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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8部分(2 / 2)

商人的声音不大,客栈的大厅里却忽然安静了下来,散乱的目光“刷”地集中到两个人的身上。

也许是因为客栈大厅里空气太浑浊了,岑春轩掀开大厅门帘的时候,人们的目光都落在门口栓着的白马身上,没有人想一想岑春轩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当中

年商人问出了这一句话,人们才忽然想到岑春轩的来历实在出奇,去云南的路被战火封了,这个年轻人又是朝镇南关去,还带着镇里绝无仅有的一匹好马。

岑春轩环视了一下周围,到处都是闪闪发亮的眼睛,他知道那个在他心头萦绕的故事终于还是要讲出来了。既然林逸青的大军已经沿河绕城而过,这个故事就该由他来讲述。

岑春轩缓缓回答那商人:“从东京来。”

客栈里瞬间乱做了一团,所有人都争先恐后地往岑春轩的身边挤,桌椅倒地发出地脆响与喝骂响成一片。好一阵子,人们才弄明白自己的位置,客栈老板居然也挤在了人群当中。

中年商人等的人群静下来,方才继续发问:“东京怎么走得过来,水路不是封了吗?”

“水路还是可以走的。”岑春轩听见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不由微微一笑,补充说:“山路虽然险恶,人和马也还是可以走的,但车子怕是走不得的。”

人群中隐隐约约有人说:“你不是走得吗?”顿时哄笑一片,这里往来的商人最不畏惧的恐怕就是艰险的道路,从云南到越南,那里的路好走呢?现在的道路已经算是畅通的了。听到岑春轩这么说,自然有人大大不以为然。

听到现在还有路可以通东京,所有人的心中都涌现出了巨大的希望:马匹,物资,损失掉的一切都可以补回来,只要有足够的补给和驮运的牲畜,他们还是能赶到东京去。

中年商人也不理会哄笑,接着问:“那,那些水匪不是在南边吗?他们让你过来?”

客栈老板插嘴说:“那自然是大乾天兵把他们给收拾了呗!”他说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只是没有人理他,人们的眼睛都盯在岑春轩身上。

岑春轩点了点头,讥讽地笑着说:“天使大人出兵,那是一定马到功成的。”

人们一时竟然没有声音,渐渐有窃窃私语在人群中茁壮起来,兴奋的彩声笑声这样绽放开来,几乎要把客栈的屋顶掀开。

“我就说嘛!”客栈老板神气活现地说:“天使林大人驻节顺化城,猖狂那么多年的马贼流匪都一一灭了,何况那些衣服都穿不周全的水耗子。”

商人们想到的可要多的多,他们想到了开通的道路,可以取回的马匹和物资,还有倒霉的客栈老板该把他没有道理的昂贵房价给降下来了。

那中年商人长出了一口气,显然,天军得胜,这里的商人都可以放松了。他笑眯眯地问岑春轩:“不知道是怎么赢的。这位小哥能不能讲来听听?”

岑春轩还是捧着他的茶杯,他看着杯中晃动的茶汁,杯中流动的黯淡光彩让他想起了那些闪闪发光的炮舰和它们射出的可怕钢铁弹雨。

“天军这一次出动了西洋炮船,那船上不但有开花大炮,还有连珠枪炮,每与水匪交手,都冲在前面,每发炮时则势若流星,弹雨所至,血肉横飞,水匪无论人船,俱成齑粉。”岑春轩说道,“河面上不多时便全是残断浮尸,河水皆为赤色,红河之名,确是名副其实。”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句话,但一经岑春轩口中说出,却别有一番惊心动魄的意味,听得周围的人们咋舌不已。

“水匪素来残忍,为患多年,如今给天兵一扫而空,确是大快人心。”中年商人忍不住鼓起掌来,周围的商人们也纷纷鼓起掌来。

“水匪虽然可恨,但说白了,不过都是贫苦之人,为生计所迫,不得已干那刀头舔血的买卖。”一个越南儒生突然在一旁摇头晃脑的说道,“天兵能战,兵精器利,当以兵威迫之,劝其弃兵向善为上,倚仗船炮之利,如此大加屠戮,实是太过残忍,真是有负‘仁义之师’的美名。”(未完待续。)

第八百四十七章难兄难弟

“你这话有失偏颇,水匪横行多年,越北百姓深受其害,官军屡次进剿不能平,其凶焰愈炽,以为无人能制之,故而作起恶来,肆无忌惮,而今天兵痛加挞伐,虽尽行屠戮,亦不为过也!且如此能够震慑群匪,可为喜为匪者戒!从今往后,看哪个还敢为匪?祸害百姓?”中年商人斥道。

听了中年商人的话,其他的商人也纷纷称是,那越南书生见商人多是乾国人,便冷笑了一声,不再言语了。

此时的岑春轩,心里想着的却是快快到达昆明,把父亲留给他的那些没来得及带走的钱财取出来,按照林逸青的指点,搭救父亲,保住父亲的性命。

不知怎么,岑春轩的眼前,突然浮现出了那个现在还在赵先生教堂当中的女孩……

岑春轩努力的压下了对她的思念之情,和商人们讨论起如何走出这里的办法来。

但岑春轩并不会想到,此刻他的父亲岑聿瑛,会是如何一副模样。

驿路之上,几辆囚车正在颠簸前行。

这几辆囚车当中,分别押着的,昔日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

他们是原云贵总督岑聿瑛、原云南巡抚唐炯、原广西巡抚徐延旭和徐延旭最为信重的道台赵沃,以及其他几位云南和广西的地方官员。

现在是农历九月份,离了滇桂酷热之地,到了江西境内,天气已然不是那么炎热,一路劳顿的犯官们精神有所恢复,岑聿瑛又开始破口大骂,徐延旭则和赵沃相对号泣,唯独有“唐拼命”之称的唐炯沉默不语。

“林氏小儿!你勾结洋人卖国求荣,陷害忠良,你不得好死!”这会儿岑聿瑛骂起林逸青来一时收束不住,嗓子竟然都有些吼哑了。

“岑大人,您老还是歇歇吧!都一把年纪了。这么动肝火,可是要伤元气的。这路才走了一半儿,可别没等到京城,您老先没气儿了。朝廷怪罪下来,小的们可是吃罪不起啊!”押解的差役笑了起来。

“你这无耻小人!你过来!看我不打死你!”岑聿瑛怒瞪着差役,用力想要抬脚伸出囚车踹他,但他的脚脖子给上了脚镣,根本抬不起来。只是在那里拖得铁链哗哗直响。

“得,岑大人,您老不嫌累,就接着骂,我也不招惹您,您也别再来和我要水喝。”差役笑着取出了两个棉球,堵在了耳朵上,优哉游哉的拿出皮袋喝了一口水,四下闲看起来,再不理岑聿瑛的叫骂了。

岑聿瑛骂了一会儿。感到有些累了,加上口渴,便住了嘴。但看到徐延旭和赵沃在那里哭得脓包,全无官体,不由得怒气上冲,一股火儿向徐延旭撒了过去。

“徐晓山!你不是向来以‘知兵’闻名天下的么?怎地让那林氏小儿整得如此狼狈?这会儿只知哭得有如妇人一般!”岑聿瑛怒骂起徐延旭来。

听了岑聿瑛的痛骂,徐延旭并没有还嘴,而是哭得更加的委屈了。

“清议误我啊!”徐延旭反复的哭念着这一句。

徐延旭连说“清议误我”,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大乾国头号越南事务专家”这顶高帽子,便是清流们慷慨地戴到了他老徐的头上。其实说起来这个头衔倒也不过分。徐延旭在任太平知府时,曾奉命接待越南贡使和勘察中越边境卡隘及道路。当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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