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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2 / 2)

“纪天全!”

“嗯。”

“你还记得刚上高中的时候么?”

“记得。”

“我错怪了你。”

“早还忘了呢。”

卓融咯咯笑,兴奋的情绪一直伴随着天亮……第二天早晨上班,也感精神倍增。

下午,刚一走进打字室,门卫李大爷在楼下高声大喊:

“卓融!”

“嗳!”

“电话!”

卓融惊炸炸一声跑到窗口,探头对着楼下喊:“来了!”转身往楼下跑。跑进收发室,拿起听筒放在耳朵上。

“喂,哪位?”

“纪天全……想来拜访你,不挡架么?”

“嗬嗬,看你说哪儿话,我那寒舍有些简陋哟!”

“我又不是富员外……你有空吗?”

“有啊!”

“好呢,我马上过来。”

“来噻!”

卓融搁下电话,脸上荡漾着笑。回到打字室,坐上高凳,拿起一份文稿便往打字机夹上夹,啪哧,啪哧啪哧地打起来……不一会,纪天全来了。纪天全长得墩墩嘟嘟的,一脸的青春痘。

“坐噻。”

“忙么呢?”

“不忙啊。”卓融从高凳上跳下来,去外面洗手间洗手。洗手回来锁了打字室门,领纪天全上家里面去了。

“不错嘛,这隔壁有人住吗?”

“没有啊,隔壁是库房。”

“那才僻静呢。”纪天全瞧卓融笑。

卓融端茶过来,纪天全伸手去接。

“看烫着手。”——茶杯是个玻璃杯。

纪天全“嘘”了一声,忙将杯子搁书桌上,手儿直甩。见这动作,卓融咯咯笑。

纪天全坐书桌旁。卓融坐床沿上,两手反撑在床上,身子向后仰着,胸部向前挺起,两个丰隆的奶子将衣服绷得鼓楞楞的。纪天全的两只眼睛色迷迷嵌在卓融的胸脯上。

“好性感。”

“你坏。”卓融直起身子,脸上飞扬着笑。

纪天全抿一口茶,见床头柜上有一部收录机。

“有好听的音乐没有?”

“有啊,你喜欢听什么音乐?迪斯科吗?”

“好,来一盘迪斯科吧。”

纪天全喜欢迪斯科。在高中二年级的时候,一天晚上,纪天全提来一部收录机,晚自习过后便在教室里放迪斯科,教务处主任跑来干预,纪天全说:“你管得宽,这是课余时间。”教务处主任发火了,没收纪天全的收录机。纪天全不从,教务处主任强行去夺,纪天全推了教务处主任一掌,教务处主任一趔趄,屁股碰在了桌沿上,碰冒火了,直身便给纪天全一个耳光,纪天全也动了手,两个人在教室里推掀起来……事后,纪天全辍学了。

卓融打开收录机,放进磁带,关好磁窗,一按键钮,迪斯科音乐便在小屋里荡扬起来……纪天全一听音乐,便情不自禁地跟着节奏扭。

“来呀,跳啊!”纪天全伸出手儿,卓融也伸出手儿,在纪天全的手板儿上拍了一下,站起来,学着纪天全的样,扎着手,甩着屁股,跳啊,笑啊……

“哎哟!”忽然,卓融停止了扭动,一屁股坐床沿上。

“咋啦?”

“你踩着了我的脚。”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纪天全俯下身,一只膝盖跪在地板上,一只腿蹲着,抬起卓融的脚,俯首去吻。卓融一下子收回自己的脚。纪天全身子往后一仰,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卓融呵呵笑。纪天全也笑。

纪天全从地板上站起来,卓融坐床沿上,纪天全挨卓融身边坐下,双手环住卓融的胸……卓融微闭着眼……纪天全的手伸进卓融的衣领口,卓融一惊,猛地站起来。纪天全也站起来,瞧卓融笑。卓融羞涩地迎视着纪天全的眼睛。纪天全两手放在卓融的肩头上,眼睛火辣辣的。卓融本能地移开自己的目光,将脸避向一边。纪天全双手捧着卓融的脸,嘴用力地向卓融的嘴凑去……卓融的手用力地推挡着纪天全的脸,忽然,卓融身子往后一退,纪天全用力过猛,身子朝前一倾,一下子磕了下去,脸磕在了桌沿上,鼻血出来了……纪天全拿纸巾揩鼻血。

卓融咯咯笑。纪天全也笑。

“笃笃。”有人叩门。

“谁呀?”

“我。”是柳一智。卓融前去把门打开。

“你怎么找这儿来了呢?”

“问呗,鼻子底下便是路。”柳一智跨进门,“哟,纪天全,你也在这儿呀?”

纪天全坐床沿上,两鼻沟血。

“哟,你的鼻血怎么出来了呢?”柳一智惊讶。

“刚才跳迪斯科,他磕桌沿上了。”卓融笑说。

“好啊,你们疯狂到了极点,这叫人喜有三忧。”柳一智坐书桌旁。

纪天全拿纸巾揩鼻血,揩完鼻血又去放迪斯科。卓融和柳一智瞧纪天全扭迪斯科。纪天全扭了一阵,柳一智说:

“我们来玩扑克,你这儿有扑克吗?”

“有。”卓融起身去拿扑克,“玩什么呢?”

“我们来玩拱猪,输了贴胡子。”

“好啊。”卓融把扑克拿过来丢在床上,脱掉鞋,盘腿坐到床上。

纪天全关了收录机,脱掉鞋,也盘腿坐到床上。

“有白纸没有?”纪天全问卓融。

“有。”卓融说。

卓融穿上鞋又去拿白纸,拿过来交给纪天全。纪天全将白纸裁成小绺绺。柳一智开始洗扑克,扑扑扑,动作挺麻利。牌洗好了,开始摸牌。第一局纪天全输了,卓融给纪天全脸上贴一根胡子——用水将小纸绺绺粘一绺在纪天全脸上。第二局纪天全又输了,卓融又给纪天全脸上贴一根胡子。第三局卓融输了,纪天全给卓融脸上贴胡子,卓融不从,纪天全抱住卓融,强行往卓融脸上贴,卓融的脚又踢又蹬,咯咯笑,“我不来了!我不来了!”纪天全便松了手。“好好好,我替你贴,下次不许耍赖。”纪天全拿一根胡子贴在自己脸上,又继续打牌。柳一智输了,脸上贴一根胡子;纪天全输了,脸上贴一根胡子;卓融输了,纪天全替卓融贴一根胡子。个多钟头下来,纪天全脸上的胡子都贴满了,像个白头翁。卓融快活极了。纪天全觉得没意思,说:

“我们来缭清。”

“好啊,一元钱一张。”

“五角。”

“一元。”卓融坚持。

柳一智不开腔。

“好,一元就一元,输了不许耍赖,铺底。”纪天全说。

三个人便从身上掏钱,一人掏一元拍在床上。

柳一智开始发牌。第一局柳一智是杂色牌,点子也小,柳一智“飞了”。卓融也是杂色牌,卓融也“飞了”。纪天全是三个Q,赢了两元钱。

第二局柳一智是三个J,纪天全是杂色牌,纪天全“飞了”。卓融是杂色牌,卓融喊“加”,从身上掏一元拍在钱堆上;柳一智也喊“加”,从身上掏一元拍在钱堆上;卓融又喊“加”,从身上掏一元拍在钱堆上;柳一智便不喊了,怕卓融的牌点子比自己的牌点子大,喊“飞了。”卓融把牌翻开,柳一智一瞧,方知上了卓融的当——卓融虚张声势,点子比柳一智的牌点子小,反倒赢了三元钱。几局下来,输赢不大。后来有一局,卓融是三张杂色牌,柳一智是三个Q,纪天全三个K。卓融喊“加”,纪天全喊“加”,柳一智也喊“加”;卓融又喊“加”,纪天全又喊“加”,柳一智喊“飞了”。卓融继续喊“加”,纪天全瞟了卓融一眼:“加!”

卓融也喊:“加!”

“加”到最后,纪天全沉不住气了,莫非卓融是三个A?纪天全心虚了,说:“飞了。”卓融把牌翻开。纪天全一拍大腿,“哎呀,卓融,你真沉得住气。”卓融咯咯笑,将床上一堆花绿绿的票子揽进自己的衣兜里。这一局,卓融赢了二十多元。

后来有一局,卓融输了,输得很惨,卓融耍赖,不付钱。纪天全抱住卓融,强行掏卓融兜儿里的钱。卓融按住自己的兜儿,生气了。

“讨厌,我不来了。”卓融膀子几甩,黑着脸。

纪天全便松手了。

六点钟,柳一智说:

“算了,不玩了,咱们去喝酒。”

“好啊,把严荣生、初光旭喊上。”严荣生、初光旭在外面跑生意,几个常在一块儿喝酒,轮流买单。上一周该柳一智买单,柳一智滑脱了。这中间有一段小插曲。

事情是这样的:

上周礼拜五晚上,柳一智喝兴奋了,初光旭打赌说:“柳一智,你敢去把街对面那妹子的胸口摸一下,今晚的酒水钱我全包了。”

柳一智瞧着初光旭。

“是不是哟?”

“是。”初光旭说。

柳一智便醉眼朦胧地从餐馆里出去,走到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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