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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花鱼]是亲是故第5部分(1 / 2)

>  小鱼儿长叹道:“因此对你暗许芳心又独自凄凉的女子也不在少数。”

花无缺黯然:“我……我不是有意。”

小鱼儿骂道:“就是无意才伤人!你很好,太好,对谁都好。”说着说着,小鱼儿自己也开始胸闷,不知为何说不下去。他张了张嘴,决定还是不说了。

花无缺看了他一眼,沉默不语。

两人就这样站在一起,也不觉得时间流逝,好似一直这样下去都不觉得突兀。小鱼儿首先动了动,他脚麻手麻,只因花无缺来之前他杵在这里太久了。

手离开栏杆,他没站稳,花无缺便伸手扶住他,淡道:“和谁打了?”

小鱼儿眨了眨眼睛,道:“你在说甚?”

花无缺眯起眼,又问道:“和谁打了?”

一个人站久了,会腿部充血导致麻痹。但一个人麻痹,不可能连只是被扶一下手都会疼得闷哼。花无缺默不作声凝注着他便得了结论,他也没指望小鱼儿真告诉他。

小鱼儿道:“小喽罗,竟然不认识我江小鱼,枉他在恶人谷住过好几年。”

花无缺道:“你如此不爱惜自己,我怎么跟苏樱交待?”

小鱼儿怔住,鼻子一阵酸。他任由花无缺拉着进了房间,关上门,并为自己擦药。移花宫里总会有很多瓶瓶罐罐,花无缺似乎从来都不缺它们,这随便一掏就掏出了个白玉小瓶,他拈了一点出来,抹在小鱼儿胳膊右侧的破口子上。

那是来自掌风的威力,如果不是有后顾之忧,论他的武功怎会低一截?那大汉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花无缺的指腹有淡淡的茧子,只要是练武之人都不会陌生。他的动作温柔,有规律地按压着,眼神专注,似乎这不是在为别人而是在为自己擦药。

小鱼儿看着,心口有点疼。刚才一听到花无缺提起“苏樱”,一股心虚之感漫上四肢,他滑动着喉咙,胃部一阵不适。他想让花无缺的举动停住,于是按住手。可花无缺更快,反扣上他的手放在桌面,使他无法挣脱。

如此不仅被擦着药,连手背也被布满茧子的手心覆住。

小鱼儿摇摇头挥走情绪,道:“你想等到何时才讲?”

花无缺头也不抬,笑道:“你想听什么?”

小鱼儿道:“你在想些什么,就说什么。”

花无缺失笑:“我想要说的,你都知了,那我就没必要再说了。”

小鱼儿横他一眼,道:“你说这些话的功夫足够把那些说完了罢?”

花无缺一顿,淡道:“不一定。”

门外有人影匆匆而过,看那衣着装束,大概是小二。因为隔壁有人要了一桶热水,可热水迟迟未送上,于是骂骂咧咧开了。小二也不是平常人,他平时腰带上插着把刀,大家都看在眼里,况且恶人谷里的都不是省油的灯。

“叫什么叫,很快送来!”这是小二恶声恶气的声音。

小鱼儿怪笑道:“罢了,我知你要说什么。”

花无缺收好瓶子,道:“你是天下第一聪明人。”

他的语气满满的宠溺,小鱼儿听着不自觉地笑了。

花无缺看着他踱至墙边,然后伸出手敲了几敲,捏着嗓子嘶声道:“哎呀,吵什么啊,你让我们怎么尽房中事!兴致都被打扰了!好不自在!”

墙那边的嘈杂生生停住,小鱼儿冲花无缺扮了个鬼脸,后者一下便理解了他话里的意思,脸霎的通红。

有人迟疑地大喊道:“你们正在?”

小鱼儿责备道:“小声些小声些,我也是要面子的。”

那人尴尬地应了声。自是知道这间房住的是两个男人,他们无法不多想。小鱼儿清楚得很,他招呼花无缺过来,拍拍其肩道:“官人,你倒是说句话啊,他们还以为我在自个儿玩呢。”

小鱼儿常说浪话,也是因为外表轻佻心里诚挚,才会颇受女子欢迎。花无缺懂是懂,但若他也处在这种境地却无法自处了。

他不自然抬高了声音道:“是……是。”

那人大笑道:“既如此,你们好好享乐!”

小鱼儿呵笑道:“谢过阁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赠酒疑云

小鱼儿想知道的,无非就是半天前花无缺去了哪里。

那时薄雾蒙蒙风光正好,小鱼儿早早出门,临行前说要去找找乌头的药引子。他懂医术,却不精,自然不如苏樱。但如想调理,诸如医流药流,又何尝不知。他经过正拿着鸡毛弹子扫尘灰的天吃星,笑道:“你最爱吃蕨菜,我去采几株。”

天吃星仰天笑道:“你竟懂得孝敬老头子我,真真不枉费我教你一身厨艺。”

小鱼儿道:“天下第一名厨的关门弟子,光这名号就引来无数人口水,我不孝敬你孝敬谁去?”

天吃星哈哈大笑道:“甚好,甚好!”

花无缺凝注着他,欲言又止。小鱼儿看了看他,道:“那我走了。”

小鱼儿一走,心里似觉得轻松了些,但却又有一个不知名的沉重担子加了上去,压得花无缺喘不过气。

他跟随小鱼儿而去,仗着轻功好,远远立着,也不急着贴上去。大路宽敞,他却不看,只拣小巷。如此一会儿,他突然折了道,往相反的地方行走。

沿途起了香气,虽移花宫种满鲜花,但花无缺仍觉得这股香气陌生。世间花卉千千万,他一介凡人不懂究竟也是情有可原。

前方破光之际,一道身影闪过,动作迅捷。他引着花无缺而去的地方正是半山腰,而那半山腰上有什么,无须多言。花无缺不退反进,拢起袖子收起折扇,驾驭起了轻功。

并非他追不上,只是这人始终躲藏,故意成分太明显。半山腰那间屋子不过是个陋室,破败不堪,周遭长满杂草,杂草已有人高。踱步进去,满室灰尘,中间还有一一樽佛像,蛛网遍结。

可见人们所见规模宏伟都是假象,只是借了这海水和日光,影影绰绰,形成蜃楼。

花无缺不是洁癖之人,但看到此情此景也不免对这地方打了个折扣,捂着鼻咳嗽了几声。灰尘极其呛人,这让他在怀疑上面摆放着的蒲团和草席是用来睡还是做什么的。

过了半天,中央端坐的大佛后方传来了很不耐烦的声音,紧接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边走出来挠着头发边嚷嚷道:“哪个混球过来扰我清静!”

花无缺打量着这人,只见烂布麻衫,碎角长裤,裤腿还长短不一。此人长发披到差不多腰间,没有梳理,像块草地。脸上沾了不少泥土,灰蒙一片,根本看不出面容。不过看上去,谁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一点就通。

那人摇了摇手里的酒葫芦道:“许久未去山下,这空了。”

花无缺淡道:“若不介意,晚辈可替你跑上一趟。”

那人透过层层长发看他道:“你我素不相识,为何如此殷勤?”

花无缺笑道:“你光着赤脚,亦是全身上下唯一白皙的地方,那你便是从未出去过的人。一个懒到如此境地的,怎还会打着赤脚下山?”

那人诡异地看着他道:“不错,只消一会儿,我的事就被探完了。”

花无缺摇头道:“非也,我是过路客,借地歇息歇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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