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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王朝 ii 砺金+番外 昭之心 by风弄第8部分(2 / 2)

一顿饭吃下来,不胜酒力,连眼前人影家具都是摇晃的了。

原本打算留住一晚,不经意目光斜到院子里,隐约想起上一次在年宅里夜里喝醉了的不堪之事,猛地惊畏起来,无论如何也不肯住。

托辞说答应了白雪岚当晚必须回去,谢了姐夫姐姐,硬是上车回白公馆去了。

上车时犹逞强,自己抑着酒意开了车门坐上去。

到了白公馆门前,却撑不住了,视野模糊,膝盖也是软的,被夜风一吹,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慌得护兵们忙扶住他。

听差们不敢怠慢,赶紧跑进去报告总长。

白雪岚正在书房里边批公文边等着他,一听宣副官喝得大醉,丢了公文就匆匆赶出来。

把宣怀风半抱半捧地弄进睡房,帮他宽了衣,啼笑皆非道:」放你一天假,你就野成这样了。真看不出来。」

叫人拧了干净冷毛巾来。

白雪岚挽起袖子,帮宣怀风擦了把脸,又取了醒酒石,要宣怀风张嘴含着。

宣怀风酒量向来很浅,偶然一醉,比平日任性了不止百倍,不管白雪岚怎么说,就是把头左摇右摇,不肯将醒酒石含到嘴里,忽然,又蹙着眉连声低嚷:」不好,心噔噔噔噔直跳,好不舒服……」

云霞满脸,风流入骨。

吐字间,一股香甜酒意热热地冲到白雪岚脸上。

白雪岚浑身热血,顿时在火炉上烧起来似的。

昨晚因为宣怀风说胃不舒服,到底没得手,今天是万万不能再客气了,微微笑道:」心跳得厉害吗?我帮你顺顺。」

手探进去,解了宣怀风里头的小单衣。

白雪岚浑身热血,顿时在火炉上烧起来似的。

昨晚因为宣怀风说胃不舒服,到底没得手,今天是万万不能再客气了,微微笑道:」心跳得厉害吗?我帮你顺顺。」

手探进去,解了宣怀风里头的小单衣。

宣怀风吃了酒,正满口嚷热,突觉身上一阵凉快,反而惬意地挨在白雪岚手臂上,口齿不清地说:」我再也不喝了……」

白雪岚说:」倒是甯愿你多喝几次的好。」

一只臂膀把宣怀风搂过来,另一只手搭到他胸前,指尖在那突起的小点上细细密密地挤蹭,让它挺硬起来。

宣怀风似乎觉得不对劲,晃了晃脑袋,勉强略偏过头,问白雪岚:」你做什么?」

白雪岚见他这星眼微饧的样,魂魄已飞了大半,低笑着说:」做了你不就知道了?」

宣怀风被他摸得浑身又痒又软,缩着脖子,腰肢微扭,见白雪岚笑,他也懵懵懂懂地呵呵笑,两片薄唇带了酒色,胭红莹透,诱人地半张。

白雪岚忍不住凑上去吻住,舌头探到宣怀风嘴里,缠着柔软的丁香,慢慢吸香甜的津液,大手顺应着心情往下摸,满掌滑如脂玉的触感。

把宣怀风吻得胸口微痛,哼哼着发出轻微的抗议,这才松开。

不一会,连宣怀风下面的布料都褪尽了。

宣怀风本来觉得热的,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又觉得凉了,赤着的小腿有半边肌肤贴着大床的黄铜镶边,打了个小小的冷颤,将醒未醒地,往自己身上瞧了瞧,痴痴地问:」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白雪岚柔声说:」冷吗?我来暖和你好不好?」

把宣怀风抱起来放到床中央,手掌伸入两个膝盖中,缓缓往上。

两腿一被打开,宣怀风眉头就蹙起来了,他虽然酒沉,可隐隐约约还是知道一点事的,在床上摇摇晃晃地想坐起来,被白雪岚含笑轻轻一按,又倒了回去。

见不得人的地方被人肆意轻薄抚摸,宣怀风心跳得越发快了,仿佛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勉强按住在自己两腿间殷勤的手,半闭着眼睛,低喘着乱问:」谁?你要做什么?你是谁?」

白雪岚笑道:」小东西,醉得我都不认得了。」

伏下半边身子,在他额上、鼻尖、唇上、脸颊上乱吻了一气。

宣怀风吁吁地喘了一会气,发现那手又在自己身上乱动了,而且竟有要更放肆的意思,赶紧又按住,若在梦中一般低低声地问:」奇骏,是你吗?」

白雪岚脸色刷地一片灰白。

就像大热天的,原本浑身淌汗的人,忽然掉进了严冬的冰窟窿,一下子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一点不剩地冻住了。

浑身发寒。

冷到骨子里。

什么都不能想。

脑子稍动一个念头,这硬成寒铁的四肢身躯就要裂了,碎了。

化成一地渣子,碾成灰。

一瞬间,温柔的眼神变得令人可怖的扭曲狰狞,他直想一耳光甩在这张他最爱的俊美而毫无瑕疵的脸上,把这该死的混账打醒,打懵。

揍得他嘴角鼻子一起淌血。

揍得他痛哭流涕,为自己这样伤他的心而痛苦,而跪下苦苦求饶。

如果不是寒冷仿佛千斤罩一样笼住了自己,如果不是身体僵硬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白雪岚觉得,自己一定毫不犹豫地动手了。

恨不得……杀了这无情的。

他连鼻子里喘出的气,都是冷的。

死死盯着躺在床上,刚刚还带给他无限欢乐甜蜜的人。

宣怀风却丝毫不察,他只恍惚知道在身上乱摸乱碰的顽皮的手终于停下了,掌心老老实实地贴着自己的腿侧,只是为了担心它忽然又动起来,宣怀风还是拿手轻轻按着,含混不清地喃喃:」是你吗?你来我姐姐家做什么?这大半夜了……」

像是自言自语。

醉沉了的人的话。

白雪岚听着他低微的,好听而温柔的声音,一股酸涩忍不住涌上来。

他知道,这些话不是对他说的。

是对林奇骏说的。

宣怀风,就算醉死了,嘴里还是只有林奇骏。

他白雪岚呢?连轻烟,连灰,都算不上!

白雪岚越想,酸涩便越重。

酸涩越重,越无法压住心里那无可发泄的羞辱和恼恨,眼神渐渐邪鸷起来。

对。

白雪岚恶狠狠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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