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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2 / 2)

我说:“首先是人家有一种社会责任感,其次是他同情咱们,想帮咱们做点儿实事儿。”

阿忠摇摇头,不信任地笑了一下,回头看了看饭店,他好象一定知道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回味什么。

23日

中央台的天气预报说,北京已经进入了雨季。

在我的感觉里,北京的雨季有雨没雨的不好说,但热是一定会比青少年的胳肢窝还要热。可是,我错了,至少2005年我是错了,北京今年的雨季雨多热少,有点儿亚热带的味道,三天竟然下了两场,比美国同纬度的地带凉快多了。电视上说,为了祛暑,会折腾的美国人奇法百出,有的在卡车车厢里铺上塑料布,放水在里面洗大盆儿,有的则是把衣服放在冰箱里冻一冻再穿,呵。

23日一睁眼,北京就遭暴雨淋头。吃早饭时,有雨,吃午饭时还有雨。还好。今天是星期六,每个不必要出门的人都不必出门受洗。

午饭后,我给小语扎针。她的“红色警报”昨天来的,比上个月又提前了几天,象一条红狐狸,这儿显一下,那儿显一下,毫无规律可言。我得给她招呼着点儿。

针灸时,小语又给我说佛。虽说无心念佛,但一边行针一边听她絮语,感觉倒也清新可耳。

……

“人的贪爱有七种之多,而纯洁的思想却只有一种,所以,世人能不被贪爱所困的就少。”

“既然佛讲的是因果,那谁爱贪爱占就由他去嘛,反正有个果子总得在等他吃。”针了有关美尼尔病的几个穴,我准备针三阴交了。

“佛经最主要的目的是教化世人从苦中解脱出来,当然不能由着人的性子来。下面针哪个穴?”小语站起来,问我。

“三阴交。”

“位置?”

“你平坐……内踝尖直上三寸,安全吧?”

小语嗯了一声,平坐,将裙幅拉至小腿肚儿。

一边捻针我一边问:“你刚才说人人都不应该由着性子贪爱是吧?”

小语点头:“人一旦有了贪爱,就会对贪爱的对象产生占有欲,直到占有。如果不能占有,就会产生怨恨。”

“如果得不到也不产生怨恨呢?”我听着怎么象是在警告我啊?

“得不到而不怨恨,那,只有佛能做到。你,是佛吗?”小语的淡笑里埋着讽刺。

“我不是佛,连佛脚都算不上,所以,也就没有人抱我。”我意味了一下。

“都来抱你,只怕你一会儿左一会儿右,走不上正道儿。”小语平静地看着我。

“你就不能鼓励一下我啊?”我伸手要掀小语的裙子。

“干么呀你!”小语急得脸色都变了,伸手就掐了我一下。

“这个穴针好了,换地方嘛。”我疼得直甩手,表情冤得象窦“鹅”姐的弟弟窦“鸭”一样。

“换什么穴呀?”小语要站起来。

“当然是三足里了,就在膝盖下面。专治你乱拉‘红色警报’的穴道主要有三阴交,三足里和关元……”

“干么不针关元穴啊?”小语很警惕。

“关元关元,听着很正派,其实它在脐下三寸,你让我扎吗?”

小语笑了,低下头,忽又抬起头:“那你也不能不说一声就掀我裙子啊同志哥?”

“亏你还是学佛的。佛经是怎么教导你的?空就是色,色就是空,色不异空,空不异色,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物质而已,我看你,从来都看你的本质。”

“我后悔教你佛经了,你又掌握了一门制造废话和歪论的秘笈。那好吧,那你说,我的本质是什么?”

“你的本质当然就是病人,而且,病得不轻……不对,你的本质是病态……”

“错。”小语起身,冲我一乐,“我的本质是有温度有形状的各种化学元素且不再接受针灸,您请出去吧,我要午睡了。”

小语嗔着肩膀儿,挑衅地看着我。

我把银针狠狠地收了,冲着她的黑眼睛作了个抓挠的动作,撤了。

我真想自私地让佛爷多在北京地区撒几颗雷,地雷就免了,天雷吧,越响越好,好让我趁机多疼疼这个本质上并没有本质的女人。

第一百零一章 民工兄弟说:有屁不放,憋坏大肠

“这个穴针好了,换地方嘛。”我疼得直甩手,表情冤得象窦“鹅”姐的弟弟窦“鸭”一样。

“换什么穴呀?”小语要站起来。

“当然是三足里了,就在膝盖下面。专治你乱拉‘红色警报’的穴道主要有三阴交,三足里和关元……”

“干么不针关元穴啊?”小语很警惕。

“关元关元,听着很正派,其实它在脐下三寸,你让我扎吗?”

小语笑了,低下头,忽又抬起头:“那你也不能不说一声就掀我裙子啊同志哥?”

“亏你还是学佛的。佛经是怎么教导你的?空就是色,色就是空,色不异空,空不异色,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物质而已,我看你,从来都看你的本质。”

“我后悔教你佛经了,你又掌握了一门制造废话的秘笈。那好吧,那你说,我的本质是什么?”

“你的本质当然就是病人,而且,病得不轻……不对,你的本质是病态……”

“错。”小语起身,冲我一乐,“我的本质是有温度有形状的各种化学元素且不再接受针灸,您请出去吧,我要午睡了。”

小语嗔着肩膀儿,挑衅地看着我。

我把银针狠狠地收了,冲着她的黑眼睛作了个抓挠的动作,撤了。

我真想自私地让佛爷多在北京地区撒几颗雷,地雷就免了,天雷吧,越响越好,好让我趁机多疼疼这个本质上并没有本质的女人。

24日

昨天大暑。按说应该热得人劈头流汗的,但电视却说北京遭遇了今年最大的暴雨,有关部门还发布黄色警报,玉泉营桥下铺路地段等几人地方,好几辆轿车都泡在积水里,露着顶儿,成了金属龟了都。

今天陈述让我去公司一趟。

路面上湿漉漉的,积水有时会在车前高高地碎花一样地溅起来。

空气很清新,我用鼻子喘气和鱼用鳃在湖水中呼吸一样地自得。科学材料说,那是因为打雷时正负电极把空气扯零散了,产生了比平时多得多的负氧离子的缘故。至于什么是负氧离子,我也不懂,大概相当于欠人家人情的人吧,见了谁态度都好得空姐似的。

公交车给人上的人很多,光看穿的衣服,也能看出,我的同胞们至少来自多少个不同的城市。

我的旁边,坐两个民工打扮的人,裤腿儿上的泥点子撒得芝麻粒儿一样。但上身很干净,一个穿蓝短袖儿,一个穿紫短袖儿,

我特别注意民工的一言一行,甚至一个面对城市时的眼神。

这时,和挨边坐的蓝短袖长长地哼了一下鼻子,那是要吐痰的前奏——

紫短袖赶紧在他膝盖上拍了一下,看了看四周,从兜里掏出张白纸,递给他,在他耳边咯磨(小声说)着什么。

蓝短袖看了看我,嗯着,把痰吐到了纸上,团巴了,拨开车窗,扔了出去。

紫短袖唉了一声,表示对同伴这一自以为是的新动作的不满。

紫短袖开始小声教训他:“在北京可不能象在老家,光注意劳动纪律也不行,只要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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