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墨墨理所当然的说:“跟我认识了那么多年,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性格。”然后又给斌杉抛去一罐啤酒,“光喝啤酒有什么,过来吃点东西呗。”
说话间,他已经把在秦书在超市里买来的零食一一拆开在桌子上摆好,又从塑料袋里掏出十几罐啤酒放好,摆明了是想灌醉斌杉。但斌杉也不是个傻子啊,在那么浅显的陷阱面前,他喝了四五罐啤酒吃了几包零食之后,便拍拍肚子打了一声饱嗝,对黑墨墨说:“饱了,不喝了。”
黑墨墨还想极力挽留,“那么多东西……我和秦书吃不下……”
斌杉无所谓的说:“食品的保质期一般有几个月,不怕。”
黑墨墨见一计不成,果断放弃这一招,转而指向桌子上摆着的啤酒,“可这些就解冻了就不好喝了。”
斌杉扬起下巴,指了指低头默不作声,明显在装死的秦书,“我记得以前和秦书喝过酒,他酒量不错,可以喝。”
黑墨墨的眼刀立即飞了过来,“是吗?”他的脚狠狠的踩着秦书的脚面,“呵,你不告诉我我都不知道呢!”
秦书在心里默默流宽面条泪,脸上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个嘛……我很久没喝了,酒量早就退步了。”
“不会吧!”斌杉佯作讶异的瞪大眼,“我们上个星期才刚喝过酒……”
“呵呵……有吗?”死冰山,你害死我了!秦书在心里把斌杉狠狠胖揍了一顿,扭曲一张俊脸故作感慨的说::“哎,可能是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的关系吧。”
“那需要我给你介绍医生吗?”黑墨墨狠狠的瞪着他,脚下一直用力。
原本他是计划着把斌杉灌醉了之后,就把之前受过的委屈全部还回他的身上,哪知道却被秦书这个家伙给坏事了!——你说,你那么会喝酒干嘛?!黑墨墨对着秦书使了个眼色,无声的把这句话传递给他。
秦书两只眼睛骨碌转了一圈,同样回了他一句——我也不想的好吧!谁知道你们会结下梁子。
黑墨墨眉毛一扬——你是说……这都是我的错咯?
秦书眼睛朝上看去,又朝下——我可什么都没说。
黑墨墨翻了白眼——你确实什么都没说,你在和我使眼色,不过你倒是快点给我想一个办法啊!
秦书看了看斌杉——实在不好办啊……
黑墨墨凶了他一眼——不好办也必须给我办好!
秦书咧嘴一笑——要不,用你的魅力把他掰弯?
黑墨墨眼睛一亮——确实是个好主意!到时候我就让他跪在地上好好的求我的原谅!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东方猫猫猫、借用耳机、人不犯二枉少年的地雷
54宝宝出生了
第五十三
乍一听闻有人在锦佘心里占有和自己同等的位置;刘芒心里颇为不是滋味——没能在那个村子里生活太久;他无法理解大长老所处的究竟是什么位置。不过,要真的用例子说明一下,大概就是类似于毛爷爷时代;百姓们对领导的盲目崇拜与顺从。
这种情感无关情爱;唯有发自内心的遵崇。
毫不夸张地讲;村子内所有初开灵识的小蛇精都曾经受到过大长老的照顾。于他们而言;大长老既是不可亵渎的存在,亦是他们努力的目标。
一千年的修为只差最后一步便可以得道成仙;并不是每条蛇精都有这个恒心、毅力;以及最重要的是;看他是否有这个机缘。
眼见刘芒快要被滔天的醋海淹没,锦小蛇笨拙的想要转移开话题。然而恰好就在此时,他的视线不小心越过刘芒的肩膀,眼尖的瞧见放在——由棉花团堆就而成的——小窝里的蛇蛋身上出现了一丝令人不易察觉的细纹,紧接着又出现了第二条、第三条……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内整个蛇蛋的顶端密布着十几条细纹。
“你、后、你看后面!”锦小蛇惊得差点说不出话来,一时间之间竟忘记起身去查看。要不是后来刘芒反应迅速,估计他都快忘记这茬了。
被拉着走到放蛇蛋的矮柜面前,锦小蛇紧张得两手交握在一起,神经兮兮的小声叨念:“破了破了……”只要一想到即将成为人(蛇)父,他的心里就按捺不住的激动。
“小声点。”刘芒嘘的一声,一双眼睛牢牢的黏在蛇蛋身上——天知道他现在的心理有多么的微妙,他还是第一次那么近距离的观察到卵生动物的出生过程,而且还是从他身上掉出来的。如果小蛇顺利出生以后,他到底该让小蛇称呼自己为父亲呢……还是母亲?
喀嚓……细微的声音仿佛被放大了几千倍。
锦小蛇蓦地停止住自己无意义的举动,像是害怕惊吓到小蛇一般,不禁闭上嘴巴屏住呼吸,一双圆圆的杏眼瞪得大大的。
小蛇快出壳了。
只见原本细纹密布的蛇蛋顶端被破开了一个小洞,随后在不到五秒的时间里那个洞口变得越来越大,一个圆圆的小脑袋探头探脑的从里面钻了出来,绿豆般的小眼睛恰好和锦小蛇来个深情对望。
这是一条有着浅金颜色的小蛇,小脑袋上面还顶着一块破碎的白色蛋壳,只有手指粗细的身躯挂着黏腻腻的透明液体。
锦小蛇两眼放光,几乎就要迫不及待的将刚出生的小蛇拽出蛋壳,却被刘芒眼疾手快的给阻止了。
“不要乱动。”刘芒谨慎的抓住锦小蛇的手,解释道:“刚出生的小动物们都很脆弱,一不小心都有可能把它给弄死。”
锦小蛇一听到死字,整个人犹如受到惊吓的兔子一般,猛地往后倒退一步,紧张兮兮的说:“那、那我不靠近它了!”向来崇尚爱护生命的小蛇可不想有一天会成为杀蛇凶手,即便这事还没有发生,但也要扼杀在摇篮当中。
后退到自己自认为安全的地方,锦小蛇隔着一米远的距离观察着小蛇从蛋壳里面爬出来,蜿蜒爬行的身体还带着未干的粘稠湿润的液体,在光滑的棕色矮柜上面留下一道水亮的痕迹。
“站那么远干嘛?”刘芒忍俊不禁的笑着朝紧张过度的锦小蛇招招手,“站那里你能清楚的看见孩子到底长什么样子吗?还是你不想看看它?”
怎么可能!锦佘下意识的反驳,他当然想仔细的看看小蛇到底长什么样子了,天底下有哪个做父母的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只是……当一回想起刘芒方才的警告,锦小蛇又变得有些犹豫了,踌躇着不敢上前。
“我……”锦小蛇苦恼的咬着下唇,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小小声的道:“你不是告诉我它刚出生还很脆弱吗,我怕自己会不小心捏伤了它。”
刘芒听了,愣了一下,转而大笑出声,“我当你在顾及着什么呢,只要你小心点不就得了!”说着,在锦小蛇怀疑的目光下把小蛇抓到掌心当中。
“怎么样?”刘芒得意洋洋的抬起下巴。
锦小蛇崇拜的看向刘芒,两只眼睛几乎都要放出光芒来了。“我、我也想试一试!!”他雀跃的把手伸到刘芒跟前,一双漆黑的眸子带着掩饰不去的巨大喜悦。
看样子,就像是一个终于得到了玩具的小孩。
“它好软啊……”锦小蛇陶醉般的说,“而且还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瞧瞧这金灿灿的颜色,圆圆的脑袋,尖尖的尾巴,那一样不是上帝精工雕琢而出的?
刘芒额的一声,默默黑线——不是他愿意打击人,只是在他看来,除了鳞皮的颜色不同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