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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1 / 2)

>我这个成熟男人心里坏坏地一动:感觉这桂姐看小山的一眼神不对头。不会是想打小山的主意吧?呵呵。

小山说时间来不及了,他不去网吧传稿子了。

我们一块儿回去。

小山说北京的女人真怪。我说这世界支离破碎,女人的世界更是如此。

小山噢了一声,不知道他是如何理解我这句话的。

忽然,小山很认真地问我,你写的那篇《一个民工迷失在都市的性爱》是真的吗。我说当然是了。小山说那个男人真可悲啊。我带着很坏地直觉说,你要当心啊,你年轻又帅气,当心让哪个都市的女人看上。小山哈哈地笑了,说,我才不做哪个都市女人的牺牲品呢。

第六十五章 乖乖,别怕,有哥呢

晚上,我正要进厨房做饭,放肆的敲门声传来。我的心猛一抽:别是小语的父亲或是林岩来了吧?他们可是我最大的天敌。

来的是桂姐,大热的天儿,还抱着一只黄毛儿哈叭狗,红舌头一吐一吐地吊死鬼一样。

小语也没问她上午咋回事儿,我都给她说过了。

我冲桂姐呵呵一乐:“姐儿,不是坐三轮来的吧?”

桂姐扬手作了一个扇我的架式:“滚,河南人我算是领教了。好能好一个样儿,歹能歹一个样儿。”说完她问小语,“晚饭喽陪我美足去吧?”

小语看着我说:“不想去,脸都懒得美。”

桂姐说:“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这脚就是第三张脸,不美可不行,有的男人就是喜欢我们女人的脚。女为悦己者容,喜欢哪儿就得打扮哪儿。”

我和小语都笑了。

我说:“桂姐儿,你活得真仔细啊,比针鼻儿都细。”

“看过电影《霸王别姬》吗?那里边有一句话我喜欢死了,说一个人就是少活了一年;一个月;一天;一分秒都是不完整的。我干么不好好活好好享受呢?”

我和小语对视:这话说得真好啊。

桂姐一边用手抚弄狗头一边得意地笑:“我刚完成了一件大事儿,花五千块钱请客,请五个同龄人作伪证,请居委会盖章,然后,我那执法严明的表弟终于不得不承认我的实际年龄和户口年龄不符,从此,本人的户口上显示的年龄为29岁,而不再是34岁啦!”

“这有什么意义呢?就像树一样,树皮可以涂点儿石灰水美化美化,但树的年轮决不会少半圈儿嘛。”

“你小子嘴真臭!”桂姐猛地一按狗头,狗脸骤然显得滑稽而狰狞,“至少以后别人再问我年龄的时候我就可以说我是29岁啦。三十岁对女人是道嵌儿,懂吗?……噢小乖乖,不要下来不要下来……妈妈这就带你去做个美发……”

小狗在桂姐怀里挣扎着,哼哼不止。

我笑出声来:“桂姐,这是您这孩子啊……男的女的啊?”

“去!”桂姐笑嗔我,“这会儿人不如狗啊,我那儿子和我分开都这么长时间了,跟着他那有钱的爸爸,都没主动看过我一回。”桂姐终于低头黯然了。

“这世界本不公平。”小语安慰她。

“是啊。别说人觉得这世界不公平,要叫我看,狗也认为这世界不公平。”我逗桂姐开心,“比方你这狗吧,多幸福啊,被你抱着亲着乖乖乖乖地宠着,可是,有的狗啊只能满地找屎吃还找不到热的。”

“张非,你是我活了三十多岁见过的嘴最臭的男人啦!”

“错!是你活了二十九岁!”我哈哈地笑。

小语也笑。

桂姐腾出只手来追着要打我。

我一边躲一边作揖:“别打……我这就厨房里给你的狗狗做只清炖鸡罪成吗?”

“才不吃鸡肉,我们这会儿什么肉都不吃,禽流感没听说吗?猪链球菌,还有疯牛什么的,唉,这病那毒的,这世界啊,不但不公平,还不安全,不知谁能让这个世界安静下来。”桂姐一副慈悲为怀的样子。

小语很认真地说:“汤恩比教授,英国大哲学家,他说,要拯救这个世界的未来,只有两个办法。”

“小语,你这会儿比论语还深沉啊?”我惊奇毁了可。

“住嘴,听我妹妹讲!快说是什么法子啊?”

“一个是孔孟学说,一个是大乘佛法。虽说一中一外,但其核心都一样,仁慈和博爱。”

“博爱好啊,我正努力博着呢。”桂姐讽刺地笑了一下,也不知道在刺谁,“妹妹,你这会儿读佛经读得可以了啊?最后不会削发为尼吧?要是那样,我可是连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了啊?”

小语:“不会的,我凡心太重,鹦鹉学舌而已。”说完,她看看我,好像要叹气的表情。

“好了好了,走吧妹妹!”桂姐催促小语。

刚走到门口,桂姐忽又回头:“对了,那天帮我出气的那民工叫什么名字,手机号多少?”

“他叫小山,我老乡,有个小灵通,没记。”“他有QQ吗……算了,一个民工估计也不会上网。”

“别看不起人,人家是个青年诗人,天天上网传诗歌呢,已经发表多少首了。”

桂姐惊奇得两眼傻圆:“是吗?了不起啊,真看不出他会写诗啊?他QQ多少啊?”

“不清楚,好像没听他说过。”

“那你哪天碰到他给他说我的QQ,我们聊聊。你记住我的号,哪天我们聊聊,我得谢谢他。”桂姐毫不隐瞒地说出了她的号码。我有点莫名兴奋地记了下来。

6月17日

天气越来越热了。出了开空调的卧室就出汗,所以,我就尽量不出去,更多的是打开窗户放眼出去,看看那棵杨树,想像它又在夏天里长得更高大了一些之后安静下来的样子。

这五六天,晚上还是照常去工地凑摸,站桩也能凑和了,但站时眼泪还是失恋少女般地流。我有预感:我的站桩,在北京,别说提高了,能不压缩就算是进步了。也许,这就是我在北京的代价之一种吧。

夏天的天气比猴子脸变得可快多了,更象川剧里的变脸。11点多点儿我去超市买东西的时候天还晴得一汪蓝,等买好东西从超市里出来,黑云彩刷子一样在西北的天空一抹,天就暗了,接着是大风助阵,然后就是一声一声的响雷,天就全阴了。

我一边往回跑,一边象只旱地蛙那样乐滋滋地想:这可是我在北京经历的第一场雷雨。

雷一直在炸。我正在厨房里切菜,门被忽地一下推开了,出来一看,小语已经跑进了客厅,两手捂着耳朵,满脸的惊魂未定。

我赶紧迎过去:“怎么了?”

小语摇着头,也不说话,直接跑进了卧室,不等她关上门,我也侧身闪了进去,“小语,怎么了怎么了?”

又一声炸雷!

小语呀地一声惊叫,死死地闭上了双眼,双眉锁到扯不开。

我明白了,她是怕打雷,这一定和她母亲在那个雷雨天去世有关!

我赶紧过去,把两手覆在小语捂着双耳的手掌上:小声安慰她:“别怕别怕啊,乖,有哥呢……”

我想,她根本听不到我说的,所以我就叫了她一声“乖”。

小语忽而睁开眼,眉毛微颤,眼泪却流了下来,痛苦地低嘶:“怕,我怕啊……哥……”

心疼得不知所措,双手就牢牢地把在小语的双肩,按了几按,示意她不要怕,不要怕。小语拧了一下肩,没拧开,便不再动。

窗外,雨声骤然如瀑。

第六十六章 我在电话里调戏一个成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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