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窍胪卵?br />
於是,很想问问大家,你们看的时候,有没有也觉得很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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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鲜币)君上 100春到荼靡(上)
选哪一个?
楚麒看著面前的这个人,仿佛没有听到刚刚的那个问题。
又或者是他听见了,却没有可能想出那个答案。
过了好久,才缓缓开口。
不是说出他的选择,而是生平第一次叫了安王殿下的名字。
“萧觞。”楚麒看著他,目光里透著彻骨的冷。“你以为我会怎麽选?别把自己放在一个高高在上宛如神明般的位置,然後再去捉弄别人。”
“真的不选吗?”萧觞笑著开口,“你不後悔?万一死的那个人萧祈……对你来说,是不是,宁愿拿你的亲弟弟去换他的性命呢?”
“你住口!”楚麒难得动怒,却也只是轻轻把自己与萧觞间的距离推开半分,明明白白的对他说,“我的想法和心思永远都不会变,他们两个人对我来说,一样重要,你休想跟我谈条件。我不会选的。如果你想要的是我,那我现在就在这里,随便你想怎样。但这是我能拿来选择跟你交换的东西,我都要他们两人同样平安的离开。如果你做不到,就不用废话了。他们哪一个有事,但凡我活著,永远不会让你好过。”
“这麽容易就真的生气了?真不像你。”萧觞听了楚麒的话,反倒是笑了。
楚麒虽然为人处事多是冷淡不易亲近,但若说这样生气的时候,到真是少见。
“没有不像,我本来就是这样。”楚麒说,“人都有逆鳞,不能碰的。王爷难道没有听说过?”
“不过一个玩笑,想看看你的反应会是怎样而已……”萧觞说著,抬手便把楚麒头上用来束发的白玉发簪抽出去,那一头长发便顺势垂散下来。
萧觞用手轻拢著他的头发,慢慢的说道,“若你愿意留下来,跟我在一起。他们两个人,只要碍不著我的事,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不会过问。”
楚麒对他暧昧的行为,并不拒绝,认真的打量他许久,像是在判断萧觞所说的话里头,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
许久之後,终於收回犹疑不定的目光。
想了想,仍旧放心不下,於是便又说道:“让我见楚麟一面。”
萧觞摇头拒绝,“恐怕不行。你们两个人,现在不见面比较好。你也知道,殷相那边的人,虽然与我合作,但总要防著一些。你在这个时候出去走动,我不能放心。”
楚麒不知道萧觞所谓的不放心究竟指什麽事情,但此刻的情况,也由不得他争辩太多。於是,只好说道,“楚麟他……从小身体不好,容易生病,睡在囚牢会著凉。你什麽时候能放他出去?”
“结案之後,我自然放人。只要萧祈回来就会带他走的,还需要你来担心他们?!”
楚麒沈默,心里也觉得自己不去见楚麟反而比较好。见了面,又要怎麽把这件事跟他说清楚?如果自己说要留下来和萧觞在一起……楚麟当然不会答应。他向来固执,到时一定会闹著不肯走。
那到不如,就让他一直找不到自己,看不见自己,就当自己凭空消失了……一切反而顺其自然。
虽然这样做,也并不一定能够顺利。
他心事颇多,但也不再多说什麽,就像是默许了这场交易。於是任由萧觞搂抱亲近,只把手握紧成拳,放在背後。
“你很紧张?”
萧觞抱起他,迈步走进卧室。这个精致的房间,原本萧觞就是为了这一刻预备的,从小件器皿的摆设,到床上铺盖之物,没有一件不是最好的。
目之所及,自然赏心悦目。配得上他此刻的心情。
而此刻的楚麒,心中却又完全是另外一番滋味。
他躺在床上,看著萧觞,说道,“不该紧张吗?”
这种事情,平常再如何冷淡的人,也不可能从容不迫吧!又不是神仙佛陀,没有七情六欲。
“没什麽可紧张的。”萧觞说著,便俯下身去,吻他嘴唇,“你天生就该是我的人……”
他一边说,一边解开楚麒身上的外袍,一件一件,帮他脱掉衣裳。脱到一丝不挂,却又停住了动作。
“楚麒,你还欠著我一句话呢!”萧觞俯在他耳边,轻声的说,“好歹是个赌,差这一句,难免失了趣味。”
楚麒盯著他看。在这种时候,倒也能够心领神会。知道萧觞要的那一句话是什麽。
事情到此,其实他也没什麽可以拘泥的。便别开脸去,侧头躺在床褥之中,轻声说了句,“是我求你。”
春宵一度,果然是他自己求来。到此刻,心里并没有什麽特别不情不愿的感受。反而有些觉得想笑。
就像他先前主动开口叫来萧觞时候的心情一样,已经盘算清楚利弊,明白其中得失。
仿佛下棋,黑白之道,有弃子,有输赢。怪只怪他曾经把一切都想得太过简单。天真得过分!
而此刻,他想让萧祈和弟弟能够过他们希望的生活,至於自己……在三个人之中,原本就不是非存在不可的那一个。
所以要有个人去当神官的时候,他可以去,现在,当然也可以。
萧觞听见楚麒的话,也算是如愿以偿,不过他却也并没有显出几分得意神色来。
事实上,他平静非常,与往日没有丝毫不同。
揽著楚麒的身子,把他搂在怀中,倒是很有几分温柔缱绻的意味。
只可惜南楚麒没那麽好的心情与兴致去享受这般宠爱。他满脑子想著的,却是萧祈万一回来,真的遇上萧觞所说的什麽天罗地网的埋伏……他会怎麽办?
萧祈是奉皇上诏命回来,披星戴月旅途劳顿,身边不可能带许多人。
而回来之後──如今皇上已经不在了,权柄落在萧觞和殷相爷的手里,如果萧觞不肯承认那份诏命,硬说萧祈是私自从军营里抽身回来的。治他一个临阵脱逃的罪名,也看上去合乎情理。
想到此处,他抓住萧觞衣袖,一脸郑重的问道,“你会信守诺言的是吧?”
“当然。”
“那萧祈回来,你预备怎麽对他?”
“怎麽对他?父皇驾崩,依皇家惯例,他为人臣子自然要留下守灵。时间一到,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当然不关我的事情。”萧觞说得满不在意,只问楚麒,“我反而比较想知道你的想法。其实现在反悔,也还来得及。我可以不碰你。”
“你把楚麟还给他,让他们安全离开。我答应你跟你在一起,就决不食言。”
萧觞听完便是笑了,抬手放下床帐。
“我就是喜欢你现在的这个表情,好看极了。”他一边说一边压在楚麒身上,细细的在他脖子以及锁骨上留下斑驳的红印,又贴在他耳边轻声的问,“知不知道,我想要你想了有多久?”
“不知道。”这个时候,即便楚麒,也难免气息不稳,不太舒服的动了动身体,“多久?”
“就在你第一次为了你弟弟而顶撞太子身边那位徐太傅的时候吧……很久了。我那时候就想,当年去太常寺玉井园看桃花的那个人,怎麽就偏偏是萧祈、不是我呢……”
接下来,便再没有时间去说话,萧觞的手在楚麒身体上游走抚摸,碰到下身,却也能激起他身上难得一见的热情来。
不识情欲滋味的身体,反应相当生涩。即便萧觞给他涂抹了润滑的东西,进入的时候,感觉依然相当疼痛。
“啊──”
楚麒抓著床褥,别开头去,重重喘著气。被那一下一下用力的冲撞顶得难受,情不自禁呻吟出声。
萧觞一只手臂缠在他的腰上,搂著他身子不断迎合著自己下身的动作。身体交缠结合,与他来说,滋味自当美妙的。
他把楚麒搂进怀里,说道,“我知道你心里喜欢的是他。可我比他适合你,更比他了解你。你早晚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