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种我当然知道。”程珞自豪起来。
秦桑岩刚从洗手间出来,走到米娅身边搂住她的腰,笑了笑:“你们在说什么呢?快开席了,傅父答应吃完饭再去领证。”
程珞打了个响指,把在不远处招呼亲戚的傅楚菲也搂到身边:“走吧,准备开席。”
酒席办在附近的酒店,席上少不得要喝酒,程珞是主角被灌了不少,开不了车,秦桑岩负责当司机,米娅心系着傅楚菲有孕,也跟着去。
秦桑岩提前打过招呼,领证的地点是上次他们领证的那个小厅,没几分钟就办好,程珞摇摇晃晃钻进车内就开始呼呼大睡,怎么叫都不醒。
“让他睡吧。”开车的秦桑岩说道。
米娅歪头看傅楚菲,小声询问:“孩子一个多月了?”
“嗯。”傅楚菲不禁有些脸红,双手摸向肚皮时双眼散发出柔亮的光芒,那是母爱的光辉。
“前三个月得注意好调养身子,以保胎为主,每吐不吐?”
“不吐。”傅楚菲摇摇头,紧张的拉住米娅的手:“姐,这事我爸还不知道,我怕……”
米娅按住了傅楚菲颤抖的小手:“别怕,你们不是领证了吗?是合法夫妻了,只是程家那边可能暂时还不知道你们的事,程珞应该和你说过了家里的情况,他也是出于保护你才没有通知程池。以他现在的力量不足以保护你们母子,能拖一时是一时。”
傅楚菲善解人意:“我知道,我不怪他,日子是两个人过的,只是我想来想去这事迟早会让他父亲知道,到时候怎么办?”
“还有我啊,我们会帮你们想办法。”
“谢谢。”
“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
傅家的亲戚已经散去,秦桑岩把车停在傅家门外,程珞醒了,吵着要下去,说今不走了。
回去的时候米娅有些累,靠在座椅上眯着眼睛,秦桑岩在开车,蹙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怀孕的时候是不是吐的很厉害?”突如其来的,他问了一句。
米娅一怔,指甲几乎将掌心掐破,心底那深深的痛又钻出来,痛的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这么问?”良久,她只问出这一句。
“我听你问了傅楚菲这个问题。”他终于侧头看她一眼,“所以我想问你当时是不是也孕吐的厉害?”
她努力平复呼吸,但没有用,那伤像被他这句话给无情的撕开,鲜血喷涌,望着窗外的景色,缓缓说:“没有,宝宝很乖,几乎没怎么闹我。他来的时候无声无息,走的时候也很平静。”
他无声的看着她,轻轻拉住她的手在唇前亲吻,压抑的嗓音说:“对不起……对不起……”
这迟来的道歉他整整呢喃了一路,她也默默哭了一路,为了他们此生中唯一的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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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更新OVER~~剧情大猜想,如果下面他们办婚礼,司徒童鞋会不会去捣乱涅?如果捣乱,他拿啥做武器,才能成功将他们分开?给琼依留言哦,答对有奖……
第一百六十八章 猜忌
这一天事情特别多,秦桑岩去了国土局,米娅到达教育局时特意看了一眼手表,三点,办公室里的同事走的一个不剩,她去财务领了双份薪水,还有大包小包的礼品。
礼品重的抱不过来,她在教育局大楼门口准备问他什么时候能出来,好把东西放到他后备箱去,然后一起去医院看秦夫人。
正腾出手找手机,一辆车肆无忌惮的往她面前“嘎吱”一停。
车中下来一个身材极好的女孩,大约和她一般大的年纪,大冷的冬天穿的异常清凉,黑色短款皮上衣,细长的腿上套着黑色透明丝袜,脚蹬过膝长统靴,红唇烈焰如火,与一身黑的装扮形成完美的视觉冲突。
米娅很少赞美人,此时不得不赞美这女孩的气质,尤其是眼神,透着野心,可这野心并不使人讨厌,因为它没有遮掩,一览无余,反倒教人讨厌不起来溴。
没想到女孩径自走到她跟前,上下打量她一遍,红唇一扬,然后道:“你是米娅?”
不清楚女孩的来历,此刻米娅手上抱着重的东西,快吃不消了,咬了咬牙,把手中的东西往地上一放,气喘吁吁问:“有事吗?”
“也就是了。”女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下巴往对面S市最繁华的CBD闹区一扬:“喝一杯?”虽是问句,却是不容置疑的祷。
米娅一愣,笑了笑:“我不认识你。”
她拒绝,女孩便更傲慢:“我认识你就行了。”
米娅勾了勾唇,那女孩却跟自来熟似的弯腰把她脚下的东西抱起来,直接塞进了车的后备箱,关上后备箱的门,侧着脑袋看她:“还不上车?”
快哭笑不得,米娅似乎猜到了这个女孩是谁,一言不发的钻进车内,还没来得及系安全带,车子嗡的往前蹿。
女孩的开车技术实在不敢恭维,心脏不好的人绝对不敢坐,到达目的地后,这是米娅的第一体会。
“胆儿可真小。”女孩吹着口哨把车往停车场一停,看了看米娅苍白的脸色,嗤声道。
“你胆大,怎么不去开飞机?”米娅白了女孩一眼,不客气道。
女孩扑哧一笑,拿出一盒口香糖,扔了一块到嘴里,然后递给米娅:“果然伶牙俐齿,我喜欢。”
“彼此,彼此,白小姐。”米娅推开,没要口香糖,她不喜欢那种嚼在嘴里的感觉。
女孩大为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姓白?”
“难道你不是白绵绵?”米娅嘲弄道。
女孩愣了两秒:“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的大名如雷贯耳。”米娅嘴角点缀了笑意,双手环在胸前,违心道,“司徒政经常提起你。”
“真的?”白绵绵果然喜不自禁,嘀咕道,“臭司徒,平常对我摆个冷脸,原来你在别人面前还老提起姑奶奶,口是心非的混蛋。”
米娅觉得这白绵绵虽在大官之女,却率真可爱,没什么心眼,什么话都摆在台面上,不禁笑着问:“你俩的婚事什么时候办?”
“早着呢,八字还没一撇。”白绵绵红唇噘得老高,愤愤的嚼着口香糖,“关键是他不肯娶我,我求了我爸老半天,才把他从纪-委那儿弄出来,他连个好脸色都不给我,直接说我们以后做朋友。我呸,男人和女人做什么朋友,要做就做夫妻。”
越听越觉得这白绵绵可笑,米娅再问:“后来呢?我可听说他妹妹的事好象也是你父亲出的手。”
“这事你也知道。”白绵绵难得的有点不好意思,嘿嘿笑着,“也没什么,就是我爸气不过司徒政过河拆桥,想在司徒娇那事上给他点颜色瞧瞧,就放出话要么娶我,要么让司徒娇坐牢,哪知道他比我爸的脾气还硬,死不松口。后来这事又有别人去当和事佬,我也劝我爸,强拧的瓜不甜,我白绵绵要的男人自己会争取,想我要身材有身材,要学历有学历,要家世有家世,不输任何女人,我要他以后哭着喊着娶我,才不要我爸插手。我爸后来就把司徒娇的事给放过去了。”
米娅暗暗寻忖,这段话中的‘有人去当和事佬’应该就是秦桑岩在背后安排的,从这一点上看他还是说话算数的。
“喂。”白绵绵一挑下巴,“司徒政心里有你,但是我是不会服输的,他一天没结婚,我就一天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