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知道一句话吗?每个人只有一种命运。关键这命运是什么我们无从晓得,只有让历史去证明。看了《教父》之后,我就特别奇怪,一个外国人竟然信奉中国如此古老的哲学,想了一下也有它的道理。在每时每刻,似乎都有无数的可能无数的选择让我们走向其他的道路而不会到了现在。但我们到了的却是现在,而不是其他的许多种!如果让我重新选择,我一样会走到现在这样还没有其他的选择。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在以后会不会改变,但在现在也只有这样子了。这样走下去的结果是什么,最终的结果我们愿意不愿意接受?要是我们不愿意接受的话,而又在什么地方可以改变?这一切都有待于考虑!”
“要是你的眼皮再像以前那样跳的话你还信不信?”
“不信!类似于这样的问题我只会相信一次!”
“这还差不多!”
“今天已经够倒霉的了,如果再倒霉那除非就是天上一颗流星掉下来,恰好掉在了我的头上,直接把我砸死了,让我再也没有机会!不过即使是那样我也是够幸运的了,你看这个世界上这么说人,为什么偏偏要落在我的头上,那就证明了我的吸引力有多大啊!”我不由地笑了起来。
“唉,你这种人啊,没办法!”刘颖只有这样叹气。
“我也是这么感觉的。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而我是见了棺材也不会掉泪!”
“那时再掉泪又什么用呢?”
“的确,既然于事无补,那又何必再掉泪呢?还不如开开心心活着,享受生活中最后一滴露水的快乐!行了,新年了,祝你新年快乐!”
“都被你说成这样了,那还有什么快乐啊?”她无力地抱怨着。
而我却笑得很开心,在新年的第一天。
很快就是考试了,我考了两门。对于我为什么要考两门,我的解释是说过上一门到时候说我自己退学的就可以了。但范增益说是我到时候还想上,没有退学的打算,给自己留后路。我并不解释什么,他这样想我也没什么办法。
考试前在资料室碰见了李栋,给他说了我的打算,然后就乱七八糟的问题又谈了一下。他不同意我这样的打算,我说在学校已经学不下什么东西了,更提升不到我想要的能力。这时他问:“什么是能力?”
“你说呢?”
他回答说:“能力是影响、掌握和运用知识技能,使学习、工作、创造活动顺利进行的个性心理特征!”
我听了,问:“就这么简单?仅仅是一种心理特征?”
“心理学的书上是这么说的!”
我看了一下他旁边的书,笑了,说:“尽信书不如无书!对于能力我没有具体的定义,我也没有考虑过它的具体定义是什么,我只知道的是它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问题。这样吧,对于这个问题用不同的条件来衡量那怎么都不能一致,先选择一条我们都信奉的一条吧!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句话你信不信?”
“信!”
“那好,我们就让实践来检验一下。你走你这条路,我走我这条路,就看五年之后,你我谁过的好,这样行吧?”
“好!”
“行,没问题!”我很是干脆地回答。
他不禁问我:“这么自信?”
我笑着回答说:“自信无所谓,只要不是自负就行了!”
“我还是劝你慎重一点!”
“放心吧,我会的!一年的时间让我有着足够充分的条件去考虑!”
刚考完试的这天晚上在宿舍,张冬青也在,任泽进来了。我一看他,便问:“任泽,你的文凭还拿不拿?”
“拿啊,当然要拿啊!不拿怎么行啊?”他这样回答。
“我都要退学了,考不考都无所谓了,我还考了两门,你怎么才考一门?这怎么说?”
他反驳说:“你考两门怎么了?你考两门能保证全过?”
我不禁有点愤怒,指着门说:“滚!你直接给我滚!”
他不禁愕然,刚开始还以为我在说笑,看了我一下,发现我神色不善,犹豫了一下,向门口走去。他拉开门,回过头对我说:“好,铎!你给我记得你今天说的话!”
我冷冷地回答:“放心吧!我说的话我会记住的,不用你提醒!我只希望你别忘记!”
他把门一摔,走了。我看头看了一下张冬青,他神色不变,显然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笑了笑,说:“这是我今生第三次说出这个字,希望有它的价值?就看他能记多久了!”
张冬青说:“他应该会记住了,这下他肯定不会来了!”
“不来最好,就怕他很快便忘记了,看他能记住多久,估计到开学来就忘记了!”我说。
结果也就如此,当我还记住我说的话的时候,任泽却已经忘记了,又来到我的宿舍在开学的时候。到了学校也是无聊,我简短地交代了一下我的计划。宿舍里又进了一个人,是上政法系成人班的。生活依旧是如此这般,更多的时候依旧还是在网吧度过。这学期学校规定要做早操的,辅导员也说该做上早操,我口上答应着却一次都没去过。做早操我是不会有反对的,但要我现在跟着这个班级上操我是绝对不会的!我又回到了大明湖,用的是董建明玩的号。他的号级别是比较高的,他不玩了,我便接手了。
本计划两个星期就该收手的,过了两星期却发现状态差得的确可以,于是就这样两个月过去了。一次我抱怨说怎么一个字都写不出来,董建明说:“你把一个人关在宿舍关一个月,不信你写不出来!”我想也是个方法,于是就把自己关了一个月。
这天我去了教室,有个同学问:“你怎么来上课呢?”
“最近感觉放纵太多,需要锻炼一下耐心。所以我要好好上三天课,就这三天,多一天不能,少一天也不行!”
“那三天以后呢?”
“你说呢?”
“是不是一节课都不上了?”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怎么好意思让你失望呢?”
“简直了,有你这种人吗?”
我笑着问:“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是人?”
这天早上,在路上的时候被以前班级的同学见了,拉到了教室。到了教室,有同学问:“铎爷,你怎么来了?”
我解释了一下缘由,他说:“你可是我们的自由女神啊,我们可以倒下,但你绝对不能!”
一听这话我不禁发晕,想不到我竟然成了一种精神的象征了,连倒下的机会都没了。我上课时和孙婷婷坐在一起,上的是外国文学史。老师说:“我有一个问题想不出来是因为什么,就是这些作家在找不到解决办法的时候,为什么总是信仰基督教?你看多少书里面最后的主人公都是信仰上帝!”
我听了,给孙婷婷借来半页纸,写下答案。写完给了孙婷婷,说:“一会把这个给了老师,你这门课就不用考了,肯定过了!”
“真的吗?”她看了一下说:“要给你给,我不敢给!”
我给有什么用呢?只好这样作罢!
过了“五一”了,一天晚上我对孙婷婷说:“还有四个月!”
她听了惊奇地问:“怎么还有四个月,还有两个月啊!现在都五月了,五月,六月还两个月就放假了!”
“还有四个月,还有四个月我就要向这个学校告别了!”
“啊!你真的要退学,我还以为你是一时气愤随口说说而已!”
“不要以为那个决定是白做的!要是我仅仅是一时气愤说说而已,那还不如不做出决定,那还浪费精力呢!”我笑了无奈地回答。
这天晚上和卢可欣说话,她问:“你们班漂亮女孩多吗?”
“就那样吧!”我回答说,然后翻了翻眼睛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什么?”
“知道我留级的事情!”
“我知道都是很迟的时候了。那都快考试了,有一次经过你们班教室,想着好久没见你了,刚好见了一个女孩出来,就问你在不在。她问我:‘你不知道吗?’我就问知道什么,然后才知道的。”
“可以啊,本来不想让你们知道,但是还是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