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踪了我很久的人,应该就是这变态了。可是,他也叫我蜜儿,难道我麦子真的与那个叫蜜儿的女人长得很相似?
看着变态男人阴沉的目光,我猜想了一下现在我睡衣不整在这张大床上面对这男人会发生的几种状况。
第一种情况,假如我拼死反抗的话有几分胜算能从这间房逃脱。可是,面对着这一假象我还是摇了摇头,因为这副醉酒的身体是那样的沉重。若是在清醒的时候,我也算不出自己能在这男人的招下走上几个回合。因为这变态一看就是那种下手绝不会手软的主,也许更不会看在我是女人的份上就手软。
第二种情况,那只好任他鱼肉算了。既然是初吻都被他夺去,这人生的第一堂成人课也一并交给他好了。
第三种情况,突然有位了不得的英雄好汉路过将我救下了。
只不过,衡量了以上三类情况之后,我却是做出了以下最无奈也是最无用的选择。
〃救命啊!来人啊!救命啊……!〃我一边愤力抵抗着在我身体上沉重的变态,一边破开喉咙大声叫着救命。
因为我还不想,不想明日的报纸头条是这样地。
在某年某月某酒店,某麦姓女子在某时被一变态男先JIAN后杀。如果再刊登几张不雅照片的话,且不说爷爷的颜面要如何顾及就算是死了做鬼我也颜面无存啊。
〃蜜儿!〃变态突然狠狠拥紧了我,似极深情地叹了一声。
这一声叹息不知道怎么了居然会将我惊恐的心安抚了不少,那样熟悉而疼痛的感觉又袭上了脑海。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呢?
这个男人我并不认识,而且他口中喊叫的也不是我。为什么我会为这声呼喊而疼痛,而且这声呼喊熟悉得仿佛某个梦境里我也曾被这个男人紧紧拥进了怀里并亲昵地唤过名字。
我呆愣住看着他抬起的眼,双眼却莫名地涌上了泪水。应该是我病了吧,为什么我会对着一变态流泪呢?
〃你究竟是谁?究竟是谁?〃这样的话原本不想问出声的,可是话锋一偏它就出口了。而且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我被放松了牵制的手居然还抬起了一只抚上了男人棱角分明的脸。
〃蜜儿,你还记得我?〃变态男听了我的问句之后露出了一脸的惊讶与兴奋,并抬起了双手定住了我的脸认真得不能再认真地看着。
自问我麦子的姿色还不能达到让男人看到如此痴狂忘我之境界,于是我再次下一断定;这丫百分之百由某精神病院逃出;或许只是他以前的恋人长得和我较相似吧。
终于,在被变态看了N久之后我强行拉回了思绪和安抚了惊慌的心。
〃我好像记得你的吧,你叫什么来着……叫什么来着……?我故作努力回想的模样,一边轻轻地移开了床铺点点。
〃龙斯,我的名字!〃变态凑进了我紧紧抓住了我的手仿佛压抑着颤抖说出了他的名字。
〃龙斯?〃疑惑地喊出这个名字,我的心忽然颤抖了一下。仿佛有根遗忘了万世千载的心弦被人轻轻拨动,悠久而暖暖的感触愈发浓郁地流淌出来。
接着,我又轻轻地唤了一声这个让我感到极熟悉的名字,疑惑转过的头不期然碰触到了变态男冰冷的唇。
仿佛勾动了什么回忆一般,贴合在一起的唇仿佛又有了某种魔力分不开来。泪水和着疼痛,我被这变态狠狠地压回了床铺之间。
抗拒变得很无力,心变得好疼好疼!
我究竟是谁,我疑惑了。难道是妈妈的死对我打击太大,让我有了什么精神方面的疾病不成?
〃蜜儿!〃就在变态将手伸进了我睡衣愈解开系带之际,我被几声合着的怒吼声从这魅色的绚丽之中惊醒了过来。
等我完全清醒过来,我的房间里多出另外三个人。
一个是在酒吧里见过的白衣男人,另外一男和一老婆婆我没见过。
疯了,真的是疯了。这一群变态口口声声都喊着蜜儿,那就说明我只是个被牵扯进局的傻丫。
既然是无辜的路人甲乙丙丁,那我还留在这儿做什么呢。
想法一出,我就推开了变态下了床去到卫生间换好了衣服跟着出了门。
可是,TNND。居然还真没人上前将我拦下,这究竟算什么?
出了酒店之后,我疯了一般地又跑回了小麦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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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过去了差不多一个星期,还记得当天我气喘吁吁地回到了那个现在属于小麦的家。爷爷和小麦同志在吃睡前甜点,看到了我的狼狈模样都停下了手中的餐具不解地望着我。
〃怎么了?〃发问的是爷爷,也许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会关心我的人现在只有爷爷他老人家了;难不成还希望只看了我一眼就埋头喝汤的小麦同志来对我表现一下他的姐弟情义。
〃爷爷!〃我动情地一把抱住了起身向我走过来的老人家。我想,我是感动的。因为我在他的怀里嘤嘤地哭泣,我也会害怕,原来我也需要关爱。
在妈妈和老麦同志离婚后,基本上都是我主外,妈妈主内的。多少年了,我也是个可以很脆弱的女孩,也可以是个躲在长辈怀里撒娇的女孩。
〃爷爷,我今天碰到了一个变态,吓死我了。〃适当的哭泣可以减少淤积在眼睛里面的毒素,可能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
随后我就放声大哭起来,直到爷爷吩咐小麦同志从明天起得陪我一起上学放学。看着小麦同志可能是被我的哭声吓傻了的情况下,这次居然乖乖地答应了老人家的要求。
我稍微放心了不少,至少小麦同志长得还算是高大威猛的。
如果那变态还敢出现,就叫小麦同志过去打得他满地找牙。即于这个想法,我还在脑中幻想了一下那帅得流油的美男在地上到处找牙的糗态。毕竟小麦同志可是有拿到过柔道七段,和跆拳道高中联盟冠军杯的人。
在一个星期内,我的房子找到了。比起我和妈妈以前的那个要便宜,最主要的是离学校很近让我遇上坏人的机会比较少。
我执意要搬出去,爷爷也碍于我和小麦同志的冰冻关系不便强留。只是吩咐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自己在外一个人住要小心点门户什么的。然后吩咐小麦同志去我那新房去探探情况,好让他安心。
真让人喜欢的老头啊,再一次感叹,怎么老麦同志连他半分的真传都没有得到呢?
放了学,我带着小麦同志去我的新家看看。因为是老人家吩咐的,看起来他也不是十分的情愿。还不停地拿眼烧我,拽的狠。
他也不想想,我在生物解释上是他的姐姐。身份上是他的老师,我为什么要对他卑躬屈膝。
想到这些,我稚气地加快了脚步走到了他的前面想戳一下他嚣张的气焰。
从学校到我的家要走半个小时,这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的事情。只是今天有些怪怪的,总觉得有一身阴冷的风在身体周围吹着。
难道今年于我不利吗?尽是碰到一些倒霉的事情?
〃小麦,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冷啊。〃我走慢了一点,等跟他平步了就问出这样一句,可要知道现在可是夏天呢。我的声音很小,说完了话还向四处望了望。总感觉气氛有些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
〃不要叫我小麦,我的名字麦杰!〃他仍是对我冷冰冰的,好在我也已经习惯了他这个样子。不然,肯定要被气得吐血。
啊,果不其然。虽然不是上一次的变态,可是一身的黑衣黑裤。衬托那男人的气息更加的阴冷,更加的凉风阵阵。
我一阵腿软地躲到了小麦同志的身后,拉着他的衣摆还,还露出了好奇眼神多看了几眼。又是一个帅哥哥,可是感觉也让人挺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