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站在祭祀台之上,祭出玄剑:“一化三清,二化六顺,三化九方。”
桌上,烛火燃起。
“四化一剑,五化二指,六化三顷。”
天上,雷声轰鸣
。
“势与天比齐,以鲜血为祭。”
玄墨身后的教徒,用匕首隔开手臂,鲜血顺着手臂肌肤下滑,滴到祭台之上,祭台之上的结界开始发出诡异的光芒。
“吾将此众生祭于魔之神。以龙族血统为引……”
彦青突然一下明白了他玄墨想做什么!他,要血祭!
此地定然是被玄墨刻下了困龙法阵,这,是为了上方吗?不!不能让他完成!彦青这样想着,祭出点绸之剑。准备出去阻止他,但,上方变的更加的不对劲!
上方很清楚现在他是什么感觉,这种感觉,就和当年在那困龙之厅里面一样,神智虽然清楚,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在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引导他,引导他破开心脏用心头之血,来祭祀。
现在,渐渐的有着红色的血雾聚集。
“哼,此等雕虫小技,也敢拿出。”突然,一声冷哼传遍此地。
一个男人,穿着青衣,抱着银安,出现在了上方的身边。
“上方家的小子,你可真若,这等幻术居然能让你中招。我还以为你能有那个人百分之一强。”青木雨看着上方的样子,嘲笑的说道。
心中奔腾的声音,似乎变的小声。上方觉得自己的身体瞬间的轻松了很多。
现场的人群似乎也开始苏醒,在四大堡和浮生宫的组织之下,慢慢散去。
玄墨被那一声哼震的口吐鲜血。
祭祀突然中断。
上方摇摇头,发现面具掉了下来,似乎又变成了当初的样子。脸上是银色鳞片与耳上的鳍。
青木雨看了上方一眼然后说:“你不必担心,你现在的样子不过是龙族真身中的一种。”
上方点头:“我知道。彦青师兄,方才谢谢你用真元为我守住心脉。”
“无事。这位是?”彦青问道。
“这位是青木雨,是银安的父亲。”上方简单的介绍:“这位是我师兄,谷阳弟子彦青。”
青木雨冷哼一声:“何时开始,谷阳弟子竟开始如此无用?”
银安化为小小龙身,滑出青木雨的怀中:“上方,上方,母亲在那?你说母亲会出现的?”
青木雨一把抓住银安:“我说过我会带你去找你母亲,可你不要太过放肆。”
银安眨巴他大大的龙眼,眼中是满满的好奇。
青木雨转身化龙,青色龙身飞上天际:“玄墨,你愿坠入魔道那是你自身选择,可你竟然动我龙族之人,你可将我龙族置之何地?”
玄墨见那飞起的青龙,觉得有几分眼熟,待声音响起,他突然想起了
龙族之中,他认为最不可能出现的人,青木雨。
背离于龙族法则之外,以自由为主。
若是他,怎会来这里?
明明,这白龙不过是龙与妖的混血。没有被龙族承认的混血种。为何他会出头?
或者说,他所忘记了什么?
突然玄墨睁大眼,他看见,青龙身边有一条银色小龙。
“哈哈哈哈……”功亏一篑……
他听见天上青龙说:“你可知我为何而来?”
青龙唤来清澈的雨水洗涤血迹。
“她,是我的妻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家上方打酱油了……嗯,后面的剧情我大概想好了,这青木雨这样一闹腾。看来我家上方的身份快遮掩不住了。】
☆、可知魔随心起
一步错,步步错。
这就是玄墨此时此刻的想法,他不怨任何人,他只怨自己没有能斩草除根留下了这个祸害。
青木雨发出一声龙吟:“你还不快放开她!”
玄墨握紧手中剑,竟笑了:“哈哈哈哈哈,你说放开,我便放开吗?”
青木雨变为人身,危险的看着玄墨:“你想做什么?”
玄墨挥袖而起:“我在此祭典,自然已是破釜沉舟。不到最后一刻我且能放手?”
玄墨看了一眼彦青,眼中竟是万般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
彦青心之一动,突然觉得有万千悲痛随着他的视线进入了自己心里。彦青默默凝神,怎能让那人控制了自己的情绪?
仟雪还在囚车之中,血红的眼,没有任何情绪。
虽然在青木雨引来的雨水中渐渐显露出她银白色的龙身,但她的神态和眼却依旧如同化形时一样。
“你对仟雪做了什么?”上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祭祀台前,冷漠的对玄墨问道。
玄墨笑的回答:“哈哈哈,你觉得了?我要用它来祭祀,自然是因为它早已没了作用。”
上方梵朔目露凶光:“你说什么?”
霎时间,上方的样子又有了变化,头上麟角现,背后似乎隐约有龙之图腾。
青木雨抱着银安,微微眯眼:“上方家那小子,你可稳住心神?别受那边那小子的蛊惑。”
“你话是什么意思?”上方看向青木雨:“你的意思是仟雪无事?”
青木雨冷笑一声:“呵,我都说了,他不过只是雕虫小技,非要出来献丑。仟儿被他使用了龙族秘法,但是秘法不全仟儿才会变成这个样子,待我带她回龙族之后,好生休养即可。”
“可他说……”
“他说的就是真的?虽然银龙重法,但龙身的强硬,那你是这世间人所能损失的?”青木雨见上方神色略清明便转身问彦青道:“我给你谷阳一个面子,这人我不杀留给你谷阳处理,但是,你谷阳若寻私人,那就休怪我无情。”
此时,玄墨持剑而上面,攻青木雨心口。
青木雨只是手轻轻一挥,一条金色的绳似有神智似的顺着玄墨的剑盘旋而上的绑住了玄墨。
玄墨挣扎,却越捆越紧。
青木雨看他动作冷笑声说:“你无须挣扎,这是困仙绳,你越挣扎捆的越紧。”
“谢前辈,只是,上方师弟他……是怎么了?”彦青担心的问。
“这道人虽说都是雕虫小技,但也不知道他是从那里学来的这些困龙技。”青木雨手捏法术使
此地雨下的更大:“这祭典现场便是用雄黄与海兰草绘制了一个阵法,阵法的作用便是影响我龙族幼子的心术。而上方他因为不是血统纯正的龙族所以也会被蛊惑心灵。”何况上方若用龙族寿命来说还是幼子。
此时上方登上那囚车,在龙头耳边呼唤:“仟雪!仟雪!醒着的吗?可知道我是谁吗?”
仟雪身体无法动弹,但是微微摆动了尾巴,似乎是在安慰上方。
“仟雪,你稍等,我马上为你解开这枷锁。”上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枷锁边祭剑斩下。
枷锁将上方的剑弹开。
“哈哈哈,你以为你能斩开我的枷锁吗?东方昊尘,你太天真了。”玄墨突然对着上方喊出:“我看见你就觉得熟悉,隐约有猜疑,现在看来果然是你。当初没有将你斩草除根果然是我一生的错误。”
上方缓缓的回头笑说:“你放心,你一辈子都不会有这个机会了。你这锁不过只是秘银做的而已,我的剑,他可是星铁制成。”
“师弟,你莫急。”彦青安抚说:“这锁我认识,是当年师父赐予他的,若强硬性打破,对仟雪会用伤害。”
“那,彦青师兄你是否会解开它?”上方问。
彦青摇摇头说:“我虽然不会解开这秘银锁,但是,师父会,在昨日我便有给师傅传去纸鹤,按说这路程也快到了了。”
青木雨闻言,轻轻哼了一声:“来的可真慢。”
这时天边传来一句话:“青木殿下,可不是老朽来的慢,而是这祭典之处被布下了遮掩的结界,老朽也是方才发现的。”
声音由远至近。
众人定睛一看发现,来的人是一白胡子老头。
“言师傅!”银安发出欢乐的龙吟,奔向了白胡子老头。
彦青看来人,毕恭毕敬的鞠躬说:“言长老。”
上方也向老头问好:“言长老。言长老您快过来看看,这锁您能解开吗?”
言长老看了一眼那秘银锁,然后点点头:“解开锁的问题不大,只是,这银龙必须去极寒之地静养。”
他从袖子掏出了一把奇怪类似钥匙的东西,在光滑的锁链上左右各敲三下,在接近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