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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1 / 2)

>火车是夜里9点的,硬卧,软卧得有硬关系,我没有。

早早地就收拾好了东西,也没什么好带的,对付爬者这种美食,一张好嘴一个好胃就行了。

晚上七点,林岩闭着嘴巴开着车送我们去火车站。

一上车才发现,小娜竟然也在车上坐着呢。

一路上,除了他滴滴地按汽车喇叭,没人出声。

压抑,这小子让我压抑。他一礼貌我倒觉得有劲儿没地方使了,要不然,磨磨牙出点儿火花也好啊。

我们进站,林岩瞪眼儿,小娜儿倒是笑意盈盈。

刚在座上坐下来,就看见一双傻热傻热的男人的眼睛罩住了小语——是一个民工,一脸气煞李逵的牛眼珠子,背着个蛇皮袋子,估计正找座儿呢,路过我们这儿,让穿白裙的小语把魂儿给收了。

我站起来,毫不客气地挡住了他的眼,那样看我们小语,简直就是野猪喝茅台,太祸害了。

那人这才意识过来,脸儿竟也一红,往前走了,灰白的蛇皮袋子在他的背上东一晃西一晃,象他哥的一段儿隐去四肢的裸体。

火车一开动,我的嘴也开动了。

我对坐在我里边的小语说:“唉,就是不陪你回去摸爬者,我也想找个地方清静两天。”

小语看着腕上的绿玉镯:“感到都市的浮华了?”

“是啊,认识的人越来越多,事儿越来越多,发生关系的……嗬嗬……也越来越多。”说到这里,我的脑子闪过了蔷薇的影子,稍后,还有阿兰……真可怕。

“你少用这样的词儿不行吗?佛经白读了。”

“其实我没想什么呀,顺口说出,你才是执着,老觉得我心有淫念。”我是个反攻的高手。

小语你了一声,看着我,无奈地摇头。

我赶紧拿佛装饰自己:“唉,我要是能象佛经所说的无欲无求就好了。”

“你能慢慢地进步就好,学佛是不能急的。”

小语果然有兴趣儿了。

“可是,无欲无求那不是傻瓜吗?如果佛是傻瓜,谁又愿意成佛呢?”

“谁让你读经读成傻瓜啊?看到经中一句话,只要能有所悟,只要能修身修心不做坏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那就行了。”

我笑:“嘿,看你哈,一谈佛就滔滔不绝了……喂……胡总你好……”我接手机——

胡长建缩巴着喉咙,说他打的桩有80%不合格,得损失三十多万,让我给郑义建打电话,别让重新浇桩了,情愿出五万元摆平这事儿,还说弄成了给我两万。我说行行,我马上打。

我这人说话算话,马上打通了郑义建的电话:“喂,郑工,那卷子你给李教授了没有啊?”昨天买完车票我就给他联系,在北京城塞给他了。

郑工很热情地说:“给他了,他说一半天就开讲。”

……

挂上电话,我给小语说了胡长建的事儿。小语嗯嗯地点头夸我做得对。

这时,一个小女孩儿,十来岁吧,穿着红裙子,两眼含泪就从我们旁边跑了地去。

我对皱眉的小语说了句“谁家的小公主”,然后高僧一样自夸道:“我这人天生善良,就是不听佛经也能分清是非善恶,关系到房倒楼塌,关系到生命的事儿绝不当帮凶。我的恶早在十岁之前就作完了,今后,在你的佛光照耀之下,我就等着飘入西方极乐世界了……喂,胡总……打了,我要是没打我就是咱老家牲口圈里的粪蛋儿……他说他作不了主……对,这事儿,弟儿再帮不了你了……觉得挺对不住你的……没办法,我在北京算什么呀,一小蛋儿鸽子屎啊……回头见吧,我外出采访了……”

小语:“你这人说话真是满嘴喷粪。”

“我没办法,就我这样儿的泥菩萨愣他哥的有人给我烧黑香,我当然要弄点儿臭的把他熏跑了。”

这时,一个乘警跟着刚才那小姑娘从我们旁边闪了过去。

我很敏感地对小语说:出事儿了,跟男人有关。

果然,过了没有两分钟,乘警就把刚才那个死盯小语的牛眼民工拽了过去。

我对小语说:停会儿我去看看,有人犯了佛家八戒了。

哄小语吃喝了点儿东西,拿CD让她听着音乐,我去找办案的乘警。

忙了一个多小时,我回来了,硬座儿的乘客有的都开始晃着脖子瞌睡了。

小语也是昏昏欲睡,见我回来,懒不唧地问怎么这么久。

我兴奋地晃着手里的几张白纸说:“拌趴拾钱,弄了个大新闻!”

小语坐起来。

我在她旁边坐下,坐她裙幅上了,欠欠屁股给她老人家复位,才低声说:“那个民工,是个大色狼,你猜他干了什么?”

小语扯毛巾被慢慢躺倒,双手放胸前,表示不感兴趣儿。

我当然要说:“那个小丫头坐那民工对面儿,那民工说他是回家给他老爸看病的,想老婆了,实在忍不住了,头一晕,就把脚丫子伸人家裙子下边去了……”

“别说了,恶心。你睡吧。”小语翻身向里。

“你到上边睡去。”我别身子用手背碰碰了小语的臀部。

小语拧了拧身子:“懒得爬,你上去。”

这丫头,一点儿也不防备我了。我暗乐啊。

“你必须上去,我怕你色鬼把你当爬者给摸了。”

小语噢了一声,折身子就起来了:“好吧。不过,一个色鬼睡我下面……下铺……我也睡不好。”

我嗬嗬地笑,然后猛地哎哟了一声——小语狠拧了我的胳膊。

第七十八章 夏天有蝉鸣,冬天有雪飞

7月2日

一下火车,我们就进了7点多时候的家乡的空间。

已是第三次回来,从容了很多,自在了很多,一点儿感慨才敢从心头生发:从一个火车站上到另一个火车站下,然后,再从这儿上,再从另一个下。火车站,永远是一个没有终点和起点的奇怪的地方。在这里,有的人带着自己成功后的梦想昂首下了车,更有许多人的梦想变成了一次性饭盒被自己被别人从窗口扔了下去。没办法,世界上的人,或许只分两类:一种是垃圾,被人被己踩在脚下;另一种制造垃圾,把自己埋掉。

我们在车站的内餐部里吃早饭。老家的人坐火车出门儿,不会在这里吃饭。

饭后,坐出租车出城直奔正北,沿国道,过阿艳村东,直奔黄河故道。那儿的树多人少,爬者自然也多。

车子开到四十多分钟的时候,我看到了前面大片的望不到边的绿色:故道到也。

我让车停在了故道南堤路口:在这儿,公路一甩腰往西去了。

一拉车门,蝉声就迎了上来,一声声,粗犷如纯棉布条子,扯得老长。

脚一挨地,槐柳桑梓,诸树齐涌。太阳,在林梢之上发光发热,我们,在林梢之下用肌肤感受潮湿的清凉。

这段故道没有水。走过弧度自然优美、凹陷如女子乳沟之河床时,我对小语说:“顺着这儿一直向东,就能走到咱们五月时住的那间小房子。”

小语嗯了一声:“吃树皮的日子倒是蛮有滋味儿。”

蝉声更浓更密更烈。

我抬脚往身边的一棵拳头粗的槐树上踹了一脚,吱吱几声尖叫,数个黑影倏地逃进密林深处——几只蝉。

林子马上静下来一大片,只有远远的地方蝉声依旧,真是噤若惊蝉呢。

“蝉真是心有灵犀的动物。”我感慨了。

“怎么了?”

“以前咱们课本里也学过,科学家说了,蝉是没有听觉的。可刚才你也看到了,几只蝉受了惊不唱了,其他的跟着马上也不叫了。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小时候,在我老家,槐林里,本来是静的,但只要有一只蝉叫,其他的就会群起而叫之,壮观得千军万马一样。还有啊,就象辛弃疾辛老师说的那样,清风半夜鸣蝉,一点不错。夜里,如果月亮很亮,蝉们又不困不乏的,它也会叫成一团,我都叫它们惊醒过不知多少回。”

“夏天有蝉鸣,冬天有雪飞,享受啊。”

“什么就享受啊。就象因为见得少日本人就把屎克郎当宠物养一样,你听蝉叫不多,当然不会烦它叫。我喜欢蝉叫的时候不多,特别是考试遇到不会作的题,看别人的别人又不让抄的时候,最烦啦。”

小语说我真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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