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她不得不感叹太子的消息的灵通,好积极,她前脚到,他后脚跟来。
“参见太子!”
抬头,瞧见太子憔悴了,瘦了些许,看来他也很忙,要说么?!梁将军是晚妃的亲身父亲,晚妃死了,矛头直指自己,他会站在那边?到时候梁将军还会帮他么?还是倒戈相向?心里乱成一团麻纱,剪不断,理还乱。
“起来吧!看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怎么不多在母后那呆会?”
“太子不希望我回来?”眨着一双眼睛故作好奇地问,如同那日发生的不愉快、不信任根本不曾存在!
咧着唇,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目光灼灼地望着她一双剪剪如秋水般的美眸。
最终还是她先受不了这样暧昧的气氛,羞红着一张脸低头,暗自轻轻叹了口气,为何还是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明明都不已经发生……还是会害羞!
南宫墨好笑地看着她,瞬间,眼里闪现几分满足,随即恢复正常,速度快得让人误以为是错觉。
她抬头,眼底一片清明,闪亮的一双眼睛恍若星辰,神色如常,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太子不去看看晚妹妹?!”说完,故作天真的扑闪着一双眼眸,如同小鹿般清澈的眼睛。
上前拥着她,头挂在她肩头,温润地声音在耳畔响起:“你是希望我去还是不去?”她身子僵硬,有几分甜蜜,几分不适,眸子闪过一丝错愕。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那你想说真话还是假话?”
呃?她刚刚问他的,结果问题又回到自己手上,在心里计较一番,缓缓道:“希望你去,又希望你不要去。”
“是么?”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边,痒痒的,脸刷地一下红到耳根子。
平复一下心头痒痒,暖暖的感觉,一字一句地说:“我喜 欢'炫。书。网'你,所以希望你不要去!”这是实话,只是太不应该了,不过她还是决定说出来,与其埋在心头让它挥之不去,还不如说出来,说出来心里就舒服了,反正她已经想好了以后的出路。
南宫墨听了她的话,一股暖流流过心头,温暖了他长期冰冷的一颗心。
顿了顿,她又道:“不管怎么说,她终究与你是夫妻,跟了你多年,你应该去看看她。”这也是实话,只不过两者的出发点不同。眼眸低垂,眸子闪过一抹忧伤,亮光照在睫毛上,若隐若现的亮光,漂亮得不真实。
“告诉我,你到底想说什么?”温热的气息随着嘴唇的一张一合在耳畔,饶得她心里痒痒的,脸变成酱紫色。
“你要不要救她啊?”不喜 欢'炫。书。网'过于暧昧的气氛,免定心神,说出憋在心里的话。
《》第3卷 树欲静,而风不止(一)
被拥在怀中的她看不到南宫墨在听到这句话后黑眸变得深沉,转瞬即逝。
“你想做什么?这算后宫的事情,后宫归母后掌管!”
“母后?其他的人都不能插手么?”
“不是不能,若非有绝对的把握没人愿意插手。”
“这样啊!太子难道不觉得那晚晚妃的表情异于平常么?我那花瓶砸她,她都没丝毫估计,落在她脚边,她没有丝毫停留,仿佛身子不是自己的一般,眼神空洞无神,如同鬼魅。”
“我想我知道你要我如何做了!”
门外传来轻微而急促的脚步声,来得应该是练武之人,南宫墨眼神一闪,“你好好休息,别累着了!”说罢,转身出了房间。
“一切如太子所料的。”
“不着痕迹的让她知道!”
“太子这是何必?!太子可以不找痕迹的点醒她啊?”展应天唇瓣上扬,整张脸看起来的带着异样的几分邪魅。
“都不必这样做,说不定等她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她自己就会想到了。”张航之笑着说。
“先生来了!”
“你不是夸她聪明么?!”张航之不以为意的说。
原本说话的两人静默不语。
“东西是你换的?”月牙质问弟弟。
小太监丝毫不在意,道:“姐姐难道希望我们家人都枉死么?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做过,就不明不白的死了,姐姐难道心里没有其他的想法么?”
小太监的眼神埋藏着露骨的恨意,月牙轻轻摇头,过往的时光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我……”
童心静静地守在一旁,眉头微皱,不仔细观察是看不出来,一动不动如同一尊雕像。
“你有心事啊?”
“没有!”
“没有?”挑眉,斜睨着他,心事那么重还好意思说没有,故作无奈的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小姐有什么烦心的事?”小环清脆的声音响起。
“是啊!我推心置腹的人有事隐瞒我,当着我的面还说假话,你说我能不叹气么?”说完别有深意的扫了眼站在一旁一动不动的童心。
“哦!”小环频频点头,眸光锁定童心。
“小姐真的相信月牙姐弟二人?”憋在心头一天的话此刻终于说出来了。
“你心里有答案还来问我!”
她也不太相信月牙姐弟,月牙的话或许还有几分信任度,那小太监的话根本没一句可以相信的。犹记得小太监被抓来初时没有一份惧意,知道被她抓了,眼底深处还埋藏着喜悦之心,隐隐含着几分了然。试问被陌生人带到陌生的地方谁会没有惧意?那只有一种可能——他事先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
“他应该是帮皇后做事的人!”缓缓道出心里的答案。
“那小姐为何还要相信他?”童心在听到她的话后眉头皱得更深,一向喜怒不言语色的他此刻正彰显他的心情,似乎只有更她们几个熟悉的人在一起他才难得的流露出几分心事。
这边正在进行激烈的谈论,相隔不太远的地方还有一群人也在谋算。
“殿下既然要做戏,何不在认真些,直接找到解药给她岂不更好?”张飞一直在一旁听着不解地问道。
“张飞你要多久才能变得聪明些?太子是不忍心看着她在被人陷害受伤,所以才想办法让她自己知道,明白她此刻的危险。”展应天话音刚落感觉到两股视线直射向他,一股冷的令人发颤,似乎能将人冻结成冰,另一股视线怒火滔滔,灼热的要将人焚烧殆尽,如同置身水深火热中。
展应天讪笑两声,知趣的闭嘴,幸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