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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1 / 2)

>“我敢说,自从有了钱,这钱救的人远没有它毁的多。”

蔷薇不说话。路灯昏黄,后视镜里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觉得她穿着低胸的衣服,一定有点儿冷。

我看人家表情干么,我又不是色鬼。

车到了我要下的地方。

车停。蔷薇也不说话,一只胳膊搭在车座上,回头看着我:“就这么走了啊?”她声音低洼洼,失落落的。

我心里一软。我这人最大的毛病可能就是柔情太重,见不得女人不快乐。不管她的物质和精神到底是怎样的令你不解,但如果她肯向你示弱,甚至示好,谁忍把一挂肠子硬化成钢管?

手碰到了旅行袋,顺手拉开,从里面拿桃子:“给,算路费吧,我从老家带来的‘六月白’,能甜哭你。”

蔷薇从我手里捏起一个桃子,手指很凉。她的手一直伸着,并不缩回,和她的眼光配合得刚柔并济的,:“我能叫你‘哥’吗?”

“……叫哥……我们的关系可就暧昧了,你知道的,我和胡总可是同辈儿的……”我心跳得厉害,脑子里闪过小语,头晕了开始。

“别提他……暧昧不是比明明白白更好吗?”蔷薇的声音更低,但更清晰,有夜虫子噬夜的振频,穿人。

我不说话,我一时无法判断蔷薇到底要干什么,我又能给她什么?我会不会有危险?

“你不说话?这说明你在北京不缺少温暖,你,是怕小语知道,对吗?”蔷薇把手松开,手里的桃子又掉到我掌心,然后,又从我掌心滚下来,砸到了我的左脚上,仿佛是个暗示——无论是什么,如果把握不好,都有可能砸到自己脚上,也许不太疼,但终究是自己砸到了自己,说明自己错过。

说起不正经的我能说三千句不带重的,说起正经事儿,我说一个字也是真的:“是。”

“不让她知道,当然包括……你的妻子,不可以……暧昧吗?”蔷薇的声音弱小而执着,“在一个没有家的地方,你不需要一种温暖的暧昧吗?”

我心跳得厉害。我不知说什么。在不知说什么的时候最好不要说,那样对方就会以为你什么都知道而只是不说而已。

“你是看不起我吧?”蔷薇的手象受了伤一样极快缩回,头低下,从后面看,头发长长地垂下来,象被打散的夜幕一样,竟也动人呢。

“绝对不是。”我语气坚决,身子都折了起来。

真奇怪,在她开车送我以前,在她依附胡长建的这件事儿上,我一直是有点看不起她的。但就这么奇怪,在她去火车站接我送我之后的现在,就这么短的时间内,我竟然丝毫没有看不起她的意思了。这象心里的滴水,如果你缺钱缺到产生幻觉,那水也就成了透明的钻石了吧?

“谢谢你。你回去吧”蔷薇吐了一口气。

我刚一推车门,蔷薇又缓缓地说:“给我几个桃子吧,分给我。”

7月18日

阳光半满客厅。

我蹑手蹑脚地从卧室里出来,猫一样地从小语的卧室门外溜过去,先进洗手间无声洗濑,然后又厨房亚低音操作。

是的,现在才六点五十分,而小语几乎每天都是早上7点十分起床,20分钟吃饭,之后上班的。我想在她起床之前弄出一顿简单的早餐,让她发出一声惊呼。

昨天夜里回来时,我悄悄开门,悄悄入卧室,几乎没弄出一点声响,而小语早就应该睡着了,当然不知道我回来了。

进了厨房我暗叹:除了一些燕麦,几个鸡蛋,几袋子酸奶,厨房里几乎没有别的东西可吃了。

好啊,这下省得有声了:熬燕麦粥,炖鸡蛋膏,停会儿再撕开酸奶袋子。

这个小语,这两天我不在家,她都是怎么吃的啊?不会天天和林岩在一起吃吧?吃也是应该的,唉。

七点十五分,我炖好了鸡蛋膏。等不及了,我轻轻敲小语的门——

“谁呀?!”小语果然一声惊呼。

“我呀。”我轻轻地应,脸上全是笑。

“哥?!”小语果然是大大的喜。稍倾,门开,缺水的小青菜儿一样,一脸憔悴的小语穿着白裙子出来了,“你不是说今天晚上才回来吗?”

“还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

“惊吓还差不多,刚才敲门,我以为是林岩或者其他人偷配了钥匙呢。这么大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小语从我身边走过时,不动声色地在我左手小胳膊上拧了一下——我顺势抓住她手,坏不唧唧地笑问:“呵……两天……两夜没见我,想我没有啊?”

小语挣开,叭地在我手背上扇了一下,嗔笑:“想了,你满意了吧?只是,只有到该做饭时我才会想起你。”

小语上班走后,我去了一趟超市,白米青菜这这那那地买了二百多块钱的,我自己的钱。说过了,不能光搜刮小语了。回来之后,才想起来给手机换了电池,把闹钟设到十一点,准备睡觉。为了给小语一个惊喜,昨夜我只睡了五个小时啊——唉,何苦呢?

刚一眨没眼(闭眼),手机就响了,是李教授打来的,他满怀希望地说,这几天,郑义建又帮着联系了一个工地,他想瞅时间再去开一个课堂,希望我能继续跟踪报道。我一口就应下来了,让他随时通知我。

说了再见,关机,倒头重睡。

十一点,手机把我给叫醒了。第一个感觉就是鼻尖儿上一蹦一蹦地疼。用手一摸,更疼,是一个小疙瘩,坏了——

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跑到洗手间,照镜子——

果然,在鼻尖正中,相当于珠穆朗玛峰的位置,起了一个大米粒大小的小疔疮,红得相思豆一样——

我真是活该。我懂,只要鼻子上起小疮,那就说明肾上有问题了,肾上有问题了,那就说明性生活有点问题了——不是过多就是过少——我这当然是过多。

别说人了,连动物都想朝彩色上进化呢。光喝祛火茶办不成事儿了,我得弄点儿药吃赶紧治下去。咱本不帅,再在最显眼儿的地方摁粒小疮儿,那不成了京都小丑了?我也爱美啊,特别是在小语面前,我更想显得年轻一点儿。

我给爷爷打电话,说我朋友的鼻子正中央起了个小疮,用啥法儿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治好?

爷爷说,现在的年轻人啊,唉,享受得过分,可千万别让他挤啊。接着,他说,中药,可用青叶大黄白芪熬水喝,早晚各一付,连喝三天。西药,麦白片、甲硝唑、B6、C,一次各两片,一天三次,吃三天。

我对药理也不是一点儿不懂,我问:爷爷,那甲硝唑不是治妇科病的吗,我朋友可是男的,而且是鼻子上的事儿啊。

爷爷说,你懂什么,这药理病理之间相克相生,自有道理,这样配合效果更好。

中药太麻烦了,还得熬。西药吧。想想算算,我觉得自己都有两年没吃片西药了。唉,这不会是我身体由“大唐”走向“大清”的标志吧?

饭都没心做了,我骑上车子就去拿药。

小语一进家,我就指着桌子上洗净的桃子让她吃。

小语摆手:“我胃不好。”

“这可是我从咱们老家带回来的,专门为你。”说完心虚了,昨天夜里给蔷薇分了得有五六个吧?

小语说着“谁和你咱”,捏了一个,咬了一口,说了个甜,忽然盯着我的鼻子笑了:““你鼻子怎么了?肿得桃尖儿一样?”

我用手掩了一下鼻子:“嘿嘿,这几天没站桩,虚火上升,升到鼻子这儿了就闸住了,要停几天才能化脓溃破,直至完全愈合。”

“这么说你‘坏’了?是不是干坏事了?”小语拿眼睛扎我。

“正好相反,这说明我的身体容不下一点儿坏,如果有坏成分进入我体内,我就会自净,忍着破皮之痛把它们排挤出去。”

“你要真能这么做,倒是佛性上乘了。”小语把吃剩下的半个桃子放下,“不行,好吃也不能吃了,扎胃。”

我顺手拿过去,张嘴咬着就进厨房了。

小语“你”了一声,便不再说了。

午饭很丰盛,不是败火解毒的就是营养生肌的:清炒苦瓜,凉拌黄瓜,银耳莲子汤,外加一个蕃茄鸡片。

“这两天在老家过得还顺利吧?”

“挣了三千,全是按佛经的八正道这要求而做,不过还没到位呢。”

“老人,嫂子,还有张开,都还好吧?”小语小嘴儿嚼着问着,眼睛黑亮。

“挺好都挺好。”我最怕小语问家里的事儿了,一个结婚的男人和一个未婚女人谈自己的家,就等于一只乌龟壳儿朝下在太阳地儿里晒着,那滋味儿,想去吧。

“你这两天怎么样?玩得还好吗?”我赶紧倒打。

“玩也没怎么玩,看看书,看看电视。”

“没出去和桂姐儿潇洒一下?美容啊,购物啊的?”

“她这会儿迷上聊天了,不怎么出门儿了,连宠物都送人了。”小语直摇头。

“那这两天你吃得也一定很差吧?今天早上我到厨房,发现咱们养的那只老鼠倒是胖了50克?”

小语:“你就会夸张。”

“那也可以和林岩一块儿出去玩玩儿嘛。”

“什么叫‘也可以’?难道我不可以吗?难道你也想控制我的自由吗?”小语拿筷子敲我碗沿儿,语气相当烦。我正想胡搅泥,她又不在意地一笑:“管闲事,烂鼻子。”

第九十八章 我不当别人眼里的驴粪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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