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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2 / 2)

盛夫人这才抬起头来,“回府去。”

玉影这才吩咐车夫回府。

回到了卫国公府,盛夫人下了马车便问守门的人,“国公爷呢?”

守门的人忙回道,“国公爷刚刚回来,正在外院书房里。”

盛夫人早没有在宫里的那份镇静了,她对着身边的丫头摆摆手,疾步向里走,“快去请国公爷来后院。”

跟着的丫头见盛夫人一脸急色,急着让人去请卫国公盛泽润。

待盛泽润到了后院正房,盛夫人正在来回踱着步子,见盛泽润进了来,盛夫人遣出服侍的人,便把在冠秀殿里秦贵妃所言皆告诉给了盛泽润。

卫国公盛泽润皱了皱眉,先安抚起盛夫人来,“你不必担心,此事我来过问,你只当不知晓就罢了。”

“国公爷……”涉及到女儿,盛夫人如何会不担心,她追问起盛泽润来,“贵妃那里似乎势在必得呢。”

盛泽润摆摆手,对着盛夫人笑道,“你且放心罢,此事我自会安排下去。”

听了盛泽润如此说,盛夫人也不再追问,盛泽润又和她说了几句闲话,便离开了正房。

出了正房的盛泽润直接去了外院书房,他吩咐起身边的小厮,“待大爷回来,叫他来见我。”

所以在盛信廷刚一回到卫国公府,便有下人请他去了外书房。

进了书房的门,盛信廷就见父亲盛泽润坐在书案后紧皱着眉头,“父亲,您叫我?”盛信廷施礼道。

盛泽润望着眼前的盛信廷,眼里全是与有荣焉的自豪。儿子的身姿愈发挺拔,似乎是一夜间,他便成了一名高大英俊的男子了。

盛泽润的眉眼都染上了温和之气,便是心里有许多烦闷,盛泽润还是对着盛信廷一笑,“廷儿,为父这里正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

盛信廷知晓盛夫人今日入宫一事,猜想父亲的担忧和今日盛夫人去冠秀宫有些关系。

“父亲请讲。”

盛泽润长长的叹出一口气来,把秦贵妃和盛夫人的话一并说了出来,末了盛泽润说道,“你母亲是担心你二妹妹和顺亲王定了亲。”

盛信廷抬起头来,微微一笑,“父亲只管告诉给母亲说,二妹妹身子弱,要调养几年,待调养之后再和顺亲王定亲亦不迟。”

这样拒绝的话,盛泽润自然也早想到了,他摇了摇头,“我怎会想不到拒绝呢,可是万一秦贵妃请了太后的懿旨呢?”

盛信廷眼里全是不以为然,叫人看着也不敢小觑他,“父亲请仔细想想,若是秦贵妃真能请得动太后的懿旨,何苦再去告诉给母亲呢?太后那般精明的人,岂会做这种不讨好的事呢?只怕是秦贵妃为了唬了母亲罢了。而且,父亲再想,若是秦贵妃真是毫无顾及,她又岂会和母亲先说,直接去请懿旨就好,这就说明她还是有所顾及的。”

儿子的几句话让盛泽润顿时心下分明,他也不是个糊涂人,怎么会想不明白儿子话中的含义呢?秦贵妃之所以没请懿旨来和盛夫人说,那是因为她在意盛信廷的感受,不忘给盛家留了回旋的余地。

“好好!”盛泽润心头的一片云彩都散了去,他连叫了两声好,“我一会儿就告诉给你母亲去。”

盛泽润欣慰的望着眼前的盛信廷,不住的点着头。

儿子长大了,已经能帮着他拿主意了。

“这几日里你还那么忙么?夏躁日盛,可叫你身边的人多帮你煮些凉茶来喝么?”盛泽润对盛信廷一直关怀备至。

盛信廷在自己父亲面前的笑容都显温和许多,“父亲放心,服侍的人倒极周到。”

盛泽润又想起一事来,“前几日仲书侯还想帮你提一门亲事,我想着回来和你说上一说呢。”

“父亲,”盛信廷的语气一重,“您就别操心我的婚事了,我自有主张。”

盛泽润听了盛信廷的话不但没生气,倒乐了,“这可不就是心里有心上人了?是哪府的姑娘家?性子如何?”

盛信廷的声音微重着唤了声父亲,却有几分意气一般。

盛泽润哈哈笑着摆摆手,“好好,为父不再问了就是。”

盛信廷脸色略红,盛泽润瞧着便对他摆摆手,“回去罢,只是有一件,你也不小了,待中意哪家姑娘,便回来告诉给为父,我选媒人替你去提亲。”

盛信廷谢过了盛泽润,退出书房去。

当盛泽润提到亲事时,他脑子里不由自主的跳出雪兰的模样,也见过大风大浪的盛信廷忽然觉得胸口猛涨,一颗心似乎都要跳了出来。

也不知晓她的身子大好了没有?

盛信廷心下想着,沿着小径往自己的书轩而去。

雪兰的身子好了许多,大小姐抽空来瞧了她。

“二妹妹可比从前好了许多呢,前几日二妹妹的脸色都怪吓人的。”大小姐一想到雪兰当时通红的脸,就想到了被烧红起来的炭火。

第二百八十四章 受损

雪兰谢过了大小姐,把大小姐让到座上,“三妹妹呢?”

大小姐也极厌三小姐,她冷笑一声,“她还能如何?闹得回了娘家,三妹夫也没来接她,到底是她自己又回了去的。”大小姐说着,望了一眼正用银签子扎蜜饯的雪兰,又道,“许是她怕二妹妹的病好了,和她算帐。”

雪兰放下银签子,眼中冷了几分,“若是她还在,我倒真想好好问她几句话。”

大小姐轻叹一声,“你身子才好,我本不该和你说这些的话,你快别气了。”大小姐说着,从丫头佩雯的手上接过了一个木匣子,笑道,“这里面是我去庙里求来的一道符,二妹妹戴上或是压在枕下保个平安罢。”

雪兰笑着谢过了大小姐。

待大小姐走后,雪兰打开了匣子,先让南月看了符。南月拿起符贴看了许多,才放了下来,“这符倒没什么事,小姐不如把符放在一旁不用便是了。”

雪兰想到南月说得有几分道理,于是点头,让王嬷嬷收起了那个小匣子。

可是谁也想到,当晚雪兰又病倒了,且腹如刀绞。南月先慌了起来,她给雪兰诊了脉后脸色全变。

南月也不等洛璃来问,急匆匆的出了去,洛璃在她身后唤了好几声,南月也没回头。

洛璃气得直跺脚,她叫过喜鹊,吩咐道,“快去告诉给大爷,就说小姐病得厉害,叫他快请太医去。”

喜鹊早听雪兰隔窗痛苦的呻吟声,她心下已大乱,听到洛璃的吩咐才忙着去了外院。叶建舒不等太医来,先到了兰园。

“怎么了怎么了?”叶建舒因来得着急,脸色涨得通红。他几步到了内室,看向雪兰,却见雪兰捂着肚子蜷缩在床上,豆大的汗滴从额角流了下来。

叶建舒大吃一已应该,“这……这是怎么了?!”

王嬷嬷几乎要哭起来了,“奴婢也不知晓小姐是怎么了,才刚刚也没见怎么样,一觉醒来就说肚子疼,奴婢以为是受了寒,给小姐拿了手炉来暖,可是依然没见好,小姐还说疼得越来越厉害了!”

叶建舒皱紧了眉,正要遣人问太医来没来,就听得院里有脚步声。叶建舒隔窗看到南月引着一位郎中模样的人向里面走。

叶建舒连忙迎了出来,待郎中进了房里,他才认了出来,就是给叶世涵施针的郎中。

郎中也不和叶建舒打招呼,直接问道,“人在哪呢?”

叶建舒忙向里引,郎中随着叶建舒进了内室。

早有丫头听到动静把床前的绡纱放了下来,郎中忙着先给雪兰诊起脉来。

待郎中诊过了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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