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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2 / 2)

这里的空气比客厅里的要新鲜凉爽的多,天空中晨曦淡淡,有如苍白的手指,竟令她不期然地狂喜起来。

在这上面,至少还有一丝自由的感觉。或许出于自欺,她想在此逗留的时间尽可能的长一些,甚至迫不及待于新的一天的来临。到时候,她会集中起所有的智慧来对付这个黑心的西班牙人。在她看来,在他羞辱了她一番之后,理应给他点厉害瞧瞧。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重新萌生的力量,她快速跑过巨大的石板平台,身子俯在城垛上,手掌下的石头仍残留着白天的余温。她将身体探出到她敢于尝试的极限,试图透过那天鹅绒般的夜色看清地形,她那双光着的脚突然离地悬空,还不到一秒,就猛地被一双粗壮的臂膀紧紧环住,她的身子转个个圈儿,倒在他裸着的强壮身躯上。

“白痴!”他强壮的手臂因用力拖她离开护栏而绷紧。她着衣不多的身子倒在他的身上,听到他那迅急雷鸣般的心跳,感到他那高大修长的身体搏动出的热浪。“将你自己投身于城堡下并不是我所要的答案。我不是要伤害你,你应该了解这一点。”他粗声向她保证,一只手上去托住她的头,让她把头靠在他雄健的肩膀上,长长的手指抚弄着她的头发说,“我的责备不是针对你的,你应该知道这一点。”

他那紧绷在坚实的肌肉上和骨骼上的橄榄色光滑皮肤传递着热量,让她有些意乱情迷,思绪飘忽不定,这使她忽略了他无意间提供给她的有利形势。被他揽在怀里的亲近感令她心动神摇,当她感觉到那男性的身躯颤抖着传递出他内心的恐惧和紧张时,她不得不极力与想要进一步贴近他的莫名激情作斗争。

莎拉用力摇摇头,抵制和头脑里冒出的混乱念头。他误解了她的举动,生硬地对她说:“如果是我吓着了你,那我真心地向你道歉。我发誓不会对你碰一个指头。作为我的客人,你不会在任何方面受到伤害。只当你是在这里度假,可以吗,莎乐美?”

她几乎要屈从于他恳切的请求,他的焦虑是如此真切,虽然他完全误解了她的行为。她差点儿就要向他澄清,诚实地回答他的关切,告诉他自己不是那种轻易就自杀的女人。不管处于多么悲惨的境地,她都有一大堆坚强活下去的理由。但当他用那个轻浮的、被她弃置多年不用的旧名来称呼她时,令她想到了他是如何卑劣狡猾地探查出她的旧名。这使得她重又坚定起来,恢复了自控,知道了自己该如何演好这场戏,如何充分利用他的误解而造成的有利的条件。

装出颤抖的样子并不难,因为当他将她拉入怀中,紧贴着他那温暖安全的强健身体时,她就一直在因震惊而颤抖不已。但将自己那因占了上风而引发的喜悦和兴奋隐藏起来却是件困难的事儿。她小心翼翼地掩饰着,用一种脆弱而颤抖的声音说出了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的话。

“你为什么阻止我?被关在这儿,并且和一个有暴力倾向的陌生人在一起,我真的受不了!”她做着徒劳无益的挣扎,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她颤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歇斯底里,“你在见到我父亲的时候会杀了他,这是你亲口说的。又有什么能阻止你不杀我呢?你必须这样做,不是吗?为了防止我泄露消息。”她的声音听起来令人怜惜,“我已经不能忍受下去了,每一分钟都在等待最坏的事情发生,我会——会做——做出任何事情,任何事!还有,”她大喘了一口气,“我忍受不了监禁。哪儿也不能去,这足以让任何人发疯!”

“上帝!”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她已经使他觉得自己有罪,并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自从他误解她要在平台上企图自杀后,他的表现正是她的目的所在。

他还算是正派,否则他不会为她感到焦虑不安。但这动摇不了她的决心,因为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罪有应得。她决定对他轻言细语的热切抚慰充耳不闻。

但她不能无视被他揽在臂弯里穿过台阶的方式,如此贴近他健硕的身体使她无所适从。尤其是他未着寸缕,每一个动作都带给她恐惧与兴奋,急掠过她的肌肤,穿透她的骨髓,使她感到无比虚弱。而且,她甚至能嗅到那难以捉摸的男性的麝香气息,使她无法移动,她惊恐地说:“把我放下,我不是残疾人,我能走。”

“我知道。” 卡萨斯反而将她抓得更牢,走下台阶。她偷眼望上去,他一脸的凝重。这使她立即忘记了恐慌,因为事实证明她已经成功地控制了他,她连忙压抑住满心的欢喜。

她令他很担忧,的确是这样,她更希望这一切能使他感到羞愧。对她来说,这的确很妙。在他善待她,并时时折辱她之后,这每一分悲伤与不安都是他应得的。

她继续着敏感脆弱的表演好让他屈服。正如他曾经瞥向她身体的那一眼轻视一样,她要让他也成为彻头彻尾的傻瓜。

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他付出了应有的代价。天马上就要放亮了,那时他会打开门,迫不及待地请求她离开,因为他已无法忍受那种愧疚感无法忍受逼她跳下城垛或是用床单自尽的想法。他的神经一定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

莎拉希望能让他终生感到愧疚。

回到卧室,他用脚踢上门,将她抱上床,轻轻放在枕头上,用手轻轻抚去那一缕挡住她眼睛的头发。他肌肤的热度令她畏缩。他舔了舔性感的下嘴唇,喃喃地说:“放松,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决不会食言。”

她想象不出他会做些什么,在某钟程度上,她已经知道他不会在身体上伤害她。她所察觉到的恐惧却完全来自于另一方面。她不知道这种恐惧究竟来自何方,但它现在足以使她在他轻轻碰触中激发出奇怪而有违她本意的反应。

她并不打算让他醒悟过来,她决不是那样的笨蛋。另外,她还有自己的打算。轻叹了一声,她虚弱地闭上了眼睛。经过漫长的时间,宛如在深思,感知到他或许已走开了,她才冒险微微张开眼睛扫视四周。

他正从老式衣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件睡衣,男性的裸体令她马上又闭上了眼睛。

紧张了一会儿,她感到床垫往下一沉。她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儿。她睁开眼睛,疑惑稍稍减轻了,因为他只是坐在了旁边。睡衣仍不够长,露出了他颀长的大腿,不过,已聊胜于无。

“把它喝下去吧,”他举起一个波纹状的水晶杯。她疑惑地注视着那满满的酒,不禁将被单抻到下颌。

“白兰地,纯粹药用。”他温柔地说,将杯子举到她的唇边,然而,她却紧闭着嘴。

卡萨斯叹了口气,黑眼睛探询地望着她大睁的蓝眼睛,仿佛正在解决棘手的难题。他微皱着眉,接着,一丝嘲弄的笑意将他嘴角僵硬的线条化解。他用低沉的声音试探地说:“你还没有碰过早些时候送来的食物。”他难过地摇摇头,“你是太害怕、太不安了吧?”他同情地问道。她也点头称是,内心却在暗自窃笑,一切都在按她的想法发展。事实上,她是太兴奋了,才喝不下去。

尽管从事后看来,如果她早点喝下这杯酒,至少她能睡上个好觉。如果她在酒醉后安然入睡,就不会有机会走到平台上,让他误解她会自杀,使事情向有利于她的方向发展。

卡萨斯继续哄道:“你的血糖很低,所以象个好姑娘一样喝下它。这对你有好处,能帮你入睡。”

睡眠,听起来很有吸引力,这是一个漫长的、令人筋疲力尽的一天。

她摆正坐姿,太累了以至于不能把被单卷到下巴上。她用虚弱而僵直的手接住杯子。她不再犹豫,啜着辛辣的酒,希望它能抑制她那过分活跃的大脑思维,希望身体能得到渴望以久的休息。应该不止她一个人这样想吧。谢谢屋顶平台的插曲和她自己接下来的行为——扮演了一个脆弱的女性。他的愧疚感会促使他将她送往飞机场,忘记他要将她父亲打翻在地的威胁。

事情进展得很好,当她交还他杯子时,她在心里暗暗高兴。她舒适地躺在床上,带着喜悦的叹息,因为最重要的是,她已将他控制在手心。而他,已经被她迅捷的思维给愚弄了。

当他加入她,滑入被单并把灯弄熄时,她敏感的神经保护性地一跳——那高大的男性身躯与她只有一寸之隔。不等她发出抗议,他在自己的一边把身体蜷起,将她揽在了他身子弯曲的空当里,低声说:“睡吧,可怜的小宝贝,再没有必要担心害怕了。有我在身边,你很安全。”好象要特别强调这一点似的,他的手臂更紧地拥着她,手掌放在她的腹部。

“你不用非搂着我。”她声音含混不清地强调着。在他的臂弯里,抵制的力量在溶解衰弱。她希望,她多么希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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