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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艳云不可思议的嗤笑一声,说,“我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下贱的女人!你是想要和多少个男人睡觉啊?”
袁筱嘴角一扯,说,“你们管不着!我收了这些男人,想睡就睡,不睡就扔!我把他们扔进垃圾桶里也不许你们任何人染指!你们俩个要是有能耐,就不要站在我面前叫嚣!你们去那些男人身边,把他们的心给抓回去,然后勾着你们男人的手臂走到我面前,叫你们的男人开口骂我,奚落我!这才叫本事!你们今天跑来我这里拿钱叫我离开,真心叫我看不起你们!”
“你!”吴燕雪高高抬起手臂,准备甩她一耳光。
吴艳云一手挡住了。
吴燕雪疯狂大叫,“姐!你别拦我!我要撕烂这贱婊子的嘴!”
吴艳云白了她一眼,说,“打这种贱丫头,弄脏你的手!”
吴艳云被袁筱那些话说得心头堵得慌,不过她没有吴燕雪那么失分寸,她时时刻刻记着自己是大小姐的身份!吴艳云咧嘴笑说,“之前没看出来,贱丫头嘴巴真利索!不过你说得没错!我不觉得以我的姿色,会输给你这种黄毛丫头!咱们就走着瞧吧!看看到最后,宇大会长到底选你,还是选我!”
吴艳云身上的傲骨,绝对不容许他人挑衅!尤其是像这种不起眼的贱丫头!她怎么可能会输给她?她一定会照着这丫头说的,把宇冥拐回来以后,让他来好好教训这死丫头,这才叫真正的能耐!
吴艳云扯着吴燕雪的胳膊,说,“咱们走!”
吴燕雪对着袁筱的目光,又狠又毒,手痒痒的就想揍人!
房门打开了,温清羽来不及躲开,被吴家两姐妹给撞见了。
温清羽不说话,给她们俩让了个道,吴家姐妹甩给他一道好奇的目光后,抬脚走人。
温清羽大大方方走进屋内,说,“我应该夸你嘴巴厉害呢,还是夸你脑袋愚蠢!你刚才说这些子话,存心是在找茬,她们两个,对付你一个,要是真动手打起来,就怕你会被她们俩给打死!”
袁筱笑着说,“让她们打呗!打了我,她们也跟着倒霉!昨天我送出去的三百万翡翠套装是派什么用场的?你还不明白吗?”袁筱边说,边关掉手机里的录音功能!
温清羽一愣,傻傻的眨眼,说,“蔡尹那蠢蛋,以前就觉得他挺蠢的,蠢得我不想和他讲道理!今天我才发现,原来他不只是蠢,还很驴!他怎么惹到你这么个棘手的人物?哼,活该被他老爸关禁闭!”
“你和蔡尹是朋友?”
“算不上!”温清羽冷冷淡淡地说,“他一直在外惹事,他爸就一直塞钱给我爸!让我爸帮忙摆平!我和他,也就这层关系,他讨好我,我懒得鸟他!”
“既然你和那蠢驴不是朋友,那咱们就有希望成为朋友!”袁筱笑眯眯地说。
温清羽眼界很高,和他父亲差不多!
还有,温清羽的父亲是**官,他母亲是法学院院长,这回头,温清羽从仕的几率非常高!
她从小和未来官员打交道,将来他们俩之间的交情,就不需要再用金钱来维持!
用感情来牵线,才叫真正的关系!
“蔡尹自从得罪你的那天后,不知道倒了什么霉,一只手已经腐烂了,现在右手的胳膊也在开始腐烂,去医院里检查,说是得了xxx皮肤病,听罕见的,全国就只有两个病例!得了这皮肤病,这只手要么截肢,要么继续感染到全身其他部位!”
袁筱惊讶的问,“啥?是右手吗?”
“嗯,右手!”
袁筱记得那天,蔡尹拿右手搂了她一下,被秦文拿子弹打了一次,第二天她就看见蔡尹右手有点奇怪,皮肤上出了好多红疹疹,回头她问过秦文,秦文说,他没在子弹上涂什么料啊!都是纯天然的小石仔!纯净得狠!
袁筱就想,会不会是蔡尹恶有恶报?搂了她的代价,就是割掉一条胳膊!
哼!看样子老天爷还是很长眼的嘛!
吴家老董的北塘钻石集团,因为和于副董婚约取消的关系,不可避免的,他们的股价也大受影响,下跌了好几个点,为了弥补股价不停下跌,吴岩火速和曹三进行签约,准备从事翡翠这行!
曹三是翡翠届有名的翡翠王,如今报纸杂志,电视一宣传,吴岩如火如荼地展开一轮攻势。
北塘钻石加入翡翠元素,开张大吉就用曹三选的毛料进行切割喝彩!
这噱头一打出来,北塘的股票,果真有回升的趋势!
曹三打包票稳涨的石头,已经在新公司门口摆放了好多天了!一群群赌客,全闻讯赶过来,站在石头旁看了好几百遍,研究学习兼琢磨!
这噱头搞得这么大,要是到时候,石头切不出绿,不知道他们要怎么收手!
袁筱在家里,通过电视,观察了那石头几眼,电视机里的石头是灰色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通过银屏的关系,无法观察呢?还是这颗石头原本就是灰色的?
秦文在'免费小说'整 理晚餐餐具,一不小心,他摔碎了一个碗,蹲下身子捡碎片的时候,不小心割了下手指。
“唔——”
这声呜咽,不是秦文的,是袁筱的。
袁筱捂着鼻子,回头大叫,“你流血了?”
秦文眨巴了下眼,说,“你怎么知道?”他背对着她呢!而且还蹲下身子,手藏在胸前,她哪知眼睛看见的?
袁筱大叫两声,“快!快止血啊!”
秦文手指甩甩,说,“你催什么啊?我要把毒血挤出来一点,免得感染!”
“别!别挤!”袁筱捂着心口,焦急得说。
“怎么了啊?”秦文看袁筱脸色不对劲,想走过去摸摸她小脑袋。
袁筱赶紧逃开,逃去墙边,离秦文远远地,说,“你走开!走开!你别过来!”
袁筱扶着墙,捏着心口的手,手指关节已经泛白了,可想而知,她捏得有多用力啊!
“你到底怎么了?我不就滴了两三滴血嘛!”
袁筱无奈地说,“我晕血!我见不得流血!你快点走开啊!”
秦文奇怪的眨眨眼,他后退两步,站去厨房门口,说,“那我洗洗?”
“嗯嗯!快洗!赶紧洗!”袁筱趴在墙上直喘气。
秦文允了手指一下后,进了厨房,洗了洗伤口,伤口被冰冷的水给冻住了,血止住了。
秦文出了厨房,说,“血止住了!你好点了没?”
袁筱闭着眼睛,指着地板说,“地上有几滴!擦掉!快擦掉!”
秦文脸一抽,说,“真麻烦!”秦文边唠叨着,边去拿拖把,把地板上的几滴血给擦掉。
袁筱闭着眼睛又说,“碗的碎片上还有!”
秦文这下子毛大了,“你这是什么鼻子?这么灵光?这么一丝丝血迹,我都没看见呢,你不睁眼睛光用鼻子闻都能知道碎片上也有血迹?”
“废什么话?快擦掉啊!我要晕了!”其实她不是要晕,她要咬人,她要吸血,她真的很想偷袭这男人的脖子啊!
秦文拿出扫帚,把碎片扫掉,扔进垃圾桶里,垃圾袋子扎好以后,出了门,把垃圾袋扔去楼下!他就不信,这样她还挑剔!
回到家,秦文看见袁筱趴在沙发上,摆着一副极度虚脱的模样。
“你这晕血的能力,真厉害啊!”秦文想了下后,突然喷笑着问,“你这么晕血,那你来潮那几天怎么办?谁帮你换卫生棉条啊?”
袁筱抬头,白了他一眼,说,“死远点!”
秦文贼笑着挪到她沙发边,坐在地板上,背靠着沙发扶手,说,“要不要以后让学长我来给你换卫生棉条啊?”
这话刚说完,秦文捂着脑袋大叫,“嗷!谁抓我头发?”
秦文回头看了一眼,他背后没人啊!什么东西都没有,怎么平白无故头皮这么疼?
“筱筱,你有没有觉得最近家里怪怪的?”
“怪?哪里怪了?”袁筱抬着眼皮子,问。
“我记得前几天,我要上厕所的时候,这手刚刚握在门把上,我的脚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莫名其妙摔了一跤!”
“啊!就是那天你在浴室外摔跤那天?”那天她洗澡,忘记锁门了,幸好秦文摔了跤,闹出了点动静,她赶紧过去锁门,要不然铁定要被看光光身子的。
“还有一次,我半夜起来准备上厕所的时候,奇怪我那扇门怎么也打不开,过了两分钟后,门才打开的,我检查了一遍,门锁没坏呢!你说奇不奇怪?”
袁筱低耸着脑袋,说,“不觉得!”
秦文嘟嘟嘴!
奇怪的事情又不是发生在她身上,她当然不觉得!可他就是觉得莫名其妙,他感觉,这屋子里闹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