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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十三爷 by吃货阿布 (清穿 腹黑 强强)第47部分(2 / 2)

胤祥进去的时候,仪式正进行到一半,康熙难得连这种事情都会临驾,阿哥中除了自己和胤眩蠢炊急谎氩渭恿恕?br />

场中所有人都看着自己,他的到来显得这么的突兀与不合时宜。胤禛见到他,脸上青红交错,半响只问道:“十三,你怎么来了?”

十三阿哥站在廊下,他的容颜在略暗的光线中格外的夺目。胤禛话才一出口,就看见胤祥脸色似乎一怔随后便一分一分、一寸一寸的暗淡下去,那面孔上的微笑像是没有变过的,和刚才的一模一样,可不知为什么只是在那个时刻看起来突然像是面具中间裂了一条缝一般的难看,胤禛几乎不假思索的就抬起手,摆出一个类似像要给他抹去的姿势。

众人静悄悄的看着,过了许久才见着胤祥好似回过神来,脸上陡然扯出一个笑脸,那笑颜如同要将脸上的面具撕裂一般,他声音沙哑努力保持平稳:“十三恭喜······恭喜雍亲王爷,恭喜皇阿玛喜添儿孙······恭喜······恭喜侧福晋······”钱拭眉看着胤祥在腰间摸索一阵,她知道胤祥腰上那块玉是胤禛送他的,戴了很多年,他好似犹豫了一会儿,终究没舍得摘下来,苦道:“来得匆忙不及备礼······改日必定补上。”

一边的康熙几乎是震惊的看着胤祥越来越颤抖的手,好似牙齿都在发颤,好像想说些什么可怎么努力都说不出来——他知道最近胤祥身体不如从前,病了好几次。面上不动声色,转头又看着胤禛,他脸色扭曲,还保持着伸着手的姿势,像是要走出去却挪不动步子一般。

胤祥脸上还保持着笑,眼睛就那样看着胤禛,手死死的抓着袍子的下摆两侧,身子胡乱晃了一下,一时没站住,尽像是没有筋骨一般软了下去。

胤禛瞬间冲上去抱住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什么也顾不得的紧紧的搂着,攥着,绞着他清减的身体。指节用力到发白,青筋凸出好似要蹦出皮肤一般。

胤祥被他支撑着,胤禛用力的将他往上抱,似乎只有将将他头撑在自己的肩上才能保持住平衡,让胤祥不往下掉。

场下的胤禩看着,不自觉的额上全是冷汗,忙用袖子擦一擦,装作不经意的抿了一口茶。

就这么喝口茶的一会儿工夫,胤祥好似缓了过来。那一双曾经众人都赞叹的桃花眼此刻如同被漩涡洗劫后一般的疲倦,他说:“好了,今天你会很忙。我不打扰你,先回去了。”

胤禛抱着他如何肯松手,只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你别走。”

胤祥掰开他的手,转身就要离开。

胤禛站在原地,双眼发红的望着。

“十三殿下。”新任侧福晋不顾礼节猛地上前拦住胤祥,盈盈笑道:“今日既然来了,便观完礼再走吧。”

胤祥看着她,居然有种小三上门找正房示威的感觉。看了看她被华美锦缎包裹的小腹,忍了又忍,才冷道:“滚!”

“啊!”钱拭眉骤然向后倒退一步,捂着自己的肚子。

胤祥一愣,下意识的就后退半步,扭头对胤禛说道:“我没有推她!”

钱拭眉率先哭了起来,不遗余力的继续描黑,“殿下,妾身不该拦你,不该······”她被人扶起来,脚步虚浮的被人搀下去找太医。

胤祥如同第一次认识钱拭眉一般,愣愣的瞪着她背影。随即嘴角一抹,转身就走。

胤禛连看都没看钱拭眉一样,不经大脑的就要跟着胤祥一起走,突然听得身后一声不怒自威的冷喝:“站住!”说话的是康熙,他几乎是同时又吩咐侍卫道:“来人,把十三阿哥给朕压过来!”

康熙坐在主位,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用审问一般的口气:“十三,朕当日命你在藏拙斋意在你勤学刻苦思上进,如今你擅自离开藏拙斋不顾朕的旨意,是为不勤不忠;而今日的一番大闹,让你的阿玛,哥哥担心,实为不孝。你可知罪?”

在场众人都听得出康熙这话虽然说的的牵强,却无人敢反驳,敢说话的胤禛康熙又直接视为隐形人。

“不说话?”康熙冷哼:“不说话就跪在这好好的反省反省。行了,其他人都散了吧。”又和缓几分,转头对四福晋乌拉那拉氏道:“钮钴禄氏要缺了什么,你不必找老四,直接写折子递上来。”

乌拉那拉氏脸上的表情十分乖顺温和,她盈盈一拜,“谢皇上隆恩。”

康熙留了两个人守着胤祥,起身领着众人回畅春园去了。他这一走,其他人也不好意思再留下来看戏,摸摸鼻子各自拜别作鸟兽散。

倒是胤禩,看着胤禛,心里恨得几乎要把他勾出一层血来——他放在心里珍惜的人,如今为了他巴巴的跪着受苦。他恨不得扑上去生吃了这祸害!

再忍忍,等他重新谋划登上皇位,他便不用再受这份苦楚。心里虽这样想,面上却不能做出一点不对的样子,只跟着人流一块儿散了出去。

天上猛的炸出一声闷雷,如同打在人的心上。

天色如同骤然紧闭的昏暗的房间一般,雍亲王府似乎被厚重的云层压得幽暗闷热,胤祥依旧跪在地上,旁边几个胤禛新进的谋士心腹不知胤祥胤禛二人的关系,见自家主子跟着一块站在一边,难免心急劝道:“十三殿下,今儿是皇上亲办的,这么一闹腾面上下不来。您就顺着皇上他老人家,低个头认个错。”

“是啊是啊,殿下,皇上他老人家不过是要个台阶下,并没有治罪的意思,您何必拿自己的身子骨折腾呢?”

“殿下······”

胤祥看着眼前一点一点砸下来得雨滴,渐渐的变大,成了瓢泼之势。他睁着眼睛,好似不愿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他的心情一如他脸上的渐渐发白的神色,夹杂着困惑晦暗得仿佛一件被抛弃已久的早已遭受锈迹啃噬的铁器,他唯有麻木沉默地应付着眼前流逝的时光。这大概也算是一种毅力吧!

又或者是抗拒。

后来的胤禛终于想明白了——胤祥身体真正意义上的衰竭应该就是那个大雨中的午后,在雍亲王府的台阶上暗淡的摔倒开始。

他一直记得儿时自己的养母佟佳氏告诉过自己:一个人,如果生的美若天仙,就要时刻准备为此付出代价。因为它可以成为你的财富,但同时也可以成为一切灾祸的源泉。

而胤祥的一切从十三岁起就离他自己而去,它们被上天送给了他的哥哥胤禛。

在胤禛后来孤独的日子里,他感谢阿玛留给他最最珍贵的,不是人人想得到的尊贵帝位,而是那个会温柔注视着他的十三弟。胤祥是天赐给他的,是他帝王孤寂的生涯中最为动人的礼物。

现在想来,胤祥想要他从里到外从一而终的执着又希望他子嗣丰沛的矛盾,在某种意义上也为他自己带来了身心的煎熬。

大雨后和煦的阳光踊跃地流入,雍亲王府的主卧房内顿时一片开明起来。胤祥躺在床上眯起双眼以缓和突然强烈的光线,环顾着四周。随即发现胤禛坐在自己身边,还有不远处一个女人在暖和的阳光下静悄悄的坐着。

胤祥喉咙里发出一声囫囵的声响,胤禛看着他手指的方向,连忙道:“是钱拭眉。”又扶着他喝了一目中药,心疼道:“你晕倒了。王太医来看过了。你的膝盖受了寒,最近几日只怕行动有些不便,我一会儿便奏请阿玛,将你留在王府里照看。”

胤祥缓了缓,清清嗓子摇摇头,叹道:“今日是我莽撞了。眼下的局势来得不容易,你别这样做,叫我一个人破坏了这局面。”强撑着半个身子支起来,对骤然对他跪下的钱拭眉道:“你怀着孩子,别跪了。我也该走了。”

久不说话的钱拭眉,此刻突然抬头对胤禛道:“王爷能给妾身一盏茶的时间么?妾身想单独和殿下说会儿话。”

胤祥和胤禛认识钱拭眉已经很久了,可以说胤祥甚至将钱拭眉看做知交,此刻他有了理智自然笑道:“怎么不可以?四哥,你先出去吧。”

胤禛自觉犯了错,乖乖出去了。

“十三殿下,对不起。”钱拭眉坐在床前的脚踏上,头低低的垂着,几乎要藏进胸口里,“王爷······王爷是被我下了药······这个孩子不是他自愿的。”

“为什么?”

钱拭眉抬起头,直视着胤祥,她哭了,这是胤祥第二次见她哭而第一次是朱鸿玉死的时候——这仿佛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我没有办法了。你知道么?前几日皇上下了密旨要让仓津把玉林生的孩子过继给你,他幽静了仓津,这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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