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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2 / 2)

头中轰的一响,震得云惜几乎站不住脚。事实她早就知道的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听他说还是会心如刀绞?

“我……知道!”她咬着唇,甚至连唇又给咬破都没猜觉到痛。

“哭什么?有什么好伤心的?得不到我,你可以去找少恒呀!你的不是一直在勾引他吗?” 他借着伤害她掩蔽心中的嫉妒。

“少恒?”她无意示的跟着他念出这个不具任何特殊含意的名字。挣着秋目呆滞的看着面前狂怒的俊容:“你不在意吗?”

“在意?笑话,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想跟谁便是谁。我怎么会在意!如果不是你有副诱人的身子,我碰都不会碰你!”象是在证明似的,大手粗鲁的覆住她的酥胸,毫不容情的扭揉着。

好痛!前些天的旧伤还未全愈,他现在动作无异是雪伤加霜!最让云惜心疼的是,今天的他气息虽然急遽,却没有往日的热切,而是完全的冰冷。泪水顺着颊滑下,滴到他的手背上。

好烫!擎焱动作一缓,那分明是泪,为何触到皮肤却象是火?!

暂着他失神云惜逃出他的怀抱,背靠着窗梭缩到角落:“记得吗?你保证过不会再伤害我的!”

盯着她的眸光冰冷:“你不想我碰你,是吗?”

她惊颤,仿佛那一日疯狂如野兽的他又回来了:“是。”

他猛然大笑起来,形如鬼寐的来到她身边,再次紧抓住她的纤腰:“你不想是吗?我却偏要占有你!”一个反手使她转身面向着窗梭,整个后背全无保障的对着他。

“别!擎焱你要做什么?做什么?”云惜被吓坏了,两人虽有无数缠绵,他却从来没让她转过后背。

“手抓好窗梭!”他挑着她的裙摆将其卷在腰间,一把拉下了那粉色裘裤。抓着她的腰的手从她小腹处滑向她的私处,伸指一拔,云惜被迫弯腰向后缩,圆翘的粉臀跟着向后翘起。

“呃!”她未来得及庆幸,整个粉嫩私处不可避免的完全暴露无遗!双腿间一阵冰凉。

“还敢说不想要,嗯?”他嘲讽着,完全不顾云惜是否准备好,便取出早已储势待发的轩昂,从身后深深刺入她的小穴。

“啊……啊!不要,不要……好痛!好痛!”云惜尖叫着,挣扎着,不但没能摆脱他。反而让他更深的刺入了她!

“云惜,在我没厌倦你之前,你就是侍寝的女人。待我厌倦了就会放你,在这之前别做其它妄想。听到了吗?”他咬着牙在她身后狂吼。

“呜!”承受着他排山倒海的欲望,纤弱的云惜只能抓着紧抓窗梭,努力维持着不要倒下。

他的轩昂进出更加粗暴,不断在云惜体入驰骋!再驰骋!直到他冲入顶峰,不可控制的在她体内射出一股灼热的暧流。

小楼外风雨下了一夜,小楼内即将分别的两个人缠绵在芙蓉帐中难解难分。直到擎焱最后沉沉入睡时,他一直在想,他有可能会厌倦她吗?今晚的冲动,仅仅是因为他在惩罚她吗?或是,他是不舍得与她分别?怎么他一想到看不到她,就觉得时间变得好漫长?甚至他还没有走,他就想着要快些回来?!

第十一章

又是一夜未眠,寒露浸润了身上的衣,她仍然浑然不觉得望着楼下的路径,期盼着可以看到心中思念的人。起初听到他回京勤王的惊讶已转为担忧,在这数十个日子里她心心念念的全是他的安危。

“胜了胜了!”兴冲冲得身影打破了静寂。

胜了?!是他得胜了吗?云惜想要确定,一阵眩昏突然袭来迫使她不得不扶着杏儿的肩。

“格格?”

“我不要紧。”她顾不得自个,一心全是他:“杏儿,是他得胜了吗?”

杏儿忙点头:“是的,如今老皇帝退位做了太上皇,十皇子继位。少主平叛有功,得到新皇帝的绝对重视与信任!现在就快到府外了!格格……”她感到肩上一松,格格的身影已下了楼:“格格别急,等等杏儿……”

太好了!他平安回来了。放下了忐忑不安的心,马上就要看到他了,云惜却有些近君情却了。她停步在前厅入口处,与刚刚进府的他一门之隔。

他可安好?九皇兄处心积虑那么久怕是很难对付吧?扶着门沿站了好久,她终压仰不住思念跨出了步子。

还来不及看清他,眼前一幕情景却迫使她不得不心痛难当的迅速收回了步子退到门后。

俊逸的他拥着娇艳的她,而她紧依在他怀里!那画面是如此的美丽,又心神俱裂!可唉的是她竟连进打扰的资格也没有!

“擎焱,你终于回来了!人家好想你哦!”依依甜蜜的声音传来。

“你想我吗?”

这不正是她想问又不敢,不能问出的问题么?云惜没发现自己正紧拎着左胸的衣服,屏住呼吸等待着他的答案!

“嗯!”擎焱心不在焉的回答着。门后那个人是她吗?

云惜喉头一紧,有种涩痛的东西涌在那里成了结,梗咽得她无法呼吸!

“格格,怎么不进去?你不是盼了少主好久么?”追上来的杏儿不明所以的问着,躲在门后的云惜无法再藏慝自己。

他放开依依,眼光霸道的锁住了她。

云惜不得不现身,她不敢看他怕那急涌的痛倾泄而出。

“你来做什么?”她竟如此明显的回避着他!口气不禁冷了几分。

“我……”那个结就快涌出来了,云惜忙捂住唇:“我只是来看看。”

“现在看到了,满意了吗?”这个女人,看上去总是如此柔柔弱弱得,却有本事轻易激起他的怒火!长久的分离对她而言,仅是这么淡淡的一句只是来看看吗?!

面对他冷声质问使她突然明白一个事实。那就是危机如今迎刃而解,她失去了那个唯一可以守护在他身边的理由!她满意了吗?满意于他终于平安了,她终该功成身退了!

“回答!”绕上了深深落漠色彩的她,让他没来由的烦燥。

她不该再回避,再逃了!正如他所说他爱的是依依,终究不是她呀!纵然再万般不舍!再痛彻心肺!

“是的。”她抬头看着朝思幕想的容颜,让泪流入喉流入心。

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 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

一弯孤月将云惜的身影拉得好长,寒露再次浸润了身上的衣。相隔数百年也曾有位爱人久久不归的女子对月低呤过吧,她们的心景是如此相近,又如此不同。

她终有一天能等到远方所爱的人,而她爱的人近在咫尺却无法触摸!

前厅不欢而散后,他就再未到过小楼,出入秦依依所住小院却越渐频繁。

手中的银针偏了准头,扎起了了指,扎痛了心。她含住指,吸了一下。又仿佛想到更加重要的事,拉开缝制好的披风仔细翻看着每个针角是否都缝细缝牢。以后它将代替她守护在他身边,为他挡风为他避雨。她私心的希望它可以经用一些,这样就可以伴着他长一些时间。

渐渐得又摸到了披风内侧,云惜苍白瘦弱的脸上浮出了淡淡笑容。大约在他心房附近的位置上,绣着她对他最深的痴恋!

那是一朵与炽热燃烧的火焰紧紧相依的纤白流云!擎焱,请允许云儿以这个方式守着你!伴着你!好吗?

一颗泪滑下面颊,她细心的穿过针拉过线,那个小小的秘密渐渐被布面完全遮盖住了。

“咳……咳咳!”这时她才感觉肩上有些凉,便随手拉起杏儿临走时给她披上的裘衣。

还好有知心的杏儿,在她的决心后。杏儿辗转连络到一队将要回京的商队,安排好具体事议。明日将是她们随着商队离开云南的日子!所以今晚她必须得见他!见他最后一面!

信应该送到依依那里了吧?前些日子依依知道擎焱已大婚的事后,大发脾气,几乎与擎焱翻脸,她就感到愧疚难挡。所以她在信里说明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只要依依看了就会明白,并与擎焱合好如初的。待她走了,她与他就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伸手擦去腮边的泪珠,虽然一段路走过来辛苦万分,但她不后悔与他相伴的这几个月。

她还记得揉着他的肩为他分担困绕的幸福,还记得他吃着她做的小点心脸上又喜欢又不愿承认的别扭表情,还记得去西山路上他温暖的怀抱,霸道而贴心的动作;还记得他在温泉那里为她沐浴的温柔。还记得……呵,原来他们一起走过的那么多个日月,在岁月中积累了那么多点滴!试问她还有什么不知足呢?此生能与他携手,那怕再短,她已无怨无恨,不再奢求更多!

如果时光倒退,痛楚会再次重来,她依然会选择在他的茶中下药救他,成为他的妻子。

呵,妻子。他可从来没有称过她为妻子呀。在京城,他没称过;在云南,他也没称过。她本不是他的妻,他的妻始终另有其人。云惜淡淡的笑了笑,不觉中她已走到他所住的龙阁。

“福晋?”

“卫沂。”他是唯一用这个称呼叫她的人,不久这个称谓就要用来叫另一位名符其实的福晋了。她不能再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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