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门外坐着最恨的人,想着他用Dana的英文名在程氏每年分得上亿的分红,却装作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当着一个小小的清贫局长,住着只有两室一厅的公寓,她就觉得他无比虚伪。
明明那份股东资料就在眼前,偏偏她什么也做不了,明明猜到Dana就是他,偏偏没有人证,没有物证,可恶,可恶!
资料上写着Dana长居在荷兰,地址她已经背下来了,难道她还要千里迢迢跑到荷兰去求证不成?
想到这点,巨大的失望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仇人就在眼前,她却不能报仇,这种痛苦真的无法用言语去形容。
就在她烦躁之际,手机铃声大作,她看到是司徒政的电话,接起来。
“怎么了?不舒服?”司徒政听出她声音的反常。
第一百十七章默许
“我思想没那么脏,会想跟哥哥发什么关系!”米娅无法接受这样的指控,忍不住揪住他的衣襟,“我只是想从你那儿得到司徒冲的联系方式,还有一开始你见我第一面就认出了我不是吗?事情变成后来那样是你强迫的,你明明知道我是司徒烟,却要强暴我,做丑事的人是你。”是她一时大意,怎么会忘了自己长的太象南宫音,那天他只消一眼就认出了她。
“我强暴了你?”司徒政轻蔑的笑起来,一手指向门口的方向,“现在我们同时出去对大家说,你看是相信你被强暴的人多,还是我被勾引的人多?阄”
米娅沉默了,放开他的衣服,别开脸一声不吭。要是真的如他所说,司徒冲肯定会去彻查,查到“罗曼贵族猎婚”那儿,挖出她曾做过援交女郎的资料,对她将大为不利。在没见到那个人之前,她希望保持一个良好的形象,不希望自己是以一个极坏的形象出现。
见她惨白着面孔垂下手,司徒政嗤然一笑,薄唇咬上她的耳垂,热气撩的她面红耳赤:“这才对,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应该多学学你母亲南宫音,瞧她多会忍,忍了二十多年总算忍到了司徒夫人的头衔,从此情妇变正妻,想要什么有什么,多聪明。”
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哥哥,本来就算相处不合,也不至于会冷嘲热讽,米娅心里知道司徒政把长期以来对南宫音的恨转移到了她的身上,缓了口气,低声乖巧的说:“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其实我回来对司徒家没任何兴趣,我只想见一个人,等事情办完我自然会走,以后都不会再回来。”
“见人 ?'…99down'见什么人 ?'…99down'”司徒政摆明了不信。
米娅咬咬唇,不肯说。
看在他眼中却是心虚,无话可说的样子,司徒政冷下脸,他最讨厌被别人当成傻瓜来算计,他的母亲曾经被司徒冲欺瞒了多年,到最后落的一个凄惨下场,从那时候他就发誓,这辈子不会再任人摆布哦。
盯着他阴沉下去的脸,米娅本能的想跑,可是她哪里逃的了,他扳过她的脑袋笑着伸出舌头舔她的唇,将化妆师精心涂上去的唇膏吃掉大半。
“咯嗒——”化妆间的门骤然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看到里面肢体交缠的男女之后耸耸,“抱歉,我好象打扰到你了。”
司徒政因这熟悉的声音抬头,而米娅却浑身一震,几乎下意识把脸向墙里藏,手指紧张的揪住司徒政的西服袖子,手指紧了松……松了又紧。
她这一慌张的举动落入司徒下的眼睛,薄唇轻撇,语气暧昧的半开玩笑:“知道打扰了还不走?”
“!”那男声里尽是笑,转身离开前解释说,“我可不是有意的,我在找娇娇,她刚才一进来就没影了,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那你可要把我的宝贝妹妹找到,不然我可饶不了你。”司徒政笑着看秦桑岩离开,又低头看了看恨不得钻进墙缝的女人,不禁若有所思起来。
等到外面响起脚步声,米娅借此推开司徒政,飞快的跑出去,一头扎进洗手间。手刚伸到感应龙头下方,身后响起小心翼翼的纤细声音,“烟儿?”
米娅背脊僵了僵,弯下身洗手的动作没停,只听那纤细声音的主人脚步声走了过来,“烟儿,我是你姐姐,司徒娇。”
水流哗哗的响,米娅旁若无人的洗干净手,看着镜中掉了大半的唇膏,索性用纸巾全部擦掉,顺带狠狠擦掉司徒政的气息,这才转向略带讨好面孔的司徒娇,冷淡的说:“对不起,司徒小姐,麻烦,让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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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因为查一些旗袍的资料这一章更的有点晚,万分抱歉!!
第一百十八章 耳光
“我早已决定,对你,我不会放手。唛鎷灞癹晓”他痴迷的看着她的容颜,笑的温柔,“我很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抱歉,曾经那样伤害过你,如果可以,请加倍还给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
她暗暗咬了咬牙,实在做不出任何表情来迎合他的深情款款,她不是****,一个伤害过她的人她不会再相信第二次。
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她轻声道:“司徒政,能先放开我吗?我被你压的难受。”
司徒政松开她,月光透过车窗洒进来一片迷蒙的清光,他手指如羽毛一般轻滑过她的脸颊,声音轻的像梦,“娅娅,我爱你!你想象不到我有多爱你。”
她轻轻拨开他的手,扭开了头,“别说了,我知道在你心目中还有些东西比我重要,对不起,你的爱我不能要,也要不起。涔”
“你太倔强了,娅娅。”他叹息着,“相信我,你是最重要的。孩子的事我已经说了,我不介意,你如果喜欢,以后我们可以领养一些孩子。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哪怕我一无所有。”
“一无所有?”她呆呆的望着窗外摇曳的树影重复道,“我不需要你放弃什么,因为我没什么给你,你也知道我爱了他十几年,心已经伤透了,那里除了荒草就是一片废墟。”
“没关系,我会你心里照进阳光,让你一点点爱上我。今天为什么让我吻你,难道不足以说明你对我并没有排斥和厌恶吗?翳”
“是,我不否认,你半夜从北京跑过来看我,第二天天不亮又飞回去,你还贴心的给我买袪疤产品,从来没有人对我这样好过,除了你。”
他大笑起来,执起她的手放在唇亲反复亲吻:“不讨厌我就好,娅娅,把你交给我,以后我不强迫你,我们一步步来,直到你爱上我为止。我会用我一辈子的时间去呵护你,让你再也不会受到伤害。”
面朝着窗外的容颜划过一丝不容易察觉的阴暗,她转过脸来,却是浅浅带笑:“给我些时间考虑行吗?”
她这抹笑如拨开阴云望见太阳的笑脸,司徒政惊喜的又吻了吻她的手:“行,怎么不行,你慢慢考虑,考虑好了给我答复。”
五分钟后,米娅摇着手站在夜色中,看着悍马车带着兴奋的声音开远,她眸中盛着的璀璨笑容变得森然,手慢慢放下,揣进了大衣口袋里,垂脸埋着头用钥匙开了楼下的电子大门。
每走一层楼,感应灯就会应声而亮,她一级台阶一级台阶的上,唇齿间还留有他的气味,冷着脸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开始擦唇,擦的用力,没两下嘴唇就火火的疼起来。
这还不够,她进门第一件事进浴室,水龙头拧到最大,拼命往嘴里灌冷水,再往牙刷上挤牙膏往嘴里塞。
当身边出现一抹身影时,她只是淡淡掀了下眼帘,随后继续刷牙。
秦桑岩手臂伸展,冷不防的攫住她的下颚,嗤之以鼻:“别刷了,再刷也刷不干净,只会让你更脏。”
她不理他,手中机械的刷着牙,白色泡沫一点点淹没红肿的唇瓣,他上前扳住她的肩膀,一把甩开她嘴里的牙刷,对着她的嘴就狠狠的吻下来。
这不叫吻,更像是一种厮杀,他咬着她的唇,疯狂而狠戾,大有把她两片唇硬生生撕掉的冲动。
她一愣,不甘示弱,毫不躲避,张开唇就咬他的舌头,反被他灵巧的闪过,乘机含住她的舌,用力的吮-吸,一时间两个人满嘴腔,满脸都是牙膏沫。
拿他没有办法,她恨恨的骂:“不是嫌我脏吗?你这样更脏!畜生!”
“对,要脏就一起脏。”他无耻的笑着,扣着她的双手力道放松,却把她压到瓷砖墙壁上,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