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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们,哪儿去了?
当回忆没有了星光,年华都是无效信0】
“哟,可算是到了,这架势跟老佛爷似的。”
一旁的林初雪撅着小嘴尖酸刻薄的说道,舒歌苍白着小脸,面上掠过一丝局促,有些仓皇的抓紧了林庭延的手。
林庭延紧皱着眉头看向舒歌,路上发生小争执之后,她的脸色一直难看得很,如今再被初雪讽刺一番,心里怕是更加难受,想着他反手握紧她的小手,似乎安慰一般。
“初雪,怎么说话的。”
林庭延正准备反驳林初雪的话,坐在主位的母亲已经率先开了口。母亲一直疼爱舒歌,怎么会容得她受委屈。
“抱歉妈,其实是我有事耽搁了,跟舒歌无关。”林庭延说着,深深的看了舒歌一眼。
“切…”林初雪冷哼。
见林庭延维护舒歌,何美娴满意的对他额首,看着他们十指相扣的紧牵着手,嘴角泛起宽心的笑容。
“我理解,你们都有自己的事情忙;舒歌,初雪这丫头从小骄纵惯了,说话也没大没小的,你别跟她计较。”
听见林庭延与婆婆一起维护自己,舒歌终于露出一丝笑容,乖巧的点了点头。
“我说的是事实嘛,至少人家茹默姐就不会这么没礼节。”林初雪撇了撇嘴,厌恶的看了舒歌一眼。
“够了,在自家人面前,老提外人做什么。”
何美娴一向厌恶陈茹默,林初雪刻意针对舒歌说的话,她反感;特别是看见舒歌再次苍白无血色的脸色时,温婉的面容带着些许愠怒。
“就算再怎么不喜欢舒歌,她也是你哥哥明媒正娶的嫂子,该有的尊重你还得有。”
“妈,是我不对,您别怪初雪了。”
见气氛变得紧张,舒歌连忙开口。
林初雪撇撇嘴,白了舒歌一眼,并不领情。
“初雪还小,我都懂。”
“谁要你好心了。”
“初雪。”
略带怒意的声音,这次不是何美娴,而是舒歌身边的林庭延。
林初雪满脸不相信的看着林庭延,刚才那一声呵斥,久久未能缓和过来。
“阿庭,别…。。”
“今后相处的日子还很长,我相信初雪会对我改观的。”
在林庭延再次开口之前,舒歌一把拉住他,抢先说道。
听完舒歌的话,何美娴紧绷的脸色得到缓和,眼里对舒歌多了几分赞许。
笑容背后一股愧疚涌上心头,撇开过去林庭延对舒歌的态度,何美娴对舒歌是愧疚的,毕竟当年的事情,是他们林家亏欠了她。
林初雪原本还想说什么,当看着林庭延沉着脸色看她的时候,不甘的低下头,尔后一直沉默着。
林庭延看着舒歌,好久都未能理解。
过了一会儿,服务员端着盘子陆陆续续的走了进来,紧张而尴尬的气氛稍稍得到缓和。
吃饭的时候,何美娴一直拉着舒歌闲话家常,将舒家老少里里外外都问了一遍,舒歌将求救的眼神投向林庭延,那厮却只顾着自己吃饭,完全无视她。
舒歌心里腹诽,吃吃,当心噎死你。
当回忆没有了星光,年华都是无效信1】
舒歌心里腹诽,吃吃,当心噎死你。
“咳咳咳……”
果然,下一刻就听见林庭延猛咳嗽的声音。
“哥,先喝口水。”一旁的林初雪紧张递给他一杯水,心里对母亲翻白眼。
“吃那么急做什么,又不赶时间。”
何美娴不以为然,撇了一眼自家儿子,她不过是随口问了一句什么时候要孩子,人家舒歌都没说什么,他倒是反应激烈,出息…。。
舒歌抿着唇,强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用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其实心里早就笑翻了。
活该,让你刚才无视我,现在遭报应了。
许久,林庭延抬起头,咳得涨红的脸看着舒歌,她清澈的大眼透着愉悦,另一边母亲跟妹妹一直注视着自己,连连尴尬低头继续喝水。
“多大的人了,吃饭还这么不小心的,跟三岁小孩似的。”舒歌说着,嘴角泛着笑意。
林庭延瞪了舒歌一眼,鄙视她幸灾乐祸。
舒歌并未理会,反而胃口大开的吃了不少东西。
林庭延的中场噎着,竟然缓和了这餐饭的尴尬,连着一直沉默的林初雪也忍不住跟着取笑他。
晚饭结束后,老周开车送何美娴她们回老宅,看着渐行渐远的车子,舒歌眉宇间透着一股担忧。
晚饭的时候,何美娴似乎对她跟林庭延的婚姻任抱有期望,言语间总是有意无意给她暗示;只是她真的累了,再没精力折腾下去了。
“走。”
看着母亲的车子消失在夜色中,林庭延理所当然的揽着舒歌向自己停车的位置走去。
舒歌拨开林庭延的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人都走远了,还演什么演。”
说完,率先走在前面。
林庭延尴尬的看了一眼周围,路过的行人投来异样的目光,连忙尴尬的追上舒歌。
车子在公路上行驶,舒歌打开车窗,寒冷的夜风吹了进来,她忍不住缓缓的闭上双眼。
“将车窗关上,当心感冒了。”
林庭延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转眼就看见舒歌趴在窗口上,单薄的让人心疼。
“好好开你的车,管那么多做什么。”
“真三八。”
林庭延话音刚落,舒歌毫不客气的呛了他一脸。
“好心没好报。”
“等着感冒你。”
见舒歌不领情,林庭延不悦的冷哼一声。
“谁稀罕你好心了?”
“就算我感冒生病了,跟你有关系吗?你会关心吗?”
“过去两年都不闻不问了,现在才来关心我,不觉得你很虚伪吗?”
“我虚伪?”
“舒歌,我们到底谁虚伪些。”
莫名其妙被舒歌骂了一顿,林庭延也没有刚才的好脾气了。
“你虚伪,你就一虚伪自私的臭男人。”
临走前,无意中听见林初雪在聊电话。
原来他不想离婚,不是怕不好跟长辈们交代,而是为了林氏在A市的发展,保持他好男人的形象。
“我…。。”
“你简直不可理喻。”
林庭延虽然被气得怒火冲冠,但依旧把握好方向盘。
当回忆没有了星光,年华都是无效信2】
“没错,我就是不可理喻,不过比起连基本的坦诚跟担当都没有的男人,我可显得勇敢多了。”
“我哪里不坦诚,不担当了?”
听见舒歌指责自己,林庭延也跟着来劲儿了,说话也不如平日温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认修养极高的他,怎么会被这个小女人轻而易举的挑拨。
“隐瞒结婚的消息,不戴婚戒,不承认自己妻子,甚至连离婚都不敢的男人,我鄙视你。”
隐忍了两年的怒气,一下子爆发出来,舒歌将平日的顾忌统统抛开,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看来你很介意今晚初雪的话。”
许久,林庭延冷笑着说道。
“介意吗?你认为我会介意吗?”
“过去的两年你们出双入对,不仅仅初雪,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们的关系,试问一句,我有介意过吗?”
“你有给过我介意的权利吗?”
“舒歌,你该庆幸,那个女人是茹默。”林庭延看了一眼舒歌说道。
听见林庭延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舒歌转过脸看向他,嘴角泛着冷笑,心口的怒火越发止不住的燃烧。
“对呀,我应该庆幸,我老公外面的女人是我表姐,如果换做其他女人,早就闹得我家里鸡犬不宁了,你说对。”
“舒歌,你别越说越过分。”
“这些年,茹默名不正言不顺跟在我身边,已经够委屈了,你凭什么这样侮辱她。”
“她委屈?”舒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忍住心口的疼痛。
“还真是够委屈的。”
舒歌被气得大口喘气,车厢窄小的空间,让她倍感窒息。
“停车。”
“别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