙角一听到哲的声音就哭叫不止。稍微听话些,哲就赶走保镖自己上手,鞭子、拳脚是每天必不可少的,高兴了握着鞭子骑在对方身上让对方一边爬一边学狗叫,故意喝很多水,攒一肚子尿尿在对方嘴里,不高兴了先揍一顿然后饭菜倒在地上让对方舔食干净。
哲跪在地上,仰头望着桌前肉球一样的矮个男人拎起水壶往嘴里猛灌,片刻,男人本就鼓胀的肚子大得宛如即将临产的孕妇,走动间,水声晃动,就像一个超大的人肉皮水袋。
男人是之前出五百两的纨绔少爷,如果不是老秃驴,这位少爷极可能竞得哲的初夜。
由于太过肥胖,又喝了一肚子的水,走了没几步这位少爷就吭哧吭哧喘起粗气,小厮连忙过来搀扶,另一小厮搬来凳子,恶少爷一屁股坐下了,凳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小厮露出惊恐的神色,和另一小厮交换一个眼神,两人着急忙慌地去搬来贵妃榻。
“少爷,坐这。”
恶少一巴掌扇在小厮脸上,怒斥小厮为何不早搬来,小厮自扇巴掌骂着小的该死。
两小厮使出九牛二虎之力脸红脖子粗额头汗珠大颗大颗滚落终于将猪一样肥的少爷从凳子搬到两步外的贵妃榻之上。
目睹这一切的哲低下头心里鄙夷嗤笑,没笑完身上的衣服被扒了下来,小倌的装扮多是外男袍里女衣,即使是长相俊朗一点也不女性化的哲也不能例外,没了外面一层的遮挡,哲胸前的大红肚兜暴露在人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贵妃榻的恶霸少爷肥手指着哲,笑得浑身肥肉抖动,两个小厮也跟着轻蔑地笑。
从未女装的哲感到莫大的羞辱,他攥紧双拳,低着头咬死了后槽牙。小厮掰起哲低垂的脑袋,指着哲通红的脸笑得更大声,“哲少爷害羞了”另一小厮附和,“想必是第一次,不适应,多穿几次适应了,就不羞了。”
满室哄笑。
“他是不是在瞪本少爷?”恶霸少爷指着哲叫。
“敢瞪我们少爷,不想活了。”哲只是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前方,就被不分青红皂白的狗腿子小厮一掌扇在脸上,重伤未愈又添新伤,哲恨不得杀了面前的三人,杀了晚香馆所有人。
心底骂声滔天的哲被强迫摁住脑袋对着贵妃榻的方向露出屁股,小厮两根手指捅进哲收拾好的屁眼,另一小厮拿来一根玉势,玉势代替手指捅进哲的屁股,像孙猴子的金箍棒翻搅龙宫那样搅了一会儿,瞅到屁眼骚浪出水,抽出玉势,小厮两手用力扒开哲的两臀。
被手指和玉势插出感觉的哲,喘息沉沉,玉势离去感到空虚的无毛骚屁眼淫荡地一翕一张,躺在贵妃榻的恶霸少爷口水流出嘴角,肥大的胯间撑起帐篷,“继续,给本少爷肏。”
小厮得令,玉势重新捅进哲的屁股,坚硬圆润的顶端戳在骚点,哲不由叫出声,“哈啊……”玉势捅插的速度加快,“哲少爷看来爽到了”“什么少爷,就是个婊子。”贵妃榻传来掌声,“对,说得对,赏。”
得了赏的小厮更肆无忌惮地用各种污言秽语辱骂哲,“婊子养得”“贱人”“骚货”“只会摇屁股的母狗”听着这些骂在自己身上的脏话,哲怒了不到一口茶的功夫,便仿佛被下了咒般真的摇晃起屁股。
大屁股一摇一晃,骚水汩汩流淌,恶霸少爷再也忍不住,喊了停,哲被一左一右扯住脚踝拖到贵妃榻前,恶霸少爷从贵妃榻站起,两小厮手脚麻利脱掉肥大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巨大巨肥的身躯压在身上,哲整个人要喘不过气,鸡巴肏进骚屁眼,哲喘着叫了一声,“贱货,肏死你。”恶霸少爷压在哲的身上,肥胖的胯挺动,鸡巴在哲的屁股胡乱戳刺。
要成为一个受客人欢迎的小倌不仅要有出众的外貌,淫荡享受的叫床声更是不可或缺的。不过这一点不消馆主命令青儿嘱咐,尝过多根男人鸡巴的哲早就无师自通。
被压得几近窒息,哲却爽得口水直流,“哈啊……啊……嗯嗯……操死我……操死我……”
“贱婊子”恶霸少爷吭哧喘着气,又往下压了几分,哲被铺天盖地的肥肉淹没,不仔细看根本瞧不出恶少身下还有个人。
“哈……”哲被压得两眼冒金星,呼吸不畅憋得整张脸血红,浑身紧绷骚穴肉下意识咬紧了鸡巴,恶霸少爷吼叫一声射在哲的体内。
浓精之后是滚烫的尿水,一股一股冲刷在肉壁,哲成了肥胖恶少爷的尿壶。
尿完恶少爷唤小厮扶自己起来,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哲身躯抽搐,骚屁眼淅淅沥沥往外淌着腥臭尿液。
出了一身汗的恶少爷再次拎起水壶,第二壶水一滴不剩进了肚子。
哲被要求在地上学狗爬,一边爬一边学狗叫,哲不从,被两小厮拳打脚踢,鼻青脸肿旧伤破裂的哲抖着腿在地上爬了起来,“汪汪……汪汪……”
爬着屁股往外淌着尿和精,恶少爷和两小厮笑得前仰后合,不多时,恶少爷兴致上头,骑在哲的身上,“得儿驾~”对方比二百斤的豆豆还要沉,一坐上去压得哲瞬间趴在地上,喊了两回得儿驾踢了三五脚地上的人仍是死了的狗似地一动不动,恶少爷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个瞎眼的,还不快点过来把他弄起来。”
两小厮大步到恶少身边,俯身架起地上半死不活的哲,恶少一脚踢在哲身上。
哲被摆出各种姿势,屁股撅高,两腿大开,头高扬,然后被肥猪恶少踹在屁股,踹在两颗卵蛋,踹在脑袋,哲的鼻梁骨被踹断了,鼻血哗哗流淌。
小厮薅住哲的头发,逼迫哲下巴抬得更高,恶少爷扶住自己又黑又脏的鸡巴塞进哲的嘴里,血腥味腥臊味混合在一起充斥整个口腔,胃中翻滚,哲恶心地挣扎起来,恶少揪住哲的两只耳朵,腥臭的鸡巴暴力往里顶。
“唔唔……”
热流喷射在哲的口腔,“喝,贱货!流一滴一巴掌。”喉结滚动,眼泪滑落眼角,哲痛苦地咽下嘴里的尿水。
恶少爷尿完一脸舒爽地抖抖鸡巴,两小厮恶笑着解开裤腰带,恶少重新躺回贵妃榻,捻起葡萄丢进嘴里,惬意地享受美食。
被三个男人当了一夜尿壶,哲的屁眼无时无刻不在淌尿,肚子高高鼓起,晃动间水声咕噜,浑身上下连头发丝都散发着尿骚味。
天亮,馆主掩着口鼻指挥龟公抬地上打着嗝儿嘴里往外吐尿的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接连一个月,哲每天不是被男人操就是被男人打,或者被男人操着打,受伤严重馆主会让他休息一两日,其他时候只要哲能动弹就必须去接客。
天一黑哲被扔进床上,天亮昏过去或半昏不醒的哲被抬出房间,一天十二个时辰,哲有十一个时辰是不清醒的,剩余的那一个时辰心如死灰。
“哲少爷,吃点东西吧,你快两天没吃喝了。”哲转过头,面朝青儿,目光似定在青儿身上,又仿佛透过青儿在看别的什么人。
在这晚香馆,馆主、龟公、客人、客人带来的仆从每天对他非打即骂,而其他的小倌,要么嘲讽他如今的境地要么避如蛇蝎,只有青儿,只有青儿和他说话,安慰他,照顾他,起初哲不屑一顾,后来哲心存感激,现在,
粥碗被打翻在地,“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打翻粥碗,哲翻身向里,不再看对方是何表情。
“哲少爷”青儿眼眶湿润,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两日哲突然性情大变,明明他们前几天还同塌而眠。
“不要再叫我哲少爷,我早就不是什么少爷,我是晚香倌的贱人、骚货、母狗,谁都能骂,谁都能踢两脚。”
“我,我不叫就是了,你不想见到我那我去找春儿,我让他来……”春儿是晚香馆的小倌,亦是同样作为小倌的青儿的小厮。
一句话没说完,哲霍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脸色阴沉似水,“我不想见到春儿,和你有关的一切人我都不想见。”哲手指向房门,嘶声怒吼,“滚,给我滚!”
不就是有个小厮,有什么能耐,再受宠也不过是个卖屁股的鸭子!
他可是少爷,是真的少爷,他爹是x城的首富,他家才没有破产,他家有钱,有很多很多钱,一辈子花不完,敢打他骂他敢嘲笑他敢在他面前炫耀,等他出去,他一定要杀了这些人,杀了所有人,所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夜,晚香馆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非相貌身材钱财能力所能形容的特殊。
馆主摇着扇子上下打量眼前的人,衣着跟大厅任何一位客人相比都要寒酸,然而那种久居高位养出的矜贵气派却是厅内所有男人加一起都比不了的。
馆主收回视线,“念在是老主顾的情面上,收你二百文,以后常来。”
男人脸上堆起笑,“一定一定。”
哲到底不想活活饿死,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去到厨房要吃的,一路上经过他身边的小倌竟无一不例外投来同情的眼神,哲阴鸷地回以瞪视,小倌们三三两两散开了。
哲想去找青儿询问发生了什么,到了对方的房门前,他才想起不久前他让人滚。哲恨恨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到了接客的时间,龟公过来喊了一声,哲跟在对方身后慢吞吞往前厅走,“快点!”在对方怒斥时哲条件反射身体紧绷,但却意外地没有拳头或脚踢打在身上。
哲坐在房里等待客人来临,肚子没吃饱,哲起身到桌前倒了杯水,边喝边捏起盘中的糕点送往嘴中。
门开了,哲头也不抬继续吃喝。
“哲儿啊,爹来看你了。”
哲手中的糕点掉落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转过头,紧盯着门口与自己有七分相似年龄五六十的老男人,哲的眼睛充满了难以置信,老头子怎么也来这了?
哲起身,大步走到男人身边,两手攥住男人嘴下的胡子用力向下拽,“嘶,别拽了,爹一把老骨头了,不经拽。”胡子怎么用力拽都拽不下来,是真的胡子,哲又去察看对方的额头,也没有戴头套的痕迹。
就在哲收回手的一刹,男人拥住他痛哭流涕,“儿啊,不要怪爹,爹也没办法,若是不将你卖到这,爹和你娘还有你那痴傻的弟弟都得饿死。”
“痴傻的弟弟……他叫什么,今年多大了?”
男人哭得更大声了,“哲儿啊你怎么了,你怎么连你弟弟叫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叫都啊,你总是喊他豆豆,他今年十八了……”
哲如晴天霹雳,和老头子长得一模一样的“爹”,和豆豆一般大一样痴傻的弟弟,这个世界到底怎么回事,他到底怎么回事?
“哲儿,你没事吧哲儿?”
哲浑浑噩噩地被哲父扶到床上坐下,腰间的衣带被扯开了,哲浑然不觉,在哲父老眼流着泪手从哲遍布疤痕的胸摸到后腰时,手腕被一把握牢了,“你说你是我爹,我是你儿子,你可有证据证明我是你的儿子。”
“你臀上有颗痣,”哲父的手钻进衣下一路游走至右臀臀尖的位置,“在这”哲屁股一缩,他那儿的确有颗痣,但他在晚香馆那么久,有那么多人看过他的裸体,记住他身上位置特殊的痣并不难。
“这很多人都知道,不能证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哲父老泪纵横,“哲儿啊,爹知道你恨爹,爹也没法子啊,爹本来是打算卖豆豆的,但豆豆太能吃了,而且又丑又傻,卖给谁人家都不要,爹就只能……”
“爹会赎回你的,你放心。”
老手再次伸到哲的身上,隔着鸳鸯肚兜抚摸哲微凸的胸,哲本能地侧身躲避,“你这孩子,爹帮你看看伤,对了,爹听说你受伤带了伤药来,爹给你抹。”
一个月以来,接过每晚来的客人加一起至少三十个的哲已然没了最初的羞耻之心,现在让他摆出任何下贱放荡的姿势他都能轻松做到,但是,面对和自己亲生父亲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对方张口闭口“爹”“孩子”,哲不可避免地有了种乱伦的背德感。
哲父从小盒子里挖出膏药,追着躲避的哲抹在了肚兜下的小腹,挖出的膏药很多,哲父手指揉了会儿便换上自己的手掌。
肌肤颤动,小腹升起异样的火苗,哲腾地站起来,方才有一瞬间他脑子里竟划过想要眼前男人操他的念头,不管怎么说,对方都长了一张和家里老头子一模一样的脸,他再怎么饥渴也不能,不能……
“哈啊……”
“疼?爹轻点。”哲父再次挖出一大坨药膏,掀开大红的肚兜,摸在了胸口,乳头被轻轻揉弄,胸膛片片酥酥麻,哲两手撑着桌子,额头沁出汗,胸膛起伏不定,像是很累的模样。
“不要,不要再抹了……”哲粗喘着气恳求。
“不抹药伤怎么能好。”外袍撩起,亵裤被褪至腿根,一只苍老却依然气力不减的大掌揉搓上臀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指尖似是无意划过后庭,哲身子一颤,叫出了声,“嗯……”哲父两眼一瞬不瞬地凝视儿子翕张的骚屁眼,“乖儿啊,马上就好。”
微凉的膏药被手指推送进穴内,挺翘的臀像是受到寒冷似地细微抽搐,哲流出口水,一脸的淫荡享受。
嘴中叫着乖儿,哲父手指在哲的屁股里慢悠悠地转来摸去,“嗯!”骚点被摁了一摁,哲身子一个激灵,屁眼咬紧了哲父的手指,“哲儿,爹的乖儿,放松,你这样咬着爹的手爹如何上药?”
药上完,哲的鸡巴翘到了天上。
哲父收回药盒,站在房间整理衣衫,“哲儿,爹走了,爹会再来的。”
“爹”哲扯住了转身离去的老男人的衣袖,“不要走。”
外袍随手扔在地上,提上去的亵裤重新褪至腿根,哲双膝一弯跪在地上背朝天屁股朝门高高撅起,“爹,儿子难受,帮帮儿子,操儿子,用爹的大鸡巴操死儿子。”
“哲儿,你,不可!我们是父子啊!”
“爹把儿子卖到儿子,爹来这里,嗯……”哲从地上爬起,换了个方向,脱掉碍事的亵裤,面朝房门挽起两腿,嘴张开,吐出舌头像狗一样吐在唇外,口水滴滴答答。
“爹给儿子抹药,抹那种药,不就是想肏儿子,哈……死老头子,快过来肏你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后的男人脸上现出犹疑的神色,须臾,哲父趴在了儿子身上。
肚兜掀起,瘙痒的奶子被抓住胡乱揉捏,“哲儿,爹对不起你。”话音未落,奶头被含进口内,哲父吃儿子的骚奶头吃得津津有味,啧啧声传遍整个房间,哲的两腿张得更大了,口水泛滥成灾,眼神涣散无光,“肏儿子……儿子想吃爹的大鸡巴……哈啊……”
忍了许久的哲父迫不及待地脱掉亵裤,跪在地上架高儿子的一条腿,扶着虽老却精神抖擞不输许多年轻人的粗大鸡巴插进儿子的屁眼。
吃到爹大鸡巴的哲爽得舌头收不回去,就那么在嘴巴外一直吐着。
发骚的哲被掀翻在地,哲父扯开儿子的两腿,挺动老腰,粗黑的鸡巴在儿子的骚屁眼顶进抽出。
“哈啊……爽死了……爹的大鸡巴肏得儿子好爽……爹用力……干死儿子……尿给儿子……”
两腿抬高,哲父猛力干发骚发浪的儿子,鸡巴次次全根没入,“哲儿,爹想干你很久了,屁股比你娘还大,一看就知道欠操。”
“这么多天吃了多少根男人屌?有没有想过爹的大屌?”
被亲生父亲和亲生母亲比屁股大小,被骂欠操,屁眼死死吃紧了鸡巴,哲一声又一声不停地浪叫,半隐在肚兜下的大鸡巴兴奋地喷涌出淫液。
“吃了……哈……特别多根……想过,想爹的大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阵快抽,哲父泄在儿子屁股,疲软的鸡巴埋在体内,哲父搂住淫乱的儿子喊着乖儿亲儿亲在哲的嘴巴,老舌头和粉艳的淫媚舌头搅合在一起,“唔唔……”奶子被用力挤压,哲的屁股也同时缩紧了。
疲软的鸡巴一点一点勃起,哲跪趴在地,哲父埋在儿子身上,鸡巴在流精骚屁眼进出着。
肏了两回,哲父揪着儿子的奶头尿在儿子屁股里,亲生父亲的尿比别的男人的尿似乎更烫,哲屁股抽抽翻着白眼喷精。
干爽了尿爽了的哲父收回老屌提裤子,尚未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的哲,歪斜瘫在地上,屁眼开合间腥臭的黄尿淌出体外,被不知多少男人多少根鸡巴尿在体内的哲早就习以为常,非常享受滚烫的尿液冲刷在穴道的刺激感,甚至在客人因怜悯不忍射尿时哲撅高屁股求对方射进来。
从地上起身,看到老男人要走,向来被玩一夜如今不到半夜完全没爽透的哲哪里舍得放对方离去。
哲四肢着地爬到哲父身后,衣服被拽,哲父转过身,“哲儿你这是做什么?”哲不说话,只是张着嘴流着口水摩挲对方胯间,系好的裤腰带抽开了,哲握住一团疲软的肉块就往嘴里塞,哲父大惊失色,“哲儿!”
哲父向后躲避身子企图抽出被强塞到嘴巴的屌,但根部被哲牢牢握紧,若是动作幅度大疼得反倒是他,年龄大了一晚能来两发已是极限。哲父好言好语同儿子商量,天很晚了该歇息了,如果真的那么想要他出去和馆主说一声,让其他客人上来,然而无论哲父说什么,哲通通充耳不闻,攥住鸡巴吃得津津有味。
从龟头舔到根,含住鸡巴下的小球又舔又嗦,两颗一起含进嘴巴,哲父被舔至勃起,拒绝的话不再说。
折腾了两回气力大减,哲父褪下亵裤坐到床上,哲眼热地立即提腰掰臀坐了下去,被又肏又尿的屁眼湿软非常,轻松吞下硬挺的大黑屌。
哲拉起父亲的双手贴在胸前,自己扭着腰上上下下地动,“没有廉耻之心的贱人呐,勾引自己的亲生父亲。”哲父一边骂着一边两只老手揉弄儿子的胸,大概率是春药用多了的缘故,哲的腹部肌肉消减些许,胸前的薄薄一层更松软,不像腹部消逝反而愈发增大,上下动作过于激烈时明显凸出的胸会一晃一晃,倒不像男人的胸肌了,更像女人的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大鸡巴,好吃,爹干得儿子好爽,哈……爽死了……爹操死儿子……”
听着哲口中的淫言浪语,哲父如吃了壮阳药,插在屁股内的老屌硬度节节攀升,哲父钳住哲的两瓣大屁股,拿出当年和妻子第一次的劲头儿猛发力向上挺胯,啪啪干身上发骚的儿子。
被大力肏得爽极,哲浪叫声要掀翻屋顶,“嗯……啊……爽,爹干儿子,干娘的逼那样干烂儿子的逼……”
听到如此淫荡背德的话语,哲父怒骂一声:“贱货!老子肏死你!”掀翻身上的儿子,哲父公狗骑母狗一样骑在儿子身上,湿漉漉的黑屌噗呲捅进儿子的骚屁眼,啪——啪——啪——青筋暴起,一阵狂干。
哲被干得浪叫连连,贱鸡巴甩着乱喷乱吐。哲父干累去倒了杯水喝,喝完管龟公要了壮阳药,吃下壮阳药的哲父只感觉浑身有用不完的劲儿,恨不得倒拔杨柳,上山打虎,哲父将这股回归青壮年的劲头通通用在干骚浪淫贱的儿子屁股。
吃了一盘糕点,喝下两壶水,哲父扯起儿子的两条腿,老当益壮的粗黑屌噗——一个猛子肏进儿子屁股,“啊……”哲两臂撑在地面,犹如被扯起后肢的四脚兽,硬如铁的鸡巴在体内冲撞,每次抽出骚肉壁都会紧紧吸吮挽留,“贱货!”哲父更凶猛地肏干自己的儿子。
屁眼被干红肿,又被尿了好大一泡尿,哲也浑身紧绷屁股抽搐尿了出来,哲父抬高哲的两腿,看着儿子在自己面前被干到喷尿的淫荡样儿。
“嗬……嗬……”
天亮,哲父和哲一同被抬出房间,虽已见过很多次这种场面,龟公仍是鄙夷嫌弃地皱紧眉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晚香馆众小倌向来以色侍人,十六七十七八的年龄最受客人欢迎,而一旦过了二十,客人们会对其容貌能力各方面挑挑拣拣,年龄越大价格越低,哲却是晚香馆的反例,他年龄是晚香馆现存小倌中最大的,比许多客人还要大,但因着前丞相之子这一响亮的名头在,每天来晚香馆指名道姓要哲的客人络绎不绝。
这天又有几个客人点名要哲少爷作陪,哲从床上爬起来,整理衣饰,现在哲已经不用龟公催了,每天一到固定的时间,哲会用过晚饭从后院自主地来到前厅,他没有才艺表演,他就像龟公一样给客人倒酒。
昨晚比较特殊,客人酒喝多了睡着了,半夜醒了拉着他做,他摆出各种姿势被玩到天光大亮,累的不行睡过去一觉睡到了晚上。
哲来到前厅,根据龟公的指示到了有四五男子的一桌,众人见哲来了,纷纷站起来同哲打招呼,好像哲是他们的朋友一般,实际上确实是朋友,不过是前丞相之子哲少爷的朋友,不是他哲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