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下午让保洁阿姨去做了卫生。怕苏壹敏感,又解释道,不是因为担心家里脏才来你这儿。
我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苏壹拉长尾音,笑得甜蜜,你也想我。
手指被捏,下巴被捏。
锦缘洗澡没花多长时间,出来时苏壹也做好了意面,分装在两个盘子里,分量都不多。
吃饭前,她把锦缘带到玄关:先录一个指纹,再吃晚饭。
这晚以后,锦缘也能自由出入这个家的家门了。
锦缘好似累到了,吃了晚饭就上了床,等苏壹洗完回屋,床上的人已迷迷糊糊。
校草温顺地蜷在锦缘身旁,身子紧贴锦缘露在外面的手臂。
既然锦缘不介意,她也就没有把校草赶下床。
校草只是在天冷的阶段会跟她一块儿睡床,等再过些日子热起来了,校草和校花基本就睡窗台或客厅地板。
从更宽敞的另一侧坐上去,伏低身子问:睡着了么?肚子疼不疼?
锦缘疲倦得睁不开眼,还有些意识,似呜咽般答了声:没事。还顺手摸了摸毛茸茸的校草。
安了心,苏壹关灯躺下。
她已换了薄被,两人一起盖也不会觉得大热。
熟悉的气息靠近,锦缘本能地又侧了侧身体,这样就把整个背部贴入了苏壹怀中。
才洗了澡又吹了头发,苏壹身子温热,掌心自然也温热。
感觉到背后及腹部的温暖,锦缘从困意中找回一丝清明:明天送我去公司,接下来几天我会有很多工作要处理,可能顾不上你。
嗯,那这两天我不黏你。想到殷莉走了,苏壹又问,明天的例会还照常开吗?
嗯?
我是说,明天周四。
开。
殷莉走了,就又是锦缘负责品宣了。
见面的机会是多了,可她现在并不想锦缘管那么多,累得慌。
宝贝,她的手轻轻按揉了一下,这个周末是母亲节,你往年有给阿姨买礼物什么的吗?
过了会儿锦缘才答:没有。我们家平时不怎么在意这些节日。你是做策划的,像此类非传统意义上的节日,时间节点大都过于商业利益化了,形式感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