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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2 / 2)

“真是的,有必要这么谨慎吗?”

“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如果一个人在小事上不足以谨慎,那他也不足以成大事!”

“这句话是谁说的?”

“不知道!管他是谁说的,全当是你说的,没人会告你侵权。就像《冷雨轩窗》中引用约翰·布朗的那句话一样,知道现在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有必要知道吗?我只需要知道他那一句话就足够了。或许可以这么说,他活在这个世界上对我的全部意义就是让我明白这一句话!在以后如果可以了解更多的话,那就不一样了,但是在现在是!”

“你一天要想多少东西啊?”

“想多少我也不知道。反正就说了,一天睡上八小时,多了就睡不着了;玩个八小时,再玩也没什么意思了;那还有八小时做什么呢?”

“一天想这么多东西是不是很累啊?”

“也没什么感觉的,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所以你应该明白很多的事情我都可以做得很好,并不是因为我就可以把它做好,而是对于这样的问题我都考虑过!”

“反正要我是绝对不行的,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活的”

我考虑了一下说:“也好。那我就不用去考虑这件事情了,顺便检验一下自己的应变能力!”

“什么?应变能力?这是一个什么概念?”刘颖惊讶地问。

“对,应该能力,我应变能力不行!你看我很多的事情都可以很好地处理,那不是我的应该能力强,而是我都想过遇到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去处理。你要知道,我的所有的东西都不是本来就有的,都是锻炼出来的!”

“你这样的人啊,可以理解。那应变能力怎么锻炼呢?”

“总感觉这样的东西带有更多的天生因素,锻炼的作用不大。在以前高中的时候主要采用两种方法:一种是在人群中快速跑,但又不能撞到人。因为高中上课下课时外面的人总是很多,当你跨出这一步的时候,别人的位置都在变动,然后快速计算判断一下他们行进的速度和方向,和周围人之间的距离,在那里用什么样的方式可以让你自己过去而不撞到别人。第二种就是上课睡觉。老师在那时候总喜欢提问我,而我却又偏偏喜欢上课睡觉,他看你在睡觉就提问你。把大脑设置成只要你听见张铎的名字,就立刻站起来,刚站起来的时候别睁开眼睛,马上把刚才老师说的话从大脑中直接截取下来,因为刚他们刚说的话在大脑中肯定有点印象,然后迅速做答。如果这一方法不行,那你周围的同学肯定会马上告诉你老师问的是什么问题,快速做出回答就是了!不过大了大学之后就没什么机会锻炼了!现在反正我也输不起,现在的情况只要我按兵不动,他也拿我没办法。正好可以检验一下应变能力,这恐怕是我最后一次练兵了。”然后我笑了,说:“知道我为什么一直这么穿衣服吗?”

“不知道。看你的衣服穿得这么奇怪,只穿一个胳膊,猛然一看都以为你只有一个胳膊呢!” 刘颖说。

我伸出那只没穿在袖子里的手,问:“知道这是什么手吗?”

“左手!”

“对,应付这样的事情只需要一只手就够了,而更灵活的右手还插在口袋里没动呢!因为我现在由于由于条件限制,我也只能出一只手!”

“怎么只能出一只手?”

“想一下我现在的处境吧!现在我只能出一只手,只要他能算准我不能出手,不肯呢感把事情闹大那么他就赢了!好吧,天这么冷,赶快回去吧!”然后我离开了。

第二天的晚上我给陈杰打了个电话。“喂?”我说。

“你是谁啊?”他问。

“我是谁?”我笑了,问:“你听不出来吗?”

“听不出来!”

“好了,我是张铎!”

“真得听不出来。”

我把语气放得特别轻松,慢慢地说:“几天不见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看来你我还是需要多联系一点。不然再过几天你就把我忘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况且我们的关系还这么好呢!”

可惜我的话并没有缓解他的紧张,只是问:“有什么事吗?”

他也明白他不给我电话,而我给他电话问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让用冷漠来逼退我。于是我也不用说废话,就说开了:“昨天我办了存折,一查我的帐户上只剩下十五块八,这件事情你应该知道吧?”

他僵硬地回答:“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不是你干的?”我问。

“不是我!”

“你从广场那里的自动取款机那里取的钱,第一次取了一千,第二次取了八百。这样的事情想必你也是不知道了!”

“不是我干的!”他停顿了一下,转开话题:“张铎,你我关系这么好。你就老实给我说,你是不是交学费没钱了就来亏我。要是这样的话,我借你都行!”

“差不多吧!”我轻松地回答。要不是这钱是我交学费的我必须要拿回,要是其他的那什么都好说。

我听见这样的声音从话筒出传出:“你知道你这叫什么行为吗?你这叫敲诈、勒索!”把我吓得笑了出来,猛然发现自己是这样的罪大恶极,继续听了下去。“你知道吗?我要是马上报警,警察就马上把你抓走,让你坐上几年牢!”这时,我不禁笑了出来,第一次发现陈杰先生说话是这样地有趣。

“够了!”我冷冷地说。本来还想和他好好说点话,想不到他依旧装腔作势,还给我乱加罪名。然后我又放低了自己的声音,说了下去:“陈杰,咱俩关系这么好,我张铎是什么人做什么事你清楚,今天我给你打电话只想问你一句话——这件事情你我之间能不能解决?”

“不能!”他很是坚定地说。

“好,那我只有采用其他的方法,挂电话!”说罢,我直接挂上了电话。

我站了起来,把手中的电话卡“啪”地一声往桌子上一拍,宿舍人都惊讶地问:“怎么了?”

我喊道:“上通宵去!谁去?”没人响应。“那好,我只有自己去!”然后对董建明说:“一会有人给我打电话,他问我在不在,你就说不在;他问我做什么去了,你就说不知道;他问是不是上通宵去了,你就说看着不像!就这三句话!”

董建明惊讶了,问:“你怎么知道一会有人给你打电话!”

“有人打电话你就这么说,没有人打就算了,反正要打了就是这三句。就是一天之内,肯定有人打电话!”说完,我扬长而去。时间只会给予他一天了,在这个晚上,他将彻夜难眠。

带着苦笑不得,又到了网吧。想一下做什么呢,又没事可做,只好又玩起了梦幻,不过不是以前的那个区了,跟着朋友玩起了另一个区,名字依旧是“明月何时”。但我知道,在这里我也不会呆得很久。

第二天早上七点,我回到了宿舍。一支烟还没抽完,电话铃就响了。我接上,是陈杰打的,告诉我让我在十二月的十一号或者十二号在宿舍等着他,他那个时候要去太原报名。我知道,他要去太原的一个学校上本科去了。

还是需要等待,又是半个月的时间。我无聊地突破着所有的纪录,一天早上十一点和几个朋友从网吧出来,任泽惊奇地问:“你昨天白天睡觉了吗?”我回答说:“没有!”他们不得不赞服说:“猛!两天两夜不睡觉根本没反应!”我笑一笑,说:“只要你躺下,就没事,一躺下就起不来了。”在这个时候,也只能进行这样无聊的挑战了,但现在也只能在网吧,至少有持续的事情可以做。

一天上完通宵后,我找见了陈建军,开口的第一句话依旧是:“陈杰最近和你联系了吗?”答案依旧是没有。

我再问:“秦奋的手机是不是你拿走了?”

“不是!”他说。

“你知道陈杰他妈的办公室电话还有怎么能找到他妈吗?”

陈建军见我问出了这样的两句话,说:“知道。怎么了?”

然后我把陈杰的事情告诉了他。他听完后问:“你怎么知道是他拿的?”

我向他解释了我的推断。第一次判断就是向刘颖解释的一样,他办事太聪明,让我一个星期之后才发觉到存折的丢失。只是因为他太聪明了,所以把他自己暴露出来了。目标直接锁定对我最熟悉的人,那便容易判断多了。

但这样并不足以认定是他,从做这件事情的人的角度来看,要做这样的事情,肯定是需要钱。而在张冬青我了解,平常花钱仔细,也不多花,没必要冒险去做这样的事情,而且又和我朝夕相处,让我在他身边虎视眈眈那是他所无法承受的,迟早要暴露出来。而他呢,他需要钱,但又没办法弄到这笔钱,而这钱又是非给不可,不管事情可以不可以,但最起码是个机会。

既然他敢拿走我的存折、银行卡以及身份证,那么他肯定知道我里面有钱,而且也知道密码。我存钱是让他存的,他肯定知道,当时也把密码告诉了他,又一次我取钱的时候和他一起去的他也确认了一下密码是什么。况且把我的身份证也拿走了,这证明他对银行的业务特别熟悉,让我及时可以马上发觉也没法动弹,而对银行的业务如此熟悉的也只有他!如果张冬青还知道密码,那是近乎于不可能的,因为已经一年了,他也不敢保证我改了没改,我办银行卡的时候他没过去,更不知道银行卡的密码到底是是什么!

然后我回想了一下他的情况。当我第二次叫他来,他几乎就没有出去找朋友或者同学去帮忙,而是几乎除了上网就是在宿舍睡觉。那天见了我的存折、银行卡和身份证放在桌子上的时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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