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脚往外走,走了两步,发现身后人没有跟上。
疑惑的视线顺着两人几乎拉直的手往回看:“同桌?”
程青轻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动,被她一喊,羽睫轻颤,紧接着,转身小心翼翼朝她望来。
潋滟着柔光的水色双眸,含着叫人不忍拒绝的娇羞和怯意。
“你、你没和她们做,那、那要和我做吗?”
很轻很轻的一句问,刚说完,她自己先就如同受惊的兔子般,慌张地垂了眸,不敢再看她。
若不是付鱼这会儿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几乎也要以为自己是幻听了。
但她宁愿自己真的只是幻听了。
这样就不用在这纠结。
到底是该放弃抵抗,还是仍坚持本心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自己到底该怎么做!!!
亲了就等于自己把自己亲手送进未来只能暗恋的苦地狱。
不亲的话,不亲的话……
她压根不想选不亲这个选项呜呜呜。
喜欢的人主动向自己求亲亲,自己脑子又没病,怎么可能不心动!!!
可是暗恋真的好苦啊呜呜呜。
自己真的要为了这一秒钟的唇瓣享受就葬送自己原本可以快活度过的下半生吗?
混乱的思绪像上了发条的小汽车,没有方向感地在她脑海中各种冲撞,还没等她被折磨得崩溃,一道光嗖的一下出现了。
是她的爱情导师沈觉夏同学不久前跟她说过的话。
——以友情之名,行允许之事。
既然好朋友之间亲个嘴没问题的话,那是不是和之前一样,只要程青轻允许,她以后和她能做的亲密行为,除了牵手和拥抱,还能再多加一项亲亲?
付鱼知道,自己现在会这么想,是因为自己贪心了,才清醒着纵容自己犯错。
她良心未泯,纠结犹豫外加自我唾弃一番后,选择同之前一样,将这件事能否真的实施的最终选择权,交给对方。
“同桌,你不、不介意和我。”想到那个给程青轻带来困扰的转学生,又紧跟着强调了一下她俩现在的关系,“不介意和好朋友做这种事是吗?”
程青轻低道:“嗯。”
“那、那我可能会因此喜欢上做这种事,以后、以后或许会像想和你牵手、和你拥抱一样,频繁地找你这样做,也、也没关系吗?”
付鱼说这话时,自己都觉得好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