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话不要欺人太甚,那个王八蛋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在又能怎样?难道你去帮吃掉毒品?真是莫名奇妙!像他这种畜牲,迟早都会出事,凭什么怪到我头上?你操哪门子空心,你现在又不是他的经纪人,再说你又没做错什么,为啥把责任往自已身上揽?”舒涵舌尖齿利。
“要吵架是不是?这事你我都有责任,如果我在他身边,他一定不会被酒店赶出来,也不会让他沉迷那该死的毒品。”阿力也一副不甘势弱的样子。
“你凭什么跟我吵?亏我还好心让你去劝他不要吸毒,真是好心得不到好报。”说着起身从茶几的隔层拿起凌川给阿力的解聘书,然后用力撕碎气呼呼地扔进了垃极桶:“真是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好心没好报!好心没好报!”
见舒涵真生气了,阿力知道舒涵的脾气,怕她闹起来不依不饶,只好息事宁人地讨好她:“好了,好了,你就不要生气了!”然后站起来把舒涵拉到怀中吻了下去,舒涵没有反抗,但也没有往日那种迎合的激情,只是心还是软了下来,含糊不清地问:“究竟出了什么大事让你气成这样?”
阿力转身把带回来的报刊杂志递给舒涵:“你自已看看吧!”
舒涵坐在沙发上认真地看起来,看着看着,嘴角还浮上一丝笑意,她打心眼里瞧不起凌川,为紫蝶的事,还很憎恨凌川,现在见他落得如此下场,心里暗说老天有眼,罪有应得。可眼睛余光看到阿力坐到身边来了,表情很沉重,她也只好收敛起笑容,装作随意地翻看一遍,然后又随意地往茶几上一扔,双唇紧闭不作任何表达,只是静静地、慵懒地向阿力依靠过去。
阿力半眯着眼睛,靠躺在沙发的靠背上,任舒涵依偎进怀中,手轻轻地揉着舒涵的发丝说:“酒店的服务员说凌川付不起房费,听说还有追债的人和一些粉丝到酒店来闹事,他是被酒店赶出来的,怎么会是这样?他那些积蓄去了哪里?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挥霍完了?我该去哪里找他?”
舒涵:“你想做什么?找到他就能解决问题吗?”
阿力:“找到他,然后送他去戒毒所,只有这样才能挽救他的生命。”
舒涵:“然后你再去当他的经纪人,把他再次打造成名模?”
阿力:“不可能了,不可能了……这一切都不可能了,只希望能挽回他年轻的生命,以后的路怎么走就要看他自已的造化了,我做了我该做的才不至于问心无愧,与他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其情感已不是雇用两字所能体现的,一路走来,其酸甜苦辣也是外人所不能明白的……”
“好了,好了,我陪你一起找!哪怕找到我们都白发苍苍也要找到他!”舒涵声音柔和了许多。
阿力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他就喜欢这样的舒涵,敏感和任性中又有一颗善良的心,虚荣和势利中也有她真我的一面,自私和自恋中也有她坏女人的魔力,也许最开始阿力是很迷恋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坏女人气息,在一起的这段日子,阿力已从她身上看到令他更加痴迷的东西,那就是舒涵也有一颗善良的心,在没给他任何负担的同时又这般善解人意,一句找到白发苍苍就把相濡以沫的相守不留痕迹地表现出来,仿佛有种某种魔力突然就激活了心弦,使他的一颗心怦怦怦跳动不停,接着手也不听使唤地游走在舒涵柔嫩的肌肤上,任由所有的冲动在沙发上肆意张扬开来……。。
第137章
。 静悄悄的风吹拂着,有几片树叶儿飘飞进办公室,凌山泉眼神透着温和,蕴含着父亲般的慈祥,他见蓝雅穿得有些单薄,以长辈的口吻吩咐道:“小雅,你手头的工作先放下,反正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你就放手让下面的人去做吧!今天你就先回家去休息。。”
蓝雅莞尔一笑,美丽的眸子填满了谢意:“不用,这些收尾的工作更不能让下面的人来做,我自已做完心里才有数。”
凌山泉起身把办公室窗户关了起来:“我看你的衣服穿得有些单薄,怕你着凉,工作虽然重要,但身体更重要,刚才你妈来电话说今天风有点大,她去工厂看看就直接回家不来公司了,你回去休息也陪陪你妈,你回来这些日子,每天都跟着我们一起忙碌,我知道你妈想跟你说说话,回去吧!手头的事明天做!”
听凌山泉如此一说,蓝雅也不便再坚持,也想趁着这样的日子悄悄去看看妹妹和爸爸,这些天虽然也有隔三岔五地打个电话问候几句,那也只是三言两语,她想告诉妹妹大胆地去爱凌云,因为这些日子她已学会放下,慢慢想来,自已从小与云哥哥的感情与其说是爱,倒不如说是一种习惯,更像是一个哥哥保护妹妹的责任,也许是他们都没法分清这种习惯和责任到底是不是爱?
蓝雅走后,凌山泉又起身打开窗户,关窗户是怕风吹着蓝雅,他喜欢闻清新的空气,在窗前舒展开双臂左右甩了几次,又来回扭扭腰,然后再转动着脑袋,这样的动作每天都会在办公室重复几次。。
回到老板椅上,他悠闲地坐在上面转了转,双手交叉在胸前,头靠在椅背上闭目静思会,突然想起好久都没有看书或报了,这段时间忙得看书报的闲暇都没有,蓝色梦幻的订单和换季服饰的上市都已忙完,现在终于可以闲下来休息会,他在平常放报刊的架子上找了找,上面就只有几份过期的杂志,最近的报刊和杂志一份都没有,不免有些生气,按铃责问秘书:“小陈,这段时间的报刊杂志哪去了?”
陈秘书听出董事长语气有些不满,她急得有些语无伦次:“董、董事长,这段时间的报刊杂志都被总经理拿走了,是她让我不要送进来的。”
“为什么?”
“总经理说您太忙没时间看,拿回家让您下班后看。”
“那你把今天的送进来!”凌山泉本想责备几句,最后换成了这句话,稍微动心思想一下就知道这事有蹊跷,堂堂紫荆花服饰的董事长,家里居然会没有订报刊,还要从办公室里带回去看,说起来都没有人相信,可这个秘书就是相信了,凌山泉不免在心中嘀咕:“智商如此低,看来得换换秘书了!”摇摇头又自言自语起来:“这柴玲搞什么名堂,她为什么要把报刊都拿走?还是报刊上有涉及到什么……”
陈秘书推门进来,双手奉上报纸:“董事长,这是您要的报纸。。”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连来电显示都没有看就按下了接听键:“喂,你好!”
“是凌董事长吗?”一个陌生的声音传进耳中。
“我是,你是哪位?”凌山泉疑惑起来,然后用手示意陈秘书把报纸放在桌上。
秘书小心翼翼地放下报纸离去,然后轻手轻脚关上门。
“凌川是你的儿子吗?”对方突兀地问出一句。
“不是,我没有这个儿子。”凌山泉以有凌川这样的儿子为耻辱,想也没想就说凌川不是自已的儿子,回答得干脆利落。
“你是不认这个儿子?还是没有这个儿子?”对方阴阳怪气地说。
“你是谁?究竟想干什么?”
“你别管我是谁,我知道你是谁就行,想做什么听我说下去不就清楚了吗?”
“废话这么多做什么?有事就快说,没事我就挂电话了。”凌山泉有些烦燥。
“别、别、别急着挂电话,我想说你的儿子现在有生命危险,你还会无动于衷吗?”对方不急不慢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