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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1 / 2)

>一张泛黄的布贴,硬给她粘上了。

苏锦凉狐疑地探着手腕嗅了嗅,还可以闻见略为呛鼻的味道。

庭燎妖娆地绕了绕垂发,侧卧下去软语道:“本公子的灵药不轻易给人的,你要好好珍惜哦~”再附上媚眼一个。

苏锦凉本能就哆嗦着想撕了丢掉,但想起弱水曾说:自己所擅不过观星窥命之术,习医唯略懂皮毛,檀放师妹虽专修于此,但天资有限,未能卓尔。几弟子间,有一医术超群,堪比师傅的,便是庭燎。其技法,要言起死回生也不为过。

苏锦凉想了想,还是贴着吧,贴着,受一时之辱,等手好了,打起架来占得上风,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是?

眼看着要好了,前几天因庭燎说顾临予坏话时打的那一架又给折了,修养了两日,今天又杯具了。

苏锦凉那个气啊……一腾火还没发上来,庭燎今日竟出奇的识趣,握着她的手就揉住了,陪着笑道:“凉子我错了,是为夫的不好。”

庭燎总爱随着自己性子叫她,今日小傻明日呆花的,叫一个忘一个,最近在她手机上看了动画,学着小日本叫凉子了,但叫得实在和娘子似的……这在外人眼中,是一副多么伉俪情深的画面啊……

于是安陵昊又闻得消息,座下第一门客不再干招蜂引蝶、夜御数女的生活,谈起婚娶了,此乃府中第一奇事。

苏锦凉最怕庭燎这绵里金针的样子,立马把话题扯去了正事上,两人拣了个墙角说话。

“李子尧这次来朝,和安陵昊有什么暗通款曲么?”

庭燎听见是正事,才直了身子,但仍旧是不大正经的样子,懒懒地侧靠在墙上,漫不经心地:“他关心李子尧的事?”

苏锦凉扬眉:“别绕圈子,有是没有!”

庭燎轻离了墙,踱步漫道:“有是没有有何相干,他如今要在意的是青阳家的兵权最后

82、75 帝王旧迹今人赏(一) 。。。

落在谁手里,李子尧区区八千散兵成得了什么气候?”

“这干青阳家什么事?青阳将军不是没有异心么?”苏锦凉奇道。

庭燎随意拈下一朵海棠,嗅了嗅,什么也没嗅着,随手丢了,回头道:“眼下是没有,待那皇帝归了西,青阳将军再效忠谁就不一定了,再来,青阳将军如今已如斯岁数,儿子青阳恪又雄武有谋,子承父业是迟早的事。”

庭燎曾说过,原本推灭前朝,安陵广应是在长安城称帝,尽掌天下的,不知何故,竟舍了半壁江山,来了这金陵偏都,当时朝堂重员大多未随他至此,唯独只有青阳策将军,抛家傍路,帅十万大军渡河南下,硬生生在这建邺城上建起了金陵胜景,说起来,若要论算这十八年来的昌平盛世,青阳将军当是居功至伟,这一段毕生追随的衷心,据说还是因四十年前一段不为人知的情谊。

“青阳恪同三殿下是拜把子的关系,你说这兵权若要落到了他的手里,再加上原本就挺着三殿下的郑将军,他顾临予哪还有一点点胜算?”庭燎又前行了几步,“如今他不就是凭得他老子的照拂,才可暂且无忧么?你看待皇帝死了,这宫里哪会留他一点说话的分量,赶紧逃命是紧,还做什么八千散兵的打算!”

“庭燎!你怎么说话的!”苏锦凉听着他一口咒谁死,一口说顾临予没用的,甚是愤怒,简直想一巴掌轮上去给他砸扁了。

庭燎背着身子没瞧见她狰狞的表情,随手拈了片叶子,转着玩儿道:“所以,当下要紧的还是这青阳家的事儿,照我说,直接把青阳恪给杀了,让青阳将军只得把位子继给他们没用的老三,这样倒也方便了我们掌稳兵权。”

苏锦凉累了先前的气,再听得他这样中伤青阳炎,又草菅人命的,怒火中烧地上前狠踢了庭燎一脚。

庭燎回头见着苏锦凉是真生气了,才噤了声,拉着她手情意绵绵地摇:赔笑道:“凉子真生气啦?”

苏锦凉虽是嫌他那嘴贱,说话太没轻重,但字里行间的理据还是颇为真切的。

她一时面对这严峻的局面不知如何是好,又不好出声问他,以承认他方才说的都有理,只得憋过脸去,怒气沉沉道:“我就问你那李子尧和你上面的有没有勾搭。”

庭燎微笑:“有的。”

苏锦凉这心……“嗖”地就掉进了十二月的冰窖。

自古兵权才是硬道理,这茬儿她不上历史课也知道了,可这下一看来,竟没有哪一方是倒向顾临予的。就连青阳大将军都……

她愈想愈慌,仰头骂起那安陵昊泄愤:“你说他什么居心啊,那位子是给他亲弟弟的,又不是别人,这样他也要加害么!”

“说得好!”庭燎赞许一笑,偏头道,“你说,你毕生的理想与目标最后输在了自己亲弟弟手里,还是一个从未为此花过一分心思,只因父皇的一句话便允予了的亲弟弟,而那位独独只予了他的父皇,却是他们共同的父亲。”

“你说……”庭燎近了些视她,笑容有几分狡猾,“是你,你将作何感想?”

“况且,这也不是……”庭燎突然想起了什么,口中的话又止住了,浮起一抹更甚的调侃之意,捻着下巴琢磨道,“我看你对这顾临予当真是上心,他还安稳地在宫里呢,你就急成这样了……哎……不知道那远在战场的卫公子知道了,当作何想呢?”

苏锦凉正是慌神,听得他这一说还没立即放映过来那“卫公子”是谁,待得回神,已是一把抓住庭燎衣襟质问:“战场……他怎么会去战场!”

卫灼然上战场了……会不会有事……夏之呢……

庭燎点头赞许:“果真两个情郎一般重,一个都不落下。”

他瞧着苏锦凉面色发白,嘴唇泛干的失神样子,分明是无心再同他调笑,不由眯起眼睛打量她:这丫头平日虽火气大了易恼了些,但勉强也算好玩,挂心的人多,又心眼简单,甚好利用……不错不错。

他正想着下一步该怎么玩,瞥见院墙晃过的一抹金黄,机会就来了。

庭燎忽作一把收紧苏锦凉的腰,将她推按至墙上,一双美目转瞬不移,鼻尖亦点上了她的。

苏锦凉早已被那些纷沓的消息搅乱了心神,一双大眼慌张地视着他:“你干嘛……”

“三殿下驾到!”不远处,小厮高声朗道。

苏锦凉急乱地想脱身回头去看,却被庭燎箍得死死的。

庭燎笑嘻嘻的瞧着她:“你怕什么,演戏就当投入演像些。”

他将头埋进她的颈项,在衣襟微敞处深深嗅了一口,鼻尖顺着那玲珑曲线慢慢揉上来,直至她粉嫩白皙的小下巴。

这呼吸委实太过暧昧,喷在她的颊面鼻息,扰得人心愈发慌乱。

他贴得她紧紧地,似身上每一寸曲线都几欲相合,那一只手仍不嫌添乱地,顺着她的背摸索了上去。

庭燎的声音咬在她的耳垂畔,低沉而迷离:“我与女人们做这些事……殿下早已见惯不惯了……”

“所以……”他凝着她饱满的小唇,转神不离,像着迷了一般,手顺着腰肢愈来愈上。

“所以……”他呢喃着,再不多语,俯身即含吮住那两瓣娇红。

作者有话要说:燎哥就是个色狼。见人就揩油。大家要习惯。。

杯具的小苏。。不就是摸摸亲亲嘛……回头叫顾哥哥好好补偿你。。节哀。。阿米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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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76 帝王旧迹今人赏(二) 。。。

奶奶的!你这才消停了几日,又来了!

苏锦凉屈膝狠狠顶向庭燎下腹,这一现代女子防狼术搁在古代可能多少还是有些新奇,庭燎始料未及,吃痛低吟一声,从她唇上撤了下来。苏锦凉趁此绝地反击,按下他的背一顿暴打。

拳头还没落下两点,就听得“卡嚓”一声,右手已被庭燎只手反旋擒住,压去了墙上。

苏锦凉对这只废手翻来覆去的痛已然麻木了,倒是面前那人疼得有几许隐忍,面似忍痛又无处可抒的样子,压着苏锦凉低骂道:“装装样子会死么!我若从不与你做点什么,他安陵昊怎不生疑?”

苏锦凉怒了,亦咬牙切齿地低骂回去:“你这也叫装样子?!”

转眼,安陵昊一行便已到了跟前那条小径,庭燎见爱情动作片演不成了,便拉着苏锦凉的手换了套剧本,装似不经意转过身来,见着来人,讶异地行了个礼:“殿下。”

苏锦凉怒冲冲地,亦跟着随便鞠了个躬。

安陵昊微颔首:“公子随意,毋须拘礼。”语毕,未多作停留,一行人又向着前行了。

“庭燎恭送殿下。”庭燎牵着一头隐欲发飙的女狮子,躬身送行。

园里的桃花开了苞,不多几日便该芳菲满林。

安陵昊沉步前行,身边谋士跟了上来,附声道:“殿下对庭燎公子当真是宽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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