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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2 / 2)

吕布在城门口辞了杜贞,要去那临时扎起的军营,杜贞此时才真的明白,什么叫飞将之风,不由滚鞍下马。  深深一揖到底道:“大人古风昭然!下官心服!从此唯大人马道是瞻!”吕布重这杜贞敢于身先士卒,却也着实扶了他一把,只是道:“过誉了,杜郎去吧。  ”杜郎,在这时代,称对方为郎,便是当他是朋友。  不是官面上的交往,杜贞又一揖到地。  才进城去了。

进了城外扎下地军营,吕布望了在安排游哨侦骑的李颜一眼,淡然道:“孺子可教。  不错,八百铁骑大半练出来了。  ”李颜听了那脸上几乎每颗都在放光芒了,只是憨憨地摸着头,傻笑着。

直到吕布进大帐,李颜才对边上面有得色的几个兵马使骂道:“你等几个贼厮鸟。  候爷是没见你们操练时的熊样!有什么好得意的?还不快滚?一会误了差事……”那几个兵马使却不为意,行了礼自去了,只因八百铁骑里,人人知道,不到三十岁当了十几年兵的李颜骂人,却是当你兄弟来着,这李颜也是读过几年私塾的,若他和你掉上几句半通不通地书袋。  那倒是有麻烦了。

在大帐中坐定,吕布便教张川,先去陷阵营,再去新从杜贞那里借来的千余骑兵处,把都头、兵马使以上地都叫过来,军务先由副职操持。  不一刻。  帐中便来了五十余人,陷阵营的三十几人明显便与那些新来的骑军兵马使不同,进了帐自按职务大小,列了班位,个个不管身上白巾包裹着多少伤疮,都站得长枪一般笔直。

吕布见他们都来了,便点道:“坐。  ”左侧陷阵营的都头,“唰”一下子就全坐到地上,如同突然矮了一截了似的。  那右边围成一堆的十多名新来的兵马使,却因地上没有凳椅。  犹豫了片刻。  才摸索着坐下。

“本来,此时吾等应在驰援润州地路上。  但圣旨却教某入城看望家人,明日起行。  如此,某便有个计较:尔等下去之后,凡家在江宁者,十人一伙,骑马入城探望亲人,途中不准分散,否则以逃兵计论!先兵后官,每伙三刻内回营,一次出营不得超过五伙。  ”吕布淡然地道。

那些都头里面,家在江宁的,听了心头喜欢,本来战事未了,谁也不敢望着回家,但家便在咫尺,却又如何不使人近乡愈愁?这时吕奉先准了他们回家,尽管只有三刻,但也知足了,吕布挥了挥手,那些新来的骑军兵马使已冲出帐了,陷阵营的都头,倒是齐刷刷站起,在岳风带领下,行了礼才鱼贯退出。

“岳风。  ”吕布叫了一声,岳风连忙转过身来,吕布点点头道:“陪某去看看士卒。  ”一路上行去,那陷阵营的士兵,挥汗如雨正在修筑战垒和拒马,一个营盘已初具雏形了。  士卒们见了吕布,无不一脸激动,吕奉先和他们却是极亲近的打着招呼,全然没有半点架子。  前世那支铁骑,能随他毫无地盘,亡命千里,却也正是因他驭军着实有独到之处。

这两世为人的生涯,统兵驭将的岁月数十余载,对于如何收治下军将之心,吕奉先自是轻车熟路,他本是三国乱世之雄,自一开始,还想保李煜之时,下意识已不会鼓励士卒效忠皇帝,兵到了他手上,就是他地了,正如借杜贞的兵马一样,他是没打算还的了,对于吕布来说,哪有叫自己的兵效忠别人的道理?哪怕是皇帝!吕奉先这汉末三国的豪杰,自有他自己地一套手法,来达到让士兵效忠自己的效果。

吕布走过以后,在营盘中洗刷战马的骑兵军士,有人问边上的同伴道:“咦,这位老哥啊,咱这候爷不是圣旨要他回家么?他不也让家在江宁的都可以回去么?怎的自己却不回家?”他一脸不解地望着同伴。

他的同伴笑了起,对他道:“老哥想必原来是在杜大人麾下效力吧?呵呵,小弟当然知道,只因跟过候爷的人,自不会问这样的话。  ”他见这军士一脸不解,便对边上在布置拒马的陷阵营士卒吆喝道:“老三哥啊,这位大哥问,咱们候爷怎地不回家呢!”

“毯!”那陷阵营地士兵笑骂了一声道:“吴小子他们那班家在江宁的,看了爹娘回转,都头们再回去,等家在江宁地都头全回过家,回营里了,咱候爷才会动身回家的。  你这位大兄弟,原来在杜大人麾下,没见过这样的官吧?我告诉你,听说书的讲,那古时武曲星下凡的大将,飞将军这样,都这个样。  咱候爷,你说吧,江南江北哪个不说是阎罗王投胎?天上都是有星宿的人,当然这样了!这样的主,给他卖命,值啊!”

那刚才杜贞那里过来的骑军,听了拼命点头道:“那是!那是!还真是,老三哥你一说,我也觉得是,说书的都这么讲,咱候爷我看那星得比武曲星还大!给他卖命是值!”

(汗,已经超过60了,那就多更新一章。  )

第七章 万里长城真自坏(十四)

第七章 万里长城真自坏

吕布此时巡完了营,回到大帐里,樊知古笑道:“江宁籍的并不多,总共不过百余士卒,一都头、三兵马使。  主公,学生以为,不如现在便教那些都头、兵马使过来……”吕布摇了摇头,却教两个军士抬了一箱碎银,吩咐张川和岳风按各都头、兵马使报上功绩,先把银子发到士卒手上。

樊知古等军士们出了帐,苦着脸道:“大人,这,这,学生点过,粮草尚管松,但钱银所余不多了啊!”吕布嘴角挂了一丝笑意,只是道:“某自有分寸,知古但可宽心。  ”

放发完了银子,才把兵马使和都头们都又传了进来。  吕布坐在主位,望着这五六十人,淡淡地说:“某欲清君侧,谁可为先锋?”陷阵营那些都头,立时纷纷请战,那些从杜贞处借过来的兵马使,愣了一下,只有两个咬了牙上前请战。

吕布点点头,却又道:“可有不愿往者?如有,站出来便是。  ”当下有六个新来的骑军兵马使和一名陷阵营的都头站了出来,那都头低着头道:“我,我家在江宁,家中有老小,实在,实在难报候爷之恩!”说着便软软倒了下去,众人才见心窝上插着一把短匕,已然没入至柄了。

张川看吕布点头,便喝道:“斩了!”二十余名如狼似虎亲卫冲出,二话不说把那六个兵马使踢倒在地,手起刀落使把六颗头颅砍下,张川冷然道:“调用之际。  结舌不应,低眉俯首,面有难色,此谓狠军,犯者斩之!在下身为军正,诸位见谅。  ”

吕布又教人叫了那六个兵马使的副手进来,这六人刚分了银两。  又敬慕吕奉先武勇,又见旧上司横尸当场。  何况他们无一是江宁人氏,哪里还有犹豫地?纷纷道:“原为候爷马前卒!”

“好。  却也不是真个要攻打皇宫,但便是真的,却也不容犹豫,战机如白驹过隙,军令已下,岂容尔左思右想?且下去。  切记,某可为尔挡箭架刀,但若违了军法,某却不能为尔等向军正说情。  去罢,下去之后,与儿郎们实话实说便可。  自殉的兄弟,与他家中报战死,取一百两银子与他老父。  ”吕布淡然挥手叫他们下去。  陷阵营的都头对此视为理所当然的事。  但那新来的兵马使们,和刚刚六个刚从副转正的兵马使,都吓得寒蝉一般。

“主公,所有军士都回营了,已无都头、兵马使是江宁人氏了。  ”樊知古禀报道。

吕布点了点头,吩咐张川备马。  从八百铁骑里带了百余人、又从陷阵营带了二百来人做亲卫,到了城门口,张川一挥手,两百余陷阵营士卒,在两个都头带领下,以协防为名,一名城门守卒身后至少站了三名陷阵营地军士。

城门守自知不对,但那两个都头,却脸无表情紧紧跟在他身后,他哪里敢说什么?那些城门守卒却没有城门守那么多想头。  只是一脸敬畏、崇拜地望着青聪马上的吕布。  甚至有一个还忍不住跪下叩头道:“候爷!小地愿效鞍前马后之劳,求候爷成全!”

吕奉先回了家中。  那方才先行抬了重伤军士入城的二百陷阵营精锐,习惯性地在庄子外面布了拒马,扎了一些防御工事,甚至庄子的围墙后,还搭了十来个箭垛,箭垛上还锯了几节小型的擂木置于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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