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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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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寸月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幕,妍子冲着她直笑。她耀眼的笑容,竟让巩寸月有片刻分不清,是属于天使抑或是魔鬼的微笑?

“我刚打电话告诉哥哥……事情经过。”妍子咬着冰棒,含糊的说道。

诊疗室一角,医生正在治疗巩寸月手肘上的伤。消炎水洒下,她吃痛的频皱眉,没太注意妍子刚说的话。

伤口不大,只需缝个几针,医生剪下打结的细线,上了点药,盖上纱布,贴紧胶带。吩咐一个星期后拆线,伤口尽量不要碰水。

巩寸月谢过他,和妍子离开诊疗室。

她抬起手肘审视伤口,一出门口就被人抱了满怀。巩寸月惊讶的抬起头来。

“项……”话还没说完,项俨就把她搂得个更紧。

“接到电话,我的心跳几乎停摆,你没事吧?”

巩寸月想回答,脸颊一热,却忘了该说什么。

他的焦急显而易见,只是他弄错对象了。他抱的不该是她呀!

与他相识以来,巩寸月首次慌了。她善于应付的是狂妄的他,并不是眼前焦急又语带惧意的项俨。

她从未把他挂在嘴边的爱语当真,实在是因为太了解他的个性,不相信他会将爱轻易的托付给女人。也难怪她,从未没有过的案例要她如何置信?

父亲的生日宴会之后,隐约觉得他有所改变,说话不再拐弯抹角,一举一动不再令人联想到阴谋,人也变得顺眼多了。

总觉得他刻意收敛自己的个性,又像是在期待某个未知的结果。她仍是不懂他的……

“怎么不回答我?”项俨一手揽紧她的腰,扬手将她的长发塞在耳际。

他的手所到之处又燃起一串红晕,巩寸月掀起眉睫注视他。半晌才回答:“我没事。”

项俨浓眉一挑,托起她受伤的雪臂。

“那这是什么?”

“擦伤而已,不严重。”

“知道是谁干的?”项俨心里有底,问她只为确定自己的预测。巩

寸月瞪他一眼,妍子应该已将经过全部告诉他。“你早就知道,还问我?”

“我想听你生龙活虎的声音。”项俨含笑回答,一扬眉,把一旁看热闹的妍子支开,扶着巩寸月坐进走廊的椅子。

“我很好,手上的伤~星期就可恢复。”她再次强调。

“刘家公子可不会太好。”项俨眼眸冷光乍现,阴狠的野兽本性在眼中闪耀。

这会儿,他又回复原本的项俨了。但为什么……她面对他时,却不再有如履薄冰,如临深渊的厌恶感。

“不帮他说情?”项俨颇觉意外。上次宴会,她可是义正是辞试图替刘俊杰脱罪呢!

“谁?”她漫应道,心不在焉的端视他的脸孔,一遍又一遍,努力许久仍得不到答案。

“寸月,你不专心。”他现出眩人的笑容,话中的指控和温和的表情根本不搭。撩人的低沉语调如轻风般吐露出来。“你把我从头看到脚。又直盯着我的脸看,你在用你的眼神吃我么?”

巩寸月心脏猛跳的别开脸。不平在心里嘀咕,她不过是在观察,哪有他说得如此不堪哪!

“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你若是直接扑上来,我会更开心。”项俨笑开了脸。

她转头狠瞪他一眼,直想抹掉他脸上志得意满的表情。“拜倒在项先生面装裤底下的美女何其多,不差我这一个。

“偏偏寸月是我最想要的一个。你说,怎么办才好呢?”他一脸无奈,期望她能指点迷津。

“你的玩笑话说够了!”少见的火气也被他时常提出的话惹毛。

“到现在,你还认为我在开玩笑?”是他的态度不够认真,还是以往的形象给她先入为主的坏印象,令她执意不信他的话。

“不是吗?”巩寸月回瞪他。

“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认真。

巩寸月弹跳起身,不可置信的注视他。他不可能是说真的……

“肯信了?”项俨扣住她的手腕,强迫她坐下。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良久,绽开笑颜。对于感情,她一向任其自由发展,全凭她的感受决定接不接受他人的爱意。或许是因为对象是项俨,他的复杂倒成了令她不安的因素……她实在不必烦恼,就让它顺其自然吧。

“你的笑容令我百看不厌。”项俨把玩她纤细的手指,如同爱抚般轻拂过她的每~截指尖,并将她的手凑近嘴唇。

巩寸月得知他的意图,急忙抽回。他轻轻一使力,便又牢牢锁紧她的手。巩寸月脸上的红晕逐渐泛开,碍于两人身处人来人往的走廊,不便与他拉拉扯扯,仅以眼神控诉他不当的举动。

项俨好整以暇的欣赏她的娇羞,与他对话从不退缩,即便身在酒店也没露出丝毫不安的她,竟会因小小的亲密举止而躁红双颊?真是有趣极了。

他情难自禁的落下一吻,在她的手背上浅浅烙印下爱意。嘴唇与肌肤相触,灼热的触感同时冲击两人的心,回荡在周遭的气息甜美而诱人,足以令两人深陷其中。

许久,他放开了她的手。

巩寸月愣愣地收回手,出神的盯着自己的手背。想起自己未完成的任务,她惊呼:“我的资料……”印刷厂还等着要——

“妍子帮你送去了。”

巩寸月点头称谢,一时间找不出话说、

项俨也只是拿眼瞧她,不准备开口。

“你打算如何处置刘俊杰?”她问。

“他的命运已经注定。”唯一不同的是,监狱或地狱,刘俊杰已逼他做了抉择。在刘公子有意对付他身边的人之时,应该觉悟他项俨不是以德报怨的善心人。

“你不会是想……算了,当我没问。”他不是会采纳旁人意见的人,就算知道又能如何。

“别担心,我不会让刘公子痛苦太久。”

他嗜血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再问也是白费。

项俨无意再继续这个话题,忽尔改口问道:“想知道你的沈大哥在哪吗?”

巩寸月愕然。“不是在中东?”

项俨嘴角微扬。“想知道,今晚来我家。”

“何不现在就告诉我?”巩寸月拱起柳眉。

“我想,可是我不能呀,地址和电话都放在家里。”他无可奈何至极。

天知道他的诡计有多明显,她当然看出来了。他悠然的放下约饵,等着她这只笨鱼揍过去咬食。明知有诈,她仍是得去,至少她得试着和沈大哥联络,劝他打消念头回台湾。不过……“今晚不行,我和令杰约好一起吃饭。”

“好,”他浅笑。“明晚我等着寸月大驾光临。”

如果早知道项俨的笑容背后藏着诡异的计策,说什么她也不会老实招出与今杰的约会地点。

她和令杰两人进了餐厅,椅子都还没坐热,项俨就窜到她身旁。

“真是巧啊!寸月。”笑眯成一直线的双眼,看得出来项俨开心得紧。

“太‘巧’了,项先生。”她则毫无笑意。令杰告诉她,有要紧事找她商量,项俨一来,等于杵了个外人在这,令杰还肯说吗?“我很乐意邀你同桌,但我和令杰有事要谈。

知趣的人都晓得主人已经下逐客令了,但项俨却像是听不懂似的,硬是坐进了寸月身旁的座椅。

“你们谈你们的,我不是会到处嚼舌根、道人长短的人,寸月可以放心。”

“这位先生,寸月的意思是想请你换个位于我们有事要谈,不希望外人在场。”巩令杰看不下去,干脆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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