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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2 / 2)

“针灸……”我往外取银针。

“不要……”刚说完,小语又疼得伏下头去。

“为什么不要?看你都疼成什么样儿了?”我有点儿恼了。

“哎哟……反正我不要……”

“不就是在你背上扎个针吗?我现在是个医生知道吗?”

“你不是……医生……”

“医生是陌生人,他们都能扎我都不能扎吗?”我气呼呼地给针消毒,两根。

“陌生人可以,你不可以……”小语趴着,只露出两眼,瞪我。

“你是不是怕我非礼你!”我的火儿终于腾地燃了,“你把我看得也太不要脸了吧!我们在一起住多少夜了你说!我有多少机会你说!我非得今天乘人之危占你便宜是吗!”

我忽地冲到床前:“扎完针你打我耳光都行,这会儿得听我的!”

小语完全将脸趴在交叠的手背上,不再说话,长发,垂下床头。

我的手有点抖,我解开了小语白裙子上的扣子,白色的扣子,从上面开始,一直解到最下面的第五个白扣子,然后将裙子分开——她无瑕的宛若琴瑟的背部完整地盛开在我的眼前。

她的绿玉镯,贴着她的面颊。我想,那镯子会冰凉了她的脸。

小语的身子在抖,象一条银鱼,卧在浅浅的水中,露着半个美丽的鳍脊,任那舀干了池水的人摆布……

俯在小语身侧,操起银针,微斜刺入小语腰部的胃俞穴——深达两寸——小语的腰身微微一隆,又浅浅地凹下,这才波平——

心被攥得缩小不止几倍,疼,一滴眼泪,很快地从我的哪个眼角溢出,想躲开,已晚,它,以撞击的速度落在小语的背部,我清楚地看到,它,在她胸罩背扣正下的位置,开了一朵小小的泪花……

“哥……”小语低低地呜咽了一声,扭开脸,我看到了小语的一只同样汪在泪水里的美丽的眼睛……

室外,蝉声激越。林老师的笛声,不知何时也幽幽地独唱起来,象苍老幽咽的心声无处泄露偏要泄露……

针灸的效果很明显。不过几分钟后,小语的胃疼渐弱,等二十余分钟结束针灸,已完全止住了。

我一粒一粒地替小语扣好扣子,象用手轻拢一朵花绽开了的花瓣儿。手指和她细白的背部每一次接触都会让她的身子轻颤,一共颤了五次。细密的汗,让那裙子刚贴住肌肤便被濡出了几块不规则的浅褐色的斑纹,多象被折破的蝶羽啊……

其实,从开始到结束的整个过程,我对她没有任何非份之想。人就是这么怪,面对另一个人的痛苦时,特别是自己疼爱的人,我们都会不自觉崇高,而力图让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真的高大起来。

除了小语的那一声“哥”,从收针到拔针,我和小语再没人吐过一个字。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不要对我这么好成吗?”小语坐起来,胸前的白裙上,粘着一小节干草,晃了几晃,掉了。

“看我干么呀,说啊。”小语冷冷拿眼斜我。活脱脱一个没良心的中山女“郎”。

我转过身——

这丫头是不是在逼我,逼我承认我是因为爱上了她才对她这么好的啊?不行啊,目前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上了她,但,就是真的爱上了她,我也不能说是因为爱上了她才对她这么好的。因为,她说过,她不喜欢移情别恋的男人,因为,她说过,她所追求的爱情是无瑕的爱情。既然就算她有一天也会受上我,但我却无法给她一段没有杂质的爱情,所以,我永远保持我的贞节烈夫的形象啊。累啊累。

放好银针,再转过身来,我有词儿了,我笑着说:“我们家小语就是和我不一样,说话从来不罗嗦。如果我没记错;虽然你这是第三次这样问我了,但不让我对你好,却是第一次。所以,你说话不罗嗦。”

“说。”

“其实啊,我对你好也是对我好。看过一个童话,说有一头猪,就要被杀掉了,十分害怕。这时,一只蜘蛛出现了,帮它身上织出了”神奇的猪“等字样,于是,这只猪不但免于一死,而且它的主人还让它成为了明星。后来,这头猪问蜘蛛,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呵呵,我可不是骂你是只猪噢……蜘蛛说:我只是一个平凡的生命,一生只会结网罢了。而现在,我能帮你,你快乐,我也快乐,最主要的是,我觉得自己也活更有意义了。”

小语点头:“懂了。你讲这些,和佛经倒是契合。以后,我想,对佛的领悟,你会胜过我。”

“……你是个男人不哎,我接个手机你都怀疑我!再这个样儿我明儿个就回广州……”后窗又传来那女人的叫骂声,接着,是一声清脆动人的盘子或碗被超度的声音。

小语叹气:“这就是世间结了婚的男女。”

我笑:“如果不结婚,怕是想吵架都没有对口呢,吵吵闹闹过百年嘛。”

窗后的叫骂声还在继续,我想到了一部名叫《锅碗瓢盆交响曲》的老电影。

我坚信:如果我老婆知道我和小语在一起,她会……哥的,我不知道她会怎样……

第八十五章 一回北京事儿就叮过来了

7月4日

凌晨3点。

晕晕呼呼地,我和小语一出西客站,就看到林岩那辆白色轿车了。路灯下,象只全身浮肿的海豚。

这家伙行啊,憋了两天没给小语打一个电话,感情在这儿抖包袱感动人呢。

“怎么知道这趟车?”小语上车的第一句话。

“谢谢。”我上车的第一句话。

“我查了车次。”林岩扔了烟头儿,黑暗中,流星一样,就是亮光的轨道短了点儿。

“谢谢你。”林岩扭脸对我说。

我听懵了,就象一只苍蝇落在人家鼻尖上,人家不但不拿含氟利昂的杀虫剂喷你还把你安全送回厕所一样地懵了。

不过,我很快即懂:他给我装绅士主要是想在小语面前表现他的风度,他的大度。因为他知道,小语,不会倒地任何一个男人的石榴树下给人家要石榴吃,他并不担心我会对小语怎样。

不过,他要是知道我分开了小语的裙子在她的背上针灸了,他说的“谢谢你”一定会变成“卸卸你”。

这个世界啊,真的不是了解得越多越好,尤其是你最关心的人或物。

吃过早饭,林岩又来接小语上班。看着小语的背影,我恶毒而得意地笑:林岩,你追了小语这么多年,可曾看过小语美丽的琴弧一样背部吗?

我也知道,自己这样想真的很无耻。看过人家的背部又如何?那并不是小语主动脱给我看的,人家只是为了治病才脱的。而且,我当时还满怀爱怜与崇高呢。这会儿,我竟以此当作战胜另一个男人的资本,只能说明,有时候,比如在我觉得我无法战胜一个男人时,我是一个多么庸俗而低下的男人。

自责加发呆能带来一定的工作动力。虽说没还想好干什么,但人一回北京就象毛驴进了磨道,就得拉套转圈儿。

打开电脑,我开始快速整那个民工在火车上用臭蹄子猥亵女孩子的新闻。我打算整一个因为性压抑而贪看女色而不幸致残的假新闻,断胳膊的二清是原型啦。

快十一点了,我正前凸后凹地激活那已静止了两个多小时的脊椎骨,手机响了,胡长建打的——

“兄弟,快赶紧来工地上一趟中不?我有急事儿!”

“中。”我没犹豫,河南话凿得他更放心。

“这几天蔷薇也不出门儿啦家,我越忙越她不帮我,也不知道咋了,我走不开……哎哎苏记者……别走啊……兄弟快来,挂啦……”

苏记者?哪个苏记者?记者?记者去工地干么呢?

我打的去工地。在车上,给小语发了条中午不能回的短信。

唉,我这会儿男保姆当的是越来越象男主人了,三天两后晌地不在家。

工地。巨大的地基坑里,上百号民工,正光着脊梁骨忙着往外拨水泥桩,没遮没挡的,太阳热得铁汁子一样直往下倒,一上午下来,不晒脱噜皮我管负责。

一个一个几十米长的报废的水泥桩,象砍头削胳膊的兵马俑似的,惨啊。这一回,胡长建赔大了。

花狗看到我过来了,迎上来,把我往一个活动板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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