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强 > > 精忠吕布 > 第61部分

第61部分(2 / 2)

他吕奉先就算不用任何官职,不用任何华丽衣袍,哪怕已喝醉,若论武勇,随手一抖,已将那大侠四肢关节全部抖得脱臼。  这还是吕奉先隐隐约约觉得他是要来扶自己。  所以手下留情了。  只一抖,使得池州城中的大侠们。  不敢生出为敌的心,这便唤作人中吕布。

但终于还是有人向吕奉先出手了,不单一人,是五人,五个池州城里的泼皮!那些大侠纷纷惊叫:“不可!”、“此人是高手,不应如此对他!”、“竖子敢耳!”泼皮不是大侠,大侠还是有点武德的,泼皮却是滚刀肉,所以大侠自知远不是吕布对手,便让路了,泼皮却不然,他们有阴险手段,多少英雄便死在这些下三滥地泼皮手段里!

他们迎面向吕布洒出两包石灰,铁锁链向吕奉先脚下缠去,一领混了人发、铁线、缀了利刃的鱼网当头罩了下来,还有两人在楼下,两把解腕尖刀直直要把吕奉先捅穿!在场的池州大侠脸上都露出痛恨神色,他们是大侠,他们可以好勇斗狠,却不能忍受一个好汉这么死在小人手里!

没有人连在这种情况下跑脱,就算一只鸟,也飞不出这样的罗网。  吕奉先手底下修为再硬,他也不是鸟,他是一个人。  所以他没有跑,万军中听得出羽箭射来方向的吕布,在那石灰粉洒出之前,他已出手。

没有什么复杂的招式,便如吕布和赵匡胤一起喝酒时说的,无招,他反腕扣着那两个持尖刀的家伙后颈,只一抖,再过肩把他们砸向那另外三人,石灰粉就洒在这两人头脸上。  然后吕奉先醉眼朦胧地走过去,径自下了楼,亲手扶了那史武,自上楼回座,教那两个侍卫把酒壶拿出来,把一个酒壶递给史武道:“能饮乎?”

“能!”史武大喜,他地酒虫就快饿死了,那有什么不能饮?

这时传来那三个泼皮嚎啕的声音,因为那两个被吕布捉住一抖的家伙,硬生生给抖散了脊柱,那里有命在?惨叫一声都欠奉,就死透过去了。  那三个泼皮叫了一阵,见那些池州城里的侠客没人理会他们,便恨恨地咬牙切齿道:“你有种给我们等着,我们大哥是新任池州刺史的亲信幕僚,池州刺史是汉王麾下知亲军诸卫事的天德都虞候杜贞杜大人地堂弟,这池州城,却就要教职工你入得出不得!”说罢自放下那两泼皮尸身,下楼去了。

那些池州侠客见那泼皮三人去了,忙对郝歪道:“滚刀白肉,你我皆是行走江湖的汉子,你这朋友武功着实过人,我等自愧不如,又蒙他留了手,你我这梁子便算揭过了,日后江湖再会。  你还是劝你主人快快离开池州吧!这地头现时我等也无法相保,那泼皮不比你我有担戴的好汉,生死不入公门,他们现时和刺史走得近,一阵子军兵来围,便走不了啊!”

吕奉先此时酒有点醒了,听得池州刺史是杜贞的堂弟,却就更不愿走了,他来不就为了查访民情么?当下只请了那一众侠客,却自去与史武吃菜喝酒。

“你真当自己有三个头给人砍么?”有个急了,对吕布道:“还是快走吧,双拳难敌四手,那刺史手下,有三百老卒据说是汉王取蕲春的旧人了,凶残如虎,他们可不管你家里有人做官的!三百人一涌而上,就是大罗神仙也招架不住啊!”

(固定二更完毕,大伙砸票啊)

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六)

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

吕布已喝得很有点醉意了,但这时他却突然间的清醒过来,不是为了那些劝他离开的池州侠客,而是因为史武,九华寒士史武,这位寒士的脑瓜子,比他的外表要华丽千百倍,起码他喝了半壶酒以后,对于池州城的布防,对于江防的设想,尽管他的策划中稍带着一点纸上谈兵的想当然,但却让两世为人统兵数十载的吕布清醒了过来,喃喃地道:“今世虽无陈宫,却遇史郎,直如曹阿瞒得郭嘉!”

他抬起头来,望着史武,问他道:“若先生治江南,如今国库空虚,先生有何策?”他并不指望史武能给他解答,但这个问题着实困扰着吕奉先,这是切切实实的问题,他无法去回避的问题。

史武酒一入肠,那身上寒酸之气荡然无存,笑道:“何难之有?履胡之肠涉胡血。  悬胡青天上;埋胡紫塞旁。  胡无人;汉道昌。  汉道者,王道也!正统也!”他的意思,是说只要把江南大唐视为正统,把其他吴越、清源、宋、北汉、辽一律视为胡虏,就解决问题了。

吕布听了苦笑起来,边上樊知古禁不住插嘴道:“史先生,须知这征战军士,须用粮草军饷,须备长矛短盾,强弓利箭,这些都是必须钱银操持,还有官员奉禄,百姓生计。  却不是教民众视我江南唐国为正统,就可以不用吃饭的。  ”

“我为正统,彼为胡;我为人。  彼为牛,我饥且食之。  ”说着史武挟了一大筷子牛肉,放进嘴里,不慌不忙地嚼了起来,喝了口酒,才笑道:“若城中百姓无食,解牛以食。  何不可也?”意思是说没东西吃了,就杀牛来吃。  没有什么不可以。

吕布苦笑道:“先生倒是与某不谋而合,但终究不是法子。  ”吕布之前也想过,没钱,没粮,就去抢,但这不过是一句气话,守土之卒去抢谁?那些文官去抢谁?所以他只能苦笑。  这不是一个好的解决方案。

“子曰:以不教民战;是谓弃之。  ”用没有训练地民众去做战,其实是抛弃他们,是不负责任的做法。  史武不假思索便答道:“驻军于一方,然后召集青壮,稍加训练,委以官员。  使之掠夺四方,胜则官民互利瓜分,败则以此为藉口。  发兵征讨,可济一时之急。  ”

吕布听了,觉得似乎有点道理,这时楼下却有一个小孩儿,不用问便知是史武的子弟,只因穿着一样浆洗干净、但却补得找不出原来布色的衣服。  来寻史武回家,说是家中有要紧事务。  吕布叫樊知古取了百两纹银,又教四名侍卫去市集买了些米面和半只猪,和史武一同回去。

史武却也豁达,笑道:“今日蒙赐一醉,本不该受温候如此重礼。  ”吕布报出前世姓名,史武料是吕布不方便报出真名,也不理会,却就真当他就是吕温候,只是道:“人穷志短。  家中上有高堂白发。  下有待哺稚子,学生也就厚颜受了。  ”

话是如此说。  但史武却实在不是愿意人穷志短之人,从那怀里摸出一个油布包,塞到吕奉先手上道:“学生见公子谈吐之中有英气,想是不甘止于纨绔,此处有一物,料应那萍水相逢的贵人不至欺我,赠予公子做晋身之阶,也可一展胸中抱负。  ”说罢便携那小孩的手,随那四名亲卫回家去了。

吕布捏了捏那油布包,入手柔软,想必是治世之策之类的东西,便收了入怀襟中,准备等到了客栈,再慢慢看来,只是抬头问樊知古觉得这史武如何?樊知古自己出身贫寒,见这九华寒士史武谈吐不凡,难免有了同病相怜之心,也少见地不去挑剔他人不是,只说这史武确有谋略。

那班池州的大侠,仍还在劝郝歪快走,见劝不动了,也只好道了声保重,自去了。  此年头,民不与官斗,他们见那班泼皮去找官府帮忙,自然也就不敢相助吕布一行人了。  吕布却坐在那里,教郭枵去边上酒楼买了酒来,一味地等泼皮来闹事。

这时节吕布却是立了心杀鸡给猴看,便是杜贞的堂弟,只要查有实据,却是绝不留半点情面的,但他却也不能为着一个地痞的话语,去质问持为股肱的杜贞的堂弟,这也实在太过儿戏,所以他决心坐在这里等那官府人来。

等着郭枵领了三五人,擎了十来坛酒回来,此时酒楼伙计掌柜已跑得一个不留。  吕布从窗口望下去,池州城的百姓怕是把这事当做一台好戏,已把这酒楼围了个水汇不通,只等这好戏上演。

谁知十坛酒喝了七八坛,天色都黯了下来,那围观民众都不耐烦了,纷纷散了去,还没有半点动静。  那郝歪笑了起来,现时楼上也无其他人,便笑道:“殿下,坊间泼皮之言,向来是无中生有?

最新小说: 丁一蓝文集 独向一隅文集 邓岚心文集 弄哭那个小呆子 不能出卖小猫咪 竹马总想扑倒我 苏苏修炼法则 丹房主人文集 戴高山文集 冬日小草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