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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声振明镜无纤尘,竹音清白璧生红晕(2 / 2)

“陛下风华正茂,臣却年长陛下二十岁……当初,陛下为社稷委身臣下,方蒙地母之恩有子,如今国有储副,不必委曲求全,精种不受子宫青睐,迟迟不孕,那也情有可原……此事罪责在臣,陛下不要忧虑了……”

天子原本静静享受欢情余韵,略有些遗憾最终没能吃到意中人的精水,闻言豁然抬头,捉住意中人的手,怒道:

“先生今天都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不准再说这些无稽之谈!太医既然说先生身体健康,那就没有问题!再说,先生那里……那样……朕喜欢都来不及,哪里受过半点委屈——”

天子虽只爱过意中人一个,毕竟阅文无数,深知情人天赋异禀,十分难得。更何况婚后欢爱总是蜜里调油,销魂蚀骨。这一年里,姒璟一想到要被内射,小腹朱纹都期待地微微发烫,何止喜欢,简直青睐有加,近乎沉迷……

……不过,如此说来,难道是太想多吃一段时间,所以才迟迟不能受孕吗……?

姒璟两靥绯红,整个儿埋进意中人怀里,暗暗在心里告诫自己:“明明是为了诞育后嗣才求赐福,怎能贪图享乐,舍本逐末!为了宗庙社稷,就算怀孕的一年不能行房又怎么样……呜……”

趁着自己还未反悔,天子隔着衣袍,又去摸那麈柄,仰头道:“先生肏一肏朕……也许今夜就能有孕……”

漆黑的眼睛深深望着意中人,贪婪欲求与真挚爱意相伴而生,情意绵绵。

余至清将青玉擦拭干净,重新蘸药探进肿胀的花穴,顺手轻轻揉了揉两瓣轻红臀肉,淡淡道:“陛下既然说这里要打坏了,今夜还是好好休养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夜春雨淅沥,满地深浅残红。

玉骨雪肌上轻柔的绯色,一如春末的落花,在爱侣的怀抱里悄然隐散。留下一点极淡极浅的青紫,不疼不痒,像昭示归属的钤印,烙在端庄华服的衣领之下,久久不曾褪去。

过了些天,便是太子的生辰。

清晨,太医令惯例前来请脉,沉吟良久,如释重负,向君王宣布了喜讯。

天子自然大悦,太子也很难得地笑了,显然很喜欢这份礼物。

姒璟随口玩笑:“和安喜欢娣娣还是弟弟?”

太子不想流露喜好,也不想说大家都想听的谎言,眨了眨眼睛,主动依偎在父皇怀里,轻轻道:“喜欢这孩子……”

姒璟跟女儿说笑几句,余至清捧着法服进来,将早就准备好的生辰礼物披在女儿身上,两人牵着今天唯一的主角走出了宫门。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一眨眼就到了夜里。

此夜太子要跟随老师谭渊修行。法不传六耳,贵为帝后也不能窥探。二人嘱托几句,携手回宫。

孕期的前三个月要小心谨慎,一点情欲都不敢动。余至清想分床而睡,姒璟很不满意地瞟他一眼,先是嫌弃玉枕硬,锦被冷,都不如意中人的怀抱舒服,抱怨夜里肯定会辗转反侧睡不着,然后又翻起陈年旧事,说起从前以国事为重,几次忍痛挥别爱侣,独守空房多么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套唱念做打,余至清连辩解只想分床没想分居的间隙都没有,眼睁睁看着宫人把内室的另一张窄榻抬走了。

到这时,余至清也反应过来了,抱着姒璟的脊背笑道:“陛下怎么这样粘人?”

姒璟仰头去吻情人的唇,发音含糊,回应直率:“人都说恩爱眷侣,鹣鲽情深,唔……可见,朕与先生如胶似漆、形影不离……本就天经地义……嗯……”吻着吻着,就循着惯性去摸麈柄。

余至清攥住玉白手腕低喝:“陛下!”

漆黑双眸水光潋滟,幽幽望过来:“朕知道轻重,可是旬日不曾欢爱,先生也该喂饱朕吧?”

灵巧舌尖从嫣红唇瓣间一探,暧昧舔了舔唇角。

天子都这样说了,余至清心一软,松开了手,任他用唇舌细细品尝阳具,啜饮玉露一样从精窍榨取浊白精水,吃完还埋在胯下舔舐了良久。余至清花了一点儿功夫,哄劝着扯开恋恋不舍的情人,抱着他睡去了。

这一胎是千盼万盼才盼来的,即使苦夏胃口不佳,姒璟也要勉强自己多喝一点滋补的汤汤水水,生怕孩子挨饿。四个月时,小腹已隆出圆润弧线。玉白的酮体像渐渐拉开的弓,莹亮紧绷,后腰和腿根常常酸痛,日日要涂抹药油香膏舒缓,也免得留下什么瘀痕。

国朝虔奉水德,御体也浑然如水,夜里几乎要融化在余至清怀里,最轻柔的按摩也会扰动春波,将整洁的床铺浇得淋漓湿透。

女穴虽生育过一次,且一年来屡屡被破开捣弄,灌得满满当当,可只守了三个月清静,就又羞怯合拢,装模作样摆出一副处子的紧致。天子隐晦询问一番,御医心领神会,建议君后用一点外力辅佐,只是不宜将阳精留在甬道之中。

此言正合圣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阳具插进来时,隆起的腹部上隐隐显出撑得变形的朱纹,秧苗生长的土地依然贪婪渴盼新的精种,即使拥挤的宫室委实不能再被播种,无止息的饥渴欲求依然烧灼——

余至清小心奉命,知道剑鞘太短,只用前端柔柔开垦出一团泥泞,等到沃土松软、春雨翻涌,就抽身离去,准备收工。

姒璟懒洋洋从意中人带来的高潮中回神,看了一眼尚灼热坚硬且水光淋漓的根器,拢了一下垂到脸颊的发丝,低头将阳具含了进去。

长剑不能扣入女穴的宫口,却被艳红的口穴一直咽到了喉口。余至清有些担忧:“陛下近来胃口不好,此物味道不佳……还是吐出来吧,不必勉强……”

天子充耳不闻。素手揉按被填满的喉咙,内外夹攻,更加努力地痉挛着服侍,直到浊白的精水落进空荡荡的胃,沉甸甸的饱足代替了难耐的饥饿,檀口这才松开禁锢。

吃饱喝足,天子才有闲心回应意中人的问话,眨了眨幽深的黑眸,忽然仰头去吻意中人无知的唇舌,将口中的精液淫水混着津液渡过去,迫他细细品味一番,轻轻嘬了一下舌尖,才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味道如何?”天子语带调笑,像唇边刚刚被舔去的银丝,暧昧不清。

味觉敏锐的人能尝出更复杂的味道,余至清不知道天子心中这些是什么滋味,只知道一番缠绵后自己唇齿间尽是爱侣甘美的气息,剩下的全想不起来了。

“唔……”余至清略一沉吟,倾身抱着白皙脊背,又跟爱侣交换了一吻,舌尖恍惚尝到微妙的甜味,便回复说,“……陛下以为?”

“滋味奇异,不过朕很喜欢,嗯……可惜现在只能这样吃……以后就请先生按时呈奉贡品……”

他双眸熠熠生辉,贴进怀里玩笑。余至清不忍大煞风景,打定主意要再询问几位御医,抱起他进了浴室,似乎默认了天子的一切安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姒璟知道他的底线,御体虽然多欲,却很眷恋爱侣的温度,即使经常吃不得精水,只要能与意中人唇舌缠绵,也勉强可以忍耐。

只是,天子怀头胎时不过双十年华,初尝云雨,尚且青涩,虽因妊娠极易动情,勉强还能压住肆虐的爱欲。如今浸润在情丝欲海里足足八年,再度有喜时,胎儿越长大,越压迫体内敏感之处,几乎将御体养成了一枚熟透的粉桃,不经意轻触,就会源源不断流出甘美的蜜汁。

天子愈是在私下受情欲所苦,就愈是在人前摆出一副矜持不苟的姿态,冕旒齐整,端庄正坐。国相发言时,每每侧耳,浑然不觉已习惯性向意中人倾身了太多。

过了大半年,太医令诊完脉后委婉表示,天子骨盆较窄,之前又进补太多,不宜将孩子养得太久,需要早些催促降世。

姒璟捧着医嘱,如获至宝,总算得以一偿所愿。

刚过了春节,正月气候尚未回暖,暖阁里炭火烧得依然极旺,热得让人躁动。

姒璟只着一件单衣,素纱云雾一样笼在高耸如雪山的胎腹上。两条红绫从腿根穿过,在脊背上交叉,挽着双臂绕了几圈,紧紧勒过娇小嫩乳,系在了床柱上。

余至清倚在床头,很小心地托着天子孕后绵软的臀丘,像一副可靠的鞍,让女穴刚好稍微悬空,骑在被舔得勃起的麈柄上。

孕后绵软的臀肉像半融的白糖,从他的指缝溢出一点雪色。女穴馋嘴时的淫水沿着指间淌下来,让人错觉也应甘美如饴。

姒璟的骑射还不错,但孕后很久没有练习,腰肢无力,只能坐在阳具上慢蹭蹭地磨。细白手指避开高耸胎腹插进嫣红花蕊里扩张,姿势别别扭扭,还没怎么扩开玄圃,已弄得手腕酸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余至清扶着他,任由君王慢慢主导,将欢爱拖成漫长而甜蜜的煎熬,等得太久了,一向坚忍的臣属也只能暗自咬唇忍耐,汗涔涔而下。

阳具太长太硬,姒璟虽心疼情人,仍不敢全坐下去,只能抓着红绫缓缓下落,努力呼吸放松,将自己紧紧套在了麈柄顶端,像一柄肉鞘,严丝合缝扣了进去。

温暖紧致的肉壁熟稔体贴地拥抱上来,余至清竭力遏制挺腰抽插的欲求,小腹因忍耐肌肉偾张,紧绷到发疼。

阳具渐渐深入,姒璟能感觉到,宫口正因渴求情欲沉沉下降。一升一落间,蕈首停在了柔软宫口之外,尚未动作,勃勃热气已勾得腹内一阵痉挛一样的酸涩。

子宫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浑圆腹部隐约浮现出朱色的神纹,宛然又是起了难言之欲。

麈柄还有一截不曾插入,现在也显然不能插入,姒璟已腰酸腿软,只好握剑一样握着在外的那截摇动,像握住须弥玉山搅拌乳海,逼迫蜜壶不断倾倒长生的甘露。

酸痛的手腕支撑不了太久,就松开了手。

“先生……嗯……想要……”姒璟的长发让情欲浸得湿淋淋贴在脊背上,在极乐的边缘半闭着眸子,梦呓一样呻吟请求。

余至清接过重任,将爱侣抱在怀里,慢慢磨蹭着宫口之下的位置,继续扰动收藏蜜露的宝壶。

隔着一层薄纱,能看见柔软的乳肉平坦单薄,让红绫系得紧紧的,硬生生勒出两团酥雪,像被束缚的白鸽,蜷缩在衣襟里,只在挨肏时可怜轻颤。乳尖因妊娠,转为一种糜艳的深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余至清用唇托起雏鸟一样娇小青涩的雪乳,吮含艳红的乳尖。

“嗯……好舒服……哈啊……要、要出来了……呜嗯……”

初孕时还因淤塞苦恼的双乳,被亵玩了这么多年,总算有了长进,只被吮了几下,就喷溢出点滴清甜,露水般缀在两点娇红。

臣属本是要为天子敬奉精水,却先蒙圣恩尝到了乳汁。

说不上是泌乳舒服,还是为意中人喂奶快乐,天子又潮吹了一次,将腿间红绫浸成湿漉漉的深色。

余至清不敢大意,也不敢盲信自己的耐性,哪怕红绫还紧紧扎在丰腴腿根,仍小心翼翼搂着姒璟的腰臀,将天子放在柔软的枕头上,侧抱着爱侣从后抽插湿润的秘处,磨蹭沉沉下坠的宫口。

这次欢爱本就为了催促早日分娩,快感潮涌一样几乎将天子淹没,但宫口被触碰的感觉还是有些太可怕了,姒璟在欲火和畏惧里浑浑噩噩,想去寻找援手,面前却空无一物。

这个姿势下,姒璟可以轻松卧在软枕锦衾里任人服侍,腰腿也不必费力,可他偏偏抱着白皙肚腹,拼命扭头去看,另一只手无力地向后乱抓,一边喘息一边呼唤,几乎要哭出声来:

“呜……先生、先生……不要这样……看不见你……呜嗯……过来……哈啊……先生近前来……让朕看一看……”

长发凌乱铺了一床,他躺在玄色的锦衾里沙哑呼唤着意中人,犹如沉沦溺亡之人呼唤救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余至清没办法,连忙握住他的手,吻他的脸颊耳垂柔声安抚,抵住宫口将浊白精水尽数倾注给心爱的君主,又面对面抱着他安慰了许久,这才沐浴更衣一起睡下。

三更夜,天幕忽然滚起几声春雷。

余至清下意识搂紧姒璟的脊背,却听见了他略微紊乱的喘息。

夜明珠的光晕从枕边跃起,春雨将至,似乎也为帐中带来一丝湿润潮气。

“先生,朕似乎要……唔……”姒璟托着沉沉下坠的小腹,双腿无意识大开,腿间不受控地涌出温热水流,濡湿了锦衾。

漆黑双瞳惶然望过来,映出手执微光的意中人,抬手扯住他的衣袖,微不可察的慌乱就轻易散去了。

余至清回握住稍显冰凉的手,稳稳抱起他,放在了暖阁准备已久的床榻上。

医者侍者各司其职,来来往往。姒璟凝望着意中人,始终不曾松手,只要握住他,似乎连疼痛都可以忍受了。

几个时辰后,朝阳如约而至,在地平线上遥望了一眼静静下沉的月亮。崭新的一天伴着婴啼,倾落轻柔的雨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雨过天晴,碧空如洗。

天子抱着刚出生的小皇子,疲惫一扫而空。

皇位继统重阴贵女,帝室三代都不曾有女主,动荡不安。天子侥幸得了一位嫡长女,聪颖沉静,天命所归,国本稳固,已感念地母无比厚恩。姒昭帝系五代都不曾有双姝并蒂的喜庆,姒璟嘴上说想要一个男孩,其实也是不敢奢求能再得一个立户奠基的女儿。

幼子顺顺利利诞生,乃是一个灵秀可爱的女婴。恰遇天降甘霖,佳儿逢瑞兆,喜上加喜。姒璟喜不自胜,当即为女儿取了个乳名,唤作甘露,抱着哄着,一刻都不舍得撒手。

小女孩活泼可爱,眼睛还睁不太开,就频频胡乱摇动小手。余至清环住天子,为他喂了一碗药粥,放下碗,又俯身凑近去看幼嫩的婴孩,连呼吸都不敢放重。

姒璟见他眷恋不舍,连自个儿的早饭都忘了吃,嗤嗤取笑:“还好现在是春假,中枢没那么多文书要看,不然先生可怎么办呢?”

“陛下和孩子不是一直在这里吗?”余至清心情舒畅,笑着回应,“臣看完文书就能见到了。”说完,捡起旁边的粥,一仰头,咕咚顺下去一碗。

“慢点,慢点。”天子倚着熏笼,连忙吩咐,望着他笑道,“嗯,朕一直在这里。”

贤臣不能想象自己离开工作,也不会为了家庭放弃工作,没关系,天子爱的就是这样的他。

他不需要在小家和大家之间抉择,因为他的家国天下浑然一体,永远在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了一日,太后携太子前来探望。

太子披了件石青斗篷,进了外间就在炉火旁脱掉外袍,边烤去身上的寒气,边频频往室内观望。

余至清也有好几天没见过女儿了,听到通禀,一刻都等不得,快步走了出去。他先向太后问安,又接过宫人手里的艾香,为女儿熏衣裳,见她期待的神情,心中一片温软。

太后不欲打扰这对父子,先进了内室。

“……和安之前就想过来,正月事情太多,拖到了现在。”关心完儿子,太后轻描淡写解释了一句。

姒璟正要开口,就听得“叮——”一声。

裘帘低垂,四角金铃轻响,忽地睁开一道窄缝。

余至清为女儿掀开内室的帘子,手一拨,拢住浓黑裘帘。清透指甲和红润甲床按在蓬松的细毛间,越发衬得左手白皙修长,雍容闲雅。

恐怕渡进寒气,裘帘不敢大开。太子游鱼一样,倏忽从空隙挤进了内室,矩步方行,从容问安。

国朝尚水德,太子常服取金生水意,一袭云白。女儿围了一抹毛茸茸的风领,下拜时轻飘飘垂在颈间,活似小马的鬃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子招手让长子近前,笑道:“白驹何所由?”

这几日都不见女儿前来探望,天子很是想念,有些嗔怪地一语双关,问她“何所”来,是笑太子一身白衣穿隙而过,也是问她来得为何这样晚。

太子应声对答:“明明日月光,何所不光昭?”

光明日月照耀四方,何处没有光芒昭显呢?过隙白驹乃是明亮日光,国朝以昭为名。太子没有直接回答,征引古诗,将这个隐喻双关的玩笑还了回去。

二人一问一答的游戏,略得濠梁之辩的乐趣。余至清听着两人说笑,默默将珐琅熏笼往孩子面前挪了挪。

天子欣然:“母后说你这几天忙,果然大有长进。只是要劳逸结合,既是春假,就别太累了。朕这里都安好,你不必担忧,多出去走走玩玩,嗯?”

太子应了一声。

皇帝将幼子往太子面前递了递,道:“这孩子生下来,连先生都还没抱过呢。和安,来,你来抱抱娣娣。”

太子很慎重:“好,也请父亲托一下。”

余至清知道,太子七岁已能开得四力的弓,力气决是有的,只是很谨慎,生怕摔着妹妹。于是虚扶着长子的手臂,看着她很小心地弯起臂膀,安稳抱住幼小的甘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甘露和姊姊似乎很投契,咿呀一声,摇起藕节一样的胳膊,伸手去抓。

太子一怔,难得轻轻笑了笑,将拇指放在了妹妹手里。

室内暖意融融,母亲坐在身边,面前是意中人认真护着两个女儿。眼见姊娣情深,天子暗暗放松下来,不由露出一个同样轻柔的微笑。

“满意了?”太后低声问。

天子满心欢喜,望着笑盈盈的意中人,应道:“满意、满意的——”

余至清心神虽系在两个女儿身上,觉察到目光,忽地回以一笑,又重新低头看着两个孩子。

每次看见意中人微笑,姒璟心里总要怦怦乱跳一瞬。这又是在母亲面前,意中人坦坦荡荡,他却做贼心虚,脸颊猛然滚烫嫣红。

儿子一副怀春的情态,当年禀明要求婚时就是这样,这么多年了,居然还一如少年。太后司空见惯,也没什么想法,又聊了一会儿,带着太子安心离去。

春天蹁跹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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