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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放开我!救命!”花儿挣扎着大叫,心里暗暗叫苦,自己的运气怎么总是那么倒霉,遇到的男人怎么都是怪咖!牙一咬,自己宁愿死也不能被这么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玷污了!此刻胃里又泛起一阵恶心,全身难受的要命。
张玉龙正笑着准备享用身下的美餐,肩头却突然被人重重拍了一下。
“喂,大叔,不想死的话就放开她!”
张玉龙一惊,回头竟看见一支冰冷的枪管抵着自己的脑门。
“你——你是谁?”张玉龙慢慢的起身,瞅着眼前这个大半身都缠满绷带的年轻人。
花儿忙起身,拍了下薛平的肩膀,“臭小子,你怎么才出来,他交给你了!”说着又是一阵干呕,忙冲进了卫生间。
薛平冷冷的看着张玉龙,淡淡的说:“我是谁和你没关系,因为一个即将要死的人是没必要知道的!”说着拉开了手枪的保险。
花儿从卫生间探出头来,“喂喂喂,杀了他会脏了我家地毯的,教训他一下就行了!”说着又扭过头,蹲在马桶继续作呕。
“哼,算你走运,滚!”
“呵,小兄弟,你这家伙里不会没有子弹吧?”张玉龙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看来也绝非泛泛之辈。
“你若不信,到也可以试试!”薛平嘴角弯起一抹轻蔑的笑。
两人对视了几秒,张玉龙微微一笑,“小兄弟,哥哥我也是在这一片混的,不知道你是哪一帮派的?”
“这个,你更不需要知道!”
“好吧,好吧。”张玉龙敛起衣服,摔门悻悻而去。
☆、第六十章 脱就脱,谁怕谁
第六十章脱就脱,谁怕谁
“那个混蛋呢?”花儿在卫生间干呕了半天,筋疲力尽的扶着墙壁出来。
“怎么,想让我把他追回来再恶心你一次吗?”薛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扶着肩膀,坐在了沙发上。
“我还以为你刚才真的要一枪打死他呢。”
“哼,那要有子弹才行啊。”薛平将手枪扔到茶几上。
“原来里面没子弹啊,那你还装的跟真的似的。”花儿撇了撇嘴,拿起手枪把玩了一阵。
薛平从她手里拿过来,重新塞回腰间,淡淡的说:“女孩子应该离开枪远点!”
花儿哼了他一眼,“又在我面前装大人,你这是严重的xing别歧视!”嘴里这样说,心里却还是对他有些好奇,他身上有种与年龄不相符的老成!
薛平起身进了卧室,转脸又对花儿说道:“我劝你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那个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还有,是谁教你的那两下子,真是误人子弟!”
“臭小子,你说什么?!教我的那个人非常厉害的,像你这样的,再来两个都不是他的对手,只不过是我学艺不精罢了。”花儿反驳道。
薛平不再理会她,转身进去了,时间不大就出来了,已经穿戴整齐。
“我要走了,很高兴认识你,庄芊羽小姐。”
“哎,你身上还有伤呢?”
“小伤不碍事了。”薛平说着就要往外走。
“哎,哎,等一下。”花儿起身拦在他面前。
“你还有什么事?”薛平转脸蹙着眉头望着她。
“那个——”花儿咬了咬着嘴唇,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你懂缅甸话吧?”
“当然!”
“我想去缅甸去找个人,又不认识路,你能不能帮我?”花儿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又赶紧说道:“你放心,只要你能帮我找到他,我会给你报酬的!”
薛平抿嘴一笑,“大姐,我和你很熟吗?咱们相处还不到二十四个小时,你竟然敢跟着我出境,你不怕我把你偷偷买了吗?”
“这个……应该不会吧,看你长得虽然不像个好人,但也不至于像禽兽看齐吧?!”花儿干笑两声。
薛平无奈的摇摇头,抱着肩膀正视着她,“你要找的人对你很重要吗?”
花儿点点头,“那当然,他是我老公呢。”
“你老公?”薛平脸上闪过一丝夹杂着失望的惊异,“你已经结婚了?”
“很奇怪吗?姐姐都是快要三十的人了,能不嫁人嘛。”说着亮了亮左手手机指的戒指。
薛平点了点头,叹道:“结了婚的人还这么单纯,你老公是该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敢娶你啊。”
“你什么意思啊,你是在说我傻吗?!”花儿杏眼圆睁望着他。
“我可不这么说。”薛平脸上似笑非笑的,绕过花儿向主卧室走去,边走边说道:“早点休息吧,凌晨出发!晚上就委屈您睡沙发了。”
“喂喂喂,你,你,你,……”
薛平扶着门,转头又对花儿说道:“我可是伤号,而且您又是长辈,您不会和我抢房间睡吧。”
“我——”
“晚安。”薛平冲花儿一笑,关了房门。
“这——我去啊,拿着长辈分在这里等着我呢!什么男人啊,真不懂‘怜香惜玉’!”花儿冲着房门挥了挥拳头。
半夜里花儿睡的迷迷糊糊,感觉身子就被人抱起,放进了一片温暖里。眼皮实在是沉重的要命,吱唔了一句,又睡了过去。
“呀——呀——”传来一阵乌鸦的阴森叫声。
花儿猛然被吓醒了,这才惊觉自己已经在某人的背上了。
“你醒了?”薛平问道,语气里有些无可奈何。
“啊?”花儿揉了揉眼睛,拍了拍脸,看了看昏暗的四周,高树灌木,鸟叫虫鸣,敢情自己已经身在山里了,这是在做梦吗?
薛平背着花儿继续前行,“你不是在做梦,咱们已经出发在路上了。”
“啊?你怎么不叫醒我?”花儿瞬间清醒了。
“你还好意思说,喊你半天都没反应,睡得跟死猪似的!早知道你这么赖床,就不抱你上床了!”
“啊?什——什么——抱我上床?”花儿脸一红,伸手狠狠的掐了他一把,“你竟敢趁机占我便宜!”
薛平冷哼了一声,“我对大妈可没有什么兴趣。”
“你才大妈呢!”花儿又掐了他一把,他却没有任何的反应,这男人的皮到底是什么做的。
“我只是看你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的烙煎饼,就发了善心,把床让给了你。”薛平淡淡的说道。
“哼,还算你小子有良心。对了!”花儿一拍脑袋,叫道:“还有,还有我的衣服、电脑都没来得及收拾呢!”说着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
“喂!”薛平不耐烦的停下脚步,伸手打了下花儿的屁股。
这么暧昧的举动,惹得花儿脸迅速滚烫燃烧起来,狠狠的照着他受伤的肩膀捶了一拳,“你——你——你刚才——”
薛平毫无在意,背着她继续往前走去,“你是去找人,又不是去旅游,带那些东西都是累赘!”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如果还困的话就再睡会吧,咱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吧。还有,就是,不再往我脖子里流口水了。”
“……”花儿忙擦了擦嘴角,尬尴的伏在他肩上不再说话。
周遭奇怪的叫声,让花儿睡意全无,这原始深林也确实如惊悚电影般恐怖,灌木参天,薄雾环绕,怪鸟异兽,林间时不时串出来一个黑影,吓的花儿惊声尖叫。
“喂,你能不能安分点,我没被那些神出鬼没东西吓着,倒快被你吓死了。下来吧。”薛平不耐烦的放下花儿,径自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