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此刻死去,还有什么好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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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临予……你看,我拼尽所有只求一往无前,终归还是能等到你。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这一卷完了!多不容易啊!
下一卷的线路近日决定小整改,容我缓两日。
剧透一下:重逢夏之,男主交锋,还有…………完全不一样的生活以及@#¥%……&*。
HOHO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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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青楼番外·情迷探戈 。。。
留
的
位
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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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
上
番
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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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
家
请
往
后
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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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入V公告 。。。
首先,给每一位看我文的筒子深深鞠一躬,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对入V给大家造成的困扰落落感到很抱歉。
写文以来,因为有大家的支持,才可以一直热情高涨,虽然交流得不多,但是对很多筒子落落都已经有很深的感情,看到你们说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催更,看到你们的鼓励和支持,还有对落落的关心。真的真的,落落都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感动,希望以后也能还看到大家。
V文是要配合编编的工作,其实也不贵,1000字3分钱,看完的话也就几块钱。如果留言25字就能送分。落落知道可能大家并不是不想买,就是没弄过不会弄,其实很简单,也很方便,用电话啊网银都可以,海外的筒子可以用paypai。落落自己也是才学的,一学就会,如果大家不知道怎么充的话,+落落的群,落落一定手把手的把你们教会。
真的很希望继续看到大家,大家都很可爱……
哎~~真的虚弱鸟,大家不管留不留下来。。都给我打个招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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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53 竹外疏花香瑶席(一) 。。。
竹香和风。
她像是陷入了一沓碧绿里,缀着朦胧的色调,光柔且轻。
她又梦到他许多次,每次都是他一个人来。
有时是在天上的冷翠竹林,他是寂寞高九重的神仙,笑容温柔缱绻,舒着一截手指拭她的脸。
有时便是在白玉台的风里,落酣泉的雨里,再或者是后山难见的小片阳光里,
他孤身走在前边,神色冷淡,不定的衣袂她总抓不住。
她记得,袅云山上老是阴天,师傅说十日九阴,她念着他的心,也是十日九阴,但,只要有一晴,就足够了。
很多时候她都看他不见,周身陷入了大片浓雾里,她也不喊不闹,就站在原地闭眼等他,她知道,不定什么时候他就会过来牵起她的手,她只消安定地跟着,跟着他走到的地方便是光明。
偶尔她会听见他说话,声音清敛,从她牵着的前方传来。
“你这样子,比起前日来要好上许多……”
“诸多好词,我最中意的还是你那首《心字灰》。”
“你想去哪?……我也不回山上了,想去哪我陪你走走。”
她跟在他身后,好高兴好得意,雀跃着脚步,满腔都是欢喜,全然忘记了那个于高阁之下慨言对诗的自己,在倾雨里拼尽所有一往无前的自己。
她想说:触到了你,我一往,便再无前路。
她还想说:不论是哪,我只要跟着你就很好。
可她说不出口,她太过于高兴,高兴得只记得去欢喜。直到走出好远,踏过芳香沁脾的路,绕过漫漫爬膝的花,他在前边的手忽地一滞,声音清且冷。
“聚散终有期,送你至此,前路难酬,我们就此别过吧。”
她还来不及开腔挽留,他便在茫茫白雾里失了踪影。
她永陷迷惘,终究还是没碰到光明。
满腔的欢欣还那样热,都来不及冷却。
苏锦凉睁开眼。
竹香和风。
她像是陷入了一沓碧绿里,缀着朦胧的色调,光柔且轻。
胸口很痛,似压千斤巨石。
她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
湿睫颤抖着合上了,一行清泪滑下来,渗进温床之中。
她知道,这是他的味道。
哪怕竹息绕鼻,熏香满室,只要他在,她便知道。
他的味道,清冷中总能被她觉出暖意来。
反复挣扎,上身似是被压住了,腿软得像与身体无半点关系,怎样都坐不起来。
她又慌又急,一经气恼,眼泪更是止也止不住,争先恐后地全冒了出来。
她真气啊,真气自己,好不容易才走到了这里,竟然就这样没用地躺在床上,明明和他已经这样近,就快要能触到,就快要,一往,再无前路了。
“咚。”她从榻上狼狈滚了下来,硌在生硬的步阶上,不顾满身剧痛,挣扎扶撑着着床沿站起来,匆忙迈开步子。
这不是梦,不是,她不要一遭辛苦至此,始终和他一步之遥。
她的心跳得很快,牵引着的一个方向告诉她:就在那里,你快过去。
撑着书架走过去,步子不稳,堕下了几本,灰尘飘着光,她的心紧张得像要再死一次。
颤抖着的手,虚弱又有力,急不可耐地推开竹门。
心突然被人偷了,不在自己这里……
呼吸没有,心跳也没有。
她轻轻收回手,再不前行,扶着碧绿的竹壁,食指略有些用力地扣屈着。
还好不是梦……
她看见他,在那丛青草之上,有一缕热气飘着悠悠升高,他站在那儿,白衣惊鸿,背影挺拔又孤清,像是留不住一样,随时哪一刻就要走。
她略浮了欣喜的微笑,反手抹掉眼泪。
留不住很好,留不住她便和他一起走。
苏锦凉下了台阶,步子尽量走得沉稳,她听见青草在脚下柔软开来的声音,她和他一步步接近。
顾临予回过头。
她瘦了许多……
头发还是和往日一样潦草,脸是一纸苍白,他记得,他识她时,她还是一个闹腾不歇的丫头。
他想起那个风大雨大的晚上,竹林要拔地而起,他在风吼声中替她看伤。
衣服揭开,哪都是伤,有一个洞,血肉模糊,狰狞可怖。
他一时间又和那次替她拔箭一样,不知从何处下手。
“怎么回事?”他皱眉问道,伸手将绢布浸在水里。
“早些时日,锦凉来找我说想要走,我慰她言,不论在哪总免不了身不由己,她只说想走,那神色倒是固执得很。”
他听着弱水的话,轻轻拧干水,“花花”的声音溅起,手心有些冰凉。
他一点一点地替她拭,尽量不碰到伤口上药的地方,无可避免地碰到了,她也是昏睡沉死一般,连痛都觉不到。
“恩,她是这样的,固执得很。”他淡淡道。
日光柔软,只一点,多的都藏匿在了厚厚的云层后边,空气略显稀薄,能嗅出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