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可是吖!”我紧张。
苏峭抱歉地笑笑:“……可是没人知道她在哪儿。”
“那个……”肉包举手:“我好像知道一点点。”
“一点点?”我跟苏峭一齐看向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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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且定寻 。。。
“那个……”肉包举手:“我好像知道一点点。”
“一点点?”我跟苏峭一齐看向它。
“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知道一点点是什么意思?”我挠头。
“咳咳……”肉包清清嗓子:“说到这个首先要讲一下我的来历……”
“你不是火灵么?”我挠头。
“火灵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也是有来历的好不好!”肉包白我。
我摸摸鼻子:“你说。”
“我的来历其实就是……”肉包一脸的欲言又止:“……藿香大人药炉里的炼药真火。”
我催:“然后呢?”
“然后某天藿香大人的药炉被弄翻了,我就被放了出来。” 肉包讪讪一笑。
“既然你是从藿香那里跑出来的那就应该知道她在哪儿才是嘛,怎么又说一点点呢?”我纳闷。
“那是因为……”肉包一脸无辜:“我不记路。”
随即肉包又补充道:“不过我记得藿香大人住的那座山的山顶上种满了草药。”
“满山顶满山顶的植物,每一种植物都可以入药!”肉包强调。
“……药王峰。”苏峭若有所思。
“啊,大人,你知道那个地方?”肉包一脸的崇拜,水汪汪的大眼睛闪啊闪。
苏峭一笑:“我也不确定,我只是听说过有一座长满草药的山峰叫做药王峰,不过这药王峰只在传说中,具体方位并没有记载。”
“那个……”我眨吧眨吧眼睛。
苏峭和肉包看向我。
我继续眨眼睛:“其实吧楼山并不只是一座山。”
“嗯?”苏峭和肉包一脸疑惑,显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提起楼山。
我解释道:“楼山一共有三座山峰,主峰叫流岚,我们的主殿、起居室、练武场、炼丹房什么的都在主峰上。主峰上还有两座楼,分别叫经楼和剑阁,经楼里放着各种书籍,剑阁里供着历代前辈使用过的兵器,这两座楼的特点是比较瘦长,一直连到另外两座峰上,经楼连着的那座峰就叫药王峰——这件事一般连楼山弟子都不知道,而我之所以知道的那么清楚那是因为我六岁之前都住在那儿。”
“啊!啊!!啊!!!”肉包指着我满脸惊恐:“你你你你就是那个把药炉弄翻的小魔头。”
“我不记得了,不过,”我不满道:“如果是因为我弄翻了药炉才把你放出来的话,那么我应改算你恩人才是,你怎么能叫我魔头?”
“理论上讲是这样没错,可是当时那个场面简直就是灾难……”肉包喃喃自语,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
而往事具体是什么样子……我完全不记得了-_-。
我摸摸鼻子,接着对苏峭说:“现在的问题是,我不知道怎么回去,山门前有个幻阵我过不去,你知道的,我们原本找师兄的目的就是问他怎么才能回去。”
现下的问题就是——要救醒师兄我们必须先回去,可要想回去我们必须先救醒师兄。
多么纠结的问题啊,我仰头看……屋顶。
苏峭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先回去睡吧,明天再想,总会有办法的。”
“哦。”我点点头。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找到其他的师兄,问他们回去的办法。
可是,又要到哪里去找我的那些个师兄呢?
我怀着一种沉痛的心情回到了房间,所以当看到杜怀楼躺在我床上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不是别的,还是沉痛。
“那个,杜怀楼,我们可能要去找我另一个师兄。”我沉痛地对杜怀楼说:“这个师兄好像一时醒不来。”
其实我下山的目的一开始并不是找师兄,而是找媳妇。
我有点遗憾,对杜怀楼说:“或者我们可以到处张贴寻人启事?”
杜怀楼不理我,手枕在头下,像一个等着捉奸的丈夫一样阴沉沉地看着我:“我在这儿半天了,你去了哪里?”
“苏峭那里。”我老老实实说。
杜怀楼的脸色越发阴沉了:“深更半夜你跑他房间干什么,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我表示鄙视:“那你现在在这儿干嘛?”
“我怎么一样!”杜怀楼一脸的理所当然:“我说过我可以负责的!”
“可是我不想要你负责。”我愁眉苦脸地咕哝。
“难道你想要他负责!”杜怀楼的黑脸上清楚地写着七个大字——山雨欲来风满楼。
我诚恳地摇摇头:“我也不想要他负责。”
杜怀楼脸色稍霁。
我又补充道:“我不过是想让他圈养。”
杜怀楼的脸又黑了。
“你就那么想被他圈养吗?”杜怀楼咬牙切齿。
我诚实地点点头。
“他比我有什么好?”杜怀楼切齿咬牙。
顾及到杜怀楼的反应,我未雨绸缪地双手托腮,仰头四十五度眨吧眨吧眼睛:“他比你好看。”
“你!”杜怀楼顿了顿,视线从我脸上移开。
LOLI必杀技成功!
一会,杜怀楼又看向我,找场子般不屑道:“鼠目寸光!”
“阿咧?”我不明白了,这个成语用在这儿有意义吗?
“楼小木,我决定了,我不要再对你负责了!”杜怀楼翘着下巴说。
“感激不尽!”我感激涕零。
“你!”杜怀楼滞了一滞,下巴翘得更高了:“楼小木,你会后悔的!”
“再说吧……”我不是很有诚意地回答。
“哼!”杜怀楼翻了个身朝里。
我提醒他:“你不是说不再对我负责了吗,怎么还睡在我床上?”
杜怀楼转过头来斜了我一眼:“我只是说不负责,又没说不占便宜。”
——这得有多厚的脸皮才能说出这么无耻的话!(该句话出自《圣院》作者:酥油饼)
我默默转。
“你去哪儿?”杜怀楼扬声问。
“去找老板退掉一间房。”我悲愤地握拳:“我不能明明只用了三个房间却给四个房间的钱!”
虽然八折。
——×——×——×——我是杜怀楼第三次被咬的分割线——×——×——×——
“嗷——”
杜怀楼的惨叫响彻云霄,我习惯地吐出口中的胳膊,睁开眼睛:“早。”
“楼小木,你……”杜怀楼愤怒地指着我。
我冲他一呲牙:“我怎么了?”
“你一定是属狗的!”杜怀楼忿忿地起身。
我慢条斯理地掀开被子:“是又怎么样?”
“你!”杜怀楼盯着我看了一回,狐疑道:“你是故意的吧!”
我摊手表示无辜。
天地良心,我还没恶毒到这份上!
可是,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做梦咬人到底是巧合还是怎么了?我昨天晚上明明吃得很饱!
我突然担心起来:“杜怀楼,你说苏峭要是知道我老这么做梦咬人会不会不肯圈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