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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凌看着靳若若,清丽可人,尽管与白若溪她们红颜榜绝色美女比起来,算不上多出众,但也是千里挑一的小美人,乖巧听话,楚楚怜人。
“若若,这几日辛苦你了。”
“能为公子办事分忧,若若再苦都高兴。”靳若若真挚激动地说道。
辰凌静静地看着她,再想到逝去的红颜霍怡儿,心中颇有感触,战国时代,女性仍是男子的附庸地位,大多命运坎坷、悲惨,自古以来皆如此,令人痛心疾首。
“若若,去沐浴一番,今晚与我同寝入睡。”
靳若若闻言一喜,脸颊泛起红晕,自然明白其中含义,难免不了有几分床战亲密,高兴点头,婀娜去了。
……
翌日,晨曦初照,辰凌带护卫先去都骑卫营巡视一番,副都统、校尉等人摄于他的威势,都毕恭毕敬,礼数周全,有一种由衷的敬佩之意。
回到王城时,已经快到中午,走在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各国服饰,三教九流,车水马龙,接踵而行,街旁贴了不少赛诗会的标语横幅,下面缀写着“烟雨楼”标识,甚至很多过往人都在议论着烟雨楼和赛诗会。
“赛诗会明天就要开始了,听说承办诗会的烟雨楼也于明日早晨开业。”
“知道烟雨楼是哪一家的没?”
“白家还是孔家的?”
“听说是辰家旗号,辰凌都统开设的酒楼……”
辰凌身穿便服,策骑缓缓而过,听过四周不少人在热议着,街道游走着不少名士才子,儒家、名家、法家士子皆有,诗经等经史被孔夫子定为儒家经义,因此这次赛诗会,自诩为儒家正宗的儒生士子们,来的最多,大冷天,摇着竹扇,风流倜傥。
四周楼阁酒坊内,不断传出朗朗读书声,与街道叫卖声混杂,士子见面,言谈必论诗句,一时间,大梁城内,处处闻诗声。
这大梁赛诗会竟如此大魅力?恐怕不少人是冲着大才女洛语嫣而来,能亲眼目睹一番才女的风采和才学,过来附庸风雅一番,没准哪一句被才女编入青史,流传下去。
万世瞩目,洛语嫣的才学影响可见一斑!
辰凌心中好笑,弄得越轰动越好,老子的烟雨楼,瞬间就能出名,在大梁城,大红大紫,转念一想,明日就要召开赛诗会了,我得安排好,虽说茶水糕点、午餐不收费,但是许多座位有限,除了那些才子名士外,一些无才却有财者,也要适当给名额啊!
想到此处,辰凌带人直逼大才女洛语嫣大梁住所,找她商讨一番。
洛语嫣这等举世闻名的大才女,在列国都有名气,到哪里都是一国座上宾,因此魏国早已派出御史大夫,亲自接见,并腾出一套国府驿馆,景色别致,供给大才女以及属下仆人居住。
不得不说,洛语嫣家境不错,平时很多商贾豪门为她提供资金赞助等,加上自家的田地等,拥有不少丫鬟、奴仆、家将、门客等。
辰凌在门口通报了姓名,家丁通传,顷刻,就有丫鬟跟随到门口,把辰凌引入院内。
“辰公子,小姐正在客厅会客,请公子移步暂时书轩等候片刻。”
辰凌微微点头,难怪刚才看到门口外,停了几辆马车,门庭若市,各地名士大贤者,都会过来拜访一下,特别是洛才女近日推出了新体诗,使得大梁城一时纸贵,纷纷临摹抄写,六国随君王来了不少名将臣相,入城打听消息时候,都过来拜会一下,交流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心得。
“洛姑娘在会见哪些宾客呢?”辰凌边走边试探问道。
那丫鬟是洛语嫣贴身侍女,知晓辰凌与小姐关系匪浅,因此也没有隐瞒,径直说道:“今日到访的是赵国的平原君,随行有数位名士宁越、徐尚、楼缓、剧辛、蔺相如等,山河榜大剑客方震云,还有几位齐国名士邹衍、苏代,正在客厅辩文论政。”
辰凌自觉没趣,这些人闲的蛋疼,整日口若悬河空辩有何意义?
来到书轩,是洛语嫣临时的书房,琴棋书画,笔墨纸砚,丝竹瑶琴,竹简帛书,古器青铜,翡杯珠玉,满目琳琅,布置得极为雅致。
一鼎小香炉正点着熏草香,轻吐着淡淡的香烟,熏得书轩温馨典雅,清香书味。
侍女转身离开了,独留下辰凌在书轩内等候,他踱步闲走,看着书桌上纸笔横陈,一行行字迹娟秀如凤舞。
辰凌随手拿起一篇,正是洛语嫣的笔体,字迹未干多久,上面写着一首七言诗:“去年花里与君别,今昔花开又一年。世事茫茫难自料,春情掩掩独成眠。天涯海角总有泪,有思寄托白云间。雁过飞鸿念君处,登楼望月几时圆?”
“好一首春情难禁的相思诗,只是不知这洛大才女,整日在思念着谁,欲与谁人团圆呢?会是我吗……”辰凌心中暗想,充满希冀。
第0384章赛诗会前夕
辰凌等了大半个时辰,百无聊赖时,佳人姗姗而至,香气来袭。
洛大才女风姿依旧,端庄秀丽,冠绝群芳,绝美无双,一入书轩内,浑身透着一股书卷灵气,眸光凝视辰凌,笑靥如花道:“辰哥,你来了,很抱歉,让你久等了。”
辰凌耸肩笑道:“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运气在这等待大才女。”
洛语嫣笑着摇头:“什么大才女,在辰哥面前,我哪敢班门弄斧。”
“得了吧,我可是武夫一个,语嫣乃公认的战国才女,这不,各国名士都来争相拜访呢。”
洛语嫣走上前,在书桌旁与辰凌正面相对,朱唇轻启道:“那是因为很多人,还不了解辰哥,并非什么人,都有语嫣这等运气,拂尘识珠。”
两人相视而笑,心心相契,不言而喻。
辰凌率先开口,直切主题道“明日就要开赛诗会了,语嫣,我过来跟你商议一下流程和细节。”
洛语嫣点头道:“我发出近百张邀请函,请了一些魏国公卿大臣,名士大贤,还有其他六国到来的名士,有诸子百家的后裔门生等,赏花赋诗,谈论歌赋,除了现场应景作诗,还有对仗词句,选出最优佳作,最富诗才的士子,最后由仆人记录下来,回头整理成册,批注成集。”
“这样,容我想想,那就请受邀者分组,然后每组应景赋诗,作诗者即入轮,参加下一论者,便应题作诗,至于以何题目,可由语嫣而定,几轮下来,估计剩余者,寥寥无几了。”辰凌解释道。
洛语嫣拍手道:“如此甚好,我也正在思考这个流程呢,辰哥之言,正合我意。”
辰凌口若悬河,侃侃而谈:“那好,除了这百张邀请函,酒楼大厅还有很多席位,可供一些缙绅名流,侯门贵族,巨擘商贾,各国策士,有意观摩者,可凭一首自创有意境诗句,或入场金,进入酒楼观赏赛诗会现场,除此外,赛诗会开幕前,还将有我烟雨楼的表演剧目,以及免费酒水菜肴。”
洛语嫣饶有兴趣地盯着辰凌,听他说完,嗤地轻笑:“辰哥,我觉得你对经商手段一套一套的,真难想象名动战国的沙场铁血英雄,对经商却如此推崇。”
“嘿嘿,如果有一天我不做官了,就去经营酒楼和纺织产品等,积累家业,才不管它什么名士大儒,治国之道呢,多大的官职,就会有多大责任,看惯了疆场的残骸和流血,对仕途之心就淡了。”辰凌略有感触地说道。
洛语嫣感同身受,点头道:“我倒宁愿你远离仕途,凭辰哥的本领和智慧,干什么都能有出息的。”
“当我辰家做大了,日后就给语嫣独家赞助,呵呵,在我府上做学问,著书立说。”
“会有那一天的!”洛语嫣情深深地注视着辰凌,面带羞涩和真挚。
接下来,二人闲聊一番后,辰凌离开,马不停蹄赶到烟雨楼,此时的烟雨楼已经装修完毕,匾额已经装裱后悬起,楼阁外挂起一条条长横幅,上面打着烟雨楼字号的商标广告,这些都是按照辰凌的吩咐布置的。
“名士赛诗会,尽在烟雨楼!”
“洛语嫣大才女于明日莅临烟雨楼,举办赛诗大会,战国名士齐会聚。”
一道道横幅醒目,楼阁外有一条宽阔的石板街道,道边是筑堤,前面就是大梁内湖,还有河流交错,许多画舫船只不断停在烟雨楼前方,船上才子儒生,举目眺望酒楼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