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鱼把俩女儿哄了回去。
自己则被孟迟羡带去附近的一家奶茶店。
店里的等候桌椅皆被丧尸们破坏掉,只余下还算完整的点单台。
有着一把软骨头的孟迟羡,被付鱼抱上了台沿。
屁股与冰凉台面相接触的瞬间,柔若无骨的双手,熟练地缠绕上付鱼。
她开始回应付鱼刚才的问题。
“其实那是我随口说的。”
乌黑发亮的长发,随着她弯腰欺近付鱼的动作,如同浓密的海藻般,一点点贴上对方的脖颈。
“好了,你现在可以重新向我表白了。”
馥郁的甜香,如同散不尽的烟雾,紧紧缭绕在付鱼的鼻间。
她的喉咙颤了颤,用一种近似呢喃的低音,向面前的孟迟羡再次表了白。
“羡羡,我喜欢你,你愿意……”她难免紧张,声音也开始发抖,“你愿意——”
冰凉的一片,轻飘飘地吻上付鱼。
盖住她炽热颤抖的唇,同时也点燃她心头迎风摇晃的微弱火苗。
清透的眼眸与周围的黑暗彻底融为一体。
薄粉的唇瓣被长舌挑开,一举侵入。
室内的暗,挡不住彼此亲密厮磨间无意泄出的呢吟之音。
被吻得彻底融化掉骨头的孟迟羡,无声拒绝了付鱼想将她抱入怀中的好意。
散乱的长发在台面上铺开,她面颊透粉、眼眸迷/乱,侧身倚贴着冰凉台面微微/喘/息的模样,像极了被渔人捕上岸的娇/媚海妖。
一把极致的媚音,酥得人彻底丢了最后的理智。
“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现在才表白么?”
被她诱得几乎快找不着北的付鱼,呆笨地回:“羡羡,对不起,我不知道。”
“笨死了,求婚要有仪式感,难道表白就不需要吗?”
付鱼的理智瞬间回来,没有准备任何仪式的她有点慌张:“抱歉,我——”
孟迟羡捂住了她的嘴,又娇又软地说:“不需要整那些虚的,在我看来,换个地方做我们爱做的事儿,就是仪式感了。”
音落,叠在一起的两条雪白长腿,一点点地张了开。
“笨木头,这次也要像上回一样,好好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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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
空荡荡的街道上,脚步声由远及近。
孟迟羡心满意足地用下巴枕在付鱼肩上,软软道:“上次后背被你的膝盖硌得好难受,注意力全被它给夺走了,今晚就舒服了,宝贝你好棒呢,好会ti唔——”
脱离欲/态的付鱼,变回那个让孟迟羡实在无奈的呆木头。
知道对方会是什么尿性,依旧听不得这种情话的付鱼,及时掰过她的脑袋,干脆利落地用唇堵住了她总是很放肆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