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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2 / 2)

白琥并没有拒绝,他的手紧紧地戳成了拳头,身子却软的跟棉花似的,斜倚在司空镜的怀里。

司空镜将他的身子往怀里搂了搂,“过了今夜,我们就要回去了,待再来之时必是两军交战之时。”

“嗯”

轻声的回应好似情人间的呢喃,司空镜不否认,他的身体已经有反应了。从他第一次看到他的模样、他的身体的时候,他就想要了他。可因白琥身体一直不适,所以他一直忍着。可没日没夜的相处又要他如何忍得住,以至于每次都等到白琥入睡后他在自己解决。关于这种事,这种时候他不想去找别人,只因所有人都知道他身边有一只美丽的狐狸。

司空镜的呼吸就落在白琥的头顶,轻轻地吹起了他柔软的发丝。晚风微凉,白琥又往司空镜怀里挤了挤。

司空镜似叹息般深深地吐了口气,白琥从他怀中仰起头来看着他,并没有说话。神态犹豫的咬住了唇,手有些颤抖的伸进了司空镜的衣下,握住了那样已经挺。起的欲。望,司空镜略显惊愕的看着他,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深深的吻着。

舌头霸道的撬开了他紧逼着的牙关。贪婪的吸。允着,索取着。手也放肆的在白琥的身上来回游走,仔细的寻找那一处敏。感之地所在,“这是你自己要的,别怪我。”司空镜咬着他的耳说道。舌头挑逗似的从他的耳畔划过,一路吻下,在他的耳背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痕迹。

白琥道,“这不也是你所想要的。”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很轻松,说话的时候身体也不由得紧缩了一下。那是反抗的表现。

黑色的大衣滑落,司空镜完美的身材尽入他眼。健康肤色上残留着各式各样的伤痕,亦有深有浅,白琥的手拂过司空镜胸前的伤痕,是新伤,刚愈合,——是被刀砍伤的。

吻永远也不能消除欲。火,反而只会让火越烧越旺。两腿。间蠢蠢欲动的活物已燃烧的厉害。白琥的两腿被他高高抬起。一手握住对准正欲。插。入,白琥的身体似逃避的往后捋了捋,却被司空镜一手缚住。“已经晚了!”

霸道的插。入,白琥紧闭着的眼中渗出了清澈的液体。这并非第一次,但却痛得厉害。重伤初愈的身体躺在如云的白衣间,只见一点血迹从两人身体的交合处流了出来,落在了白衣上。

司空镜俯身咬住他胸前的红色。肉。粒,用力的吸。允着,白琥紧紧的咬住了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呻。吟出声,虽司空镜的动作很霸道,但却并不让他觉得难受。每一次的抽。插都刺激着他,当触及到他的敏。感处时,他也会忍不住的叫出声来。

“嗯……啊……”白琥的身子忽的抬起,一股热流在体内爆发。他近乎绝望的流出了眼泪,紧咬着的唇微微的松了开。

“如果你不来挑。逗我,我不会……”司空镜将他拥在怀里,温柔的抚着他的细发。一双手移至他的身下,停在了两腿。间,握住他的,怜爱的抚。摩着。一手将他紧紧拥在怀中。他深深的吻着他,“别忍着,叫出来。”他的舌头一直留在他的口中,唾。液。交换,吻,堵的让人喘不过气来。他只是不想白琥紧紧的咬住自己,憋着自己。

粗而重的呼吸,低而沉的呻。吟。沉溺在迷醉的空间,白琥在晕乎乎的状态下被司空镜送上了高。峰。炙热的液。体黏在了司空镜的掌心。司空镜扯下一片衣袂,将自己的手和白琥的身体都擦拭干净。

司空镜并不希望自己再似强。暴般的将白琥在上一次,便快速的穿好了衣服走了开。“我在那边等你。”

清冷的语气,似风一般,淡若不存,却又存在。望着冷漠而去的背影,白琥的心绪低落了几分,他不希望自己躺在别人身下承欢。可他却又贪婪司空镜带来的感觉。痛苦而又刺激。

回到军营的时候,两人一如往常,骑着同一匹马,白琥坐在前面,半依在司空镜的怀中,就此看去,一白一红的身影好似奇侠情侣,幸福至极。

回到营中,也和往常一样,不同的是,今夜是白琥自己洗的澡而非司空镜帮他。以前,司空镜总是说,这是本王的小狐狸,本王自然要亲力亲为。

众人皆笑他太沉迷美色。

他则道: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家伙,我们战胜可是这只小狐狸带来的好运,若非本王拾的狐狸才得了战胜的消息,只怕此刻我们还被困荒野,没有归期呢。

淡淡的清香,袅袅烟绕,司空镜斜躺在床上,默默地看着身侧闭目浅睡的白琥。盯着白琥微微蹙起的眉头,浅浅的哀伤,微微下垂的嘴角。忽然间,司空镜想要的更多了,除了这具身体,还有体内的那颗心,还有他眉眼间的浅浅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某人写H无能,各位将看吧看吧……

【嗯……错别字已修,如果还有欢迎提出来】

☆、尘封旧事惹心烦,相依相偎也如陌

边关十五,月圆。

千军启程,返京。

司空镜与白琥坐着同一匹马,众人也都见怪不怪。司空镜放肆的将他搂在怀里,偶尔贴在他的耳边呢喃。

其实这一切的暧昧,都只不过是司空镜渲染的一种气氛,让世人都以为这位白衣公子已是他的人,对他惟命是从,将真心赋予他。而其真正的失落,又有谁能够明了。每次看见怀中人冷傲的模样,他都会想起另一个人的脸庞。特别是这样的月夜,那种思念更是无法停止。

白琥与那个人长得并不像,但他们都一样的孤僻,一样的冷傲。就是他们之间那种不像的相像让他想要将白琥束在身边,是心甘情愿也好,是霸道霸占也好,实在不行,百依百顺也罢,无论如何他都不想让这个人走。

五年前的夜晚,那天的月与今日一样,很圆,很明。

花前月下,司空镜斜倚圆柱,两手交叉着放在胸前,“如果我在下面,你可愿意留下与我共度江山?”

庭院中的青衣男子并没有回头,轻轻地摸了摸身侧男孩的脑袋,“以后你就留在这里,好好的保护镜王爷。”

“是!”那个男孩回答的声音刚劲而有力,但也带着几分孩童应有的稚气。

“你当真要走?”司空镜冷眼看着那个人的背影,他多希望他可以留下,可他却放不下自己的骄傲去拉住他的手,对他说:别走。

那一抹青色的影子已经在渐渐地远去,司空镜终于失态的放声喊道:“习清慕!”

那个影子听到这一声划破天际的惊呼,他的脚步顿了顿,但却仍然没有回头,顿了片刻,淡淡的道:“在他还没有成年之前别碰他,也请镜王爷别强求他做任何他不愿意做的事。”

那是那个叫习清慕的男人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分别之际,没有任何人看见习清慕脸上的表情,都只听到了他淡若清风的声音。

司空镜迷茫的望着习清慕离去的方向,咬牙沉声道,“我不会碰他的,绝对不会。”

五年了,他一直没有碰那个男孩,如今那个男孩已经成年了,长成了一个大人,和习清慕还很像。

他让那个男孩戴上了黑色的面纱,永远的呆在黑暗处,他不想见那个男孩,也不想见习清慕。可他不否认,他真的很想他。

望着司空镜手上凸出的青筋,白琥将身子往前挪了挪,此刻,他已经清晰地感觉到了司空镜身下的反应,炽热的温度穿过单衣,传到了他的身上。而他也不否认,他的身体也有了反应。

白琥紧紧的戳着缰绳,憋住呼吸,强忍着不让自己动弹一分。他很清楚,挣扎的后果会是什么,哪怕只是轻微的动静。他宁可自己似个死人般的待在司空镜的身侧,看着司空镜带领千军万马踏碎山河,也不愿再一次抱着内疚和报答的心情躺在一个男人身下承欢呻。吟。上一次月下交欢,他将自己交给一个并不熟悉的陌生人,只因那人会替他踏平山河。而今,他不希望带着那样的心情再一次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下,绝对不能!

司空镜将他往怀里拉了拉,紧紧的锁在两臂之间,策马狂奔,“驾!驾!”

月下,他们的身影化为朦胧的光影,穿过了大道小林,在一个小山坡下。马蹄停下,白琥被司空镜抱下马。狠狠的按在地上,还未等白琥反应过来,司空镜已扯开了白琥的腰带,一层层如云如雾般的白色衣裤被扯成了零碎状,散落各处,随风远去。

“你放开!”白琥使劲的挣扎着,司空镜好似疯了般的将他的两腿高高撩起,吐了些口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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