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现在还有一次机会,往后面排队。若是公子自愿失去这一次机会,再闹事。我这里,奉陪到底。”
神秘男子看到景月儿,鎏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异样。看了约是半响,忽地低头,“燕奴,我们去排队。”
言落,竟是直接走到最后的位置。乖乖的站着。
漠然忍不住给了景月儿竖起大拇指,走了进去。
然而,景月儿笑了笑。转身拉上窗帘,这才擦了擦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刚才那一掌她的确是挡过去了,可,也的确是消耗了不少内力。
“该死!那人到底是谁,这么强悍。”
景月儿长叹一声,待平静了好久。这才忍不住又拉开窗帘,朝那神秘男子看去。然则,不看则已。看了才发现,那男子的神情好像一直在盯着那个窗口。以至于,她再次拉开窗帘的时候。居然目光赤果果的暴露在他眼里。
这次,景月儿关上窗帘是再也不敢出去了。不知为何,她景月儿天不怕地不怕除了偶尔会对君澜风服软下。从来没有对谁,这么怕过。怕到躲在房间里,居然一直不敢下去。
约是两个时辰后,那神秘男子终于坐了下来。漠然与他四目交接,一瞬间,忍不住有一阵子的恐惧。
“请,把您的手伸出来。”
漠然鼓起勇气道。
神秘男子深邃冷寂的眸内,闪过漠然的影子。一瞬间,冷然蹙眉,“我要刚才那位姑娘为我诊治。”
“对不起……我们家师父很少坐诊,就算是坐诊那也是在她心情特别好的时候……”
“我等了两个时辰,若是她不下来。我保不准一怒之下,不会砸了这医馆。”
男子声线粗狂,怒气似乎加深了几分。显然,漠然和景月儿今日已经触怒了他的极限。若是再不按照他的意思去做,这康玉堂怕是被这么一闹。至少整修三个月!
第1章 吃醋
2015…6…14 17:32:30 本章字数:6203
漠然蹙眉,望着身后。零零散散的站着几个人,不禁有些不耐烦,“公子,若是不看。便走吧。我也累一天了。也想着早些回去休息。”
“看来你是不信,我会拆掉你的医馆?”
神秘男子悠然一笑。周身一股深潭之水的冷,一点点的加深。旋即,漠然只觉得整个整个桌子在颤抖。下一秒,漠然只觉得她结结实实用了好几年的诊桌即将要离他而去。
“啪……”
一根玫红色的簪子不偏不倚的插在男子的指缝中间位置,瞬间,所有的气息都已经消失。
抬眸,楼梯上面景月儿身着玫红色衣裙,在冷风中翩然而起。如玉般的容颜上,一双如钻石般闪耀的眸子,透着一种绝无仅有的深邃眸光。让人一看,便足以被深深吸引。
“多少王孙贵族在这里也不敢说非要我给他们看病,你闹什么?”
景月儿咪眸,扶着楼梯一步步的走下来。
神秘男子神情一晃,见那玫红色身影走下来很久。才冷笑一声,“我来这里两个时辰了,姑娘为何不见?”
“不想见!”
她回答干脆利落。
“那我怎样,才能约到姑娘亲自诊脉?”神秘男子耐住性子问道。
“你已病入膏肓,无需治疗。所以,不需要再诊脉。”
景月儿笑了笑,转身离开。
“我今日,就算是横尸这里。也必须得跟姑娘单独见面一次。”神秘男子不依不饶的道,“我倒是无所谓,只是姑娘这偌大的医馆怕是要遭殃了。”
“用我的医馆,换你一条命?你觉得这样很划算?”
景月儿不冷不热的问。
“能威胁到姑娘的,不惜代价。”神秘男子轻声答。
但明显的,神秘男子的坚持。成功的在景月儿额头上看到几丝不耐的情绪,“你想怎样?”
“我要姑娘亲自为我坐诊。”
神秘男子拔出那根簪子,握在手里,准备递给景月儿。然而景月儿却像是没见到一样。转身走过去,坐在漠然的座位上。
这次,神秘男子乖乖的把手放在桌前的一个布包上。然而景月儿也没有即刻便把脉,而是,将一张丝帕盖在那男子的手上。很显然景月儿即刻便看到那双眸中传来的异样和不满。
“公子身份尊贵,我这一介小民自然是不能直接接触。就怕脏了公子的手。”景月儿不咸不淡的说道。
神秘男子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景月儿的每一个动作。当然,他很清楚。到底她是怕他脏了她的手,还是怕她脏了他的手。又或者是,景月儿纯粹是在和他保持距离。
想到这些,神秘男子眸中忽然闪过一丝坚韧。冷笑道,“姑娘说笑了,的确是该保持距离。”
她把脉时双眸紧闭,却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微微一动。少顷,放开切在男子脉上的手,“公子身上有毒,毒性很大。”
“哦?”
神秘男子扬眉。
“玄冰之毒,若我没猜错,三年前便存在了。”她断定道,“可是这毒,其实公子早就习惯它的存在了。不是?”
“姑娘有办法解除?”神秘男子问。
“有!”景月儿沉声一笑,风轻云淡的道,“废除身上所有武功,自然,每次月阴之夜便不会再生不如死!”
神秘男子身周一冷,骤的收回手。景月儿也不曾有一刻准备留下来。站起身,转身便准备离开。
“除此之外,没有方法?”神秘男子沉声一笑。
“毒已入骨,无药可解。唯一的办法,是自救。”
言落,拂袖离开康玉堂,“我已经见过公子,公子心愿已了。希望不要再与医馆过意不去。若不然,本宫也绝对不是吃素的。”
红绫如雪,那一身绫罗绸缎看得神秘男子眼眸有着万千眷念。但见女子走进马车,这才回过神来。
“主子,这医馆实在太过猖獗。我们不如毁了……”
“我们走!”
“燕奴,我们离开。”
“额,主子!”
生平第一次,燕奴觉得他的主子今日都第一次服软。被欺负成这样,居然乖乖的认了。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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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御书房
“你确定那个人并非龙炎国的人?”龙椅上,男子揉揉眉心。站起身说道。
“是,皇上。”
隐隐中,一个暗卫回答。
“他蒙着面纱,以皇后的武功来说,都测不出那人的内功?”君澜风又问。
“是,看得出那人并无意伤害皇后娘娘。只用了一些内力去对抗,似乎在与娘娘玩耍。”那暗卫说道。
“以皇后的功力,若是以前可谓天下无敌。就算她后来中毒了,一直以来用内力在调养身子。但其武功也是天下少有。是什么样的人,才能……”
君澜风走下龙椅,望着天空的冷月,“罢了,你先下去。”
暗卫应声隐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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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景月儿百无聊赖的坐在屋顶上。君澜风一进来看到,顿时无奈的摇摇头。
“丫头,谁允许你坐屋顶的?”他笑着斥责。
景月儿没有说话
君澜风张开双臂,向她温润一笑。应声的,她足尖一点。轻飘飘的落在君澜风的怀里,搂住他的脖颈。身子,很快便靠在他的身上。这是一种重复过很多次的默契。
其实他每日回来,最欣慰的事便是能这样抱着景月儿回到屋子里。这样,感觉一天什么烦恼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